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
裴时萝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一般跳起来,却又被他握住肩膀推到了梳妆台上。
又是梳妆台,裴时萝心里一紧,觉得他似乎对梳妆台有什么特殊的偏好,当下就要挣扎,他好笑地搂着她,手撑在她腰间,笑道:“想起了上次你我在这里的事?你这小脑瓜,成日想些不正经的。既如此,那我们重温一下旧梦好不好?”
说着手便往她裙下探。
到底是谁不正经啊!
这是大白天,还是明晃晃的镜子前,裴时萝当然不肯,猛地摇起头拒绝,头上钗环猛颤,平添一股媚意。
她动作大,手边就不小心就打翻了一个妆匣,秦曕出乎她意料地身手极快,探手就接住了那妆匣,救了她的首饰。
只是不知为何那妆匣却未关严实,骨碌碌就滚出一样东西来。
裴时萝未来得及做反应,秦曕便已松开她,兀自捡起了那东西在手上把玩,脸色陡然就沉了起来。
定睛一看,裴时萝也愣住了,这竟是萧晋棠的那枚私印!
那日错过归还的最好时机后,这东西便成了个烫手山芋,她放哪里都不是,也不敢让丫头们知道太多,便在了自己私密的妆匣里,偏今日秦曕来得突然,她梳妆才到一半,这东西竟以这样的方式和他见了面。
虽然觉得自己并没有做错什么,但本能还是让裴时萝一个激灵,当下便要解释:“这个东西是……”v
“能是什么?”v
秦曕侧头,目光幽深,随后绽出一抹笑:
“看来我不在的这段时日里,晏晏确实做了不少事,竟还有空和你那未婚夫交换定情信物呢。”
未婚夫三个字,被他叫得咬牙切齿。
裴时萝心里叫苦,这明明是一场误会啊,可要说起来,一时也不知该从何说起。
“七表哥,你听我说呀……啊!”
什么都不用说了,秦曕已经一把便将人提了起来转了个身,从后握住了她的腰,裴时萝的脸几乎都压到了镜子上,后臀上贴着硬硬的那件东西,太骇人太熟悉,叫她立刻颤抖着闭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