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笑了笑,亲亲她那两颗颤抖的小茱萸,说道:“晏晏想要了?”
裴时萝的脸顿时就烧了起来,眼泪凝在眼角也顾不得哭了,她真的有那么不要脸么,明明她是不愿意的呀,为什么到了现在,她却恨不得他快些动作。
难不成她真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在他破了她身的那一刻,裴时萝也没有意想到的悲伤,甚至有一种松了口气的感觉,好像他们之间早晚会到这一步,只是终于来了而已;她不贞洁了,也不能再嫁给萧晋棠了,可这竟不是件多悲伤的事。
一时间她的小脑瓜转不过来这么多问题,此时此刻,她只觉得痒,四肢百骸里都透着一股痒意,她磨着腿,也磨着那根ròu_bàng,哼哼唧唧地扭腰。
她不知人事,却这般天生风骚。
秦曕重又直起身,呼了口气 腹部蓄力,腰间紧实的线条一直进了那片黑色丛林里,充满野性的张力和诱惑。
裴时萝此时不哭了,便睁着泪眼盯着那平素没机会见到的地方,往日他们两个来往都是在黑暗里,这还是头一回点了灯看对方。
“你瞧什么?”
他不急着chōu_chā,倒是想问问她看出什么花来了没有。
裴时萝只觉得男人的身体可真神奇,充满力量、肌肉紧实,和自己软弱无力的样子完全不一样,明明穿上衣服是温文尔雅的样子……也不知他身上这一块一块壁垒分明的肉戳上去会不会手指疼?
这娇憨的念头正在转,却陡然被他问出口,她又羞了,想到自己正和他吵架,便嘴硬地寻了话头说:
“你、你那里生得丑!”
明明是这样俊朗的一张脸,衣服底下却截然不是翩翩公子的模样。
秦曕勾了勾唇,挺腰,索性将身上摇摇欲坠的衣物都脱了干净,丝毫不介意将身体暴露在她眼下,悠悠说:“丑便丑了,叫晏晏舒服就好。”
说罢,复又拎起了她两条大腿,将连着ròu_bàng的花穴几乎抵到了她眼前,说道:“你好好看着。”
便真正地狠力挞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