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能 和 功能!
于是,在为母亲烧过头七之后,她返回学校继续念书了。
临走的时候,在鸟巢的门口,她抱着宝柒再一次失声痛哭了。
以前的冷可心,并不觉这个姐姐对自己有多么的重要,可是在失去了母亲之后,她像是突然之间发现了,现在她只有这个姐姐了。宝柒,成了她在世上最亲近的人。
依依不舍,泪流满面……
在两姐妹保证每天至少一通电话,或者一条短信报平安之后,冷可心离开了鸟巢,由冷枭安排的人送到了机场返校。
宝柒的日子,静寂了下来。
虽然她已经出了月子,可是产假还没有休完。她还可以在家里呆一段时间,好好地整理自己的思绪。
一晃,元月十日。
大鸟和小鸟满四十天了,而宝妈离开她也十天了。
这一天,天刚泛亮,冷枭便离开了。他没有去红刺,告诉宝柒说是去军委开一个比较重要的作战会议,离开之前,他告诉她说晚上会早点儿回来带她出去吃饭。
热闹了好几天的鸟巢,又安静了。
中午饭后,大鸟和小鸟在午睡,宝柒自己也回房躺在了床上,准备小眯一会儿。
一睡,便睡了过去。
估计这一觉是自宝妈离世后,她入睡得最快的一次了。然而,入梦却不是一个好梦。梦里的她,呼吸紧张急促,再一次陷入了无尽的梦魇里。整个人像一只被人困住的小兽,揪着衣襟嘴里呜咽着看着眼前黑dd的环境。在有光划过的那一刹,她好像看到有一双眼睛,一双恶毒的眼睛在死死地盯着她。
谁?是谁?
不一会儿,场景又换到了灵堂。
哭声,哭声……全部都是哭声……
哭声里,那双恶毒眼睛没了,她的眼前,变成了灵堂上漂亮的宝妈。
一个大大的‘奠’字,在她的脑海里,耳朵里仿佛有哀乐在奏响。
心里狠窒了一下,她猛地睁开眼。
“妈……妈……”
吁……
没有宝妈,床上只有她自己,还有脊背上湿透了衣襟的冷汗。还有,不远处的床头放着她的手机,手机里的女声正在欢快的歌唱——不是哀乐。
有人来电话了。
狠狠闭了闭眼睛,她松开一口气,撑着身来拿过电话接了起来。
“喂……”
“小七……”电话里,姜玲的声音有些急,有些弱,有些喘,完全没有了当初在医疗队时候的风光了。在那声儿习惯性的称呼后,她又惊觉了般马上改了口,“不好意思,夫人……我喊习惯了……”
夫人?
眉心抽了一下,对这声儿夫人,宝柒实在太不习惯。
“姜队,还叫我小七吧。有什么事,你直说吧。”
话虽如此问,其实她心里知道姜玲找她的目的了。
果不其然——
接下来,姜玲先是忆苦思甜地讲了一下她自己悲伤的家世,需要养活的父母还有稚嫩的孩子,当然也包括那个好赌成性不争气的丈夫。然后,她又回忆了在医疗队的时候和宝柒相处的那些愉快片段。意思大概就是虽然她有眼不识泰山,到底对宝柒还是不薄的,而且她那时候是真心实意想和宝柒交朋友的,要不然,她也不会带她去参加那么隐秘的计划……
归根到底……
说一千,道一万,她的话最终还是演变成了一句。
“小七,求你一定让首长饶了我这次。要不然我真的活不下去了。”
撑着额头,宝柒半靠在床头上,耳朵里跳跃着一个个的字符,心里沉重了一下。她不清楚冷枭准备怎么处置姜玲,不过,还是委婉地表示了拒绝。
“姜队,男人的公事,我不好干涉。你忘了吗?我只是红刺红细胞医疗队的一名医生,以前是,以后同样是。除此之外,我的身体便是冷枭的老婆,不是红刺的领导,我没有权力去左右他的决定。”
“小七,妹子……你一定得救我啊!”
