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哄哄着,小半的蒙泽人已经进了山谷,最前面的蒙泽人开始掉入陷阱,被的石灰水烹煮着,发出阵阵惨嚎,前面的要停下,后面的推搡着要前进,终于掉下近百个才止住队伍,已经有阵阵r熟味出来,可人还在惨嚎,近三米深的大坑,下面的上不来,上面的吓怕了也不肯下去救。队伍里几个最壮硕的蒙泽大声呼喝着嚷来喊去。
沙曼看着下面密密麻麻的蒙泽人,第n次叹息,唉,要是有弓箭就好了,就是没准头这么乱s也能放下不少啊。
陈曦已经挥手指挥山上众人推石头下去,迅速堵住入口,把蒙泽人的队伍截成两截,然后就剩下推石头了,谷里的队伍要不前进掉入陷阱要么会被山上的落石砸死,南边还有个护城河一样又宽又深的大坑,足够阻止她们的。
陈曦一边儿往下推石头一边听着冯宁宁旁边唠叨:“阿姨啊,你还是不够专业呀,你这陷阱挖的还是太靠外了,要是再往里点儿,就能把大部分蒙泽都留谷里了……”
陈曦本来满心欢喜,被这只苍蝇嗡啊嗡的,就剩下一肚子气了,直恨不得把她也当石头扔下去,正要大吼一声;你闭嘴,就听冯宁宁变了调儿:“来了……来了……”
山谷外队伍已经转而进攻山坡了。这破山还是不够高啊,但是山上也有陷阱,泰玛带着人这里晃晃那里晃晃,引诱着蒙泽人,但是蒙泽人也不傻,她们停下来,几个壮硕的女人指挥着,一群人开始抱着石头填沟,一个沟还是太少了,填上点路,她们再前进。
该死的,你们就不能撤退吗?
陈曦咬牙一闭眼,只能死磕啦。“宁子你拿着枪,我打开扳机了,有人冲到你跟前你就s,不然就藏在这里,可千万别乱跑,别让我分心。”
冯宁宁不敢接那枪,直抖:“不……不……阿姨我……就藏这儿,……我……哪儿也不去。”
关键时刻你给我掉链子?
陈曦恨不得给她个大耳光,可对朋友,她还真下不去手。陈曦狠摇她一下:“calm down; i shall se you。 i promise you;you……willok。”
不敢让别人都听懂,这个神太打击士气了。她把枪塞到冯宁宁手里,拔出军刺就冲出去了。
冯宁宁依然抖着,但也握住枪,慢慢靠着一块大石头站起来。陈曦去拼命了,有多少害怕她也得收起来,越怕越死的快,这个道理她懂。
陈曦已经冲到最前面去了,十几个肮脏的蒙泽人大吼着扑过来,陈曦纳闷,她们的动作怎么这么慢慢腾腾的?她随手挡开前面蒙泽人砍来的大刀,军刺前推,军刺没柄,她简直差点儿把手也c那人胸口里,她吓了一跳,手往回撤,血喷洒出来,s到她眼前,她偏头,同时起脚,踢向第二个蒙泽人腹部,那人飞出去足有十米远,带着身旁身后好几个滚倒,有没留神的就掉沟里了。
“我的天,我什么时候有这么大力气了?”陈曦着实吃了一惊,身体急速后退,躲过劈面而来的一刀,抱拳撞入一个蒙泽人怀里,那家伙吼叫着,体臭和口臭差点儿把她熏晕过去,她肘击,那人一口血吐她身上,喀喀的声音,不知道什么地方已经碎了,她同时一个鞭腿,一个硕大的头颅飞起,带着满眼的不可置信,另一根骨杖已到了眼前,陈曦一手抓向跟骨杖,军刺同时划向那手腕,手断,骨杖到了陈曦手里,太粗,她迅速矮身,转眼间已把军刺c到靴子里,双手握杖横扫出去,反手便砸,噗噗的声音,血r飞溅,此时,沙曼才带人杀到。
蒙泽人已经发现这个女人不同于以往的猎物,这猎物把自己当成猎手了。她们蜂拥着嗷嗷叫着扑向陈曦,刀杖齐上,却都没有那恶臭对她的影响大。
