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白想的一样,在那个凯尔文男爵报起价格以后,在前面的一个金发男子对着凯尔文笑了出声。
“看在即美丽又楚楚可怜,双眸像是让人处于幽蓝海洋的知更鸟的面子上,我出一万五。”说话的人眨了眨紫色的眼瞳,用着夸张的动作一下子就把本来还是很严肃的场景变的微妙化了。
“多尔伊特子爵。对于女士‘特别’的绅士,因为有着英俊的外表,很是让女士、小姐着迷。”路西法像是故意的一样,在一开始就没有说出那个小姐,在最后一句却特地停顿了一下,把后面的话说的很有深意。
“你这是在讽刺我。”白托着下巴在面具里,对路西法说的话翻了个白眼,为什么她的执事脾气像天气一样漂浮不定,还要她这个做主人的猜他的心思。这完全就是反过来了,不是应该是仆人为主人分忧,她的仆人怎么竟给她找麻烦不说,还给主人摆架子。
“路西法不敢,路西法只是说女士和小姐都很为他着迷。”在越来越高的喊价声中,路西法以白刚好能听到的声音,用轻松的语调对自己解释刚刚说的话。
“哦!那他确实很英俊。你只是比较~帅。”白也有笑意的和路西法说着和现场无关的话,甚至开始调侃起了路西法,故意的把那个较的音拉的很长,然后在说出自己的结论。
“谢谢小姐的赞美。”在最后的没有人在加价声中,路西法对着白做了一个这是我的荣幸的动作,就和白一样把目光看向了已经把夏尔压在石桌。而夏尔身边有人拿着像是印章的烙铁走到夏尔身后。
“路西法!”白在夏尔拼命反抗的时候,出声叫了路西法,而且眼中没有丝毫刚刚开玩笑的样子,有的只是一片冰冷。
“是的,小姐。”路西法在白的身后低头做了一个绅士礼,抬头的时候也和白一样,眼中视乎其他的人都是死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