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能 和 功能!,不得而知。唯一可以猜测的是,他不希望她们的存在影响到了冷家的声誉,哪怕冷奎早就过世了,也不允许这种情况发生。
“小七——”沉默了一会儿,游念汐再次哑着嗓子喊她,目光有些迷离,声音更是飘荡不停,“他是不是在外面?……我好像听到他的声音了?”
心里窒了窒,宝柒吸气,点头。
殷切的转过头,游念汐目光一亮,“小七……你……能不能帮我……我想见见他?”
帮她?
说到底,大家都只是女人罢了。
摊了一下手,宝柒歪着头,“小姨,实在不好意思。我想你应该知道我的思想品德没有升华到那么崇高的地步……而且,你说‘帮’字就应该明白,这事儿的取决权不在于我,冷枭他未必喜欢见到你。”
面上说得镇定,她的心里涌现出无数个丫丫呸。
她在猜测,莫非游念汐还真的把她当傻瓜了。世界上,有那种把自己的丈夫春献上去装圣母玛丽苏的女人么?反正她宝柒绝对不是。
见她毫不留情面的拒绝,游念汐苍白的脸再次黯然了。
挣扎一下,她又不住的干咳了起来。胸腔不停起伏着,喃喃的声音像是从喉间发出来的:“小七,关在天蝎岛的日子,偶尔我也会想……如果我甘愿做一个平平常常的姑娘,虽然没有了父母,但好歹勤快肯学,又留过学,有又基础,只要好好工作,找一个爱我的男人,也许我会过得很幸福,你说是不是?”
淡淡地瞟着她,宝柒没有接嘴。
因为,她根本不需要她回答,只需要她做一个倾听者。
艰涩的咽了咽口水,她果然又接着说了,“又或者……铃木他是那么的爱我,什么都肯为我做,肯为了我去死……如果我好好跟在他的身边,替他生一个或几个孩子,就在本部替曼陀罗做事……主上也会非常重视我……铃木更不会死……我……也不会死……”
“我的心啊,为什么总是不知足呢?……就算逃亡在津门的时候,那个王忠其实也是一个老实的好人……他对我好,不嫌我那个丑样子,把攒了好几年的钱全部给我花……虽然他穷,他丑,他寒酸……可……也不会有今天……”
宝柒低下头,看着床上和意识挣扎的女人,在光影下,她瘦得不成人形的样子像一个根本不曾存在过的影子。没有想到,到了这种时候,她反倒是觉悟了。
可惜太迟了,不是么?
见她止住了话,宝柒希里糊涂又想到了自己的人生,突然间又失笑不已。
“小姨,其实吧,老天他从来就没有真正薄待过你。相反的,他一直在厚待你。虽然他用车祸夺去了你的父母,可是你却享受了宝镶玉如母亲一般的关怀,还有铃木三郎全心全意的爱,哪怕在你已经走投无路被全国通辑的情况之下……老天还给过你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他给了你老实的王忠,就想让你过上普通人的日子,可是,你却亲手杀死了他……怪得了谁啊?”
“呵呵……呵呵……是啊……呵呵……”
胸腔振动着,游念汐失态的干笑了起来。
“你说得全对,都是我该得的……”
叹了一口气,宝柒不知道怎么说了。
她的道德标杆在倾斜,有那么一刻,她真的有些同情这个女人。
“可是小七,我还是讨厌你。那么那么的讨厌你憎恨你,死也不可能改观。”
靠,丫说得也忒直白了吧?
抚着肚子,吸着气儿,宝柒喊着息怒,摸着鼻子干笑了两声,“我可以把讨厌当做是嫉妒吗?”
“可以!”游念汐再次咳嗽着笑了起来,“我讨厌你!正是因为我嫉妒你!嫉妒你得到了他全部的爱!是全部……除了你,他从来没有爱过别人……任何人……”
讪讪的笑了笑,想到冷枭,宝柒水眸流光,反问:“那么咱俩说道说道,你知道吗?小姨,能得到他的爱,我可是倾尽了毕生所有的感情换来的哦?从小没有父爱,没有母爱,没有家庭,没有温暖,没有你所拥有的一切一切,直到十八岁……所以,穷尽十几年辛苦,我换来了他。”
目光凉凉的望着她,游念汐扯着嘴笑了,“我们俩换,成么?”
