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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女尊尘沙下的传奇 > 第 27 部分

第 27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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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门肯定不能走,大公爵一行直奔后角门,没走两步发现那袍子太长,忙又用力撕下一块底边,想了想塞袖子里,继续走。

后角门平日里是专给内宅仆佣出门采办走的,只两个人把守。那两个侍卫听得大公爵要去兵营忙去拉开门闩,才一探头,就见外面站着不少布巾蒙面人;一个健壮的女人一见她们立刻大叫:“那个男人是假的!是那公爵!”

被那副统御派出去求援的百人小队才出了南门,远处路边几个正在打尖的女子立刻上了马,赶往戎须报信。

卫风带着她的近卫军团急速向城门奔驰,城上的守军只一个百户营,且都下去抢夺城门了,竟然没人阻止她。距离城门百步做有她大喊:“吹号!”司号手立刻吹响了冲锋号,城门处的百多人瞬间放弃了防守向两侧让开,凤栖的兵丁不明白那喇叭的意思,蜂拥着就要上去关城门,却被迎面而来的骑兵当头斩下。近卫军进得城来,迅速分做两路奔向大公爵府;那领命而来的千户带了千名骑兵奔来,立刻被跟随着卫风的三千多名近卫军迎头堵上,撕杀起来。近卫军一边砍杀一边呼喝着:“降者不杀!弃了兵器!弃了兵器!”

这场战斗完全不对称,一边只有千人,另一边三千还多,且是经过最先进的训练经历过战场考验配备着最先进的马具武器的;所以这一千多人死伤过半最后缴械投降就顺理成章了。

且说那副统御带人赶到公爵府,尚未靠近大门先被一阵箭矢住;她急令众人下马往里冲,却因为那大门宽度有限,一千人并不能都使上劲,而且这些敌人明显武艺比己方强出太多,兵器也比自己手中这铁剑锋利得多,这副统御越打越心惊,对方显然不是茨夏人,也不可能是南边人,那么就是那马贼了?不是息烽那城守说合过了,马贼不是不抢凤栖了么?怎么反而杀上门来了?正惊心时候,听得内院一阵欢呼,几十个马贼冲出来大喊:“抓住啦,抓住啦,第一长老的人认出那个公爵啦,还装扮成男人想跑呢!”她心里一紧复一叹:大势已去,凤栖要易主了。

第 101 章

敏姒接到大公爵的密信立刻招集手下撤离了第一长老的地盘,去劫掠第六长老,同时派出大量人员打探第六长老的动向。

几天以后,消息来了,第六长老正在第一长老那里,好象在招待什么地方来的客人。

敏姒琢磨琢磨,决定在第六长老返家途中击杀她。

一个最得她信赖的手下跟她嘀咕:“这么一来公爵大人跟各位长老的梁子可就结深啦,这不等蒙泽杀来,咱们先窝里斗上了。唉,真不知道公爵大人是怎么想的。”

敏姒也不知道公爵大人是怎么想的,不过她才不考虑那个呢,她只知道要好好完成大人的指令,做人不就该这么忠心耿耿的么?

第六长老在返家徒中被击杀,同时被杀的还有她的四百名护卫………敏姒为了确保万无一失集结了三千多名手下来阻杀她。

第一长老并不知道这个事情。按照她与马贼达成的一致,第六长老应该带三万人自东向西驱赶假扮马贼的大公爵手下,她将与佐罗马贼一起在她自己的地界张开口袋等着歼灭那些凤栖来的假马贼。

事情极度凑巧,凤栖的求救兵丁寻到了敏姒,她立即招回所有手下往凤栖城赶,并没有撞进陈曦与第一长老的口袋,而是擦边而过,于傍晚十分与第一长老的三万人遭遇了。第一长老一边赶紧派人送信给马贼,一边与敏姒的兵鏖战,双方都损失惨重;到了天黑,敏姒集中了所有兵力撕破了包围圈往凤栖城逃走,佐罗的马贼才赶到。

化名佐十的星那拉早就到了,只在两公里外观察。既然敏姒的兵没有以一当十的本事,那自然要等等才出现。她匆匆赶到战场;又摆出急火火的架势二话不说带了三千人就追;二十几公里外陈曦已经亲自带了几个骑兵团精选出来最强悍的一千人截住了敏姒一通狂杀,目的只有一个,要打怕了凤栖兵,还不能打残,得让敏姒有力量与第一长老抗衡。卫风与阿飒已经把大公爵连那些容易携带的财宝一路折腾回了戎须,大公爵的嫡长女只有七岁,要没人保护第一长老真就能篡了她的位,一个统一的凤栖或是统一的茨夏并不符合宁诺的利益。

