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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重生之千面女优 > 第 39 部分

第 39 部分

就算我很向往当鸵鸟,现在也没人会放过我这只鸵鸟,那边那位族里的同胞已经在不停的向我发送求救信号了。

我说,你是不是男人?怎么好意思向我这样一个娇小柔弱的女孩子求救?

忍着冲上去给他脸上再补上两脚的冲动,我正了正神色,迈步走过去,尽量摆出大小姐该有的风范,抬高了音量问道:“这里发生什么事?”虽然气势不减,但可不可以不要是萝莉音,我默默的泪奔。

淡淡的看向一旁急于劝架的露琪亚,我告诉自己绝对不能做出伤害她的事,尤其是在这种时候,更加要信任她,保护她。其实刚一看到这场景,我就已经大概猜到什么事了。

真的很熟悉呢。

这种时候……

我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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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杀了他?你真的杀了他!你这个怪物!”

“他还没有死,我只是让他受了点伤,他活该受点教训!”女孩愤怒的瞪着眼前神情扭曲几近癫狂的男子,离她几步远的地方,另一个成年男子躺在血泊中,雪白的直衣被殷红的血y染红了大片,但如果仔细分辨的话,还可以看到他宽大袖口下细微抽动着的手指。

身前的男子仍然在高声嚷叫着,咒骂着,歇斯底里的模样伴着粗俗恶毒的言辞,再找不出半点平日的优雅高傲,惊恐的表情中渐渐展露出怨毒和狠厉的神色,好像恨不得立刻用最残忍的方式惩罚她,再将她彻底毁灭,却因为恐惧她方才展现的力量而不敢靠近,甚至浑身哆嗦着慢慢往后退。而这个本来没什么人的地方一下子聚集了许多人,都一样用惊恐和愤怒的目光看着被围在中央的两个孩子。

渐渐的,女孩好像从愤怒中冷静了下来,她不再辩解,一脸淡漠的站在原地,任由周围的咒骂声传进耳中,却好像什么都没听见一般,什么表示都没有,只是那么挺直了背脊倔强的站着。

她身边小一点的男孩子走上来想要拉住她的手,却被她一巴掌打开了:“跟你没关系!”她静静的注视了男孩一会儿,不带任何情绪的开口,“这件事跟你没关系!”这一句已经告诉他她不容许有人反驳,你,最好闭嘴!

就是在那个时候,她看到男孩的眼中染上了难言的悲哀,为了她也为自己,也为周围那些不分青红皂白便认定了她的罪,认定她是怪物的人。

也是第一次,何洛衣有种想要真的动手杀人的冲动,杀了周围那些聒噪的人,他们实在是太吵了太吵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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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受到的处罚是什么?独自除掉一只危险的妖怪差点丢掉性命?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地方自己想办法活下去?还是更为简单的方式,被狠狠打了一顿呢?已经记不清楚了,反倒是那时候周围人群的喧嚣一直没有忘记,那种被憎恶,愤怒,怨恨,恐惧等等负面情绪包围着的感受是如此深刻,想忘也忘不掉。就是那一次起,我真正了解了叶王拥有灵视的悲哀——估计那分贝会更加惊人。

怎么说?那种时候就算是奢望还是希望有个人能听听我说话,给我点信任的吧?可惜那种情况下,简直是痴人说梦。

如今,换了角色,我该怎么做才好呢?

视线忽然停住,我看着露琪亚侧脸上淡淡的红印,眸光一冷,微微眯起眼,我抬手抚上她的脸,轻轻的不敢太用力:“他打你了?”

“不,只是不小心被擦到了。”露琪亚有些不安的看着我,急切的想要解释,我只是盯着她的脸,似乎全部注意力都投注在了那里,口中反倒有些漫不经心的问:“哦,既然是不小心,那他道歉了吗?”

露琪亚却没有放松下来,越发的担忧的看着我,稍稍思索了片刻,垂下眼睑回答说:“道过歉了。”

“他那根本就是……”松本乱菊激动得大叫出声,脚下力道一加重,踩得她脚下那家伙直翻白眼。

“松本副队长!”她的话被露琪亚中途打断,“朽木老师已经到过歉了。”她原本大声制止乱菊的声音突然又低了下去,淡淡的有些寂寥却又包含着一种令人心疼的坚定。

“是吗?原来他已经道过歉啦。”我的声音平静的如同一潭死水,泛不起一丝涟漪,抬眼看向乱菊,这才微微露出一丝笑意,“只是我很好奇,这位优秀的老师是怎么跟学生道歉的?”

