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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什么意思?”宝柒诧异了,眉儿弯成了月亮。
眼光锐利的盯着她,冷枭面色不变,说得理所当然。
“爆光啊?我求之不得。”
求之不得?丫丫的。
哦着小嘴儿,宝柒顿时恍然大悟,伸出手指去戳他的胸膛,呲着牙恨恨地说:“你这个禽兽啊,原来你是早就知道咱被人给偷拍了?不仅不阻止,还巴不得人家拍了去暴光?冷枭,打的什么主意呢,你脑子没有进过水吧?”
“我怕什么?”眸子闪过一抹冷冽的锐利光芒,男人强势地掰过她的脑袋来,面对着自己,带着酒气的凉唇吻了上去,大手裹了裹,就用自个儿的身躯将怀里的小女人整个儿地拥住。
偷香成功,唇角微勾,声色冷冷。
“全世界都知道你是我冷枭的女人才好,看你还到处勾搭人。”
她到底勾搭人?!多冤枉啊!
手背擦了擦被他亲得润泽不堪的嘴唇,宝姑娘挑着眉梢,恼羞成怒了。
“冷枭,你这个老狐狸,原来你是一直都在算计我啊?我猜想,你是不是每次都在知道有人偷拍的时候,故意和我亲热的?”
“……”
“不说话?!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啊!哦,我终于知道了,原来那些亲热都是假的,丫做戏的!”一个起身她坐了起来,双腿骑跨在他的腰上,与他的视线平行对视着,恨恨的说着,说完还不解气儿,直接自个儿的拿脑袋撞向他的额头。
嘶——
小绵羊撞向大灰狼,痛的是谁啊?
摸着额头,宝姑娘直呼痛,身体扭动着又掐又捏。
“小疯子!老实点!”
咬牙切齿的枭爷,声音有些沙哑。这丫头要再扭来扭去他就快喷火儿了。
鼻尖儿磨蹭着她的,他没有不解释,不否认,不承认,而是直接将话题岔开了。
“刚才吃饱没有?”
“饱了啊,你没见我使劲儿在吃?”摸了摸自个儿的肚子,宝柒想到了桌上五筒大献殷勤的样子,捏着嗓子,奚落道:“哪儿像你啊!啊哦,冷叔叔,来,吃点这个,嗯,尝尝这个好不好吃呀?哇,有佳人侍候着,不吃只看也饱了是吧?不对,你是越吃越饿,想吃她了吧?”
“没良心的狗东西。”
沉声抻掇道,男人黑曜石一般深邃暗沉的冷色眸子里,不经意就映上了宝姑娘那张酸不溜啾的扭曲小脸儿。抱着她在身上不停扭动着的身体,看着她粉色的唇里吐出来的一句一句控诉……
没由来的,枭爷竟然心情大好。
她吃醋!她因为他吃醋!
这项认知,让他目光都柔了,大掌顺着她的头发摩挲着,将她的身体往下压了压,声音低哑地说:“我是饿了,不过……。”
“啊!你个吃不饱的大禽兽。”宝柒感受着他戳过来的硬实力道,赶紧拧着身体反抗。然后,期期艾艾地指着自个儿的身上,嘴唇不经意的嘟了起来。
“看到没有?这,这,还有这儿,到处都痛着呢。咱俩先说好了啊,一个星期你都不准碰我。要不然,有你好看……”
“想什么呢?”男人大手伸过来,替她按摩着喊痛的肩和腰,当然还有胸,一本正经的冷脸上板板正正,语气略带揶揄地说:“我是肚子饿了,我刚才没吃东西。陪我吃点?”
“啊?!”
难道真的是她对‘饿’字的反应太过强烈?
难道这只绝种的色中恶魔真的没有那个方面的意思,而是她自作多情了?
嗷!这一回丢人了。
她大眼儿一瞪,无比哀怨地瞅着他。一秒后,呲着牙就扑了上去。
“戏弄我,好你个大禽兽,你戏弄我,我要和你拼命!”
