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曕这次自然不会这么快就放过裴时萝,一次过后,饶是她哀求哭泣,他依旧哄着骗着,将她抱到榻上,又胡天胡地了一番。
等裴时萝迷迷糊糊醒来,天色已有些暗了,她睁着眼睛愣了会儿神,才渐渐回想起某些让她羞愤欲死的画面来。
秦曕自然又不在她身边,她恨恨地想,他还真是一来就做那事,做完就走,真把她的莳花馆当什么了……
这个念头围绕着她,加之身上像被人拆开了拼回去一般疼,气得捶了两下被褥。
槅扇推开,却是秦曕走了进来,他一身清爽,眉眼风流,看起来心情颇好。
他端着一碗汤水进来,轻声问:“醒了?”
显然他已经沐浴更衣过,说不定还回了一趟自己的院子。
正在发怔间,他手里的碗便递到了裴时萝的嘴边,他淡淡一笑,眉眼间闪过几丝怜惜:“晏晏,是我不好,你先喝下这个。”
“这是什么?”
黑乎乎的汤汁,裴时萝有点不太情愿。
“不喝的话,你若怀了我的孩子可怎么好?要生下来么?”
竟是避子汤。
裴时萝是听说过这种东西的,但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也要喝,但是一想到如今的处境,她便无畏地端了碗,一大口一大口地喝了下去。
“苦……”
娇媚的小脸瞬间就皱成了包子。
唇上一暖,却是被人含住了,仿佛带着清新的芳草香,嘴里伸进来的舌头没有往常的掠夺占有,只有无尽的缠绵温柔。
半晌后分开,秦曕抚了抚她的秀发,哑声在她耳边道:“今后不会了。”
裴时萝眼眸含水,可是心里却又酸又堵的,他若真不舍得她受这苦,何苦碰她呢?
男人果真都是说一套做一套的,半点不能相信!
秦曕又吻了吻她的眉眼,仿佛怎么也不够似的,手握着她雪白的腕子,一寸寸地揉捏爱抚。
裴时萝被他摸得又痒又烦,躲开了他又欺上来,就是硬要把她放在手心把玩似的,怎么都不肯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