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实在指望不上,他只能自己缓缓挺着腰进犯,他咬着牙想,这可真是要了命了,试问天下间有几个男人能遇到这样的吹箫,失败得再也不能失败,便是终此一生,也够他记忆犹新了。
他一手摸上了裴时萝的椒乳,膝盖顶进了她的腿心,贴上了她的花穴缓缓磨蹭,想要让她尽快动情。
裴时萝夹着腿,身子颤得更厉害了,眼位的红色越发浓重,她确实是动情了,既是因为他的挑逗,又是因为含着他的ròu_bàng,可是她心慌得厉害,手上嘴里都没分寸,一不小心,果真牙齿便磕上了秦曕最软弱的地方。
秦曕这便不是销魂了,简直是痛得汗毛倒竖,他迅速抽出了ròu_bàng,恨铁不成钢地望着她那张布满春意的小脸:“我便不该指望你,真咬坏了看你往后怎么办。”
比这丫头再笨的怕是也没有了,雪柳的口活比她好上百倍千倍,可他提不起劲来,裴时萝只是傻愣愣张着嘴罢了,他便恨不得化在她嘴里才好。
这样的呆宝贝偏被他碰上了,只能认命,也怪他太过心急,她这张小嘴,不经过调教哪里是能用的,就是这下面,也少不得他再心思。
裴时萝呛得咳了两声,觉得无辜又委屈,明明是他要把它塞进她嘴里的,又不好吃,他还凶呢。
还没反应过来,却是低呼一声,竟是被他提着脚踝放倒在了床上。
秦曕黑着脸,心情不太愉快,他一手揉着她的乳,一手去摸她的穴,终是没办法,认命地埋头下去,临了对裴时萝道:“学着点。”
学学他是怎么伺候她的。
“嗯……”
裴时萝被推倒在枕头上,腰下垫了软枕,整个下身抬高,赤裸裸的花穴被提起送到了秦曕嘴边,他手口并用,不多时便将她舔得水当当泄了一回。
秦曕带着些气,见她终于适应了,便提起早就硬得发烫的ròu_bàng,重整旗鼓,直捅花心,一插到底。
“呃啊……”
裴时萝差点一口气提不上来,眼神顿时失了焦,好半晌才回过神来:
“你、你明明答应我的……”
“答应你什么?”
秦曕两手撑在她身侧,早就已经狂放地挺动起来,恨不得要将自己的分身彻底埋进她的ròu_xué,每一次都是又狠又深,连根拔起又尽根没入,犹不解恨,他将两根手指也塞进她上面的小嘴开始搅动,上下齐发,瞬间就将裴时萝插得上气不接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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