陈曦此刻信心暴涨,哈哈,就金刚来了也不在话下呀。
前边是热身,现在已经完全进入状态,陈曦旋转着扫踢,腾挪闪跃,舞动着骨杖劈砸,头颅飞出去,断肢残躯砸落尘埃。
要不说还得实战呢,还是实战来的痛快,她那功夫什么时候使的这么酣畅淋漓过?精力什么时候这么旺盛过?拳头打在r上跟打沙包上就是不一样啊,厚厚实实的有弹性,着实……那手感好啊。
陈曦打的顺手,渐渐杀红眼,没了理智,却又象本能一样躲避开喷s来的鲜血,前一秒她还在挥杖,下一秒她拉开凝宵,顺手解决了向他挥刀的蒙泽人,跳跃腾踏间,还能很好地闪避开山坡上的沟壑。
宁诺人也好鲁那人也罢,从没见过这样的屠杀,她们都是几个人围攻蒙泽人还不断有人受伤有人死亡,但是围攻上神那里的蒙泽人就象是案板上鱼r,随她斩来剁去,她脚下堆积着的蒙泽人的尸骨血r。白色的石灰石已经被蒙泽人的血染成紫黑色,上神踏着那血侵的泥浆舞动如风,不管有多少蒙泽人围上去,顷刻间都变成鲜r,上神那里绝没有慈悲没有怜悯,只有屠戮。
这是个杀神,她甚至在享受杀戮。蒙泽人现在已狼奔冢突,躲避这个杀神,但她们无路可逃,因为她紧追不放,一路向前,每一步都踏着尸骨血r。
宁诺人眼里有崇拜,有狂热,有震撼,还有惧怕。
蒙泽人也怕了,那是一种野兽的本能,知道在这个生物面前讨不了好去,只能退却。
糁人的哀嚎声号角声响着,此起彼伏,蒙泽人突然弃了猎物转身就逃,陈曦却不放过她们,她一直向前,向前,收割生命。蒙泽人没人回头,但她们无路可逃,因为她紧追不放。
突然而降的大雨终于救了蒙泽人的命,雨滴落下来,陈曦清醒了,才觉得有点儿疲惫。她停住,拄着骨杖站在那儿喘气,才发现脚下……这一堆堆流淌着血水的碎r断骨不是她鼓捣出来的吧?
陈曦赶紧抬头看天,免得又吐了。
忍住!没事儿!吐着吐着就习惯了,恶心恶心就不恶心了。
还真是……没想到。早听父亲和大哥说过,人上了战场就什么都忘了,杀红了眼了,今天才知道,这是真的,她自己,也当了回屠夫。
陈曦转过身,自嘲地笑笑。
众人也都看着她,带着欢喜,带着恐惧,不敢正视。
她安抚地再笑笑,摇摇头。
这个笑让沙曼放松了些,立刻翻身跪伏在地,打着颤,身后众人也都跪伏下去。
“起来,快起来,咱们打扫战场去。”陈曦咽着酸水,一把拉起沙曼,再拉茨闻。“都起来,别等我挨个拉呀。”
再不起来她可真要急了,挨着茨闻的是凝宵。祖宗,现在没危险了你还要我拉你?
谢天谢地,凝宵自己起来了,众人也都自己起来了。
大雨冲洗着战场,雨落到地上迅速成了红色,留向山下,冲淡了血腥气息,蒙泽人尸横遍野,伤口被雨水冲过翻着白r,陈曦实在不太情愿去碰那尸体。她挥挥手让沙曼带人清扫战场,反正衣服已经湿透了,也不用避雨了。她找了块大石头坐下,心下揣摩,这个穿越还附带返老还童和强身效果?要这么说是不是等我穿回去会更年轻啊?可别呀,那不比我儿子还要小了?宁子回去不成了婴儿了?
等冯宁宁带人安排好伤员,暴雨已经停歇。其实伤员并不多,蒙泽人力气太大,宁诺战士普遍一米七左右的个子,被个两米高的巨人轮圆了一砸不死也难。要是胳膊腿儿伤了她还能治,要是伤了内脏目前什么器械都没有冯宁宁再专业也救不了。
冯宁宁踅摸踅摸,看到陈曦还坐大石头上摆着个思想者的造型,连忙走过去。
“阿姨啊,我想去解剖个蒙泽人尸体看看,你也来吧。”
陈曦看看她:“算了吧,那有什么好看的,多恶心人呀?”