收到了拒绝,姜玲急了,毛燥了!
要知道,她现在能给宝柒打这个电话,都多亏了她曾经治疗过那个关押她的战士。而这个电话,也仅仅只是允许她给宝柒打而已。就在拨电话之前,战士都仔细核对过号码确实是拔给宝柒。
如果宝柒不救她,她真的不知道冷枭里要怎么处置她了。
冷枭的冷血,天蝎的传闻,都在折磨她的神经。
喃喃着,叨叨着,她不停的请求。
宝柒的头有些疼痛。她不是一个心硬的人,可也不算心太软。不管怎么样,在姜玲痛哭流涕地诉说里,她确实只能无奈地拒绝。
“姜队,你的事儿我真的帮不上忙。咱们都是红刺的兵,红刺的情况你相当了解。而且,我觉得你应该相信红刺对自己人的处理,绝对会是公正公平的。你做过什么事儿,应该受到什么样的处分,队里会研究决定。你到我这儿说……老实说,不说我不会帮你,就算我真的去帮你,也不能改变任何东西……就这样吧,我挂了!”
“小七……”
在姜玲的哀嚎里,她纠结地挂掉了电话。
贪欲惹出来的祸,纵然有无奈,又如何?
难受地倒下,她还没有从恶梦里回过神儿来。手机在短暂地静寂了两秒之后,又嘎喳嘎喳的叫了起来。
猜测着又是姜玲打来的,宝柒心下有些烦躁。在接与不接之间踌躇了好一会儿,铃声还在锲而不舍的叫嚷。
她无奈地接了起来。
“姜队,我能说的话,已经说……”
“喂,你好!不好意思——”电话里一个陌生的男声,打断了她的话。
宝柒微微一愣,奇怪了:“请问,你是哪位?”
那边儿的人轻轻呃了一声儿,随即又轻笑了一下,不好意思的说,“不好意思,打扰你一下,我是天堂丧葬的小刘。”
天堂丧葬?小刘。
宝柒知道,那个是为宝妈准备丧葬用品的店家。
一念至此,她的心里便揪了一下,嗓子有些颓然。
“你好,请问你有事儿吗?”
“哦是这样的女士,那天儿给你们家订花圈儿的人太多了。结果我们店里的小工遗漏了一个,今天才刚刚发现是客人送到你们家的。实在抱歉了!我现在马上派人给你送过来,麻烦你给我一个地址。然后再签收一下。”
花圈儿……
这东西,不是一个好礼物。
尤其是在宝妈已经离世第十天后。
只不过……
既然是有亲戚朋友订送给宝妈的,不管在什么时候,哪怕已经过了时间,宝柒也没有办法去拒绝这份情谊。和那个说了鸟巢的地址,她挂掉了电话之后,便下楼告诉了兰婶儿,准备收货。
来的人速度很快,大约一个小时左右东西就送来了。
兰婶儿拉开了大门,将花圈儿给拿了进来。
不过,她的脸色,变得有些反常的怪异。
“太太……这个……”
“怎么了?”
宝柒蹙眉看了过去,面色骤变。
不得不说,那真是一个漂亮的花圈儿,可以算得上宝妈的丧事里面收到的最为昂贵,最为精致的花圈儿了。
可惜,贴在花圈儿上的名字却不是宝镶玉。
而是——她宝柒。
☆、坑深 188 先满足一下!
被送花圈了!
被人诅咒死亡了!
宝柒怔愣了几秒,又好笑又好气。
让守卫的哨兵仔细查了一下花圈儿没有问题之后,她便吩咐兰婶儿先将花圈儿丢在墙角去了,等冷枭回来再去琢磨。对于这种带着诅咒性质的东西,她不太相信会对人造成什么困果作用,更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忌讳。
而让她心生疑惑的只有一样——到底谁恨不得她去死?甚至不惜使用这种完全没有技术含量,更没有任何作者的东西来发泄心里的怨恨。
会是谁呢?
