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有点儿毒也没关系啊,大人的血脉什么毒也不怕呀,你看大人受那么重的箭伤,那么几天就好了,凡人能成吗?神的血脉呀,百毒不侵!”
啊,真的呀,他怎么没想到?明枫的眼睛一下子亮了,他看看凝雾,凝雾也眼睛亮亮地看着他………他不生气了,正开心呢。
陈曦在早晨四点多把冯宁宁薅起来,把自己的担心告诉了她。
冯宁宁被说的也犯二乎:“先不说那个毒,酒精影响孩子发育确是事实,据说李白无酒不吟诗,结果那么个大才子,生了八个孩子各个傻蛋;另一方面吸毒者的孩子更易成为瘾君子,这个是有科学论证的,只是现在胚胎还太小,我也没有必要的手段,恐怕真看不出来,再说,那个影响主要是作用于胚胎的大脑发育,就是有问题也看不出来呀。”
陈曦摆摆手:“我现在实际上是没什么主意,除非他们愿意离开我,不然他们以后永远也不会有受孕机会,这对咱们来说无所谓,可对他们恐怕是挺残酷的事。他们本来那么高兴,我是真不想打击他们,所以你先搞清楚,男子到底是怎么生育的,万一非要拿掉有没什么危险;第二你做做实验,给什么老鼠兔子的都吃吃,看看是不是有畸形的,只要没有畸形的,没有脑瘫的,就是将来孩子傻点儿我也认了。”
冯宁宁怎么也没想到陈曦会是这么个态度:“那,那将来要是孩子真傻,你怎么办?”
“没什么怎么办的,反正我身体倍儿棒,你瞧我也不象短命的吧?不定我能陪他们五十年呢。以后再怎么着我就管不了了。得啦,你甭安慰我,我前半辈子太顺,该着后半辈子坎坷。”说完了出门上马,头也不回奔望月堡去了。
冯宁宁站院子里愣了半天神儿,先问问凝宵以往有没有过什么记录吧。
凝宵说那个酒是祖上传下来的,主要作用就是能够使男子更容易受孕,族里确实没有畸形儿的记载,当然,谁也没照她那么一次狠灌那么多。
不过:“夫人您昨天不是说可以看出来吗?您能不能给他们看看?”
我晕,我又不是x…光眼睛,哪儿能透视啊?
冯宁宁发誓以后再不胡说八道了,这儿的人没幽默细胞啊,你跟他开什么玩笑他都当真啊。
就在陈曦对于她无意之中造出的小人心怀忐忑的时候,远离宁诺的蒙泽大营里,扁查拉正在雄心勃勃地准备她的改进基因计划。
当日从那个激战中的大营逃走的蒙泽并为被完全消灭,陈曦做梦都不会想到,有几十个蒙泽本来就没跟那大队同行,并因此避免了被消灭的厄运。
当那几十个蒙泽终于逃到西边部落的时候,正式宁诺全军回师之际,而扁查拉也在几天前驾驶着她的穿梭机从天而降,神临一般顺利掌控了西部最大的蒙泽部落。让她喜出望外的是,这里的蒙则部落比他早前存身的那个小部落明显先进了那么一点儿,部落里有更加严格的等级制度,社会分工也更明确,女人们只管狩猎,男人们则负责采摘和放牧,并且已经开始尝试播种。
扁查拉觉得很欣慰,至少她的命令她们是能够明白的,而且她们以母系成员组成大家庭,在家庭成员之间杜绝了交配,这就使她们距离文明更进了一步。因此,那个野生动物阶段的大营被灭的消息并没让扁查拉有多少痛心,直到逃来的一个年轻的雄性蒙泽清晰地表达出一个意思:很少的禚鼠杀死很多的蒙泽。
“你说很少的禚鼠?有多少?”
那蒙泽显然不明白数字和比例,他用力抓挠着身上的毛发,半晌,忽然伸出一只手,五指张开:“蒙泽,”又身出另一只手的一个手指:“禚鼠。”
“禚鼠使用什么武器?”
