李小宇在前面走着头都不回的鄙视我说:”什么人参。土包子。那是沙参。“
哎。龌龊的沙参,让我也莫名其妙的龌龊了一大把。
从此以后,我认识了沙参,也学会了它的做法。沙参料理的秘诀就是:刷上辣酱烤着吃!!!
我用新买的小刷子(因为是逃难,所以重新租了一间房子,所有的锅碗瓢盆都是新买的,嘿嘿)给沙参片刷上了一层不薄不厚的殷红的辣糯米酱,然后拧到小火慢慢的烤熟,在糯米酱多少还有点儿水份要干没干的时候取出美味的沙参片晾在盘子里。
再然后就是牛r,大片的鲜红的牛r牛r!!!这个要用卫生夹子夹住一片按在海鲜酱油里翻个身,然后放在烤锅上大火烤制。
锅底现在是烫的要死 ,牛r片刚一躺上就被自身含有的水时冒的泡弄的一鼓一鼓的,同时,“滋滋”的声音不绝于耳。
这些c作都是在凉台窗边开着窗户进行的。幸好今天的风是往窗外吹的,所以并没有挂上一身烧烤味儿。李小宇在我身后的厨房里依然忙碌着,我也没功夫看他,因为我做一样事情的时候很少能抽出精力来照顾其他的事儿,等我把几样烤完的东西整齐的放在盘子里的时候,他那边的汤饭也上桌了,擦了一把汗,哈哈哈哈,终于能吃饭了,趁他去方厅的时候偷了好几片牛r塞在了嘴里。
开饭了。
桌中间放着一个浅绿色描边的大白瓷汤碗,里面沈着几块玉白方正的豆腐,一片一片黑色的海带漂在汤上,几根黄头白身的长长的黄豆芽浮在中间,零星的还有些秀气的小碎牛r片点缀其中,这是他的海带汤。
是人都会做。
汤碗的右面是我烤制的3样法宝-松茸、沙参和牛r。主菜的周围就是几碟桔梗、萝卜块、小根蒜和小泡椒什么的。一人一碗金银饭(大米和小米一起煮出来的饭,因为黄色和白色相间,所以有了这样一个好听的名称)。
开吃。谁也没让着谁。狼吞虎咽了一半的时候,突然李小宇停下了,放下饭碗,又走进了厨房,就在我还没开始想他去干什么了的时候,他又托着一盘紫色的蘑菇白菜片回来了:“凌骥,我忘了这个菜了。
“!”,盘子一下就撂在了我的面前。李小宇呲出一口不怀好意的大白牙(别这样。。。我又想起采蘑菇的大灰狼来了)开心的笑着说:“你尝尝。”
啊?我尝尝?这不是,那个“毒”蘑菇吗?我还没活够呢,你怎么不自己吃?
我装没听见的闷头自己吃自己的。
这下李小宇可有点儿不高兴了,用桌子上的汤勺舀起一大下子紫蘑菇,二话不说,过来捏开我的嘴,一下就给我塞了进去。我正夹着一大片牛r要咬呢,所以一点儿防备都没有,嘴里突然被塞进了这种致命的物质,顿时慌了神,刚想吐出去,李小宇一手从脑后就捂住了我的嘴:“吃吧,没事。”他越说没事,我就越觉得有事。这算什么?谋害亲夫?
李金莲,你表酱紫好不好?我都有点儿无力了。
“快吃!”李小宇强硬的命令着,“我炒这么好吃,你还不吃?”同时一堵我的鼻子。毒药要是吃进去得呆一会儿才起作用呢,可是喘不了气这就是当务之急了,我马上嚼了几口,连味儿都没尝着的就吃了下去。唉,我命休矣呀,来生再见吧。
李小宇一看我吃进去了,就又开始高兴了,松开我,拍拍我的肩膀,回到我对面,心满意足的坐了下去,夹了一下紫蘑菇也开始吃了起来。我呆呆的坐在那里擎着筷子看着他吃,整个人象被定住了一样的一动都动不了了,李小宇吃着吃着一抬头,看见我这样,有点儿奇怪的说:“快吃啊?怎么了?”想了想,哈哈哈的笑了:“傻瓜,那蘑菇没有毒,胆儿这么小,吃不死你啊。”
唉,吃也吃了,品一品嘴里的余味,还不错,于是我又提起筷子扒了(划拉)了起来。
风卷残云,一桌子菜饭就剩两条桔梗和一个小泡椒了,李小宇一伸手,最后的那个黄绿的泡椒也进了他的肚子。
洗碗,洗碗,刷家什。
吃完了不是没事干了,刚才还是自动烤锅的我,现在又开始了自动洗衣机、自动擦地机,自动泡茶机的工作。想起一休光着脚按着抹布在地板上来回跑的快乐情景,我怎么就快乐不起来呢?难道也要唱个“各得,各得,各得,各得,阿缕西代露”?