“傻样儿!要拼咱床上见。”
双手钳紧了她的腰,男人侧身躲避着她的小尖牙和两个武力值明显不足的毛爪子。就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两个人左右来回地折腾起来。
到最后,到底还是让他寻到了她的唇,顺势压在坐椅上就是一番狠狠的亲吻,不要命的胡乱啃吻一气。岂料,正在这水深火热的当儿,要命的电话就又来了。
拍了拍她的脸,冷枭吁了口气,清了清嗓子,直起身来端正了坐姿,接起了电话。
面色变了变,嘴里‘嗯嗯’两声儿之后,他就挂掉了。
“走吧,刚好饿着,就有人请喝酒。”
“谁啊?”摸了摸被狼吻了的嘴巴,宝柒呼吸还不太流畅,出口的声音更是比蚊子强不了多少。
眸色沉了沉,冷枭直言,“铁子。”
范铁?!
轻哼两块儿,宝妞儿有点替小井抱不平了。于是,没好气儿地暗讽。
“他啊?不是再过三天就要做新郎倌了么?到底是心情太好了要喝酒,还是心情郁闷了要喝酒啊?”
“坏东西!”冷枭捏着她的腰,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身体里,“明明你都知道,还尖酸刻薄!”
替自个儿哥们儿抱不平呢?
男人啊,一什么之貉来着?
努力往下弯了弯嘴巴,宝柒从来就不是一个善良的主儿,大眼睛盯着男人近在咫尺的俊脸儿,小手就死命地掐他的喉结。一双清澈的双眸如含山泉,温波荡漾间,唇儿微翻,笑得像一个女流氓,拿腔捏调说着,便又用京腔唱起了昆曲儿。
“二叔,你不就喜欢我坏么?!休说俺偷眼宫娥魂欲化,凭你个见惯的君王也不自持。恨不把春泉翻竭。恨不把玉山洗颓。不住的香肩呜嘬。不住的纤腰抱围……险把个襄王渴倒阳台下,恰便似神女携将暮雨归……”
小流氓!
瞅着她自唱自说的娇俏小模样儿,枭爷憋笑憋得胸膛一阵上下起伏,而那双落在她腰间的手收了又收,紧了又紧,眸底的神色更是将她稀罕到了骨子里。
要说来,伍桐桐身上还真有几分宝柒的神韵。可是,他的小东西这份儿独特的钟灵毓秀不仅仅是天生的,还是后天环境磨砺出来的,又岂是别的姑娘能模仿得出来的?!
略微垂着黑眸,他像是在思索什么,目光深邃悠远。
一秒后,他俊眉轻挑,又腾出手来,抬起她小巧的下巴,接上了她的话。
“被翻红浪,喜匆匆满怀欢畅。枕上余香,销魂滋味,才从梦里尝。”
噗哧——
酒精呀,果真是个好东西呀!没想到,喝了酒的二叔也能这么认真的说古诗儿呢?
宝柒微愣一秒后,笑了,笑得腰都快要直不起来了,双手不停捶打着他的肩膀,上气不拉下气,憋得腹腔叽叽作响。
“二叔,丫真是个大色狼!枉姑娘我以前觉得你一本正经,不苟言笑,内敛深沉,结果丫都是装的呀,大腹黑,大闷s,你呀,是从内到外都s透了!”
眯着眼睛看她瞎闹腾,男人的眸子里掠过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强势的按住她的腿儿坐在身上。
“那你喜欢么?”
“喜欢啊,我怎么能不喜欢?”昂着脑袋,宝柒突然探唇噙住他性感的凉唇,在嘴里裹了裹,粉色的灵巧舌轻轻一舔,目光的潋滟里夹杂着几分狡黠,接下来的话,却不是冷枭要听的那种。
“二叔,你得知道,哪怕是找炮友和床伴,也得找知情知趣儿。像你这样的极品男人多好啊,床上能s,床下能打,十八武艺俱全。又安全又实惠,包爽包养,我要是还不喜欢,要不是我脑子抽风了,就是我天生性冷淡!”