“马上,砍,s。”
扁查拉迅速从他断续的词语中抓住了两个重要的信息:目前禚鼠的确比蒙泽先进得多,她们可以驾御马匹,她们有更锋利的武器,可能还有战术,不然凭借她们的小个子,无论如何不能战胜五倍于她们的蒙泽;另一个要点,就是眼前这个年轻的雄性蒙泽,他的智商比普通蒙泽高的多。
可惜他不是她。扁查拉再次仔细观察那个蒙泽,他的额头不象他的同类那么高,嘴巴也不那么突出,重要的是他的眼睛比他们少了些蒙昧;她石破天惊一般忽然想到一个可能,一个能快速提高蒙泽智力水平的可能。她吩咐那蒙泽:“你,一直跟着我。”
秀枝面有忧色:“大管事啊,已经拖了这么些天了,属下看那二首领是真急了,昨天属下还听她跟手下人说要还不成就带着东西去息烽呢。”
翠花满不在乎地挥了挥手:“放心,这一季的粮食都在咱们这边儿呢,连息烽南边那些地方的粮食都倒腾到咱们这边儿来了,只要她还想要粮食,她去哪儿都白搭,最后还是得找咱们来。”
“啊,真的呀?”秀枝面露喜色,连忙把马p送上:“大管事好本事啊,这么大的事您是怎么办到的呀?属下可是连想都不敢想啊。”
翠花得意地一笑,好象这事儿的确出自她的手笔,不过想想,怎么也不敢贪了二小姐的功,忙又收了得意,摆上个谦逊表情:“咳,我哪儿有那么大本事啊,这全是咱们二小姐想出来的办法,前些日子二小姐进了趟王都你忘了?就是去见三皇女去了,这么大的事没三皇女发话调拨人哪儿那么容易办成啊?”
“哦,”秀枝膝行两步凑进翠花:“这事儿传那么远啊?也是啊,那帮马贼别看人是糙的不行,可那货实在都是精细玩意儿,真不知道是怎么弄出来的。大管事啊,说来这个生意还是您老一手揽来的,如今弄出这么大动静,别的不说,单说这一年经您老手赚来的金子,那都海了去了;我琢磨着您那,还得升!没跑!”
这话真说到翠花心坎儿上了,虽然她也明白秀枝希望她升是惦记着她这个位子,不过,人嘛,谁不想往高处爬呢,只要不妨碍自己,大可不必计较。她正要也恭维恭维秀枝,敲门声传来,她喊,进来,门开了,一个伙计鬼祟祟进得门来,回身把门关上,一连神秘兴奋低着嗓子说:“大管事,那水晶的事属下可是探到准信儿啦!”
翠花秀枝两个相视一眼,都直了身子,秀枝忙说:“怎么回事,赶紧跟大管事说说。”
“属下听两位管事吩咐,这些天一直打算接近那几个孩子,今日终于得了手。那疤脸首领今日催咱们装粮的事有没得手,回去跟她手下发了通脾气,后来就独个儿在房里喝酒,那几个小的给吓坏了,都躲出了,在街上乱晃,又没钱,看什么都好看什么都买不起,属下就给她们买了几样东西,又请她们吃酒,这么着属下就把她们的底儿都套来了。”
翠花喜道:“怎么说的,你都说说。”
秀枝忙说:“大管事,这个事不急,到是先说说那几个孩子回去以后呢?那二头领怎么说的?”
翠花立刻明白了,秀枝这是担心马贼们做个套儿给她们。她点头:“秀枝管事问的好,你先说说,那边儿怎么着呢?”