敏姒与那马贼头领交手没两下就被擒住,她手下人不顾生死地要上来抢她却连一个能靠近那头领的人都没有,敏姒绝了望;这一千马贼已经这么厉害了,又来了那么多可如何是好啊?要不是心心念念放不下她主子,她简直想一头碰死;没想到两起马贼汇合以后那马贼头领却放了她;扬长走了。

等她带了余下的八千残兵赶到凤栖城,才知道大公爵已经被马贼带走了,说是要审判。听那留守的副统御描述当日情景,敏姒越发灰了心;她每日c练两万手下从不懈怠,就是南方那些兵她也没放在眼里,不成想竟然被一群马贼败得如此之惨;况且还不只武力,对方这个布局也厉害的很,从最初的抢马到今日凤栖的内乱,马贼一步一步削弱了凤栖……

她仰天叹口气,确实如母亲说的,若还是前两代公爵在。。。。。。唉,什么也别想了,还是努力保住小主子吧,希望她张大以后能象她祖辈就好了。

但她想保住小主子并没那么容易,大公爵的两个妹妹都想取而代之。这是有先例的,第二代公爵就是第一代公爵的妹妹。本来她们手里一向没什么权利又没兵并不能对她那小主子构成威胁,而这个继爵的事也可以说是海家的家事;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凤栖城这场动乱让成个茨夏都知道了;当初为了加强与各部的关系大公爵这几个妹妹分别与几个大部族联姻;所以现在,那些族长们来了,各自带着些兵,各自支持一派,谁也不服谁。

最后支持那最大的妹妹的踏颟族大首领提议,茨夏是所有茨夏人的,不是哪一家哪一户的;既然大公爵想领导茨夏,那就应该先得到大伙的认可,干脆各部族一个族一票,得票多的继爵。这个主意是宁诺的沙曼大首领在给她通报凤栖大乱的消息时给她出的,沙曼还建议,应该给艳金和丹玛那两个小部族点儿好处,得到她们的支持;沙曼最后说了自己的目的,如果那位袭了爵,可千万在将来的分配上多照顾着点儿宁诺。

这不是什么难事。那大妹妹跟踏颟族大首领一合计,先应下来再说。她这个提议一出,就看到沙曼那里冲她一乐,妥了!

这个提议立刻得到薛氏部族的响应,因为这凤栖城的大乱就新任戎须大首领派人给她送的信;那戎须大首领在给她报信的同时还说,如果小世女袭爵那以后还请多照顾照顾戎须。薛氏觉得说服说服戎须没什么问题。至于艳金和丹玛,那戎须大首领说,要是以后新任大公爵能在分配上照顾照顾我们,我们肯定也得报答不是?

接下来宁诺、戎须、艳金和丹玛也都同意了。丹玛族是被马贼威胁过了,必须支持那七岁的女童,不然马贼就来灭她们。

蔷薇族支持那个小妹妹,她们的消息是艳金族的人带过去的,只不过,艳金人没说是不是会支持她们;可是眼看着其他各部族都应下来了,也只得同意。

投票的结果是丹玛艳金戎须都跟了薛氏族支持七岁的女童袭爵位;踏颟族大首领气的要死,宁诺大首领沙曼安慰她:“生什么气呀,这可太不值得啦。您想想,一个七岁的孩子,能不能长大成人还很难说呢,再说马贼这么厉害,那些长老又不忠心,不定什么时候又杀回来呢。”

这话很快被戎须和艳金的人传到薛氏大首领那里。那首领当时拍了坐榻嚷:“她敢!我这个外孙女我是保定了!”完了立刻就跟敏姒五长老几个商议,她要带上几万人来给这个外孙女保驾,要防备外贼内鬼。

这很可能是引狼入室,但凤栖才遭受到那么大的打击,兵丁损失过半,公爵府的财富被劫掠过半,连抚恤都困难;且目前的情况,家贼不除,断不能再得罪外部族;第五长老与公爵府幕僚并敏姒等领兵的商议,只得同意,不过人数减少,只要来一万就成了。

“才一万人怎么成啊?还别说对付马贼了,就那几个存着异心的长老都对付不了。”那假扮的戎须大首领说。“要这么着,您那还真得好好挑选挑选,非得选最能打的不可!”