乱菊似乎领悟了我的意思,立刻活灵活现的来了个现场秀。她一脸虚假的笑容,甚至毫不掩饰神情中的鄙夷,极为傲慢的斜眼看向露琪亚:“啊,真抱歉,没想到你这样也会被打到……”

正演得入神的松本乱菊忽然停了下来,场面不知何时陷入了一阵沉默,在场的人都像有了某种共同的认知没有人发出声音,因为他们都看见那个身材娇小的小女孩嘴角露出了明明看起来很甜美可爱却偏生让人冷到骨子里的笑容。

明媚的阳光下,她仅是站在那里,嘴边噙着笑,与之反差极大的却是深邃的让人无法看透的黑瞳,从那双眼睛里找不出一丝笑意或是愤怒之类的感情。女孩十分随意的抓起胸前一缕黑发,微微垂下视线看向指间被弯出一个弧度而发梢朝上的柔韧发丝,却不去看那个被踩在地上等着她救的可怜男人。这种沉寂比疾风骤雨的爆发更加可怕,因为完全猜不透她的情绪和心思,不知道下一秒等待着自己的会是什么。

终于,女孩开口了,平缓的没有起伏波动的声音缓缓流出,让听着的人不禁微微一愣:“六番队十三席吗?”本身有些脆嫩的声音此刻听起来更多了些清洌的感觉,女孩微微抬起头来,“我记住了,我会让朽木队长和长老们给我个交代。对朽木家的小姐动手,我相信他们会有个公正的判决。”女孩冷冷的睨着乱菊脚下的男人,眼中流露出点点不屑和笃定。

乱菊微微一愣,有种不大好的感觉,这是在拿朽木家小姐的身份压人吗?把露琪亚纳入自己的保护之下,也再次确认了她的身份和地位,在这件事上的处理上的确是最有力的方式。这样的压力下,不管是家主还是长老都不得不秉公处理了,更何况洛衣的那种眼神分明写着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强硬和认真。只是,这样公开的开罪有权势的长老好吗?

不过,这样护短的洛衣,她很喜欢呢。虽然此刻的表情冷了点,但却从未有过的真实。

放开脚下那个早就吓得瑟瑟发抖的家伙,乱菊向一脸冰冷却偏偏还嘴角含笑的女孩走了过去,一把抓住按在了自己的胸部,揉着女孩的头,波霸美女娇滴滴的声音含着腻人的笑意:“不要生气嘛,要保持好心情才会长得快哦。”

看着胸前拼命挣扎着搞得发丝都有些凌乱的女孩,乱菊偷偷的偏过头,对着一旁的露琪亚露出个大大的笑脸。

什么事都没有了,一切就交给这个傲娇的小丫头就好了,不用担心。

我撑着下巴,坚决的把头扭向一边,脸上还残留着一些未及消散的浅浅的红晕,微微嘟着嘴生着闷气,露琪亚似乎有些担心我,时不时的朝我看过来,欲言又止,松本乱菊则是满不在乎的拉着她喝茶吃点心,理都不理我,但其实我知道她在偷笑。

我越发的郁闷了,我日防夜防防了六七十年,结果还是没逃过……如果我是个男人,一定幸福死了,可我是个女的呀呀呀呀!!想着想着我又想掩面泪奔了。

“别生闷气了。”忽然感到脖子被人勾住,对方整个人很随意的软绵绵的倚在了我身上,压得我一阵气闷,差点毫无防备的倒了下去。

我囧,虽然我是萝莉,但也不是能随便推倒的。

金色长发的美貌女子一手揽着我的脖子,一手端着茶杯,十分懒散的靠在我身上,我俩现在真是亲密得就差坦诚相见了。稍稍的抬眼,金色蓬松的卷发有着柔软的质感,阳光一般的色泽给人一种很温暖的感觉,随意的散落在我的耳侧,贴着我黑色的长直发垂落,如同黎明时分的阳光点亮了暗夜。火辣辣的身材慵懒的仿若无骨,她此刻的姿态就如同一只晒着太阳懒洋洋的就快睡着了的猫一样。