那伙计愣了愣:“她们都醉的差不多了,属下瞧她们慢腾腾的着急,属下就先来报两位管事了。”
翠花一皱眉:“走,秀枝,咱们去看看,见机行事吧。”
算计
“砰”的一声巨响,正在听壁角的翠花秀枝并那伙计都吓了一跳,翠花更想起来小骗子冯宁宁那不经意的一掌,当时那案子的一角就掉下去了;还有上次来的那个佐罗,三个手指楞能把那么坚硬的铁器弹成一地碎片儿;这回来的这位虽还没什么惊人举动,可就那脸上那道伤疤,胆小的大白天一照面就得先一哆嗦,要夜里看着简直就一恶煞;真是她乃乃的,这帮马贼都怎么凑来的?不过也是,就她们呆那地方,但凡斯文点儿的恐怕都活不了几天。
她一边琢磨一边就听隔壁房间先是几声巴掌,跟着就是先后几声“哇”的哭声随后顿住,可明显一下子那哭声不那么容易忍住,还压抑着呜咽几声,随后一个粗哑的声音吼:“哭什么哭?还有脸哭?要不是看在你们娘的份上老娘现在就生撕了你们!出门前大首领怎么吩咐的?在家天天蒙泽r吃着饭团子塞着,哪儿她娘饿着你们啦?就这么不开眼?抓了那么些个鲁那人给你们酿酒,你们她妈的什么酒没喝过?人家一顿马n就让你们什么底儿都交出去了?老娘告诉你们,从今儿起哪个王八羔子再敢跟人去,就是见你们跟南边人说话,老娘立马要了你们的命!这顿鞭子先给你们记着,看回去大首领怎么罚你们的!滚,都她妈滚蛋,别让老娘看着生气。”
一阵门响,杂沓的脚步声,又是门响,想是那几个孩子回去自己的房间了。
翠花秀枝两个低头琢磨片刻,正要离开,忽听一个结结巴巴的声音响起:“二,二,二……首领,干干干干脆,咱咱咱咱她娘不不不受这个气,咱咱咱咱……”
那声音还没结巴完,先前那粗哑的声音已经不耐烦打断了她:“你是说是去息烽是不是?我告诉你,今天这粮食要还到不了手,我她妈的还就走了,这帮孙子给脸不要,吃着碗里的还惦记锅里的,大首领说了,要是她们再刁难那以后还不跟她们做了呢。打量咱们不知道呢,周围的粮食现在都在这城里呢,惹急了老娘,老娘拍p股走人,那堆粮食就得烂她们手里!咱们大不了抢茨夏去,还能真饿着不成?那你,茨闻,你去问问那几个傻冒今天能不能装车,要装不了咱们这就去息烽,反正那边儿一直让咱们去呢。回头一路抢回去就够咱们吃几个月的。你们去,都把东西收拾好喽,明儿一早咱们走人!”
又一阵杂乱,一个沉重的脚步声通通通响着往前院去了。
翠花秀枝两个面面相觑:这二首领脾气比那大首领还火暴那;更要紧的是,马贼们确实已经跟息烽那边搭上桥了,听这个意思息烽还是巴结着她们那。
翠花朝秀枝努嘴儿,又比划个装车的手势,秀枝忙点点头,小心翼翼悄无声息溜出房去。又等了会儿隔壁安静下来,翠花比划着与那伙计悄悄走了。
走廊尽头一个孩子看着翠花几人先后离去,走到挽杉房门外轻轻敲了几下,吹了两声口哨,又回到走廊尽头的暗影里。
挽杉无声咧咧嘴对旁边的侍卫沫西说:“难为你怎么会这么个招儿,每回你一学结巴我就心口发紧,气儿都喘不上来。”
沫西低头看看拍的红红的掌心:“那都容易,就这个学煽耳光不能凭舌头来,非得上手不可,幸亏您就带了六个孩子,不然就得肿喽。”
挽杉笑道:“快别跟我耍贫嘴了,叫那几个孩子准备准备,等会儿估计就得她们忙活了。”
十七岁的蓝荻样貌清秀而文弱,怎么看都只是个普通的少年。当他安安静静的时候,你很容易忽略他,就陈曦与他有限的几次接触来看,他也很喜欢被人忽视。他的言谈举止怎么看都是受过良好教养的,然而仔细观察,陈曦总觉得他的眼睛虽然直视着你,但那目光里总有一种畏缩,一种压制不住的想要躲闪的念头,仿佛单只直视别人都需要鼓足他全部的勇气;这孩子很少微笑,而他一旦微笑你就觉得他顶好还是别笑了;陈曦每次见到他笑就一种冲动,想要给他一个拥抱,给他点儿安慰;一个才十七岁的孩子,要经历了怎样的磨难才能笑的那么哀绝伤绝啊?
