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斥,如今被他父亲禁足在家。
这些事,要迅速办好自然是不容易的,可秦曕怕了夜长梦多,三天就要个结果。
这么说来,他甚至对德阳郡主的事都不知情……裴时萝愣愣的,瞧着他这副模样,明白过
来原来这些天他不是躲着她,他是根本没回过家。
秦曕却以为她要撒气,皱眉说:“你要生气此时撒出来就是,我既做了便不怕人说,先
跟你把话说明白了,省得日后又来翻旧账。”
他撇过脸赌气的模样,裴时萝竟觉得有些可爱。
“好了,我知道你很生气,我毁了你的婚事。”他长久等不到她的回话,心里又忐忑起
来,可偏要用凶狠来掩饰,又转过头咬牙切齿地瞪着她:“但我做都做了,无法再挽回,你和
萧晋棠没可能,死了心吧。”
裴时萝想的却是:他都不知道解释一下德阳郡主的事吗?着急忙慌地就要先拖无辜的萧
大人来说嘴,为了这桩本就不适宜的婚事,她是真的欠了萧大人太多,日后得好好道歉才行。
秦曕的呼气都重了几分,心中不酸涩地想着,果然啊,她心里还是惦记着萧晋棠,瞧
她这含情脉脉的表情,可是心疼坏了吧?他可真是愚不可及,奔波了几日,又熬一夜照顾这个
没良心的女人,真是何苦来哉。
下一瞬,却是唇上被袭,意外地一暖,竟是裴时萝凑近了,捧了他的脸轻柔地印上了自
己毫无血色的唇。
裴时萝瞧见面前这个男人似乎呆了下,眼睛也忘了闭上,似乎瞳孔微微缩,她咬了咬
他的薄唇,“嗯”了声,十分大度地说道:“退婚这件事……我原谅你了。”収鑶偶們的網阯fuじi。zonē
秦曕伸手,不明就里地将她按倒在床上,便劈头盖脸地吻了上来,口中说着:“你又得
寸进尺,你原谅我什么?是我该原谅你才对吧……”
裴时萝被他的胡渣刺得痒,笑着闪避,可无奈身体虚弱,实在躲不开,没多久便告
饶:“好好,是你原谅我。”
“这还差不多。”
秦曕胜利了,可咕哝完之后又觉得自己犯蠢,他这是落进了什么圈套,被她一亲,这么
轻易就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了。
不过,她突然这样是什么意思?没有道理不生气的,是为了迷惑他达成什么目的?
他支起上半身,居高临下地望着她,眼神充满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