“哎,你不好奇吗?男的生育啊,女人应该跟咱们不一样啊。可你看她们外观,跟咱们一样是不?咱们就解剖一个,看看里边是不是一样。”
“我不去,我去了也看不出什么区别来。”
“有我呀,有我呀,我给你讲啊,走吧走吧,过这个村可没这个店啦,走吧。”
说的也是啊。陈曦也好奇心起,就跟了过去。
山坡上的尸体已经被宁诺人收拾完毕,两个人就下到山谷。
“嗯?我瞧她们打仗没你厉害收尸可真速度,那么多尸体怎么都不见了?我说你刚才还真行,没想到你功夫这么厉害。”冯宁宁一边嘀咕着一边拉着陈曦胳膊往前走,看好些宁诺人围着那些陷坑指手画脚,商量着怎么打捞尸体。
“怎么了这是?”她探着头,众人已经给她让了路,陈曦也探头来看。
陷阱里的石灰水还在咕嘟咕嘟冒着泡儿,蒙泽人的尸体煮的r味四溢,有点儿酥皮脱骨的意思。陈曦已经白了脸,转身就往外走。
旁边一个战士正嘀咕:“其实不用急着捞,干脆就把盐陀子扔进去,晚上就能吃个饱了。”
另一个接上句:“那么多蒙泽呢,能不能跟首领说说再烤点儿?”
“是啊,就那个手掌脚掌烤出油来,再撒上盐粒,啧啧啧,多香啊,特有嚼头儿,还真是好久没吃过了。”
陈曦刷地转身,掐着自己脖子抖着手:“你们……你们……吃人!?”
挽杉刚捞上条胳膊,一看她脸色赶着摆摆手解释:“上神息怒,茨夏人只吃蒙泽人,并不吃自己人。”
陈曦看着她手里那摇来晃去掉了几个指头冒着热气儿的半截胳膊,只来得及喊了句:“宁子!”就怎么也坚持不住了,直把五脏六腑都吐出来了。
冯宁宁听她叫的凄惨,连忙跑过来一把扶住:“怎么了,怎么了?”
陈曦两腿发软脸色苍白,冷汗不断声虚气弱:“扶我回车里。”
旁边女战士们也看出神使大人有点不好了,也伸手,陈曦断不敢让她们碰到,浑身的重量都压向冯宁宁。
冯宁宁摆摆手:“不用,没事儿,大人只是看不惯你们吃人。哈,你们去吃吧,我跟大人去那边。”
冯宁宁也不知道自己哪儿来那么大力气,半搂半抱一直把陈曦弄到车里,撩开她粘在额上的头发,湿嗒嗒的都是汗。
冯宁宁吩咐人不准靠近,自己笑的咭咭咯咯:“哎呀,你不挺厉害一人吗?咱队里不就你厉害吗?我远远地看着你呢,啧啧啧,简直一个杀神那。我瞧你杀人的时候那血喷你一脸也一点儿没手软怎么战斗结束了反而要死不活的呢?亏的沙曼那帮人还一个劲儿说你是战神呢,我怎么瞧着你比较象软脚虾呢,来,漱漱口。”
陈曦吐的魂魄都去了一半儿,除了给她个白眼儿已经没力气做更有力的反击了,只能由着她摆布,漱了口,又被她灌了杯盐水,观察了两分钟冯宁宁又给她灌了针葡萄糖,让她歪在车座位上,完了还安慰她:“其实你仔细想一想,这跟你平时吃那鸭子,羊r有什么区别呀?那不也是死尸吗?”
陈曦靠在车座上,有气无力地瞪一眼冯宁宁。这个变态巫婆!明知道她难受还来恶心她!她忘记她开战的时候是怎么哆嗦的了!!这个巫婆!!!
冯宁宁看她眼色不善起身拍拍手:“那什么我闭嘴,你在这儿坐着啊,我随便看看去啊。”
陈曦缓过点儿神来,又想起挽杉那句话:茨夏人只吃蒙泽人,并不吃自己人的。
我靠,你要吃自己人姑乃乃立马有多远跑多远。
还是得有多远跑多远,无论如何这儿不是人呆的地方。反正雨季来了,神也帮你打完仗了,劳驾你送我们走吧。她起身下车,看到凝雾带着几个鲁那人恭恭敬敬站在外面看着她,又吓了一跳。
凝雾看出来了,赶紧弓身施礼:“神仆大人让凝雾来这里伺候上神,鲁那人是食素的,请上神不要介意。”
哦,虽说还是墨绿色的眼睛,墨绿色的头发,一脸细鳞,可这孩子看起来真是顺眼多了,而且,每次离近了,都能闻到他身上一股清香味儿,让人神清气爽。
同志啊,文明人那!
