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头脑脱离理智控制的时候,冷酷无情的臭男人却突然抽离了她的唇,推开她的身体保持着距离,一张脸冷得比冰块儿的温度高不了多少。仿佛刚才那火热的一吻根本就不存在似的,他的声音强势、y鸷,冷酷,没有半点儿感情的成份。
“你还是喜欢我。”
他冷冽的话,夹裹着一阵儿寒气吹进车窗,让宝柒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指尖儿微微攥紧,小脸儿上还泛着被他热吻后蜜质的粉色。一种没由来的羞耻感,让她的面部表情变了好几种,一度接近扭曲。
不过,已经回魂儿的她,迫使自己恢复了淡然和笑意。
不仅不否认,干脆直接大方的承认。
“废话不是?当然喜欢了!像你这样有魅力又性感的男人,哪个女人又会不喜欢呢?扯淡不是。我说过的啊,如果你只是要约个炮什么的,完全没有问题的……”
“闭嘴。”
“噗哧,你还挺保守,这事儿多正常啊,男女之间互相需要,身体慰藉彼此,不影响感情。办完事儿,穿上衣服,你还是我二叔,半点儿不影响。”
枭爷有点儿内伤。
胸膛起伏间,他冷冷地扫了她一眼,不轻不慢地从掏出根儿烟来,低下头点燃,然后咬在嘴里,抽一口,头靠在椅背上,阖上了眼睛。
静默着,没有人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
说来,他这种冷寂孤傲的模样儿,五年前她曾经见过了。
以前,每当他心里为了啥事儿纠结或者为难的时候,就会这么点燃一根烟,默默不语,直到他想明白,或者想不明白。那时候的她,大多时间都是笑眯眯的绕着他转,说东说西,说长说短,恣意挥洒着自己青春的莽撞和勇气。
而现在,没有了五年前的聒噪,他不说话,她也只是耷拉着眼皮儿,不言不语地跟他比着耐性。
沉默,一般不会生金。
两个人都沉默,只会生出怨气。
细雨,迷离,天空,y沉沉的……
一支烟灭了。
他还是没有说话,又点燃了另外一支。
侧过头望他,宝柒眉头微皱,没有说话。
烟雾,继续袅袅。
时间,一点点流逝……
不知道究竟过了多久,但是,至少母j都能顺利孵化出一只小j仔儿了,才突然听到旁边的男人极平,极稳,极淡,极冷,极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话。
“孩子我来养,你不许跟褚飞结婚。”
什么?
终于听到这位爷先讲话了,宝柒正想舒一口长气儿呢,一听这话,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你在说啥啊?你要养小雨点儿?”
宝柒郁卒了。
难道这个极度漫长的抽烟过程,他就是在琢磨这个?
再次冷冷扫着她,男人的语气淡淡的,表情淡淡的,一切都是淡淡的,半眼儿都没有看她,微眯着锐利的双眼,叼着烟望着前方,又冷冷地补充了一句。
“我喜欢孩子。”
他喜欢孩子,意思是说,让她跟着他,他会照顾小雨点儿么?
思索着他的话,宝柒喉咙梗了梗,心沉了沉。
好半晌,她没有出声。
经过这么一顿折腾,这时候的她,已经真正的冷静了下来。
好久都没有这么平心静气的说过话了,她笑了笑,小脸儿上照样儿淡定。
“我知道你喜欢啊,可是这……我的孩子跟你有什么关系?”
他倏地直起身子,刚硬的身躯挺直着,目光灼灼地望着她,大手顺着她长长了许多的头发,冷沉冷沉的声音里,带着命令的语气,y鸷里夹杂着愠色。
“不要让我再说第二遍!”