他不说,她就不问,她不能把他当孩子,得把他当作她的其他属下一样,只在他完成任务的时候好好夸奖他一下,算是换了一种方法安慰他。同时她还得继续观察,看看他对自己对宁诺是否忠诚。
所以今天,当蓝荻来报告说他的第一期培训班里有十三人已经完全合格,可以派出去了,陈曦便笑着说:“好,正是时候,缔斯你去找明枫,跟他说我要去蓝荻那里他就明白了,你按照他说的把人都带去外联部,叫上冯宁宁。”
“是,大人,不过冯大人去望月堡给士兵们验血去了……“
“噢,”陈曦记来了,冯宁宁终于找到了用夜猫的肠子输血的方法,目前正给所有士兵验血制作标牌。“那别叫她了,叫上别的人。”
她跟着蓝荻一路走一边问他:“好些天没见到你弟弟了,他怎么样了?脸上的东西都治好了?”
蓝荻微微弓身:“谢谢大人费心,都差不多好了,皮肤还要过了旱季才能好。”
“恩,我记得他是十三岁了吧?要没什么问题了你可以让他去童子军学习,童子军里的教学和生活都还不错,教官们对孩子们也很爱护,你可以放心。”
“是,大人,那属下过两天就让他去。”
一众人到了外联部那个院子,由几个来自南方的士兵先提问,几番测试下来,都觉得的这十三个人从言谈举止上已经完全与南方佬并无差别,其后由明枫凝宵岚烟几个测试她们的本地文字功底,这个还差的远,但大概的日常用字总算也记的一千多字了。想想她们同时还要学习汉字算术,还要练武,还要学习基本的情报知识等等,这些士兵不容易。
一众测试人员走了以后,陈曦和明枫蓝荻商议这些人员的去向。
其实陈曦原来是把大方向定在天佑的,毕竟宁诺最缺的是粮食;蓝荻却建议不妨也派人往华羽去。
“首先是我们在天佑的买家实在不是一个好的合作伙伴,咱们跟她交易一次就提心叼胆一回;另外,大人您看,我们在这个位置,天佑在这里,我们所有与天佑的往来都要经过凤栖,如果不想把目光吸引过来,我们还要向西边绕道,那么至少还要经过绒须,再稍远一点就是薛氏;其实不管我们怎么绕,都会引人注意的;如果我们能打通与华羽的商路,您看,咱们可以大大缩短运输距离,暴露的可能也减少了。”
陈曦点头:“不仅如此,成本也会大大降低呢。不过据说华羽境内一切有关民生军事的物资借不许出关,而且华羽的国土有很大一部分国土是山地,恐怕也没有那么许多粮食卖给我们。”
“如果转运呢?大人,如果我们能从天佑购粮,转运到华羽,再从华羽运回来,对我们依然是有利的。”
有利是当然的,问题是华羽是否允许宁诺这么做,无利不起早,华羽若没好处怎么会允许宁诺,或者是佐罗马贼团这么做?整个茨夏一直处于弱势,更别提宁诺或是马贼团了,要想与华羽结盟,仅只是商业上的合作关系,恐怕也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当然,对于一个国家来说,利益永远是首先要考虑的问题。那么宁诺与华羽有什么共同利益呢?陈曦仰着脖子看房顶,半晌没想出来。
但是无论如何,蓝荻的话提醒了她,这个培训班一共五十人,以后还会更多,这么多的人都放在鹤鸣和息烽,对宁诺来说有些浪费;另外一点他说的对,那城守实在不是个东西,挽杉传回来的消息越发让陈曦觉得紧迫,她在囤积好基本的救济粮食之前不敢进攻戎须,拿下那么个小部族并不困难,难的是接下来如何稳定地消化那些饥贫人口。
“要是那个城守能换个人就好了。”明枫说完就觉得自己太异想天开了,他摇摇头。
高!陈曦眼睛亮了。
“蓝荻,我记得你说过你很熟悉天佑的情况?”