可是,我怎么也忍不住的想唱蓝精灵:“他们齐心合力、齐心合力斗败那格格巫,他们唱歌跳舞快乐多欢喜。。。”
晚上还是那点儿节目,遛弯、看电视、给他按摩,泡脚,收拾床,睡觉。干恶心人的事儿(我指性j说的)。
唉,我的年轻岁月啊,一分一秒就这样的流到了他的身上。我是聂小倩,他就是那个白杨姥姥,唉,我堕玄海,求岸不得啊。
蛇男94(新的赌场砸场中!)
闲言少叙,转眼就第二天了。
这是我们到这里准准半个月的时间。
这个城市也是朝鲜人居多的一个城市,但只是没有他舅舅住的那个那么大。
你们知道朝鲜男人的最爱是什么吗 ?
哎,我这么说不怕他们生气,就是在他们的朝鲜堆里,也照说不误。
朝鲜男人最喜欢的4样事儿就是:吃喝嫖赌。
不管多大的男人,从jj刚长毛的开始 到老的没有性j能力的为止。没事自己就坐在酒店里,找上一大帮的哥们,不用谁劝酒的 ,一杯一杯的灌自己。
白的,啤的,红的 ,换着样儿的喝。喝的实在不过瘾的时候还弄个什么深水炸弹的来娱乐。要么就把几样酒掺在一起,一边笑着一边拿自己身体当赌注。
等到喝醉了,我c,就开始闹了。唱歌的 、手舞足蹈跳舞的 、敲盘子的,砸啤酒瓶子的 。哎,我说,大哥们。你们还真是一个喜欢吵闹的族群。不过也挺好的 ,人要开心的时候一定就要开心到底,总比没事就皱着眉头强。
要说朝鲜的民族,真的很彪悍,特别特别的喜欢冲动。没事,头不投机的就开始打。也好也好 。娱乐吗。不排除拳打脚踢,g棒交加。
这是喜欢喝的表现。
喜欢嫖的男人我没有什么意见。只要对方没有性病,好点儿的女人都有人想上。这个无可厚非。
为了心爱的女人(不排除李小宇这种有心爱的男人的败类),拼上整个家产,弄得妻离子散的 ,吼吼吼吼,也算一个大大的壮举。该不该喊个万岁呢 ?还是算了的好。
赌博!!!这是李小宇等人的最爱。好的赌徒比好的酒鬼都可恨。只要一沾上赌,什么什么都能放弃。好多人去韩国辛辛苦苦打工好多年 ,回来第一件事就是背着大包去赌场。那个年代,几十万还了得吗 ?就那么在赌场里挥霍一空,然后从头再来。我c。我无法形容我的感觉 ,就觉得李小宇现在是有好多钱,如果没钱肯定某天把我拍在赌桌上,扒光了然后展示给大家看:”哎,看了看了啊 。买了买了,多好的细皮嫩r的小奴隶!最后的老本我都压了啊 ,来啊来啊 。”
妈了的,能不拿老子当财产吗 ???
他要敢那样我就弄点儿毒蛇全他妈的塞他裤裆里,也算我临离开的时候对他的一个很好的纪念。吼吼吼吼,听说,蛇是有d就钻的 ,瓦哈哈哈哈哈哈哈!
