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不懂,姐姐帮它好不好?”
他抓着我的手,让我可以碰到小小的小洲。我干脆豁出去了,把小小洲拿到我的下体处,两腿夹紧。
他扶着我的腰说:“姐姐,你好会玩。谁教你的?”
我不说话,他却对这个问题相当执着,一遍遍地问:“说话,谁教你的。”他一只手移向我的胸,大力揉捏着。
我痛呼一声,说:“轻点,啊,小洲。”
他还在问:“嗯?是谁?”
我说:“前男友。”
他又问:“你要参加的婚礼是不是他的?”
我说:“是。”
他撒娇一样地说:“姐姐,在外面弄不舒服,我进去好不好?”
我硬下心:“小洲,下次再进去。”
他说:“那你用嘴帮我弄出来。”
我别过脸不看他。他却自顾自地把小小洲送上来。
我一巴掌拍过去:“不做。”
他眼神有些迷离:“可是,我都用嘴帮你了。你嫌弃我吗?就差最后一点点了,我马上就能弄出来了。”
我咬着唇,指了指那两块白白胖胖的馒头,说:“那你用这里。”
他把性器横在我的乳沟里,我扶着胸,他也跟着扶我的手。
第一次这么直观地对着男人那里,我暗暗吸口气,小洲那里不是很丑,跟我以前和栋哥看的片子里的男人的都不一样,透着一股生涩。
过了一会儿,他就弄出来了,射在我锁骨那。
“下次射你脸上。”他吻吻我的脸颊。
“那你死定了!”
小洲下去拿纸巾,把我身上的液体擦掉,又问我:“想洗澡吗?”听到我“嗯”,他便把我抱进浴室。
他在浴缸里放好水,试了试温度,又把我抱了进去。在帮我清洗下体的时候,他很邪气地笑说:“水太多了,洗都洗不掉。”
然后又说:“下次射进去,行吗?”
我懒懒地看着他:“不带套不准做。”
他无奈:“洗完澡我去弄饭。”
我这才意识到,已经下午了。回来的时候还有大太阳,现在只剩霞光,想了想昨天的三分钟,我没忍住笑了声。
我说:“小洲好厉害呀,做了这么久。”
他问:“你舒服吗?”
我搂住他的脖子:“舒服,小洲技术最好了。”
即使知道我是随口一说,他还是笑弯了眼。我这才注意到,他的眼睛很漂亮,非常正的双眼皮,不单也不三,睫毛好长,眨眼的时候像扑腾翅膀的蝴蝶,笑的时候还有笑纹。
我说:“小洲长得真好看。”
他吻着我的鼻尖回答:“那姐姐不要丢下我,一直和我在一起好不好?”
我没有说话,闭着眼睛装作累了。
在我没有看到的人地方,小洲的眼神变得幽深难懂,不像个孩子。
据小洲回忆,他那时候只想把我拉到床上做个天昏地暗,然后把我操哭,让我不能想着其他男人。
幸好我那时候把眼睛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