望了望y蒙蒙的天空,她苦笑着感叹。
她这多舛的命运啊,招谁惹谁了都?
踌躇着,脑子里将所有对她有过怨恨的人一一过滤之后,她觉得能怨恨到诅咒她去死的地步……除了董家,估计就剩下闵家了。
董家其余人在押,董纯清现在也不至于了吧?
或者是闵家干的?可闵家老头儿不会干这么幼稚的事情……那么,只能是闵婧了?
对,闵婧。
这个时候的宝柒并不清楚闵家和董家之间在那个人工授精的环节里互相使出来的拳脚工夫,只依稀记得二叔说过的‘狗咬狗,一嘴巴’,再联系宴会上闵老爷子上台去给冷老爷子的亲子鉴定,大概猜测出这戏是——闵家设计董家,董家将计就计反害了闵家,闵家在满月宴上再次咬上了董家……
可是,关她p事?
闵婧送花圈儿给她干嘛?
念头转到此处,突然,她的脑子里灵光一闪……
娘也,该不会是闵婧生的孩子有问题吧?要不然那天晚上也不会哀声大叫了。那么,在知道了姓董的孩子也不是亲生的之后,转而或者又知道了人工授精的个中情况,知道了她,转而就把所有的恨意转嫁到了她身上?
毕竟,在姓闵的看来……她宝柒才是始作俑者。
这么一阵判断,这个花圈儿啊,她怎么看就怎么嗅到了一种闵婧的味道了。要知道这么矫情劲儿的事情,除了她还会有谁啊?如果不是姓闵的,谁又会没事儿幼稚得给人家送花圈儿?
这么一阵分析,除了闵婧,宝柒几乎不作第二人想。
再次回到屋子里,她先打了一个电话给天堂丧葬求证。
对方言词有些支吾,他说记不得订花圈儿人的长相了,又询问了几个小工之后,只有一个小工还依稀记得那人是一个戴墨镜儿的小姐。至于其它,他们也说不出来一个所以然。
至此,宝柒几乎能确定是闵婧所为了。她没有为难天堂丧葬,直接便挂了电话。毕竟,人家也只是开店赚钱的人。再者说,对于送花圈儿这种事情,就算她知道了是谁干的也不能把人怎么样。送花圈儿写错名,既算不得违法,更算不得犯罪,甚至比吵架斗殴的社会危害性还要小,谁会去管这档子事儿?
掀了掀唇角,宝柒冷冷一笑。
看起来,姓闵的女人还真准备和她扛一辈子啊。
她去婴儿房的时候,大鸟和小鸟已经午睡起床了,育儿师正在用奶瓶喂两个小家伙喝水。宝柒走到婴儿床的边上,看到两个稚嫩粉粉的小奶包,心里的警觉性提高到了整个人生阶段的历史最高峰。
她对自己的生活有些糊弄,可以不太计较自己的事儿。
可是作为母亲,她却不能不为孩子着想。
如果送花圈儿来的真是姓闵的女人,她竟然敢用这样的的方式去挑衅她,发泄她心里的怨恨,那会不会又想到去对付她的孩子?
心里一窒。
目光怔了怔,她猛地转过头去,盯着冷枭选过来的两个育儿师看了看,又转头看了看在那儿逗孩子的格桑心若,眉头打了一个结。自从宝妈死后,她一直苍白无神的脸上,划过一抹坚定的光芒。
视线凝结处,有一丝丝的冷冽。
“孙姐,李姐……”
闻声儿,两个育儿师抬起头来,不解地看着她。
“太太,您说?”
宝柒没有回应,视线又转到了心若的脸上,“心若。”
“啊,老大,啥事儿?”