这话说的在理,薛氏大首领非常赞同。

旱季第一个月结束之前,薛氏精选了一万名族里最好的战士,由大首领的二女儿带着,进驻了凤栖城。

陈曦得到消息,立刻下令在戎须征召两万五千名士兵,组成三个骑兵团;蜜提娅出兵再一次扮做马贼在凤栖和薛氏边界游弋形成威胁,让那边界周围形成一片无人地带;命令凝宵全面接手戎须政务,调挽杉霜林和她们推荐的二十几名戎须人进入鸿蒙学院,一边学习一边在那些老学员中挑选各自的助手班子,准备接受薛氏地盘。

旱季第四个月,陈曦命令沙曼出兵,以夜袭的方式俘虏了薛氏大首领并所有长老极其家人,一路向北绕行到虎威堡;随后六个骑兵团迅速进驻,武力威慑,未经一战就占领了一盘散沙中的薛氏部族。这消息被严密封锁着,驻扎在凤栖城的薛氏一万骑兵偶尔有人回家探望便被拿下,等到消息完全被驻扎在凤栖城的薛氏骑兵证实已经是半年之后了。

领土扩大了近一倍,人口增加近七十万。以宁诺或戎须或什么什么其它的称呼这片土地皆不合适,冯宁宁说,我们立国吧,名正言顺独立出茨夏,竖立起我们自己的旗帜。

行至今日,陈曦也明白,立国是必然之路,如今她辖下的民众包括了茨夏四部还有鲁那,人口一百八十万,土地面积,不算y影山,也有近四十万平方公里,立国有利于对外交流或者说,对外征服,对内统一管理,有利于将各个部族凝聚在一起,并且尽快融合在一起,消除部族的痕迹。

但是另一方面,立国也可能会引起茨夏其他部族的不满,或者让南方各国觊觎?最主要的,立国,在这个时代,这个世界,陈曦必然要称王,这让她既兴奋期待又惶恐不安。

想想两年前莫名其妙落到此地,她所孜孜以求的不过是生存二字,却被命运推着,被众人拥着,一步步奋斗下来,如今她所背负的,不仅是她与冯宁宁的命运,她还背负着一百七十万人的命运,还要在未来背负更多人的命运;她自问,还没做好准备,不管是物质方面还是她自己的心理方面,称王,在某中程度上意味着,失去自由,她的自由,她家人的自由。

能不能再等几年?等收服了整个茨夏再说?

“不能。”冯宁宁说:“我们不能总是以马贼的身份干着干那。我们需要平等地与南方各国交流;我们要让我们的民众,我们的制度,我们的文明,光明正大地出现在世人面前;要让全体人民以我们的国家为骄傲;要让茨夏人以能加入我们为荣幸,那么将来,我们不需要算计不需要武力就可能得到整个茨夏,甚至更进一步,得到南方,我们就有了与蒙泽抗衡的能力;因此上………”她贼忒忒地笑:“为了人类的生存,陈曦呀,阿姨呀,你就从了吧。”

陈曦正听的全神贯注,端肃正容,冷不防她来这么一句,差点没呛住。那什么,让我当王,这不抬举我呢么,这不好事么?怎么打你嘴里一出来就变了味了,成了……那什么了?

另一个问题,我目前还凑合,要是立国以后我成了昏君怎么办?我要专制独裁了怎么办?或者说,我死了,后代专制独裁了祸国殃民了怎么办?我还是有点儿肝颤,你让我再好好想想。你也想想,你得找出个办法能制裁我。

冯宁宁瞪眼,还有这样的呢?找着让人制裁?

陈曦也瞪眼,我要好好的你当然不能制裁我,我要万一发了昏你就得有办法约束我,要不出了问题人家都骂我昏君我冤枉不?你是总理这事归你管!你假装我是阿斗,你想想办法怎么扶我吧。

陈阿斗说完,起身回了家,心里还是不踏实:兹事体不是一般的大,不能光听冯宁宁的,得多跟人商量商量。

好象要证实她的判断,她身后震耳的马蹄声传来,几千穿着黄绿黑花衣服的骑兵到了。

第 102 章

其实陈曦还一个最大的不踏实没跟冯宁宁说,目前她的家是安定团结的一片祥和的,她很怕这温馨的家变成没有硝烟的战场,所以必须得能从法律上找到办法,别让她c心国事还得为家事烦恼。想起这个,就更进一步想起来了,目前她只有含薰一个孩子,自然是全家的宝贝;可她不可能剥夺那三个人的生育权,那她将来不知道会有几个孩子,如今再说收养个孩子来继承她的王位那简直就是扯淡;那么将来自己是不是要看着她们打生打死互相陷害?他们三个明争暗斗下毒使绊子坑你害我?她能不能狠得下心来打呀杀呀圈禁呀?要是即位的是个雍正那样的y狠角色上来就砍姐姐杀妹妹死父亲的,自己就算躺坟墓里是不是都得踢棺材盖呀?