眸色黯得没边儿了,枭爷气结。
抬起手来,狠狠捏着她白嫩嫩的脸蛋儿,咬牙切齿了好半天。
最终,放下手,一句话都没有说。
炮友,床伴,她心里明知道他要的不是这些。可是,每次都故意要把他们俩之间的关系安放到这种尴尬的位置上。闭了闭眼睛,沉吟几秒,将她裹进怀里整个儿的包裹住,他的黑眸暗芒掠过,直视着前方不再吭声儿。
冷冽俊美的面上,再没有什么表情。
而他怀里的宝柒姑娘,感受到他骤然变冷的气息,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小小的冷战。
心里暗叹,思绪纷飞……
待她再次神魂重新归位的时候,汽车已经停了下来,身体徒然脱离了男人温暖的怀抱,宝柒感觉到有些凉意,蹙了蹙眉头,侧过眸子呆呆地看他。
大步下车,把她放在那儿不管了呀?
生气了!
“下车啊?”
看着她还在做梦一般发傻地瞅着自己,男人心里那点不爽快又默默隐了下去。这个小女人,心里明明冷硬得像块儿顽固不化的大石头,她却可以表露得处处可怜,一副柔得能掐出水的小模样儿。
哪怕他是铁石金刚,也只能化作绕指柔。
其实,冷得不是他,一直都是她。
石头!
转回过身来,他伸出手抱她下车。
见到他的表情,宝柒知道他没事儿了,默认了她的关系定位论。
紧绷的心弦儿,倏地松开了。掀起嘴唇调侃着把自己手里的包递给了他。
“诺,包替我拿着。恭喜你,从今天起,你又升官了!”
手下微顿,冷枭目光凝住,接过她的包来,狐疑地望向她,不明所以。
嗤嗤笑了两声儿,宝柒一跃而下,双手揽紧了他的脖子,斜睨了两眼儿,轻轻笑出了声儿。
“恭喜你正式成为本宫的贴身‘御前带包侍卫’,正一品,够拽吧?独一无二的!”
御前带包侍卫?正一品。
闻言,冷枭嘴唇抽了抽,y郁了半天的坏心情竟然诡异的褪散了。
独一无二的!
高高在上的枭爷啊,底线还有下限么?!
不过,他面上自然不会表现出来,实际动作却是——大掌伸出来,拍掉她肩膀上飘下来的雪花,将她紧紧地贴在自己胸膛上,没好气儿地冷声抻掇。
“你到是挺会拿乔。”
“哈哈。”
得意地眨了眨眼睛,宝柒爽快的大笑出声儿。
——★——
冷枭带宝柒去的地方,作死她也没有想到,会是帝宫会所。
还记得,五年前她第一次来帝宫的时候是和姚望一起来的,那次她还喝了酒,还被这位爷恶狠狠的揪了出去。好像当年姚望还说过,帝宫会所是他堂哥名下的产业。
不过,不管是谁的产业,总之,这儿是京都男人的销金窝就是了。
销金窝啊,声色犬马,醉生梦死之地,男人福音啊。
第二次来帝宫,宝柒发现了很多的不同。
以 前的帝宫九层,针对的是不同的消费群体。一层比一层高档,之外除了装修奢华京都第一,服务高档小姐漂亮之外,并没有十分有特色的东西。而现在,不得不说, 帝宫的老板太有创意了,把个销金窝也做出来了不一样的味道。而且针对不同的人群,设计了不同的包厢,有古典,有时尚,有法国情调,有德国的硬朗。当然,也 有意大利的梦幻,尤其还针对各种的情侣包做出来各种各样的花样儿。
很明显,帝宫变样儿了。
唯一没变的,还是他昂贵得非常人能消费的价格。
范铁在帝宫第九层要了一个包厢,明显的清宫殿堂结构式装修,雕花屏风,格扇造型,一个个浮雕栩栩如生,名曰:乾清宫。
好吧,走进去的时候,宝柒还以为自己穿越了。
不过么,感觉却非常好。
竹雕,紫檀,青白玉案,果然是宾至如归,帝王般的享受啊!