然而,我的这些暗藏的想法,李小宇一点儿都没觉察。
他也像当地的男人那样,非常非常的好那口(喜欢那样)。
经常在赌场里一坐就是一整天。
在一群吆五喝六的人中,他总是微笑着看着碗里的色子开了又合、合了又开。
输了也会郁闷一会儿,但过一会儿他就去别的桌上打扑克了。
因为我的赌技非常的低下,所以也就只能凑在那群猜大小的旁边几毛一元的往里丢钱,根本就没那位李爷输的横,人家一次能输好几百,我这辈子可能就得在他下面呆着了,您别误会,我说的是甘拜下风的意思。
李小宇那天就和我挠着脑袋叨咕,“真是见了鬼了,怎么总是那小子赢,我都偷牌了还是让他给干灭火(弄输)了,他妈的※i%&&(一大堆朝鲜话)。。。。。”
终于有一天,这个输钱的奥秘让他给破解了,我那时候正在好不容易的赢了一次,就听见身后他“嗷”的一下站了起来,嘴里用朝鲜话对着谁不停的骂着。
虽然我听不懂,但是知道他现在很生气。
于是我一回头,看见他正在和对面的一个还坐着故作镇静老农一样的人讲着理。
那个老农一声没出,蔫蔫的粘在凳子上,倒是旁边有好几个面露杀机的人慢慢的靠了上去。我收起了钱,不声不响的在破旧的赌场里搜索着武器。
看了一小会儿,就若无其事的走到墙边,静静的掰下了两个很沈的凳子腿。
“咔嚓”,就在凳子腿轻微呻吟地离开凳子的那一霎那,李小宇面前的桌子也让他一下给踢飞了起来。
“哗”,满天的扑克飘飘摇摇的散落了下来。
我一个箭步就冲了上去,轮起凳子腿对着那个从怀里刚掏出刀向他砍去的人就砸了下去,“吭”一下,那个人应声而倒。
我飞快的把手里另一个凳子腿抛给了李小宇,李小宇闪电一样的接过了棒子抬手就磕飞了第二个人的刀。混乱中,那个老农撒腿就跑,我连管都没管他,抬腿一下把一个还要往上冲的小子踢到了墙上,继而上去一g打到了他的天灵盖上,他保持着捂肚子的姿势就顺着墙堆在了地上。
转头一看,屋里的人都跑了,只有满地的纸牌和麻将、色子还有几个到在地上呻吟的人,一只碗在屋子中间滴溜溜的转着。
太没意思了,这就完事了?我还没打痛快呢。我有点儿失望的看了看李小宇,他却没有半点儿失望,只见他快速的抓起一张桌布,用力的划拉着地上散落的那么多、那么多的钞票:“凌骥,快点儿,挑大的捡。”
我应声赶快弯腰就捡地上的钱,急速的捡着,急速的往他的布上扔着。
正扔着的时候,突然听见门外传来一阵特别嘈杂的声音:“在哪儿呢?快点儿,别让他们跑了。”不好,赌场的人来了,避实就虚吧。李小宇和我飞快的对了一下眼神,站起来就往窗户那里跑,刚打开窗户,好几条乌黑的不算很粗的墙筒就对准了我们的脑袋和胸口。
同时外面有人在骂:“我c你个妈的,小比崽子,闹完就想跑啊?麻溜儿(利索点儿)给我回屋站着去,看我们老大怎么收拾你们。”完,被堵在狼窝里了。身后“!”一声,门被踹开了,进来了更大的一群人,有拎长枪的,有拎刀的。
为首的一个,穿着个砍袖红背心,下着一条黑色的运动裤,剃着光头的脑袋!明瓦亮的,丹凤眼、卧蚕眉,天庭饱满、地阁方圆、鼻直口正是牙刚嘴利(这是我想象的),脸上带着和李小宇一样看不起任何人的傲慢,肌r饱满的胳膊上纹一条绕柱彩龙,龙头探入胸口,模样不得而知。
脖子上一条粗的可以栓猪圈的大金项链,手提一把黑把七星大砍刀,威风凛凛,是羡煞旁人。
稍微转头一看李小宇,这才觉得李小宇只不过是个小孩子,我哪?那就更不用提了。
“你们俩儿,胆子不小,敢到这里捣乱。”那个头领开口了。一口朝鲜味儿很重的汉语。
“他偷牌让我给抓住了,怎么成了我捣乱了?”李小宇不慌不忙的回答着。对着那么多乌黑细长的枪筒,一点儿害怕的迹象都没有。
他不怕,我也不怕。其实不是我不害怕,而是是因为我从来没挨过枪,根本就没把枪放在眼里。
“老大,不用和他们罗唆,揍他们吧!”不知道哪个损比煽动的提议着,“对,对,揍他,揍他。。。”后面一大帮起哄的。揍你妈个比,c你妈的,一会儿还不知道谁揍谁呢。我暗想着。
那个头领没动声色,只是默许的给了后面的人一个眼色,就闪到一旁掏出了个烟盒,旁边马上就有人殷勤的递过来了个早就按着了的打火机。唉,又得打了,来吧。
蛇男95(被朴老大顺利收服)
后面的一些人放下了刀枪,可能是看我们两个还比较r臭未干吧,一下子拳头和脚就飞了过来。
我手疾的一个摆拳就打在了冲在最前面的一个人的脖子上,他被打的一下就闪一边去了。
他一闪,就露出了后面的一个长相非常难看的小子,我泄愤一样的一脚狠狠的蹬在了他的肚子上,妈的,谁让你长这么难看的?以后记着出门带个门帘,污染空气!