这个……
宝柒觉得自个儿犯不着再跟她在这儿讨价还价了,更不想再花时间去和她探讨人生,命运,价值和理想,似笑非笑的拍了拍游念汐的手,她站起了身来。
“你现在没有什么东西可换的,全都被你输尽了!下辈子,你早点儿在阎王面前祈求吧!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吧!”
说完提起一口气,转身往外走。
背后,传来游念汐神神叨叨的声音,“小七,说你傻,你还真是傻!不过,傻人有傻福!”
傻你妹儿啊傻?
不停摸着肚子消气儿,宝柒才忍住了想转头的冲动。吸气,又吐气,她没有回头,好不容易才将几个优雅细胞聚结了起来,淡定地说:“多谢你的夸奖,傻是挺好的!”
不料,游念汐接着又幽幽来了一句,“知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些事情吗?”
对哦,她为什么那么老实就说了呢?
“我管你为什么?”
再一次,身来的游念汐y恻恻说了一句不着边儿的话,“小七……他……不过是想要利用你……知道他想要知道的东西……我告诉你的目的,不过是为了成全他……罢了……”
什么?
突兀的,宝柒脊背凉了一下。
不过,也就是那么一下下,她就舒了一口气。
冷枭想要知道什么,用得着她宝柒么?
“得了,你就不要想挑拨我们俩的关系了,歇着吧啊!再见!”
“呵呵……怕是……再见不了了……”游念汐呵呵笑着,语气慢慢的有些悲凉了。听到宝柒的耳朵里,声音更像是穿了刺儿的,心里堵得慌,刺得慌。最后,她站在禁闭室的门口,给了她一句忠告。
“小姨,放过自己吧。过得快乐点儿!”
“呵呵……呵呵……咳咳……快乐……”
一声笑,一声咳!又虚弱,又苍凉。
都是小声儿的,游念汐自始自终都没有大哭或者大笑,即便到了这种时候,她还是一个由曼陀罗组织训练出来的高级特工。没有太过丢组织的脸,黯然,可怜,却让人觉得真心没有必须去怜悯她,因为她不需要别人的怜悯。
听着她呜咽得比哭还要难听的笑声,宝柒像被鬼跟在后面一样,噌噌噌的大步跑出了禁闭室。
门外,冷枭静静而立。
眼睛一红,宝柒猛地扑入他的怀里。
“二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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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回答两个问题:
第一,关于有亲质疑二叔迫怀孕的77给他那啥口,解释:世界上有一种东西叫着幽默。而二叔的叫着冷幽默。夫妻间的玩笑,调剂生活嘛。二叔为了治她的手段,又怎么会真的那么做?……汗一下!
第二,关于有亲质疑二叔和小雨点儿做过dna鉴定,解释:父亲和叔公,dna做出来完全两个概念,已经是第三代了,哥哥的孙女儿……咳,所以!
☆、坑深 165 有人死,有人计,有人谋!
这天晚上,宝柒是在天蝎战队的营房里过夜的。
身上盖的被子是新的军被,抱着她睡觉的冷枭身上依然那么暖和。可是,她却做了一晚上的恶梦。绵长,黑暗,朦胧的恶梦里,耳朵边儿上不时听到一个女人熟悉的哭声儿。她想走过去,看清楚女人的长相,却只能看见她枯槁一般的手腕长长的伸了出来,满脸遍布伤心的泪痕。除此之外,就是围着她的蛇……
蛇,冰冷的蛇,很多很多的蛇缠来缠去……
啊……啊……
胸口闷着,头大着,她觉得呼吸不畅了起来。就在她觉得自己一定会被那些蛇给缠死的时候,有人在拍她的脸。
“宝柒,醒醒!”