我感到自己下意识的绷紧了身子,有些不习惯如此近距离的接触。基本上除了几个特定的熟悉的人,我并不喜欢被人贴近我的身体,更何况那几个特定的情况下,也多数我主动扑上去的,还从来没这么被动过。

而且,亲爱的乱菊,难道你不觉得你这样的性感美女这么随随便便的简直就是在引诱人犯罪吗?虽然我是女的,但我还是忍不住有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于是越发的紧绷了。

似乎察觉到了我的不自然,乱菊笑得越发荡漾了,不知有意还是无意身体越来越紧贴。感受着右手臂上那个软软的温暖的触感……我好想泪奔……

我坐在那里僵硬得不行,乱菊却突然开口,带着一丝鼻音的女声听起来慵懒而又娇媚魅人,像是要把人的魂魄都勾走一样,我顿时头皮一阵发麻,一动不动的挺直了腰板。

坐怀不乱啊坐怀不乱。

口胡,这句话跟我个萝莉有个毛关系!

“要不今晚我陪你作为补偿,如何?”热气轻轻的喷洒在我耳边,我忍不住轻轻一颤,瞪圆了眼睛一副被雷劈了的表情看向乱菊,她说啥?

似乎被我瞠目结舌的样子逗乐,乱菊顿时笑得花枝乱颤,更是整个人都趴在了我身上直打颤:“洛衣,你真是个可爱的……小孩子。”说着又是捂着肚子一阵大笑。

“喂!别再笑了!”窘到不行的我终于炸毛了,一拳砸在了木地板上,咬牙瞪着某个女人。

乱菊稍稍收敛了下,嘴角却还是愉悦的上扬着,一只爪子还死抓着我的肩膀,另一只则在我身上胡乱拍着,哄孩子一样说着:“好好好,我不笑了,你别气了。我是说今晚陪你喝酒,是你自己想歪了。”说完,她一脸无辜的看着我,一副“这可不能怪我,要怪只能怪你自己太不纯洁”的欠揍表情。

t_t谁来把这女人拖出去?

“今晚就尽情大醉一场吧。”乱菊大手一挥,很是豪迈的说,顺便还冲露琪亚抛了个媚眼。

我一拍桌子,正经八百的板着脸说:“不行!露琪亚还小,不能喝酒!”

乱菊慢吞吞的回过头来,挑眉看着我,那种包含着某种深意的眼神差点让我再度炸毛,你不要一副“你这个样子说出这种话毫无说服力的”表情行不行?

人家只是外表萝莉了点,不许搞歧视!

就在我要爆发的时候,乱菊忽然笑了,透着几分狡猾和青春少女般的调皮和得意,故意拖长了调子说:“我可是听说某人还是学生的时候,就为了抢酒坛子压倒了当时同是真央学生的蓝染队长。”

我,石化,风化,随风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要考试了,泪流,我会尽量更新的,大家不要霸王啊~

第二十二章 月夜

夜凉如水,我两肘撑在窗台上,随意而懒散的靠着,有些发呆的透过窗户望向夜空,其实并不是有意识的想要欣赏什么夜空的美景,看星星看月亮,只是习惯了,一种百年岁月匆匆而过悄无声息的在我身上留下的近乎动物本能一样的习惯。

今天的星空没什么特别呢,我忽然感觉自己有些可悲,无关乎什么风花雪月诗情画意,也没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习惯吗?明明都已经没有什么期盼了。

我早就回不去了啊。

微凉的夜风拂过脸颊,让我低落冷寂的心情更多了几分萧瑟,低垂下眼睑,我顿了几秒,然后毫不犹豫的冲回桌边抓起酒壶猛灌了几口。

喉咙一路向下,一片火辣辣的感觉,摁着额角闭了闭眼,再睁开眼的瞬间略微感到有点晕,却发现脑子还算清醒。

无奈的撇撇嘴,我低下头看看左边的乱菊再瞅瞅右边的露琪亚,都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不得已只好当一回搬运工了。

把露琪亚送回早已为她准备好的房间,然后丢乱菊去客房,我关上门,延着走廊慢悠悠的走着,一边走还一边忍不住抬头往天上张望。

我真觉得自己没救了,就跟吸毒似的,毒瘾犯了就是拿刀架脖子上也忍不住啊忍不住。

狠狠的鄙视了自己一把,我坚决的把头转了回来,刚想转回自己房间,却忽然停住,疑惑的扭头看向身后,有些不确定的开口:“哥哥,你找我吗?”这个时间,一般白哉是不会这么晚来找我的,难道出了什么事?