唉,还是应该一妻一夫啊,自己这个头没开好。问题是英国是一夫一妻,亨利八世就砍了一个再娶一个,他要混帐你怎么也没辙,她不能保证后代里不出几个混帐行子,要是她们就在自己家里混帐顶多就是倾家荡产自寻死路,可要正好是这么个混帐后代承袭了王位那祸害就大了,要出个宋徽宗赵佶那样儿的混帐自己找死不说还得把国家亡了,那你们祖宗我如今拼死拼活的不白干了?所以这个继承法太重要了,选错了接班人就是贻害子孙;可惜了的儿子没跟着来呀。

还有,明枫三人目前来看还不错,可要是后代娶个赵飞燕慈喜那样儿的王相呢?那不也是人祸吗?可人没有不好色的,明枫要长的蒙泽那样再贤德估计自己都没什么可能爱上他;那凭什么能保证后代都娶贤呢?所以继承人娶夫的事也得立法;可要是国王的婚姻都要受限制这个王当什么劲呀?也忒可怜了?

再者,这个辅佐的官员选拔,要是选了个赵高秦桧那样儿的把持事务,或者魏忠贤那样的做了心腹,还是得完;可要都象岳飞袁崇焕那样的也不成,皇帝混蛋你还那么忠心可不成,你得对国家忠心,而不是对某个混帐忠心,该反的时候必须要反!

乃乃的,前途黑暗呀,越想越黑暗,怎么琢磨都没总统选举制好,那么着就算上来个混帐王八蛋也顶多是混蛋八年,要是国王混帐还长寿,这不要命么?再说了当了国王多不自由?枷板一旦套上摘下来就难了;连说话走路都得小心;巨累;绝没做个富贵闲人舒服。

可总统制也不完美,想想那些落后国家,总统上来拼命给自己捞,把财富都转移到国外,捞够了下台出国了,国家也完了;所以国民素质不够的情况下单纯的民主也是人祸。

也没自己这样的开国皇帝,先把后代子孙都定义成了混帐,先考虑怎么让别人限制她推翻她,自己这个想法也够混帐的……

陈曦在暮色中左思右想,怎么想都觉得君主制度实在没一样好处;可要立刻来个总统选举制度也不成,至少十年二十年之内,彻底消灭了蒙泽的威胁以前,必须要自己说了算;君主立宪呢?要是上来个伊登或者张伯伦那样的,要不就来个希特勒那样的怎么办?

真丧气,怎么想也找不出个万全的法子。

自己的好运气大概前半辈子用光了,如今要想混上十天不发愁的日子那都得天上下红雨,不不不,不要红雨,红雨更让人发愁,得下两天金子雨。

要不还是说服冯宁宁暂时别立国?可这步是早晚要走的呀。

再想想,君主制度,不得分封贵族?要是几代以后出一帮纨绔子弟横行霸道鱼r乡里怎么办?中国还没贵族呢,纨绔子弟也没少呀……上帝造人参差不齐的,怎么也杜绝不了啊……

唉,真她娘愁死我了……

这一家五口人,一大一小两个女人就是家里的晴雨表,所以陈曦一个人闷在黑黢黢的屋子里不声不响不点灯,未免让三个男人担了心;尤其想想她吃饭的时候抱着含薰一边给她喂饭一边用一种奇怪的眼神儿打量孩子,忧心忡忡的连笑都勉强,她一定是有心事。逢到这种时候凝雾馨玉还是老办法,俩人齐开口,让明枫看看去,反正含薰现在也是由照顾她的汀芋带着睡,你好好陪着大人说说话,看看大人为什么发愁,咱们再帮着大人想办法。

明枫倒也从不推辞,一来他确实为陈曦担心,二来他护着那俩人护习惯了,不管什么事都先担下来让他们放心。

他端了灯推门进去,就见陈曦正仰着脖子在暗影里叹气,见他进来忙挤出一丝笑,可怎么看怎么勉强,看来确实是遇到什么难心的事了。

他也微笑:“大人,热水预备好了,您要不要沐浴?”

“好的,麻烦你了。”

明枫退出来,让人抬了木桶进去,想了想,转身去了厨房,抄了珊果,看了半天那凉叶酒坛子,琢磨着大人那个脾气,她要不想说的事怎么也不会说的,可要老一个人闷着也不好,是不是劝她喝一小杯?可是自从出了果酒事件,陈曦便再不碰酒,而且凡是没吃过的没喝过的东西必要问问清楚才肯动;明枫想想又觉得冒险——要是她生气了肯定更不说了;还是改煮了一壶果子茶,等看到陈曦的侍卫抬了木桶出来,才敲了门进去。

陈曦看看表,快十点了,一般来说他们都不会这么晚打扰她,所以她开了门,看到明枫温柔的笑模样不免起了点儿期待:她一直没不知道怎么跟他表白,要是他肯主动当然就好了。

明枫放下托盘,拿了干布巾过来:“大人,我帮您擦干头发可好?”

陈曦喝着果茶,享受着,还有点儿紧张,暂时忘了烦恼,寻思着明枫会怎么说,她又该怎么做。

明枫一边帮她擦头发一边说:“今天学校里大家都在议论着审判的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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