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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着茶杯,老刘头刚准备找个舒服姿势看电视,门铃忽然叮叮咚咚的响了起来,此时此景,让老刘头心里顿时生起了一股似曾相识的感觉,同样的时间,同样的老伴不在家,甚至连按门铃的手法都一样,这老刘头顿时升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莫非秦戈那老小子又来了
蹑手蹑脚的来到门前,老刘头眯着眼从猫眼里看了半天,只见门外迎面站着张国忠和张毅城爷俩,身后黑咕隆咚好像还站着个人,因为灯光比较暗,也看不大清。
国忠老刘头打开门,只见张国忠眉头紧皱,张毅城也是一脸的苦大仇深,二人身后站着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个不务正业的阔少爷孙亭。
快快进屋虽说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但看二人的表情,想必是碰上什么棘手的问题了,怎么事先也不打个电话
刘先生没等张国忠说话,孙亭忽然一句,把个老刘头听了一身鸡皮疙瘩,这句刘先生仿佛是智取威虎山唱段我们是工农子弟兵里那句老乡一样,整句话仿佛是用气功内力逼出来的,字里行间浸透了人生中所有的感情与寄托,这种语气倘若放在舞台演出里听着还算正常,一般人倘若总这么说话,不吓死人也得让人送到精神病院。
怎怎么了老刘头牙都酸倒了,心说这个孙亭几年不见怎么赶上演话剧的了挺大个人了,没事的时候人五人六的一表风度处处干练,一旦碰上点事立即抓瞎甚至哭天抹泪,几年前还能说年纪轻阅历少,这都过了这么多年了,怎么还是这副德行
你你得救救阿讯啊只见孙亭愁容满面,眼眶泛红似乎要哭。
师兄,你看这个张国忠递上几张照片,你见过这个么
老刘头接过照片,画面中似乎是大腿和后背的局部,照片中,只见一片模糊的黑斑影影绰绰似乎有点要烂还没烂的样子。
这老刘头从桌子上拿起老花镜,映着灯光仔细一看,脑袋里立即嗡了一声,这你们他娘的又去哪捅娄子了
我我没有啊孙亭撇着嘴一脸的冤枉,他说回国探亲,具体去哪里也没说,后来回来了,也没什么事,再后来我出席一个酒会,让他一起去,结果他在半路上晕倒了,送到医院一直昏迷不醒,没过多久就这样了
师兄,你认得这东西张国忠一皱眉。
孙少爷,现在艾老弟能说话么老刘头没有理会张国忠,而是向孙亭问,同时拿出了放大镜,他晕倒之前,我是说,这之前的两三天,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孙亭摇头。
是不能说话,还是没有不对劲的地方老刘头皱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