来人没有回答,从y影中渐渐走出的男子,披洒着月光更显清冷高贵,俊逸的面孔相比神祗般完美无暇的美貌也毫不相让,如坚冰之下的冰冷泉水般的冷冽气质,淡漠却彰显着无可比拟的威严与高傲,如同暗夜中静静绽放的睡莲,清雅高洁,不染纤尘,让人倍感高不可攀不容亵渎,只能远远的看着,仰望他的背影,却仿佛穷极一生也无法追上他的步伐。

明明不该是这种感觉的,我和他应该是最亲近的亲人,最熟悉的存在,却还是一瞬间被迷惑住了,月光下那高大挺拔的身影,俊美无双的姿容,让我感到遥不可及,如同虚无缥缈的梦境一般不真实。

“你喝酒了?”朽木白哉眉尖微微蹙起,语气有些不悦的低头看着我。

我忽然间有些脑袋打结,眼神呆滞的盯着他看了三秒左右,才在他眼底流露出些许不耐时,点头“嗯”了一声,却是没什么心思集中在这个话题上。刚刚的失态让我脸颊忍不住微微发烫,有些心虚的低下头,尽量让耳边的发丝垂下遮住自己此刻不自然的神色。

我也不知道自己的脸此刻会是什么样,但还是觉得藏起来不让人看见比较好。

不正常啊不正常,难道是我醉了?不,我觉得我神智很清醒。这会儿我也渐渐回神了,直觉的觉得自己如果不想再发生什么丢脸的事,现在还是离朽木白哉远点的好。

“那个,我……”

“喝酒对身体不好。”几乎是在我开口的同时,白哉的声音也在我头顶响起,依旧是冷冷的如同冰雪覆盖一般的声音,却似乎暗含着一层关心,不知不觉中我有些慌乱的心找回了原本的韵律和节奏,一点一点平稳安定下来。

“下次少喝点。”

本来已经做好被训被管制的准备的我,有些讶异的抬起头,下一秒不由自主的勾起了唇角,像个分到了糖果的小孩子一样大声回答他:“嗨,知道了!”

敏锐的发现对方的表情一瞬间有一丝僵硬,我不得不抿着嘴拼命忍住笑意,这才没有当场笑出来。

那种熟悉的感觉终于又回来了,不管怎么变,朽木白哉都还是朽木白哉,即使外表变冷了,实力变得更为强大,但内心却似乎从未变过。

这样就够了,虽然更喜欢,留恋那段一起玩耍,追闹的时光,但早就清楚一切都回不去了。只要心底的关怀和牵绊没有消失,表面上如何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们会一直是兄妹,直到最深的羁绊被斩断。

“没事的话,我先回房了,哥哥也请早些安歇吧。”见他好像没什么话要说了,我欠了欠身,打算离开。正要转身,冰山突然又开口了。

“今天的事我已经知道了。”朽木白哉的语气平静无波,似乎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让我一时也有些吃不准他的态度,只能僵硬的收回正要迈出去的脚,再度端端正正的站好,安静的等着下文。

我悲催呀,虽说没喝醉,可这一天发生的事情不算少,又和乱菊她们闹腾了一晚上,我这几年养成的懒骨头真有些吃不消,现在只想钻进被子里睡大觉。你放过我行不行呀?要兴师问罪,明天也不迟啊,我又不能跑了。

心里有点怨念有点委屈,却也不会在脸上表现出来,反倒是神态恭敬的微微垂下视线,做出一副乖巧文静的姿态来。默默的叹气,我盯着脚下光洁的木质地板发呆,心想死猪不怕开水烫,反正你也不能拿我怎么样,要训你就训吧。

不是我鄙视他,就他这样的贵族子弟,如今又沉默寡言的,训人也没什么水准,只要别真的放在心上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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