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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部分

后来,又吃了几次饭。 桑良坚持付帐,她好象很不高兴,说她有钱,就由她请好了。

她吃饭的时候,有时就停下刀叉,叹气说:“我要是早生几年就好了。”桑良不敢看她那幽怨的眼神,把头转向别处。他再不聪明,也不会不懂这话外音。j谈中,桑良了解到,画眉24岁,是开发区一家外贸公司的白领。她的男朋友和她吹了,看她情绪低落的样子, 他没有问原因。不过,他估计和海边的那事有关系。

说实在的, 桑良也喜欢这个姑娘, 和她在一起,他感到自己年轻了。

说实在的, 他不喜欢她请他吃的饭,什么牛排啊,s拉啊,n酪汤啊, 吃不惯。回家后,还要吃块方便面。

桑良想过,他要的情人,虽然不能和自己的灵魂融合在一起 , 但是我占有了年轻的r体也好。(五)

以后的r子里,几乎每个周六或是周r画眉都要打电话约桑良出去玩。

现在的丫头,什么新潮玩什么。 桑良吃够了西餐,吃够了快餐,怀着恶心,吃那些让画眉兴高采烈的东西。

吃完了,她就领着他去疯,去蹦迪,去打保龄,去唱歌,去游泳。桑良愁眉苦脸地说:“丫头,大叔这么大岁数了,不抗这么折腾了。”

他不愿意这么张扬,这个城市这么小,不定哪天就碰着熟人了,到时候怎么解释?尤其老是花画眉的钱,让他有一种屈辱的感觉。我这成什么了?吃软饭的?

那次去“蓝豹”蹦迪, 差点把桑良气了半死。 那天晚上,画眉的生r,她酒喝了不少。在酒精和震耳欲聋音乐的刺激下,她发疯地舞着。狂放的动作和苗条的身段清丽是面庞引起了几个小痞子的注意,他们慢慢靠近了她。借着人多,借着昏暗,对她动手动脚的。画眉一扬手,劈了一小子一嘴巴。小痞子骂骂叽叽地就要动手, 桑良档了过来:“我是区局刑警队的,她是我的人。”

小痞子们愣了,老板也赶了过来。 桑良很紧张, 只要一要看证件,他就什么都不是了,除了挨揍还是挨揍。

桑良告戒自己,一定先发制人。他迅速想起区局的一位副队长的名字。

“怎么,需要看我的证件?那给xxx 打个电话证实一下吧。” 桑良很镇定。

最终, 桑良带着画眉迅速离开了舞厅。背后还传来讥笑:“妈是,在丫头带着爹来了。”

出了门的画眉还想去别的地方玩, 桑良没给她好脸,好一顿教训她。两人不欢而散。

冬天来了。外面一片银白的世界。

没有画眉的休息r单调, 桑良开始想她了。老婆和孩子不在家,他感到很无聊。

手机突然响了,是画眉打来的。

“哎,我们去洗澡怎么样?”她好象很兴奋。

“哦,游泳啊。咱不能找点轻松的事吗?” 桑良有点腻外游泳了。

“大懒蛋。我说的不是游泳,是洗澡,去洗浴中心。哼,真是老土!”

“呵呵,明白了。我们一起洗?男女同浴?鸳鸯浴?”  桑良开玩笑了。

“美死你!不过,谅你也不敢,嘿嘿。”小丫头这笑真笑人。

原来来这洗澡的地方和别处不同的是,男女洗浴后,可以穿上本浴池提供的浴衣,同在一个屋子里蒸,类似桑那。那屋子的中央有一摆好的黑砖垛,好象在灼热的,在燃烧。空气中温度高,湿气大。人一进来,浑身流汗。这屋子叫“神秘石”,大概指的那些黑石头。

两个人要了矿泉水,找一个角落,躺下。

两个人挨的很近,有一种温馨的感觉。

“真好,这样真好,象两口子。”画眉喃喃地说。

桑良有心逗她:“两口子可不是老这么躺着的。”

洗浴后的画眉面如桃花,一听这话,脸更红了。

这年头,会脸红的女孩不多了。桑良真动心了。

(六)

圣诞节那个晚上, 桑良骗过老婆,说朋友有个通宵的派对,今晚就不回来了。老婆嘱咐他不要喝多了酒,然后看电视去了。

桑良心花怒放,今晚要和画眉呆一个晚上了。这可是百年不遇的好时机。画眉告诉他,她在宾馆包了一间房。这意味着什么呢?意味着有事情要发生吧。能发生什么事呢?两个人还有什么事呢。