“神仆在哪里?带我过去。”
“是。”
还没到跟前,陈曦就听到冯宁宁的声音:“看仔细,这个部位是绝对不能吃的,这些油脂要收集起来,可以做肥皂用,那样剥皮可不行啊,皮子都破了……”
陈曦转身就走。这个变态巫婆!
“凝雾,麻烦你帮我叫神仆来这里,让她来之前先把手好好洗干净。”
她必须马上回去,再过几天要么她自己恶心死,要么冯宁宁也得变成生番。
神使上岗了
唉,冯宁宁摇着头,她就知道没那么简单,哪里有什么狗p神呢?要真有还不早来了?还非等她们俩个半吊子来解救众生?她回头看看沮丧的要死的陈曦,得啦,卖命的事儿都是她干了,骗人的事儿我来吧。冯宁宁打开音响,即要装神就先来点儿仙乐吧。
“你准备好喽,这回非得当神不可了!”
陈曦还处在沮丧境界,不过这不妨碍她明白冯宁宁的意思:“你看着办吧,我配合。”
“高兴点儿你,别穿帮。”
陈曦深吸一口气,调整好面部表情。
冯宁宁嫣然一笑,拉开车门。
沙曼带着几位长老并部族所有战士祈祷的声嘶力竭,要恭送上神主仆二人返回天界,可不知怎么回事,请神容易送神难,上神那奇妙的车就是不动地方。正疑惑间,一阵仙乐传来,神仆走下车来。
冯宁宁一脸严肃,一手背后一手冲她抬抬:“起来吧,苍天之神说神使的任务尚未完成,还要留下来改变茨夏人的命运,不然过几年蒙泽人再来你们就要灭族了。”
这话说的太对了!上神能留下来太好了!苍天之神太英明伟大光荣正确了!
沙曼兴奋的咧着嘴笑,一边眼泪就下来了,她擦着眼睛,还是笑。身后众人已经欢呼上了。
冯宁宁两手虚按:“神将选择他最虔诚的仆人做茨夏的领导者,你们要向神使发誓永远忠诚,永远服从,否则神使将选择其他部族做茨夏的领导者。”
茨夏的领导者?茨夏的领导者啊!哪个部族能够拒绝?
沙曼伏身磕头:“宁诺一族向神使发誓,永远忠诚永远服从。”
“等等,我只是神使的仆人,你们要向神使发誓。你们且等着,我去请神使下车。”
冯宁宁拿捏着方步尽力端庄严肃地走到陈曦那边,拉开车门一鞠躬:“恭请神使,宁诺一族愿向神使发誓效忠。”
陈曦头回见这丫头这么端庄,要不是她心绪不佳此情此景不那么合适她非乐翻了不可,好在她反应够快,也装模做样下了车,想想,每回全公司大会的时候,她这个董事长怎么装来的?好了,再装一把,遂摆出一副当领导的丑恶嘴脸走到沙曼面前:“既然如此,本神使接受你们的宣誓。”
将近三万人全部跪伏,由沙曼带头发了誓,虽然没经过排练没那么整齐,但是态度是相当虔诚滴,场面也是相当壮观滴,这让陈曦不由得恍惚着体验了一下救世主的感觉,所以陈曦也就没挑什么毛病。
挑毛病的是冯宁宁,她一句话没说,只看着凝宵冷哼一声,凝宵对于神使的神力已经深信不疑,此时见那神仆冷冷的眼神狠狠地盯着他,大热天冷的要僵了,一身鳞片都挡不住那寒气,慌忙跪倒磕头,抖着:“上神息怒,鲁那一族自然愿意向神使发誓,永远忠诚永远服从。只是鲁那一族并非茨夏人,不知道神使可愿接受下仆的誓言吗?”
冯宁宁向陈曦深施一礼:“臣仆观鲁那一族对神亦是恭敬有加,并不敢稍存轻亵之心,念在他们与宁诺共同进退互为盟族,恳请神使接受他们的宣誓。”
陈曦慢慢环视全场,见得所有带鳞生物都虔诚地趴着,眼巴巴看着她,微一点头儿:“可也。”
还‘可也’那,你干脆再跟我拽两句英国鸟语好不?冯宁宁腹诽着转向凝宵,带了微笑:“神使允许鲁那一族宣誓。”
于是俩神g,错了,俩神婆儿手下拥有了二十五万食人生番和,稍后她们才了解到,三十万蜥蜴人。
晚上回到帐篷没心没肺的冯宁宁笑的肚子抽筋,陈曦恼了:“咱都落到这步田地了,你不说哭爹喊妈,你还乐?我哪辈子没积德摊上你这么个倒霉朋友!?”