范大队长一个人孤伶伶坐在青白玉案前的龙纹宝椅上,案上则放着各种各样的酒,还有几种明显是为了她准备的饮料。见到他俩进来,眼皮儿抬了抬,招了招手。
“枭子,来了?!”
好吧,看得出来,这家伙已经自己先喝上来,看上去已经喝得差不多了。只见他招呼完冷枭,又向旁边穿着清宫宫女装的女侍应生招了招手,醉意蒙胧的说:“上菜吧。叫两个姑娘过来——”
姑娘?!
宝柒心里‘咯噔’一下。
坐在青白玉案的另一边儿,冷枭神色不愠的瞄了瞄宝柒,冷沉了嗓子。
“铁子,灌了多少马n?”
不搭理他的话,范铁微眯着眼睛,一副人生得意须尽欢的样子,勾了勾唇,“妹子,你不会介意吧?铁哥我马上就要结婚了,找两个姑娘陶冶一下情c!什么叫着情c?就得多c——”
“范铁!”冷枭见到这厮还真喝多了,开始口不择言,胡言乱语了,不由有些动怒,“嘴找歪呢?”
换平素范铁也不会说这种话,可他这会儿不是喝多了么?
“得得得,我不说你的宝贝儿了。美人在旁,兄弟算个p啊?”说到这儿,他又凑过头来,挑了挑眉望着冷枭,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枭子!我这儿不爽!”
冷枭眉目一冷。
“没事儿,二叔,范大队长玩得真精彩,我权当免费看戏了。”不以为意的笑了笑,宝柒极度无所谓地坐在冷枭的旁边,随手拿起案上摆放的小吃就开吃起来。
要说,范铁在这儿折腾个啥,她又怎么会不明白?
不就为了年小井么?
说完这话,她又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随口又说了句:“或者,我要是兴趣来了,还能拍下来给小井发过去,让她也看看?”
闻言,范铁拿着酒杯的手,抖了一抖,微眯着眼睛抬头望着她。
须臾之后,又一口灌下酒。
她看了又如何,不过照样把他范铁当个笑话,手指头都懒得为了他动一根儿。
不得不说,帝宫会所的办事效率还是挺高的。
菜式刚刚摆上三两个,五六个羞羞答答的漂亮小姑娘就含羞带怯地进来了,风韵犹存的公关经理满脸摆着客套的笑容,“二位爷,看看这几个丫头咋样儿?这可都是我们老板娘亲自特训出来的,会所顶尖儿的,个个干净没伺候过人呢。”
说完,看到两个男人都没有动静儿,又笑着说:“要是不满意,还可以再换……”
“不用了!”范铁抬起头,顺手一指,“你,你……过来,行了!”
公关经理大概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好应付,反而愣了愣。
帝宫九层来的客人们,哪一个是好伺候的主儿?
见他还真没有什么刁难的样子,随即她就笑了:“好的,好的,妹子,好好伺候爷们儿啊。二位爷,慢慢吃着啊,还有什么需要尽管提。我们老板娘说了——”
“行了,下去吧!”范铁微挑着眉眼儿,样子还真有点儿像古时候醉卧青楼的纨绔。
“好的,好的。”
公关经理微笑,赶紧领着没有被挑中的妹子退下去了。
瞧着她的背影,宝柒没好气儿的撇了撇嘴。
怎么着这些人的眼睛里就只有二大爷,没有姑乃乃啊?
难不成把她当成了冷枭的……
靠!