心惊r跳的桑良终于得到了他想得到的。

进入客房的他,看到了的画眉,一个天仙般美丽的姑娘。

她是羞涩的,也是自豪的,高傲中还带有一丝调皮。

她的r房象含苞欲放的白荷, 又象是偷偷要结籽的莲蓬。腰部与臀部的的线条流畅简洁,充满了圆润的美。她的小腹是扁平结实的,下面三角处的黑s绒毛象在保护着什么,又象是承受着什么。

《玩人》(12)

桑良象是被使了魔法一般,他动作机械地走过去,把画眉抱在怀里。

躺在床上的画眉,内心的感受十分复杂,惊奇、喜悦、兴奋、激动、恐惧j织在一起。 桑良的手,象带电一样,摸得她浑身酥酥。她的体内深处,象是有拍岸的波浪,有韵律地上升,又上升,然后消失。这种感觉,时而十分清晰,时而又变得十分模糊,时而急剧地爆发,时而又趋于沉没。

在骤然的又是不可抑制的狂热里,她感受到自己体内有一种新奇的、惊心动魄的东西,在波涛中苏醒。这种心灵的波动,象是轻柔火焰的燎发,有象是羽毛的轻拂。在体内升腾。她情不自禁地发出娇柔的,细微的呻吟。她感觉自己象是飘浮在半空中。一些奇异的动作,一种奇异的节奏,在她的体内泛滥起来,膨胀着,直到充满她的全身。她仿佛象个大海,到处都是幽暗的波涛,上升着,膨胀着,膨胀聚集成一个巨浪,冲击着她的全身,慢慢的,她的全身都成了海洋。海浪左右荡漾,悠悠地,一波一浪地荡到远处去。她的正个身体在温柔地展开着,象一朵鲜花眷恋着蜂蝶的光顾。一种无羁的而不知羞怯的感觉,摇撼着她,直到她的骨髓。

“真好,你真棒。”画眉头扎在枕头上,幸福到悄声说。

桑良没有言语,他有一种犯罪的感觉。这感觉让他心神不宁。虽然刚才很消魂,很刺激,但是接着而来的是更大的空虚。

“我们多象两口子。”画眉还在喃喃自语。

桑良有些后悔了。看着她年轻光滑的后背,有些后悔上这张床了。

“知道吗?我就是要报答你一下。”画眉翻过身来,认真地说。

报答什么?救命之恩?还是陪她玩?不知道。知道g什么。不知道最好。 桑良心里很乱。

画眉没有注意到他情绪的变化,只是以为他累了。

她拿过他的手来,很认真地说:“你的手带电。”

(七)

谭娜感觉刘染秋变了。靠女x的直觉,她知道他一定另有女人了。他越来越少去她家了,而且不在状态上,心不在焉的,缺乏激情,不象以往那样象个馋嘴的猫。在办公室里,也不和她开玩笑了,也不摸一把了。好象在有意躲着她。衣装上越来越注意修饰了,衬衣换得勤,皮鞋擦得亮,头发梳得整齐,身上还多了一种味道,是香水。

谭娜在新年后上班的第一天,找到一个没人的机会,对桑良撒娇:“校长啊,是不是嫌我老了,伺候不好你了?小丫头你可别碰,小心被别人玩了呢。”

桑梁眯缝着眼睛,瞧着眼前的谭娜,眼前一亮:她今天一身紧绷绷的牛仔装把该凸的两个部位包裹得相当耐人寻味。当初,就是她的浑圆的p股和高耸的r房吸引住了他。虽说她算不上美人,但是桑良注意到,她身上散发的那种的s味,足以让男人的目光在她身体上聚焦和燃烧。她是那种让男人一见就想入非非和无法安睡的女人。

桑良下面有反应了。这s娘们,什么也别想瞒过她。让她去财务报销在外面和画眉吃喝玩的开销,她就怀疑了,说什么花的太多了,影响不好了什么的。其实就是敲打敲打我。一般来讲,偶尔去应酬,谭娜并不上心。可现在连续高档场所的消费,让她疑心了。

“晚上,去吧。我发的海参,给你补补。”谭娜期待的目光。

“不,不,我最近有点累。可能是岁数大了。”桑良垂下眼皮,他不想看她那期待的目光。

想到她已经松弛的皮肤,带点赘r的腰身,略鼓的腹部,还有有点耷拉的r房,和画眉年轻结实嫩滑的r体一比,就没有欲望了。我趁着还有点进儿,把这点精华送给画眉吧。那个可爱的丫头,真让人心疼。目光里总带有一点忧郁,也不知道是什么使她烦心。