吁……原来是梦。
她的恶梦终于醒了。
睁开眼睛,营房的灯光亮得有些刺眼,她额头,后背,脖颈,一身都是凉凉又细密的汗,一颗心还在怦怦不停的作响。醒过来了,可是恶梦的感觉却没有过去,她仔细一琢磨,觉得自己好像是梦到游念汐了。
真特么可笑啊!
冷枭抚着她后背,“做恶梦了?”
“额!”又吐气,又吸气,歪头看着男人微眯起来的锐眼,宝柒的心里稍稍平静了一点,“天儿亮了么,二叔?”
“才五点,再睡一会儿。”
拍一下额头,对于梦见了游念汐,她有些懊丧,抿一下干涩的唇,嘟起了嘴撒了一下小娇,“二叔,我想喝点儿水!”
“好!”
作为二十四孝老公,替她倒水自然是小事儿。
不会撒娇的女人不是聪明女人,宝柒是一个聪明的女人,可是喝完了一大杯冷枭递过来的水,心情还是没有办法平复。
还给他杯子,她捧着头,还在冒汗。
“二叔,我刚才做的恶梦……有一个女人,忒像游念汐,一直哭一直哭,哭得那个肝肠寸断,哭得梦里的心都在一直颤……还有好多蛇,数不清的蛇,冷冰冰的,爬来爬去,真是太可怕了……”
黑眸微暗,冷枭抱着她的手臂紧了一紧,“周公解梦说过,怀孕的女人梦见蛇,是要生儿子。”
嗤,什么都能扯上生儿子!
宝柒又好气又好笑地侧过头去,望着气场强大的冷大首长,干笑了两声,“成天就想要儿子是吧?!……连周公解梦都搬出来了说道了。”
“……”
“唔,受不了,睡不着了!”宝柒再次捧头。
一把将拉她稳稳地拉到怀里,两个人半倚在床头,冷枭拍了她一会儿见到没有效果,索性强势地挑起她的下巴来,锐目盯着她的眼睛,问,“不是生儿子,那是……?”说完,他冷峻严肃的脸上表情不变,凝视了她几秒,的某物抵了过来,“你想这个……蛇了?”
轰!一昂头,宝柒差点儿炸了头!
“我可以说,你的行为让我感觉到很羞涩么?”说完,不正经地瞄向他敞开的领口,一片古铜健硕的肌肤,让她喉咙有点儿干涩了起来。
舔一下唇,她觉得调戏他是自己找虐。
“丫的,怎么越喝越口渴?”
“再喂你喝一点?”男人锐利的目光落在她白粉粉的娇脸儿上,当然也没有错过她粉红舌尖吐出的色彩,多要男人的命?
一低头,他就俯了下来要吻她。
宝柒这会儿没有那个心思,拧着眉头,恶作剧地抬起了膝盖,一抬一顶,便不轻不重的朝他胯下顶了过去。
“嗯……”冷枭吃痛皱眉,低低地哼了一声,捂着被她抵中的昂起,难掩声音里的喑哑,“小王八蛋,你想守活寡?”说完又恶狠狠地朝她啃了下去,热热的呼吸声儿,就喷洒在她的脖间。
“男科医生同志,你难道不知道,这里是男人全身最脆弱的地方?”
脆弱?
轻‘哼’了一声,宝柒直冲他翻白眼儿,“喂!少来讹诈我啊,我是不会对你负责的。我用了多大的力道自己不知道么?嗤~还故意叫得那么大声。”
不理会她的白眼儿,冷枭束缚着她,从她脖子往下吻。
锁骨被狼啃,宝柒急得直推他,“冷枭,干嘛呢?”
冷枭看着她,微眯眼的样子,像一匹牙齿锋寒的野狼,“既然你说没有用力,那你刚才的行为就是挑逗,你得负责!”
负责?还讲不讲道理了!?男人轻呵过来的气息,搞得宝柒身体情不自禁哆嗦,而他不规矩的手更是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来回游弋,又揉又捏。又是一个小颤,她轻声低吟了一声儿,恨恨的骂:“你不也说了么,你那儿最脆弱,脆弱就养着呗,还搞什么搞啊?”