蓝荻也是眼睛发亮看了一眼明枫,陈曦知道他跟自己想到一起了。
蓝荻理了一下思路说:“天佑立国不到百年,现在的皇帝是苏颐端雅,怎么说呢,应该算个守成之主吧,今年四十五岁,有八个女儿十二个儿子;这位皇上既不荒y也不残暴,极好音律,又擅丹青,只是性格颇有些懦弱,身体也不太好,因此几个成年皇女几乎是公开争夺皇太女之位,朝中大臣也各有主张,互相拆台,所以天佑虽然处于最富庶地区,却因内耗严重,反而不是南方诸国中最强大的。”
他停下来看看一脸沉思模样的陈曦。陈曦正想着那位陛下能生那么多孩子,又性格懦弱身体不好,标准的猪啊;继而有觉得不对,没听说有猪好音律擅丹青的,见他停了忙点头:“继续,说说那几个成年皇女和她们各自的势力。”
“大皇女谨亲王苏颐芙蓉二十六岁,骁勇善战,多年来一直驻扎在天佑东边临着华羽的天河城,为天河省总御,手下有十万人马;对了,天佑的开国皇帝因为自己是武将造反得天下,因此对武将疑心很重,外姓武将最多掌兵五万,皇子掌兵最多十万;大皇女很得皇帝喜爱,也得武将的支持,只不过生父是皇上凰隐时买的舞者,虽然已封贵侍但世家贵族依然认为他出身太过寒微,所以苏颐芙蓉不得世族支持;二皇女慎郡王苏颐木槿素来荒y,生父为端仪,并不得皇帝欢心。”
“三皇女端亲王苏颐夜斓是嫡长女,二十三岁,掌管民生司,支持她的人说她刚毅果决,能谋擅断,也有人说她狠毒无情y险擅谋。苏颐夜斓的外家是早年辅佐高祖皇帝的谋臣,家里出过三任辅宰,文官之中很有影响,武将中有谁支持她属下不知道。四皇女宝亲王苏颐静好十八岁,是丹雅皇贵侍所出,与其父丹雅皇贵侍一样,学问极好,擅山水,天佑并南方各国都以能收藏到她的山水画为荣。目前好象她最得皇帝爱重。她的外祖父原本是皇帝的师傅,在士子阶层极有声望;她几个姑姑也在朝中任职,其中一个姑姑,现在是北望省总御,息烽的城守就是她的手下;苏颐静好有两个同父妹妹,是双生女,只有十四岁,尚未封爵。”
“天佑的官员是怎么选拔的?什么部门主管?”
“官员选拔有两种办法,一种是选考,一种是推荐;选考的多为士子,推荐要二品以上官员向官吏司奏报;也有皇帝的近臣会直接想皇帝推荐的。”
好,剩下的就是琢磨怎么换掉那个城守了。
要能照武侠小说那样来个飞檐走壁进去割了她的脑袋就好了;以后来上任的就留书给她们告说你们要不怎么怎么样,本大侠就要尔等狗命并你全家狗命,那可有多好啊,方便快捷。问题是力气她有,敏捷灵巧系数还不够,还飞不起来。
“先让他们继续训练,这个事咱们都好好想想再做打算。不过还得抓紧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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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各位的花花草草并砖头瓦块;所有的建议和意见都说明你们是喜欢这个故事;喜欢陈阿姨的;并且希望我能把这个故事掰得比较靠谱;让阿姨不被扔番茄;这个;也是我的心愿;所以我肯定会努力地掰;尽量掰的圆乎些。
芙蓉王………那啥;你手里没臭j蛋吧?为了感谢你不辞辛苦捉虫;罐子把你变成某亲王了;不过罐子又觉得自己辛苦码字让你坐享亲王待遇不太公平;就把你弄成个有勇气……有没有谋还不知道的主了。
123456……这么辛苦撒花,谢谢
&q,玉色无边………两位那砖头正砸脑门上,罐子知道错了。情节好象确实有些拖沓,我好象光在那儿打伏笔了……我晕,那什么,我提速。
有些时候也是因为写的太急了,没时间雕琢一下,不象前十章那样是写完了,改了n次拿上来的……
最后;各位你们都跟ccq一样;要是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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