格桑心若条件反s地站直了身体,狐疑地看她。
宝柒皱着眉头看着她们的脸,沉寂了好几秒,神色莫名的谨慎着,眸底两束光芒投在别人的脸上时,有一种老母j在护佑小j仔儿的y沉。
“我说一下啊。孩子的事儿,一律不准假于人手。哪怕再小的事情,或者任何的改变,都要先通知我一声儿。”
“知道了,太太。”
“是——!”被她的目光刺得心肝儿颤了颤,格桑心若赶紧敬了个礼,回道得干脆利落,拳头攥得紧紧的保证:“老大,你放心好了,我一定会保护好两只乖乖鸟儿的。”
宝柒投去感激的一瞥,“谢谢心若!”
“嘿嘿……太客气就不是你了!”
两个育儿师大概没有见过她这么严肃的表情,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了什么似的,认真的抱着孩子说:“太太,我们来鸟巢照顾两位少爷的时候,就向首长签过‘生死状’了,绝对不可能会去伤害他们的……”
生死状?
这事儿,宝柒还是刚刚知道。
不过她能够理解,依冷枭这人谨慎得滴水不漏的性格,他做事总会有自己的想法,既然他选择了由她们来照顾大鸟和小鸟,必定是万分信任的人才可能。
儿子于冷枭来说多么重要?不言而喻。
这么一想,宝柒又略略放心了不少。
勾起唇来,她伸出手去拍了拍两个育儿师的肩膀,笑得满脸灿烂的阳光:“呵呵,你们俩不要这么紧张嘛。我就是说说,我的意思是要防备于未燃。不需要什么生啊死的。孙姐,李姐,你们两个是最接近大鸟和大鸟的人了……换到古时候,那就是孩子的奶娘。奶娘奶娘,半个亲娘,孩子就托给你们了……”
恩威并施的道德,宝柒懂。
若说冷枭对她们施的是威,那么她得用恩用情。
两个育儿师有些惶恐,互相对望了一眼,急忙摆手摇头:“太太,那可不敢当啊。我们……呵,我们怎么敢作大鸟少爷和小鸟少爷的半个亲娘了……”
“当得起的!”眨了眨眼睛,宝柒笑着,说得极为认真。
默了半晌的格桑心若,一直在偷偷审视宝柒的神色,见到她一惊一乍的样子,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良久,咽了一下口水,她忍不住小声问:“老大,是不是出啥事儿了?你怎么今儿突然想到说这个?”
宝柒思绪沉了沉,望向窗外摇曳的天光。
“不算大事,刚刚我收到一个花圈儿——给我的。”
“啊!谁他妈干的?老娘揍不死他……”
一直呆在楼上的格桑心若不知内情。实则上,自从宝柒出了月子之后,已经不需要她的随身保护了。因此她现在的任务差不多算是大鸟和小鸟的近身亲卫军。比起得作宝柒的‘私人保镖’来,格桑心若更喜欢现在这工作。两个小小的家伙,天天瞧着,让她特别有成就感,那份儿女性本能的母性情怀不知不觉就出来了。
她的冲动劲儿,瞧着宝柒失笑。
弹了弹她的额头,她嘟囔:“看把你给急得。”
心若这姑娘,她是百分之百放心的。而且她绝对相信,谁要敢来伤害大鸟和小鸟,这姑娘会毫不怀疑地和人家拼命。唯一的不放心的是,心若姑娘的性子太直,直得不太会拐弯,太容易被人忽悠。
小婴儿总是嗜睡的,没有玩多一会儿,大鸟和小鸟又睡觉做美梦去了。接下来的时间,宝柒有些坐立不安,不时的去看时间。快到六点的时候,她翻了好几次手机,终于给冷枭拔了一个电话。
然而,电话却冰冷地提示她,对方已经关机了。
还有开会吗?
想到早上就离去的男人,她的心里有些不踏实。
敢给她送花圈儿,他们不会对二叔怎么样了吧?