气息停在她耳边,冷枭正色说:“一个男人,该脆弱的时候要脆弱,该硬的时候就得硬!”一边说着,一边指挥着手往下沿着她两条腿之间往里面探。
望着他,宝柒心理扭曲了,“一会儿就天亮了,还得去锦城!你不再休息一下,不得办正事儿么?”
“还早,再玩一下!”
玩一下?这种话是冷大首长说的么?
宝柒心理叫苦不迭,可是却不知道哪根神经被烧断了,反正被他这么挑来逗去,慢慢地身体就不太听自己的指挥,忍不住开始回应他一般小声儿的轻哼了起来。一双藕臂更是不知不觉地缠上了他的脖子,细胞们都欢腾和放松了起来,像是在等待着他的临幸和安抚那份儿空虚。可是……臭男人却像是在存心戏弄她,却并没有真正要做什么,来来回回就是不停的搔她,似乎就为了将她折磨得露出一副急色的小s样儿来。
皱眉,吸气,宝柒咬牙。
“冷枭!冷枭!你讨厌!”
一听这话,男人突地翻身便撤退了手,双臂撑在她左右两侧,微眯着他深邃冷冽的目子,定定看她。
“宝柒,这样骂你男人,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吗?”
“什么后果,你吃了我不成?”宝柒不舒服地扭了一下,恨恨地瞪着他。不曾想话刚出口,嘴就被男人堵住了,在她唇边喘一口粗沙的气儿,他说:“这样的话,很容易让老子变禽兽!”
“变禽兽?这多不科学!你本来就是禽兽!”脑子有点儿浆糊的宝柒,目光潋滟一闪,一把揪紧了他的衣领,身体不上不下的感觉让她火儿挺大,瞪他,“现在是讨论这个的时候么?二叔,你得对我负责,哪有这样逗人的?”
看着她恨不得喷火儿的美眸,冷枭勾唇,“你求我?”
靠!求他?!她又没有欠c综合症!
当然,这一句只是她的邪恶想法。
这么粗俗又恶心的话,她是不可能直接说出来的!
心里恼恨着这个臭男人故意大清早的挑得她难受,可是,没有相当勇气的女人也是很难说出那个‘求’字儿的。作为一个孕妇,她更没有强上了他的武力。来回磨蹭几下,她觉得快要被s卷了。在这件事儿上,她心里大抵是明白的,孕妇的体质本就十分渴望,再加上一副被这臭男人长期调丶教的身体,兴趣上头了,盎然得十分难受。
想啊想啊,恨啊恨啊,心里揪成了一个大疙瘩。
看着他,又恼,又怨,又期待,又生气,又懊恼……
冷枭见她不时红脸,不时又呲牙裂嘴的小模样儿,眸色沉了一下,十分满意的勾起了邪恶的唇,一把抓过她的手来放在自己的……,冷冽的样子都柔和了几分:“不想要?”说完,又开始往上吻,锁骨脖颈下巴耳珠嘴唇脸颊,一阵肆虐之后,热热的唇覆盖在了她的眼睛上面,一只粗砺得带着粗茧的手游走在她的两条腿的内侧,不近不远,不离开不接近,轻搔慢挠,语气又强势又霸道,“宝柒,求我!”
求他才有鬼了!
心乱了,又乱。
眸色染了雾气,又染了水。
一汪明媚的眸底跳动着越来越热的火焰,她冰冷如毒蛇入侵的恶梦没有了,浑身到是像被他给点着了一团火儿。
“冷枭,你说你是有多么混蛋啊!”
宝柒的脑子被他弄得有些飘忽不定,明明是骂他的声音,出口的时候却变成了一种让她害臊的颤声儿。眉梢微挑,枭爷闷笑了一声,低声斥骂了一句‘小憨包’便掰了开她的腿,脑袋就往中间钻。
“二叔……”心里羞了一下,宝柒抱着他。
“别动!”无奈地按好她不停发抖的腿,冷枭眸底的冷气全被驱散了,不满的抱怨:“你服务老子一次,还得连哄带骗……欺负我,你挺在行!”
