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时萝吓得一挺腰,被他咬住了耳朵。
“听话,我这就用手帮你,再忍忍,马上就好……”
嗯?
裴时萝听闻这话,立刻就夹紧了腿,将秦曕推开些瞪着他,换来他的挑眉:“你不是很想要?扭成这样子,别动。”
虽然他也不太明白,怎么生个病,她就成了这样,只是他作为她的男人,在这方面总得满足她,他倒是想亲身上阵,只是她的身体受不住,那便用手解决好了。
自己流连花丛这么多年,在女人身上这么憋屈,说出去他是半点威名也没有了。
裴时萝瞪圆了眼睛,他、他以为她是想要做,所以才勾引他。
真是第一次发现这个人这么笨!
她气得咬了咬他的鼻尖,气喘吁吁地说:“我不想要……我是想留住七表哥呀,不想你走,不想你去见德阳郡主才这样的,你、你都在乱想什么!”
她真是羞死了,这样的话他竟不能体会吗?还要她自己说出来!
秦曕愣了愣,也怪道他无法理解,因“德阳郡主”这个人,从头至尾都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又哪里知道裴时萝这醋是吃得如何横飞,这样想来,似乎府里却是要宴客的样子,张灯结的,也似乎有人在自己耳边提过德阳郡主的名号,只是他一颗心挂在裴时萝身上,早当了耳旁风。
见她恼羞成怒,咬着唇抽开他的手扭过身子要钻进被子里,秦曕立刻笑得眉眼生春,心底仿佛被骤然浇灌了一场甘霖,说不出的舒坦熨帖。
他捧着她的肩,放柔了声音,浓情蜜意流出来,哄道:“晏晏,你转过来,我再亲亲你,你不是要我亲你么。”
“我不要了!”
裴时萝赶紧把被子蒙住头,像只鼹鼠似得往地里钻。
秦曕哪里能让她如意,一手将她挖出来,重又吻了上去,一手继续刚才的事,往她柔嫩的腿间探去。
他压在她身上,边喘气边吻遍她整张脸,说着:“乖,心肝儿,别动,我给你些奖励。”
“啊~”
随着一声娇呼,他给的“奖励”裴时萝便到了,粗长的手指熟门熟路地便钻进了她的花穴,不轻不重地抽查揉捏起来。
“嗯、嗯……”
裴时萝被他拨弄地媚态横生,身下潺潺花露抵挡不住,被窝里很快就响起了咕滋咕滋的插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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