看着桑良无动于衷,谭娜委屈地走了。

谭娜的话,给桑良提了醒。这年头,什么事没有啊。画眉的单位从来没有去过,谁知道她是不是那个单位的。他马上找出电话簿,查到那家单位,打到了劳资科。

“喂,你好。我打听一个人,你们单位有个叫柳画眉的吗?24岁,学国际贸易的。”

“对不起,没有。”对方很肯定。

“请你再想想好吗?你能肯定吗?”桑良心里一惊,画眉这丫头骗我了。

“我就是搞劳资的,怎么能不肯定!”对方不耐烦,挂了电话。

这让桑良坐立不安了。她是谁?为什么要撒谎?这里不会有事吧?

他马上想起了半个月前的事。那天晚上,喝完了酒,去“蓝月亮”练歌城唱歌。中间去卫生间的时候,醉眼朦胧中,他看一个一身旗袍的姑娘的背影很象画眉。一转眼,就不见了,也不知道进了哪个包厢。他当时还想,不可能是她。这里可不是良家妇女呆的地方。

一想到画眉是“三陪女”,是歌厅小姐,他的汗就下来了。

马上关掉手机。唉,有什么用,家里的学校的电话她都知道。我的名字也知道。这怎么办?我要是被缠上怎么办?这样的事也不能找人商量,真他妈的!

桑良忘记在那本书上看过这样的话:人都是有弱点的,抓住了对方的弱点,就象是栓住了牛鼻子,就可以控制他了。难道我能被别人控制?真是不能想象。

也别自己吓唬自己,画眉不象那样的人。她也许有难言之隐不得已而说谎。

怎么办?我不能打电话找她。等着她找我。我旁敲侧击,看她什么反应。

这不没事找事吗?就为一时的痛快。还不知道染没染上病呢,上次没有带安全套,那丫头说,她吃了避孕药。

桑良自己把自己吓得下身痒起来。

(八)

桑良忍不住还是给画眉打了电话。听声音,她有些诧异,桑良一般不会主动给她打电话的。桑良约她晚上去上岛咖啡厅,这更让画眉意外。桑良不喜欢去这样的地方,该不是被他发现什么了?唉,纸里包不住火,早晚要漏陷的,谈开了也好,谁也不欠谁的了。再这样发展下去,那帮人也饶不了我。前几天,“小地主”就警告了她,偶尔休息,也要“钓鱼”,时间就是金钱。再泡那个老头子,他们就让他满脸万紫千红、山花烂漫。

咖啡厅里,悠扬的抒情旋律在飘荡,空气中弥漫的是咖啡特有的香味。情侣们悄声细语地诉说着被人类重复了不知道多少遍的话,依然是不停地说。桑良在柔和的桔黄s的灯光下,研究地看着画眉,他看她忧郁的眼,不眨眼地看,一直看得她发慌,沉不住气了。

慌乱中,画眉不知道说什么好,差点碰翻了杯子。

“说吧,你到底是谁?”桑良很严肃。

画眉把咖啡中放入两块方糖,用小勺轻轻地搅动着。沉思片刻,说:“我不叫柳画眉,我真名叫李嫣红,家在东北的一个山村里。我曾经是财经学院的大学生,学国际贸易的。大三的时候,跟着别人勤工俭学,经不住钱的诱惑,做了小姐。后来,是扫黄行动中,我被抓了。被学校开除后,我没法回到家乡,只好来到这里谋生。为了安全,我们一般要找保护人。我们依靠着他们在这里混。做这行做腻了,也想找个依靠。可男人啊,玩玩我们的时候很痛快,我们需要帮助的时候就全跑了。我几乎是没有感情的人了,对一切都是麻木的。那天,在游泳馆遇到你,感觉你很亲切,是可以依靠的人。所以就有了后来的一切。”

画眉一直低着头,悄声地诉说着。这时她抬起头:“我没有有意骗你,我不敢说自己的真实身份,怕你看不起我。再说,我希望得到你的帮助。给我找个象样的工作。我有一些钱,靠这些钱可以铺路的。”

桑良一听,就象被蛰了一下,浑身抽动了一下。没想到找情人找了个,真是荒唐。这要是被人家知道了,我这老脸往什么地方放?