啊哦,这是委屈呢?
他是她能欺负的了的男人么?
不知道到底谁欺负了谁?
又好气,又好笑,又好羞,宝柒大红着脸儿,哼哼叽叽不停地吐着气看向天花板,心里麻尖尖的感觉。不敢垂下眸子去看他现在的样子,更加不敢想象他在用什么样的动作来爱她。
一时间,五味陈杂。
一阵陈杂之后吧,又觉得真心委屈了冷枭。
这样一个男人,高高在上俯瞰天下的男人,就为了满意她那点儿小女人心思,总是不惜‘自毁形象’……于是乎,心里更加确定这个男人是百分之一百真心对她好的了。一方面不想他为了自己委屈得做到如此地步,一方面又一直在琢磨昨晚上游念汐说的事儿。
终于,她强行按捺着想要他继续的心思,问了出来。
“二叔……昨天晚上我见游念汐的时候。她和我说了很多话,除了我告诉你的那些,关于小雨点儿身世和吴婷的事儿。其实她还和我说了另外一件事儿,我心里不踏实,就想问问你……”
“问……”冷枭一个字说完,没有停止服务她。
一个温柔的探入,让宝柒倒吸了一口凉气儿。细啜一声,她伸出手去拽住他的脑袋,“喂,你先停下来,你这样……这样,我就说不明白了…”
冷枭无奈地抬头,看她,“快点说!”
看着他表现得不耐烦的冷峻模样儿,宝柒忍不住‘噗哧’一乐,接着,又嘟起了嘴来,叹气:“她说我傻……”
冷枭皱了眉头,“这话……没错啊!”
“靠!她说得没错,你的意思是……你俩挺有默契的是吧?”宝柒嗤之,圆瞪着眼睛,愤怒了:“她还说了,说你是在利用我,达到你自己的目的。”
“然后呢?”
“什么然后?还有啥然后啊!”
冷枭目光沉沉,“然后你是怎么想的?”
“……反正我没有想出来,我身上有啥东西是值得你来利用的?我一没钱,二没势,三没武力,四没背景……”
“有自知之明是好事!”冷冷一哼,冷枭打断了她。
瞪着眼睛,宝柒差点儿被他的话给噎死,吐出一口气,她看着他,噘着嘴儿:“当然啦……我还是不太相信那个女人会那么好心告诉我这事儿。所以么,为了不影响咱俩的感情,昨晚不是没有告诉你么?!不过,一晚上的恶梦,又让我想起来了。啧啧,想到她那种y森森的笑声,我脊背上就直发毛,浑身冒出一层又一层的冷汗!”
眉头一蹙,冷枭撑起手臂,居高临下地睨着她,一声不吭。
“怎么了?”宝柒被他冷厉的目光,盯得有点儿发毛,推一下他壮硕的胸膛:“别这样儿看我啊,我也会变禽兽的?”
“宝柒,老子和你说过什么话?”
“嚯!你说过的话可就太多了!你指的是哪一句啊?”
喟叹一声儿,冷枭颓然地侧倒了下来,捞了她在怀里,低下头来,恶狠狠地吻住她两片柔软粉嫩的唇瓣儿。一个吻,从开始的霸道到慢慢的温柔,从急切到缓慢,从浅浅的舔弄到深入占有,他亲得够劲儿。
好一会儿,才像是吃爽了,捉了她的手来放在掌心,一双冷峻的眸子里,散开出一片柔情来。
“我说过,永远不会伤害你!”
浅浅啜着气儿,宝柒正想说话,叩叩叩——
门板上响起了三声有节奏的敲门声。
“报告!”
外面的人是通讯员晏不二。
冷枭抚了抚宝柒的脸,转头问,“什么事?”
晏不二同志知道现在才凌晨五点,猜测着首长肯定没有睡醒有起床气儿,要不然为啥声音这么闷气沙哑?因此,他把声音放得极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