一想到这层,她暗暗思忖着,便有点儿恼火。
两个小妹子也是懂事儿的,看到宝柒陪着冷枭,都规规矩矩地坐在了范铁的旁边,一个温婉多情,一个小家碧玉,两种不同的气质左右交辉,煞是好看。唯一相同的就是两个美女的脸蛋儿上都带着淡淡的娇羞,恰到好处的表现了女性的柔美。
看得出来,人家的确是特殊训练过的,懂得讨男人喜欢。
而且,她们身上还真心没有普通干这行的小姐们那种脂粉气,小脸儿上淡得几乎看不见的妆容,打扮得完全就是名门千金。
宝柒不由得暗叹。
这个世界有钱的男人,还真特么是好享受,要睡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小井啊!
不过么,大概干流氓这行,怎么着也得讲究个天赋。而她宝柒指定就是天生的流氓。比如现在,她脸不红,气不喘,心更不跳,吃着自己的东西,含着微笑直勾勾地看着两个娇妹子伺候范铁吃东西,竟然十分的怡然自得。
冷不丁的,腰上缠过来一只手。
她侧眸过去,望向男人暗沉的眼睛,拧了眉头。
“怎么了?”
摸了摸她的脸蛋儿,冷枭俯到她耳边儿,沉声说,“他喝多了,给你姐妹打个电话。”
给小井打电话?!
一把拉开他的手,宝柒不爽地瞥着他,掀了掀嘴皮儿,想了想,还在凑过去压低了嗓子。
“呵,奇了怪了,我为什么要打电话?他要睡哪个女人,关小井什么事儿?男人如果自己管不住下半身有用么?今天晚上打电话,明天呢?!再者说了,你没听人家经理说么?这两个妹子纯青倌,老板娘特训的……干净着呢。放心吧啊,我就怕你哥们儿不干净,坏了人家!”
“宝柒。”眸色一暗,瞄了范铁一眼,冷枭声音冷了几分,“他心里憋,找事儿呢!”
“对啊,找事儿呢。做男人多好啊,心里憋就找俩女人上上,泄了火儿完事又不用管。反正是给钱服务,有什么关系啊?走出去,照样儿是大名鼎鼎的红刺雄鹰范铁范大队长,谁知道他干过这种事儿呢?对吧,即便知道,也没有人会指责男人的过失……”
吧啦吧啦,叽叽喳喳,替妇女同胞们抱不平的宝柒姑娘,林林总总地小声说过不停,那语气得带着对男人的深恶痛绝,差点儿把全天下的男人都给进去了。当然,也包括她面前的男人,而且还越说越来劲儿,就恨不得像踩小强似的踩扁全世界的男人了。
“按我说啊,这社会就是对女人不公平。凭什么男人可以找女人,女人要是红杏出墙了,哦,就得被人骂得狗血喷头的。哼!不过你不用担心,我不是这样的女人,我只要高兴了,照样睡了男人不负责的……”
“宝、柒!”
见她越说越不像话,枭爷捏了捏她的胳膊,没好气的厉声喝她。
接着,拍了拍她的脸,又低下头来,用只有他俩才能听见的声音说:“赶紧打电话,听话。”
噗哧……
擦了擦嘴巴,宝柒真的是笑的,打趣地说:“我打电话怎么说?小井,你的前男朋友要和女人睡觉了,哦,不对,找妹子睡觉呢,你赶紧过来阻止他!?丫不是扯淡么!我没那么矫情!”
“铁子不会真干什么的。”
扣紧她的腰,冷枭像是替哥们儿申辩,声音却是沉到了极点。
“我让你打电话,是希望她再给他一个机会。”
机会……
宝柒心里恻了恻。
不为别的,只因为她突然想到了小井脸上那份故作的笑容和淡然。抬起眼皮儿来,望了望冷枭严肃的冷脸,狐疑地问:“你不是一向不爱管别人感情的事儿么?今儿怎么回事?”
“他不是别人。”望着她,冷枭认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