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配拥有那价值连城的耳坠,可她想求这个作为她的生辰礼物。
狠狠地、用力地,将她的身体和内心都填满,让她和他再贴近一点吧。
只有在那一刻,她身体里他的东西,他整个人,才是属于她的。
仿佛完全看不出雪柳的情动,也或许是不在意,在她一下顶到了喉咙口后,秦曕轻轻嘶了一声,像安慰小狗似地拍了拍她的头,闭着眼用性感低沉的嗓音说:“轻点,晏晏。”
雪柳如遭雷击,嘴里的动作停了,阳具也滑出了嘴,什么绮念欲念都散了个干净。
晏晏是谁?
无论是谁,雪柳都觉得一阵鼻酸,再也控制不住地牙齿打颤。
秦曕皱眉睁开眼,他在情事中向来持久,此际离开了一片温软,正是被吊地不上不下,一睁眼梦醒,见到了雪柳一张哭脸,心情顿时不畅。
并不想听她多说,也没有那份心情睡她,秦曕只说:“你先出去。”
雪柳的嘴唇惨白,见他竟是闭眼又扬起头倒在椅子靠背上,手缓缓地攀上了腿间的肉刃撸动起来。
他竟是宁愿用手,也不要她!
他就宁愿想着他的晏晏,用手!
雪柳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顾不得整理衣衫,就这么哭着跑了出去。
倒是秦曕,半晌后长舒一口气,才随意用雪柳遗落下的衣衫清理了下,他舔舔唇,眸中的欲色更甚。
不想再等,还是得寻个时机吃饱了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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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这就是一场yy着阿萝进行的咬,哇哈哈哈渣男不许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