心思微沉,宝柒掀起唇,拢了拢自个儿的衣服,微笑着望着前面这张冷漠的脸。
一句话,就将被勾起来的浮躁心思悉数斩断。
“呵呵,成啊,你养小雨点儿没有问题,只要你能像褚飞一样,在老头子和我妈面前,大声告诉他们,你爱宝柒,你要娶她。只要你能面对所有人的质问大声告诉他们,你就爱自己的侄女,你要一辈子都跟她在一块儿,我就同意。”
他能么?他当然不能。宝柒知道,他或许对自己有点儿感情,不管基于爱,还是基于恨,但是,这种感情又有多深呢?
至少,还没有深到能做到上面的两点。
像是被烟蒂给烫着了,冷枭的手抖了抖,冷着脸摁灭了它,双手抓着她的肩膀。
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冷冷地看着她,咬牙,切齿。
“不要逆着我,否则……”
否则如果,他没有说。
歪了歪嘴,宝柒失笑着去掰开他的手,迎上他染着怒意的眉眼,唇角不禁露出了一丝笑容来:“二叔,你知道的,我这些年吧,蹉跎着过了些荒唐的日子,现在呢,我准备好好的生活了……嗯,大概就是做宝女士希望的那种女儿。结婚,养孩子,正二八经的工作……所以……”
顿了顿,宝柒低下头,笑了笑,又偏过头去,认真端详着他冷冽的面孔。
“所以,再一次对你说,对不起。过去的咱就让他过去,好吗?请你,放开我!”
不等他的回应,她说完伸手就推开了车门跳了下去。
站在细雨里,她笑着向他挥了挥手,像是五年前那次决别。
她是认真的。
目光冷冷地盯着她,冷枭额头上的青筋突突直跳,盯着她潋滟如初的大眼睛。
一张脸,无比y霾。
望着她已经走上四合院小台阶的背影儿,他无比霸道的冷喝。
“记住,你休想。”
脊背一僵,宝柒‘咣当’一声关上四合院的门,后背抵靠在门板儿上。
长长吁口气,她仿佛一只瞬间被法师的照妖镜给打回了原型的妖精。
怅惘着,望天,直喘气儿。
有时候,她觉得自己真特么羡慕年小井小说里的那些女主角,不管发生什么样儿的事,不管有着什么样儿的现实都不用俱怕。勇敢到无知,无畏,勇敢到捅天灭地,只为了两个字——爱情。
五年前的宝柒也是敢的。
她也羡慕那时候的自己,然而,经历诸事之后,她才真正的明白——
说爱,也是要有本钱的。
——★——
接下来的几天,宝柒都没有见过冷枭。
自从那天四合院一别,他再没有回过冷宅,她自己也为了小雨点儿的事儿,整天忙得天昏地暗,跑遍了京都市的医院,没有工夫去想这些事儿。
她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治好小雨点儿。
自闭症也被称为孤独症,以前普通认为是不治之症,好在现代的医学发达了,虽然没有任何特效药物有显著疗效。但是好几个这方面的权威医生都建议她,多多使用心理疗法,家庭参与再辅以中医的治疗,还是很有希望治愈的。
家庭参与……
对啊,完整的家庭,对于一个小孩子的成长来说有多么的重要,已经是普世的观念了。尤其是患有先天性自闭症的小雨点儿,温馨的家庭更是重中这重。
宝柒也懂。
从小在那样儿的环境中长大的她,个中真谛,个中滋味儿,没有尝试的人,真的很难明白。看着整天不说话,闷着脑袋不吭声的孩子,她心里有点儿发愁。
不过,面儿上却始终绷着劲儿。
没有办法,这病不是一朝一夕能治愈的事儿,调理与治疗将会是一个长久的攻坚战。
她必须得打好这一战。
日子一晃一天,一天一晃。
时间不等人,转眼之间,就到了冷家老爷子的大寿之日。
作为冷家的儿媳妇,在这种家庭大事上,宝镶玉必然得将心给c到实处的,大事儿小事都得担待着,张罗着,比正主儿都要积极。
而她张罗的事情之中,自然也包括自己的女儿。
尤其是宝柒。
五年的光景儿溜过去了,当年的流言散了,她不能将宝柒藏一辈子。孩子已经长大了,将来还要在社会上立足。在这块儿土地上,国情使然,少不了你来我往的人际关系。
因此,她也想趁老爷子大寿的机会,推销推销自个儿的女儿。
受了母命,这天早早回来的宝柒,正准备休息一下,门就敲了。吸着拖鞋,她半闭着眼睛,懒洋洋地打开房门,就看到了立在门外穿得精致整齐,神采奕奕的宝妈。
“妈,你干嘛啊,离晚上的宴会还早呢!”
