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裴时萝还有几分神智,赶紧叫住了圆满,圆满的脸se不可言说,现在这种情况叫大夫,就是嫌自己si得不够快。
“七表哥,你……”
本是咬牙切齿的语气,可听在秦曕耳朵里就是撒娇卖乖。
他半点不自觉,拿着手帕,一点点替裴时萝拭去脸上的泪水,还问她:
“真不要大夫?你还疼么?还是做了噩梦,流了这许多泪。”
裴时萝只能说:“是噩梦,在梦里很疼,如今醒来,便不疼了。”
只是见到你,又有点头疼而已。
秦曕听不见她的腹诽,又动上了手脚,将人搂抱在自己怀里,轻轻拍着安抚。
光天化日,他竟这般如入无人之境,登堂入室不说,直接都坐到了自己的床边来,裴时萝又气又怕,若叫秦老太太知道了,她还怎么活。
裴时萝眨眨眼睛,重新b出眼泪来,她也没有别的好法子,拧又拧不过人家,人家抬抬手就能碾si她。
“七表哥,你这样过来,可被人看见了?我们只是表兄妹,不能如此的,你、你快回去好不好?”
许是裴时萝这次表现地略有些急躁,秦曕慢慢了手,静静地看她,说道:“晏晏,你我是情人,我不能来看你么?你脸se这般不好,我自是心疼你。”
情人?
他们什么时候是这种关系的?
裴时萝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虽说本朝男nv之防不算严苛,也有私定终身,甚至婚前苟且的有情人,只是这些人可没几个是以明媒正娶场的,正如《信芳传》里信芳劝导世间nv子一般:nv子本就与男人不同,看似平等的ai情背后,男人尚且有一条退路,而等待nv子的,多半只有万丈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