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自己给自己列flag简直就是在作死啊……”
八云白尴尬地站在庭院内,他刚才蹦蹦跳跳的唱了一段和歌,但可惜没有任何变化发生,让庄严的凭依仪式立马变得看上去滑稽无比。
的确关于凭依的知识全都在八云白的脑海里记着,但很遗憾的是,他目前的情况就是明明该怎么做,却无论如何努力都做不出的迷之状态。
“太纠结了……”八云白一脸蛋疼,“这到底是为什么不行呢?”
不过八云白思想的优点就在于跳脱如脱缰的草泥马,很快便放弃了思考这个,而是改为研究下一项东西了。
八云白虽然把和伞放在魔理沙那里任她研究,但花叶金错刀却被八云白单独抽了出来,此刻正满院子乱挥。
“刚才还在一边唱歌一边跳舞,现在就改成了单纯的跳剑舞么?”
挪揄的声音从斜坡上传来,惊得八云白差点一个平地摔:“啊……!你们什么时候来的!”
在那斜坡上的自然是蕾米和魔理沙,魔理沙带着满脸玩味的笑容说道:“什么时候……当然是从你开始唱着奇怪调子的歌那时就在了啊。”
“呜……”
八云白悲鸣一声,的确和歌的调子在西方人听来都会觉得非常莫名其妙,再加上凭依仪式的请神舞,让八云白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逗逼一样。
“我是在干正事啦!”八云白努力解释道,“那个……神灵凭依听过没有?我就是在尝试这样的招数哦!”
“啊,这个我知道。”魔理沙扭头看了一眼蕾米,“就像是教会的天使下凡一类的术式吧,如果我记得不错的话,好像在日本这都是巫女做的事情呀……”
说着,魔理沙故意的换上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难不成你其实是少女身?这真是太令人惊讶了!”
“才不是呢!”
八云白一字一顿的抗议道:“不仅仅是巫女啊,神社的神主有时也会这么干的,没错,神主可是男的哦!”
魔理沙挥了挥手,奇怪的说道:“不管是男是女,单是你尝试凭依的招数这点就很奇怪了好吗,你难道真实身份是东方的神道教或道教的成员么?”
“可不要小看咱呀~”八云白骚气的一甩头发,“我在以前可是成功的同时凭依过两位强大无比的神明哦!”
“两位?”魔理沙听到这话后,却是出现了迷惑的表情,“我在集关于日本的情报时曾经有意了解过当地宗教,记得无论再强的巫女也好,所能同时凭依的神明都只有一位啊?”
“诶,是这样吗?”
八云白表现得比魔理沙更加迷茫,他歪了歪头说道:“可能……可能是因为这招凭依是我自创的缘故吧,成功走出了新道路,就是那么的不同凡响。”
“为什么我觉得你的语气好不自信啊?”
“错觉啦……”八云白心虚的一扭头,“一定是你的错觉哟……”
蕾米叹了口气,无奈的吐槽道:“你的辩解感觉听起来显得更胆怯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