指头点了点她,宝妈说:“干嘛?我收拾收拾你!”
“啊!?”
宝柒狐疑的啊声未灭,很快就知道了。
宝妈嘴里的收拾,不是打她,也不是要训示她,而是要打扮她。
天讷!
哭笑不得的她换上了衣服,就被宝妈生拉活拽的带到了一个会员制的女人坊。
看得出来,宝妈是这儿的常客。年过五旬的她保养得宜,大概也多亏了人家的功劳。不过很明显的是,她也是经常被人当兔子狠宰的冤大头人物。
见到她俩进来,那漂亮的女造型师的脸都快要笑烂了。
“宝女士,你好,请问你需要我为你做点儿什么?”
上上下下地扫着自己的女儿,宝妈的眉头皱了又皱,似乎与她身上的白衬衣和牛仔裤有深仇大恨似的,摇了头,又摇头,指着她对设计师说。
“安琪,给她准备晚宴的衣服,再化个妆,弄漂亮点儿。”
“好的。”安琪微笑着点点头,笑眯眯地看着宝柒,态度非常恭敬:“小姐,跟我进来吧,保证让你成为晚会上最漂亮的一个。”
啊哈哈……
宝柒摸了摸自己的脸,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咕哝着:“换身儿衣服就行了吧。至于化妆,我看就……免了吧?!”
宝女士怒其不争的瞪着她,“不化妆怎么行?爷爷的寿辰,晚宴上会来多少京都名流你知道么?我女儿这么漂亮,怎么也得出来长长脸。”
不会化妆的她,还真是挺少折腾这玩意儿。
不会也就不做,不做也就不喜欢。
除了护肤,她很少倒饬自个儿。
哭丧着脸儿,最后,她终究还是无奈的任由宝妈半拉半拽着往里面边儿走去。
这个女人坊兼顾女人家的一切,档次嘛看起来蛮高的,宝柒喜欢这儿的装修风格,喜欢面前这个漂亮的造型师小姐,却不喜欢她盯着自个儿脸看的样子。
好吧,女人看女人,也能把人给看得发憷得。
抬起她的下巴观察了许久,安琪小姐像是发现了宝藏一样的眼神儿,灼灼生光:“小姐,你的五官和脸型,长得非常的完美,只要经我的手稍加修饰,一定会惊艳全场的……”
斜眼儿瞄她一下,宝柒没好气儿地悻悻然笑。
“怕是宝女士的银行卡,更加完美和惊艳吧。”
安琪瞬间耷拉下了脸,不高兴了,“小姐,你这是对我专业水准的质疑。没错儿,相对于其它地方来说,我们的收费偏高。但是,我不会为了讨好顾客说事实不符的假话……”
“得得得……ok!”听她说得没完没了,宝柒赶紧换上了笑容,“美女,可以开始了吗?赶紧打造我的倾国倾城吧。”
“好的,开始。”笑眯眯的看着她,安琪满意了。
眸底,真的全是惊艳。
干这行儿的她,见过的美女,尤其是人工造就的美女成千上万,专业的眼光自然就挑剔了许多。像宝柒这样儿的美人胚子真并不多见。
只不过,让她觉得有点儿郁闷的是,这样的美人儿却被一张完全不化妆的清水脸,还有一身儿毫无形象的衬衣牛仔给埋没了。
可惜了啊!