“你抱怨啥啊,你把我弄过来我都没抱怨呢,我还让你当了神使我做你仆人,你还有啥不满意的?再说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既没爹又没妈,你诚心挤兑我是不?”
陈曦一想也是,人家冯宁宁都没提她这个里程碑似的失误她怎么还这么缺心眼儿一门心思往枪口上送那?
“唉,我倒是有爹有妈呢,可也没用啊。唉,还不知道我家老头子跟我妈急成什么样儿呢。”
“急成什么样儿也没用,你也管不着了,到是你应该关心关心你儿子。”
“我还怎么关心啊,我都这样儿了。我儿子没关系的,我钱都留给他了,坏了!” 陈曦想起了陶逸然。
“怎么了?”
“我那个农场也留给我儿子啦,他要是一去准见到他爸爸。”
“见到就见到,那有什么呀?反正也是他不对,你管他呢。顶多你儿子可怜他把他弄回国来,嘿嘿,你就是不解气吧?”
陈曦白了她一眼。
“行啦, 别生气了,让他当五年农民你也该出气啦。”
“我不出气,他要跟我说离婚我一点儿不动他,他这么拿当傻子骗我就不行!”
冯宁宁撇嘴:“得啦,不行目前你也没辙。你还是先想想咱们接下来怎么办。我今天问了半天,思考半天,我估计要是让别的部族知道咱俩的事没什么好处,起码那个大公爵不会认咱们的帐,弄不好还会偷偷把咱俩干掉……”
“干掉咱俩?还指不定谁干掉谁呢!你没见我神力无敌吗?你瞧着的,咱们这回是最后一次替她挡枪,下回那帮野人要来,我一准儿给弄到她跟前儿去。嘁,跟我玩儿这套,她还嫩点儿!我告诉你,毛老人家怎么说来的?枪杆子里面出政权!你听听,多精辟!你算算,咱们要好好凑凑,算上未婚男子,七八万兵是有的,咱们再好好训练训练,还得想法子折腾点儿钢出来,把那个破武器都换换,都二十一世纪了还玩儿青铜古董哪儿成啊,甭说别的,就是都换成陌刀长弓,那还不指谁打谁,打谁赢谁?这事你甭管了,交给我了。过几天你就跟着沙曼去,看看能领到点儿什么,乱七八糟东西统统不要,你都给我换粮食回来。最要紧的,你去南边看看情况,那里是不是容易混。我跟你说,这个地方实在不是人呆的,可要不了解情况暂时咱们还得在这里带着她们好好混,起码弄个城墙,对了,还得让他们种地,不能再吃人了,弄得我现在看见r就想吐,怀我儿子时候都没这么反胃过。”
这话又让冯宁宁好一阵子乐,乐完了又沮丧:“这下惨了,都是生番啊,我的狩猎美男计划破产了。”
这个小不要脸的!
陈曦蔑视着小冯宁宁那张圆圆的娃娃脸:“蜥蜴人吃素,你娶个先。话说回来了,你不是喜欢高大健壮的吗?我瞧蒙泽人就符合你那标准,要不明儿我给你抓两个来你先享用着?”
冯宁宁看起来是真受了打击,趴在那里滚了两滚,无精打采。
陈曦不理她了,心里长吁短叹:神使这个职业听着蛮吓人的,可这待遇实在不咋地。唉,从此远离腐化堕落的董事长生活,替一群生番卖命,陪她赴死的是这么个缺心眼儿的小色女,命苦啊!
哎,有个问题呀,这小孩子一点儿护身本事没有单放出去可别出问题呀。可也不能俩人同去,三年五年一开战,她得抓紧分分秒秒先找个合适地方全力以赴建个坚城,那么下次战争就可以把所有人口集中起来不再去凤栖,到时候放蒙泽人跟大公爵打生打死去吧。
再瞥一眼冯宁宁,会不会她也长力气了?明儿好好炼炼她说不定也能对付,那把枪得归她了。
宁诺人口太少,战士就更少了,一定要让鲁那人完完全全地上自己这条贼船,可惜打仗的时候鲁那人的首领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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