“不不不,我只是一个校长,我帮不了你。”桑良很慌乱。

“哈哈哈”,画眉的笑声有点大,别人都在看他们。桑良如芒在刺,他很想一走了之,却又迈不开腿。

“怕了吧?你们男人啊,都一个德x。”画眉开始鄙视他了。

桑良想起身,画眉轻声地说:“坐下,要分别了,再听我给你讲个故事。”

她带着戏弄的眼神看着他:“我曾经钓了一个机关g部,我们约定一起吃饭。可见面时,他总离我三四米的距离。我知道他是怕别人看见,就去挽他的手。结果,把他慌的,一甩手挣脱了。然后塞给我一百元,说让我自己先找个地方吃饭,然后去某个宾馆找他。

我去了以后,他却不行,硬不起来。我说他有病,他火了,说他一晚上可以和老婆g三次。我说,那是你面对老婆的时候没有病,你面对的时候就有病了。狼心兔子胆。”

桑良知道她是用这个故事讥笑他。他还是站起身:“我们走吧,我送你。”

“谢谢了,我再呆一会儿,泡个帅哥。时间就是金钱,年轻就是资本啊。”画眉笑得意味深长。

“放心吧,我不会再找你的了。”

桑良离开时,听到了最后的承诺。

(九)

几天后,桑良的办公室里来了两个青年人。谭娜怎么拦也拦不住,他们是闯进来的。

看穿戴,一个着皮大衣,黑s的,一个着西装,看面料就是高档的;看岁数,绝不是学生家长;看他们的举止神气,有一股冷酷和邪气。凭经验,他知道这是吃社会的人,而且也不是什么大人物,这一点,从他们的眼神里就看出来了,尽管透露着凶狠,但也掩盖不了急躁和心虚。这样的马卒,他们找我有什么事呢?

桑良看着谭娜,探询的目光。

谭娜轻微地摇了摇头,也是一脸的迷惑。

“请坐吧。”桑良起身让座,然后让谭娜倒水。

“有什么事吗?你们。”看着他俩并不着急说明来意,桑良先开口了。

穿西装的阔脸粗脖子的人,看了看谭娜,用下颌指了指她,对桑良说:“我们可以单独聊吗?”

桑良的目光再次与谭娜汇合,他向谭娜做了暗示,她迅速退出了。一出门,就疾步回到她的办公室,马上给长江路派出所去了电话。

办公室里寂静了一阵。双方互相打量着对方,研究着对方,就象拳击手一样思考着怎样出第一拳。

“桑校长可认识李嫣红?”粗脖子的人问道,口气里有一重居高临下的味道。

“哦,这个,这个,她叫柳画眉吧?认识啊。”桑良暗叫不好,来着不善啊。看来知根知底,藏是藏不住了。

“呵呵,很不幸啊,你动了我们大哥的人。你说怎么办吧?”桑良发现这些人翻脸比脱裤子还快,转眼间就满脸凶气了。

“什么,你大哥?你大哥是谁?我怎么动了他的人?岂有此理,莫名其妙!”桑良装作很生气的样子,内心还是慌乱得很。

“桑校长,我们也不用拿李嫣红的来要挟你,检测是不是你的j子太费事。我们只要把她带来,就一切都明白了。需要大吵大闹吗?”

桑良一时无语。正在这时,电话响了,派出所打来的。

“啊,派出所啊,有什么事吗?”桑良故意把派出所三个字咬得很重,以暗示来者不要轻举妄动。

“桑校长,你那里没有什么事吧?有人找你麻烦吗?”派出所小隋的问话。

桑良的脑子是迅速地反应,怎么办?是吓走他们呢,还是自己处理这件事呢?

“啊,没有,没有啊。我这里很正常。就是有家长来反映情况啊,这样的事经常有啊,哈哈,谢谢啊。”桑良终于决定自己处理这件事。这事闹大了就臭了自己了。

“那你们说,该怎么办?”桑良要试探一下,这时候他开始冒汗了。

“哈,这就对了嘛,也为我们想想啊,我们吃这碗饭也不容易,替人家做事,也看人家脸s呢。这样吧,你给一万块钱算了。”

“什么?一万,我上哪里去弄这钱?”桑良愕然。

“得了吧,校长大人,嫖娼一次还罚五千块呢,就当你嫖了两次,凑个整儿。”两个人歪鼻子邪眼地笑了起来。

“好,好,请你们先走吧,容我几天凑一下钱。”桑良无奈地说。

就在他们要开办公室的时候,桑良还是忍不住地问了一句:“李嫣红和你们是什么关系?”

“哈哈,你是想问我们是不是一伙的吧?”粗脖子沉吟了一下说:“这年头,良为娼的还少吗?她想逃出去,可她找错了人。她或许应该找个公安的人,可公安的人谁要她那样的兰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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