磨拳擦掌,她今儿要大展身手——
柔顺的栗色长发被她打了几个小卷儿梳盘了一部分,剩余的则是层次分明的顺在了肩后。风情又不失俏皮,妩媚又不失纯真,将她原本就水色氤氲的大眼睛突显得更加的勾搭人。
两腮略施薄粉,唇儿轻点红脂。
一身深蓝色的露肩贵重晚礼服,将她的肌肤衬得如瓷赛雪,高挺的胸下束了一个轻盈的蝴蝶结,酥丶胸挺翘而不突兀,一把小腰儿不盈一握,简直就是性感和清纯最完美的交织和结合。
一边儿是天使,一边儿是妖姬。
但凡男人,看到没有不想咬上一口的。
看到她出来的时候,宝镶玉愣了愣,就乐得满脸笑开了花。如果说,世界上有那么一个女人永远都不会嫉妒另一个女人的美貌,那么,这个人必然是她的亲生母亲了。
刷完卡,宝妈又从随身带来的首饰盒里拿出了一套首饰。
一一替她戴上,将她转到镜子面前。
“看看,我闺女真好看——”
这夸奖,实诚!
镜子里那个女人,笑靥如花,明媚绽放。
当她含笑带娇地揽着褚飞的胳膊步入衣香鬓影的寿宴大厅时,不容置疑的,顿时就成为了一块儿会活动的吸睛石。诺大的镶金寿匾不及她的光芒,轻柔舒缓的音乐不及她的动人微笑半分。
政商名流,军中大员们识美无数,万花赏尽。一时间,竟然纷纷迷了眼儿。
鬓垂香颈云遮藕,粉著兰胸雪压梅。
绝代,风华。光彩夺目,一颦一笑,颠倒众生。
这个女人,难道就是当年在京都城被传得沸沸扬扬的冷家长孙女么?
一见到她,众人的心底都生出了几分疑惑来。她如兰的气质,如梅的芳华,矜贵而又不张扬的小模样儿,真会是传言中那样y贱不堪的女人?
在座的人里面,几乎没有人没听过有关她那些风流韵事的。可是,实实在在见过她本人的人并不多。因此,不管是因为冷家的地位,还是因为在这样的场合,她五年后的首次出场,并没有人再去置疑、猜测,或者询问当年那档子烂事儿了。
此时的宝柒,不再是以前的宝柒了。
时光这玩意儿,不仅仅只会转动年轮,还能常人所不能,改变人的性格,毫不留情地磨去岁月留下的各种痕迹。
宴会大厅的另一端,在一众男人隐忍或抽气的气氛里。
枭爷慵懒的坐在那儿,端着酒杯,微眯了眯眼。
然后,冷冷地别开了头。
当然没有人知道,单就只是这么瞧着她,他身下竟然有些发紧,恨不得冲过去掐死她,或者干脆将她夺过来,不许任何男人用那种纯生理的占有的眼神儿去y亵她。
她再下贱,再无耻,再可恨,也只能他能收拾。
宝柒微微一笑,视线穿过人群,停顿在他孤傲冷寂的身影上几秒,然后,也侧过了头。
这样儿多好,一切都让时光淹埋吧。
从此,再不会有人知道冷家老二和冷家的长孙女,那些暗地里不可告人的私密破事儿。
由着宝妈微笑的带着她和褚飞给来宾们介绍了一圈儿下来,她穿着十几厘米高跟鞋的脚就有点儿受不住开始喊冤了。拜了拜宝妈,她拉着褚飞找了个不太能引人注目的角落坐下来,悄悄脱掉鞋子,就唠起了闲磕儿。
话题由小雨点儿的治疗开始,又说到了褚飞和阿硕之间那点儿gay之爱。一说起这个,宝柒就笑得眉眼生花,半逗半勾的想引诱褚飞说出来,到底谁在上的问题。
而褚飞呢,今儿西装革履的他,打扮得十分光鲜,这份儿光彩丝毫不亚于她,也是漂亮得能招女人嫉妒的主儿,脸上带笑可是弄死都不肯开口。
他们这一对儿坐在角落里,在外表上看来,绝对称得上是郎才女貌,羡煞了旁人。
“宝柒。”
正说得兴起,宝柒听到声音,侧过了头。
面前站着一位穿着笔挺藏青色西装的男人,外表英俊,脸庞儿精致,贵族范儿十足。
除了姚望,还能有谁?
