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既生为王,那就不能奢望过普通人的日子。征服王,像你这种只顾自己的人是不会理解我的信念的。你只是个被欲望冲昏头脑的霸王!”
saber厉声喝道,被呵斥的rider立刻睁大了眼睛:
“没有欲望的王还不如花瓶呢。”
rider的怒声大喝加上他巨大的躯体,使得他让人觉得更为可怕。
“saber,你刚才说‘为理想献身’。确实,以前的你是个清廉的圣人,圣洁到无人能及。但有谁愿意期待为理想殉教?又有谁会日思夜想盼着所谓圣人,只能够抚慰人民,却不能引导人民。只有展示欲望、讴歌至极的荣华,才能将国与民引向正路。”
将杯中酒喝干后,征服王接着纠正道:
“身为王,就必须比任何人拥有强烈的欲望,比任何人都豪放,比任何人都易怒。他应该是一个包含着清与浊的,比任何人都要真实的人类。只有这样,臣子才能被王所折服,人民的心里才会有‘如果我是王就好了’这样的憧憬!”
“这样的治理……那么正义何在?”
“没有。王者之道没有所谓正义,所以也没有悔恨。”
“……”
“身担骑士之名的王啊.你的正义和理想可能一时救了国家和人民,所以你的名字才会被传颂至今吧。不过,那些被拯救了的家伙迎来的是怎样的结果,你不会不知道吧。”
“你说——什么?”
血染落日之丘。
那景色,再次在saber脑中复苏。
“你一味地‘拯救’臣民,却从来没有‘指引’过他们。他们不知道‘王的欲望’是什么。你丢下了迷失了的臣民,却一个人以神圣的姿态,为你自己那种小家子气的理想陶醉。
所以你不是个合格的王。你只是想成为为人民着想的‘王’,为了成为那种偶像而作茧自缚的小姑娘而已。”
“我……”
想要反驳的话语有很多,但每次开口,saber眼前都会浮现曾经在金兰湾目睹的那副光景。
连一直默默地看着这一切的archer也开口嘲讽道:“saber,你不适合作王,小姑娘还是回家去找妈妈吧。”
“archer——!”这对saber来说是不可容忍的侮辱,她毫不犹豫地将杯子摔碎在地,脸上充满了不可遏止的愤怒,“你是在愚弄我吗!你不也是……”
“不是!”archer冷笑一声,高声地打断saber:“不要将我与你这种连性别都要遮遮掩掩的杂种相比较!”
她看着脸色难看的saber,以不可置疑的声音否定着saber的言论:“王是男性、或是女性,这岂是王的子民有资格指指点点的!”
“什……”
saber不禁下意识的后退了几步,随后她又坚定的站住了,反过来质问archer道:
“那你之前为何又要隐藏自己的容貌?”
“哼,这就是本王自己的事情了,”archer看上去没有任何情绪波动,“不是你们这些杂种可以知道的。”
“金闪闪你这家伙,难道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吗?”rider也非常感兴趣,“若是没有的话那有什么好隐瞒的?”
在我死后,还有谁能理解你呢?还有谁能陪你一同前行呢?朋友啊……一想到你今后将孤独地活下去,我就不禁泪水长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