见你一次揍你一次,c你个姥姥的!
又来一拳,我迎面冲上去端起胳膊一肘就撞在了他的胸口上,转而双手往后一搂他腰,用他的p股挡住了飞向我的一脚,垃圾扔开,接着打。
李小宇那边就不用说了,反正和他打仗的一般都是没挨过揍、不知道疼的人。
人群又开始从站着变成多半倒着的了。
我斜眼一看,那个很威武的头领脸色也慢慢的沈了下来,他掐着烟头转身和别人说了两句,我c,这小子,没看出来他怎么这么恶毒,他刚说完,那些人就开始拎刀了。
我是手无寸铁啊,李小宇捡起了地上刚才用过的那个木g,但是我的那根在那群人的脚底下哪,怎么办?我用了十万分之一秒就抽出了裤子上的裤腰带,双手一拉,继续打。
呵呵,这兵器就是一寸长一寸强,别看他们拿刀声势浩大的,但也架不住我左右开弓的刚劲的直抽,“啪啪”的几声过后,马上好多人的脸上胳膊上就腾起了一道道的血印,这个过瘾!
拳打脚蹬,左拦右挡的,本来应该马上结束战斗的,但是地上得人远比我想象的更为坚强,他们倒地了以后马上爬起来不顾生死的接着再往上冲。
这样一来二去的,我可就有点儿受不了了,回头看看李小宇,他的鬓角也开始往下淌汗了,但是手却丝毫没乱。
这样也不行啊,我们迟早有被轮歼了的危险。
不过现在什么办法都没有,跑也跑不了,就得打。好吗,这顿使足了劲儿的打,耗尽体力的打,打了也不知道多长时间,就觉得两眼发花的时候,那个首领突然喊了声儿:“行了。把他们带办公室去。”
于是,几条枪管抵住了我们的胸口。
唉,早这样不就早好了,还让我费了这么大半天的力气。
冰冷的枪管在后背顶着的,我们就被带入了他们所说的办公室。
一路上,我总是抑制不住的想问:“大哥,你这枪装子弹了吗?”可是为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还是闭上嘴的好。
进了办公室,其实就是这个破屋子后面的一个装修的比较讲究的另一个平房,后面的人把门关上,我就看见了一个很讲究的黑色光滑的老板台。
老板台的后面一把黑色的真皮软椅,墙上挂着很大的一个有好多光p股外国仙女的壁画。
周围是白色的墙,两个淡金色花蕾一样的壁灯静静的c在那里。
头上是另一个很多玻璃珠串的淡金色的大吊灯。
我什么都没说的不太自然的盯着桌子上一个黑底座金色美女斜倚的笔筒看着,看着看着,那个头领掩盖着结实肌r的红背心就划过了视线,继而是肌r线条分明的修长的脖子。
他坐在那里捉摸不定的看着我们俩个。看了半天就问:“不是这里的人吧?”李小宇点了点头,依然泰然自若的“嗯”了一声。
“我说的吗。没见过你们。要是有你这样的身手的,我也不能没见过。”头领不温不火的说。
怎么的?地球大了去了,你没见过的多了,井底之蛙。
停了停,那个头领只盯着李小宇的眼睛说:“跟我干吧,今天的事儿我就不追究了,以后少不了你们的好处。”
我面无表情的看了看李小宇,李小宇这个死b 斜着脸笑了一下,继而回过头嘴角含着他招牌似轻蔑的笑对着头领说了一句:“行。但是你得让我看看我是怎么输的。”
那个头领也轻笑了一声:“好,就这么定了。”然后转头对着旁边一个留长头发的小子说:“去把老吴召唤进来。”那个小子转身就走了,没2分锺,门一开,进来了那个蔫的要死的农民。他进来以后有点儿惊奇的看了看李小宇和我,然后走到台子旁边:“老大,叫我干什么?”
那个头领并没马上说话,反而拉开抽屉拿出一盒扑克牌,往桌子上一甩:“拿着,以后这俩个小孩就是咱们的人了,他想看你耍一下牌。给他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