要知道,闵家在京中的势力同样不可小觑。如果他们真的发难,真出了什么事儿,二叔他能应付得过来么?如果他真在军委开会,冷老爷子也应该会在现场。不管怎么说,他都会护着自己的儿子吧?
越想,心揪得越紧。
越想,她的心里,越是惶惶不安。
——
天渐黑了。
晚上八点,国防部大楼某会议室里还灯火通明。
宝柒猜测得不错,‘上头’真的找冷枭喝茶了。主要问题当然还是关于c4i系统和联合军演计划的突然泄密。而且泄密文件传递使用的又是红刺的密码。不管从哪个方面来考虑,作为红刺特战队的首脑,冷枭都脱不了干系。
会议室里将星闪烁,一个个身着笔挺的戎装。除了有资格涉及到整个军演计划和c4i系统的几个军内首脑外,在座的人里还有几位是军纪委来的同志,其中包括军纪委的一把手郑书记。
气势有些僵持。
不过,虽然冷枭是此次会议讨论的内容和重点,但是出于回避原则,这会儿他本人并不在现场参与讨论。
就在昨天晚上,总参二部外事部门得到情报,军内独立研发的c4i指挥系统和联合军演计划被m国情报部门获得了。
这事儿,已经相当可怕了。
接着,外事部门又收到一个匿名检举的情报——泄密事件的间谍嫌疑人,m藉华人布兰登,他曾经在南方边境与冷枭有过接触。该份情报里,两个人接触的时间,地点通通都准确无误。直接指向了那次红刺特战队新兵考核的野外生存训练。
情报说,当时m国华人布兰登以游客的身份,进入过红刺特战队的营区,并且与红刺首脑冷枭有过长达半小时的密谈。密谈结束后,布兰登由冷枭派人送出了营区,整个过程没有受到任何干扰。
军纪委首先针对布兰登的身份进行了核查,从总参二部的情报分析来看。布兰登此人生于m国,18岁时考入为m国cia中情局输送过大量特工人员的xx大学,精通中,俄,日,德,法多国语言。作出翻译,干过公司职业。五年前就曾经以旅游的名义进入过国境。去年元月再次入境后,一直在京都活动,申办了一个跨国旅游公司作为掩护,进行窃取军事情报的犯罪活动。
此事,证据确凿了。
然而,他的身份要想有所作为,必然得买通军方人员作为他的情报来源。
在这次c4i系统和联合军演的计划里,全盘知情的人不过在座的几位还有冷枭。而唯一查出和布兰登打过交道的军方人士,只有冷枭一个。再加上那个红刺密码。那么,将冷枭作为第一嫌疑人就半点儿都不为过了。
当然,这样公议是非常严肃的,要认真地说起来,作为嫌疑人的父亲,冷老爷子同样必须回避的。然而,偏偏他作为军方一把手,不管做什么事情,又都不能绕过他去。现在当着他的面儿讨论冷枭,在座的几个老头儿都有些拘谨。而老头子们又都看着冷枭长大的,没有人真正相信他会干这样的事。
只不过,从组织原则来说,又不得不按程序审查。
整个分析的过程,冷老爷子一直满脸寒霜。
会议室气氛一直沉重。
举证,资料,一一都看完了。轮到冷老爷子讲话的时候,他的心情非常的沉重,站起身来,看着几位头发花白的同仁,这位国防第一人忍不住拍了桌子。
“老伙计们,咱们都是半辈子过来的人了,什么样的权谋倾扎没见过?这么明显的栽脏嫁祸,咱们能信得过么?……系统是冷枭同志自行研发的,他的原意是为了jūn_duì走向现代化服务,如果他要去泄密,他完全没必要毕竟研发呀?当然,你们会说,他为了钱?!可是,他不缺钱。他个人名下的资产有多少,你们可以去查证,也可以查得到,他的钱全部都是正当来源。各位老伙计计,一个人不管做什么事情,都必须符合逻辑,你们觉得这符合逻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