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知雨一手撑着墙,背对着她脱下的内衣站着,一只手握着自己,快速撸动。自渎仿佛是每个男生与生俱来的技能,不需要人教,只需要特定的刺激就能无师自通。陈卓那散发着她特有气味的、纯白的内衣内裤,就静静的在他身后,他不敢回头,那堆白色的布料已经在他身后具象化成为了陈卓本人,穿着它们,就在他身后站着,凝视着赤裸的他。花洒里喷下的水冲刷着他的脊背,好像岩浆一般,灼热的、源源不断的刮去他一身皮肉。他喘着气,手中的动作越来越快,身后的陈卓慢慢走上前来,从背后温柔的拥抱住他,他好像能感觉到她胸前的柔软抵着他凸起的一排脊骨,她细长又柔弱无骨的双手轻轻拢住他的腰,一寸寸往下移去,她的手覆在他的上面,被他的动作带动着前后移动。刘知雨全身上下每个毛孔都蒸腾出热气,将头抵在撑到墙的手臂上,释放出来的那一刹那,身后的陈卓骤然远去。他转过身,看到她新雪般洁白的内衣还是那样堆放着,好像在与他对视,在浴室朦胧的水汽中,双方都缄默不语。
等刘知雨下楼来,陈卓早就做好了面条,看他下来,给他端来一碗——他洗澡洗了好久,她都快吃完了,他才下来。“怎么这么久啊,面都坨了,你尝尝,不想吃我就给你做点别的。”刘知雨摇摇头,坐下来沉默的吃面,陈卓看他有点恹恹的,看上去不神的样子,担忧的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他好像被电击了一样,倏地一下,退了八丈远,“干嘛呀,你是不是感冒了,怎么看起来这么蔫儿?”陈卓不满,“是不是脑子被雨给淋坏了?碰都不让碰。”刘知雨不说话,三口两口吃完面条,陈卓要来碗,他避过她的手,“我来洗吧,你快去睡觉。”声音低低的,也不看她。陈卓有点担心,跟前跟后的,“身体不舒服就早点说,别拖的真感冒了,还是我来洗吧,今天也太自觉了吧你,都有点不习惯。”陈卓边絮絮叨叨边悄悄打量他的脸色,“没事,就两只碗而已,你不用管了,我这就洗完了。”刘知雨假装看不到她小心翼翼的目光。
陈卓无奈,只能上楼,又找了感冒冲剂泡上,给他端过来,站在他床边一边拿勺子搅动一边往凉了吹气。
“起来把这个喝了,”刘知雨背对着她躺在床上,清瘦的脊背弯起来,一颗颗支棱起来的脊骨好像蛰伏的野兽,危险而压抑的沉默着,刘知雨不响,陈卓上去推他肩膀,“听见没,起来喝点药再睡,把感冒扼杀在萌芽里。”刘知雨好像一尊雕像,连头发丝儿都不曾动上一分,陈卓把杯子放在书桌上,在他床沿上坐下来,轻轻拍他,“你今天怎么了?是不是不高兴?能不能跟我说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