自从五年前ktv那么一聚之后,她和姚望再也没有联系过。不是她不联系,而是她没有办法和他联系。一方面那个打给白家的电话着实让她心里扎了些结,另一方面姚望电话换了,后来也没有再上qq,一来二去的,两个从小长大的玩伴儿,就这样生疏了下来。
勾了勾唇,宝柒微愣两秒,微笑着招呼他坐了下来。
五年后的姚望,变化很大。
褪去了青涩的他,内敛和成熟了不少,再没有了当初那个冲动害羞的大男孩儿样子了。看着宝柒和褚飞相依相偎坐在一处的样子,也只是微笑着坐下来说起了近况。
五年前那件事儿之后,他就被老爸老妈给彻底管制了起来,整天派人寸步不留的守着他,就害怕他再出点儿啥事儿。一直持续到他进入了军校学习。他才知道宝柒被流言出国的事情。
军校里的管理非常的严苛,他没有时间,也没有想法儿要去联系宝柒。
因为,经过那些事情以后,他终于知道了一个道理。
要保护自个儿心爱的女人,不是光靠嘴上说说就行的,靠着父母荫庇,需要躲在父母的翅膀下才能遮挡风雨的他,其实什么也做不了。
没有能力的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别人伤害她,陷害她而无能为力。
所以,他告诉自己一定要努力,要成长,要成为一个独立自主,有能力为他撑起一片蓝天的男人。
一年前,他大学毕业了,放弃了攻读研究生的机会,进入了一个野战侦察部队做了一名上尉连长。当然,成为了连指战员的他,并没有放弃自己最初的狙击手梦想,一直在这个领域上寻求着发展。在今年初的全军狙击手s击竞赛上,他获得了冠军的好成绩。
下一步他也想好了,他要进入红刺特战队。
可是……
他想要呵护的女人,不管是五年前,还是五年后,看来都不需要他的保护。
最后唠了一阵,褚飞c科打浑着,姚望微笑应对着,两个人哥俩好的样子看上去颇有几分一见如故的气氛。被白政委叫走之前,姚望颇为感叹地说了一句恭喜的话。
“你俩啥时候办喜酒,记得通知我啊,我肯定是会参加的。”
揽了揽宝柒的肩膀,褚飞看着他,语气暧昧到了极点。
“谢了啊,兄弟,不知道你有对象了没有?”
宝柒对他看到美男就没有节c的样子暗暗发笑,于是,‘饱含深情’地望着他笑了笑,俯过头去,一个字一个字吐出来。
“阿……硕……”
“咳咳!”差点儿被口水呛着,褚飞僵硬的笑了笑,为了自个儿的小命着想,不敢再对姚望挤眉弄眼为了耽美事业的发展做贡献了。只能无奈的感叹着,和姚望挥别。
心里纠结啊!
为什么这么帅气的美男,又是直的?
休息了一会儿,宝柒的脚稍微舒服点儿了。
时不时微笑着和褚飞说着话儿,她唇角轻轻地勾笑着,注视着寿宴厅里的动静儿,小眼神儿不由自主会有意无意地往那个冷光笼罩的俊朗男人瞄。
本能。
她告诉自己,就是本能和习惯的支配。
慢慢的,就会习惯不看了。
之前很少参加这类宴会,她对今儿参加寿宴的人们并不太熟悉,宝妈给她引荐了,也没记住几个人。而现在,灯火通明,奢华璀璨的宴会厅里,一派歌舞升平。
冷家老爷子心情愉悦的朗声大笑时常响起。
宝妈游走于众位宾客之间,谈笑风生,高贵典雅。
游念汐温婉动人的随在她的身后,只笑不语,还是那个性格拘谨的样子。
至于那些个未婚的名门淑媛小姐们,却都在卯着劲儿的往冷家二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