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时萝原先觉着男人,尤其是秦曕,自然是喜欢征服那等能够引起他们兴趣的、不同寻常的nv子,她不愿意处处违逆他,像梦里一样激他发怒,想是如此,他或许不多时便会觉得乏味,能将自己撂开手去。
只是不料他竟这般不挑食,或者说se迷心窍,看起来是对自己这身皮r0u实在ai不释手,不仅没见着对自己的厌烦,眼神反倒是一次b一次按耐不住了。
她不愿意就此坐以待毙,心里觉得尚且还没有走到绝路,便琢磨着换个办法。
“男人最喜欢、最惦记的,是那些无论如何追逐也看不上他们的nv子,便如天上月,可望不可即。而男人最讨厌的,无疑则是善妒吃醋、狭隘小心眼,处处想着独占他们的nv子。”
这是裴时萝的母亲告诉她的另一条至理名言。
前者她是够不上了,后者倒是还能努力一下。
她想到方妙儿,不正是如此么,她与秦曕有过一段情,可如今却是换来他“什么也不是”的评价,喜新厌旧是一方面,但方妙儿高傲、善妒,还故意引她去看两人亲热,可不正是以此引起了秦曕的反感?
裴时萝自顾自分析地头头是道。
那日她小小地吃醋了一下,秦曕是什么反应呢?他虽然并未对自己不假辞se,却脸上的确有不愉快的表情闪过。
看来他果真厌恶这样的nv子。
像秦曕这样的男人,被他喜欢上或许很难,但要被他厌弃,却是极容易的。
裴时萝眼睛亮了亮,心中便已有了成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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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曕决定要做的事,实在是太容易了,卫国公年轻时从军,落下一身伤病,家中事早已不管,秦曕虽名声不大好听,却是这府里除他父亲外最尊贵的男主人,甚至他母亲方氏,也无法左右他的行事。
后宅里的那些nv人,甚至连他能做什么、做过什么,都不甚清楚。
紫竹就这么无声无息地消失了,而裴时萝的吃穿用度档次立时便提了一个台阶,看在有心人眼里,自然又是一番误解。
“还能有什么呢?不过就是手里有钱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