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能 和 功能!
游艇上,包间里,气氛已经嗨到了极点。
红酒,香烟,美女,灯光,潋滟的奢华如能迷人眼的乱花,在暗夜的灯光下恣意绽放。
醉了么?
揉了揉额头,宝柒望着包间褐紫色的窗帘在无风晃动,脑子昏眩得有点儿不听使唤。身上,一会儿热得像火,一会儿冷得像冰,一会像被架在火上炙烤,一会儿又像被丢进了冰箱。
滚烫的身体,倏地打了冷颤!
怎么回事儿?一杯果酒,就醉成这德性?
不对,不可能的……
头晕,目眩,眼睛发花之外,身体还在迅速滋生着陌生的渴望——一种赤ll的对男人的生理渴望,得她头皮发麻。
渴望男人的爱抚,渴望男人的一切一切……
渴望得挠心挠肺的难过,渴望得恨不得立马逮着一个扑上去……
残存的意识,让她的心拔凉拔凉的!
贱人,给她下药了?
不行,必须马上离开包厢,要不然指定在这儿出尽洋相,包间里可有六七个男人啊。
咬牙切齿地诅咒着该死的寻少,她使劲儿掐了下大腿,深吸口一口气,佯做出毫无异样的表情来。
“不好意思啊,我要去一趟洗手间……”
男人皱着眉头睨了她几秒,末了,又转头望向铃木,偏了偏头。
“带她去。”
“是!”
冷冷一笑,宝柒心里忒明白,他派人监视她呢!但是,她没别的办法了,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假装的镇定,多少腿儿还是颤的。
好不容易坚持到了洗手间,她的呼吸已经急促得不行了,额头上渗出了一层层细密的冷汗来。
揪紧门把,她正想反栓上门躲进去……
下一秒,却被人用手臂给用力挡住了。
站在门口的除了铃木,又多了两个身材魁梧的黑衣男人。
心里一凛,顿时升起一种不详的预感。
死死咬着下唇,她一言不发。
y恻恻地瞅了她一眼,铃木又对旁边的俩人儿使了个眼色,“人就交给你俩了,干得漂亮点儿,完事了丢海里!”
“寻少那儿……”黑衣男有点踌躇。
“就是寻少的意思。”
不再看她,说完他转身走了——
两名黑衣男人对视一眼,点了点头,立马就围了上来,拽住她的肩膀猛地将她甩进了洗手间。
叭哒——
跌坐在地板上,宝柒无暇顾及疼痛了,眼瞅着两个化成了双影儿的男人狰狞的面孔,被药物控制了的声音,不由自主地哆嗦和颤抖。
“别——别乱来啊——”
一边说,一边往后退。
“小姑娘,真漂亮——”男人y邪地笑着,落在她白瓷儿般的肌肤上的目光,满是赤ll的情欲。另一个人更直接,已经开始解腰间的皮带。
“等——等一下——”小手颤抖着指向一步步靠近的男人,宝柒慌乱的心特没底儿。
男人明显一愣。
接着,继续靠近,“有人被qg喊停的吗?”
勉强扯出一丝笑容来,宝柒迫使自个儿的脑子运转下去。不期然的,就想起了上次喝醉了酒和二叔的糗事来——
没有男人愿意在办那事儿的时候,被人吐一身吧?
能拖一秒,是一秒!
“呕……我……喝了酒,想吐……呕……呕……”
她紧捂着嘴巴,迅速奔向水龙头,一拧开就拼命往脸上浇着冷水,清醒越来越混乱的头脑,然而,使劲儿将指头伸向喉咙。
呕……吐出来……
不知道吐了多久,她的脑子越来越不清楚了,脸色潮红,呼吸急促,药物对她的大脑神经强烈侵蚀着,有点儿扛不住了。
不!不!不!
如果失身,她宁愿一头撞死。
大口大口呼吸着,若干种她无法用言语来描述的感觉在身体里交织着,袭向她,刺挠她,揪紧她的心脏,将她的神经绷紧到了极致。
热,热,热……
冷,冷,冷……
痒,痒,痒……
一时间,身上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挠动,比s痒还痒的感觉几乎渗进了骨头缝儿。
她混沌了,她快要崩溃了!
“妈的,你好了没有?”
背后传来男人狂躁的声音,他不耐烦地吼了起来。
紧接着,不等趴在盥洗台上她回头,一个男人的狗爪子就抓了过来,扯住她的衣领口就将人拉了过去。撕拉——
领口瞬间被撒破了一条,粉色的胸衣隐隐露出一角!
啊——
捂紧胸口,她条件反s的惊叫了一声,对着男人的脸就狠狠‘啐’了一口。
“他妈的小贱人!”
一口唾沫彻底把男人惹火了,扬起巴掌就向她脸上挥了过来。
没法儿再逃了——
头脑昏眩的她,认命地闭上了双眼。
然而,命运有时候真的很仁慈。
仁慈得在人以为下一秒就要到山穷水尽时,眼前突然又豁然开朗,柳暗花明又一村。
她的惊叫声救了她!
一声巨大地破门声后,该来的耳光没有来。不过短暂的十来秒工夫,挟持她的两个黑衣男人,连呼喊声都没有发出,就软脚虾似的倒在了地上——
她模糊的视线里,晃动着熟悉的人影。
他来了?
嘴唇一阵哆嗦,却呼喊不出!
冷风掠过一般的速度,男人的大手狠狠拽住她稚嫩的肩膀,手臂箍住她的腰,一收,一紧,一合,她便整个儿地落入了他有力的怀抱。
“宝柒!”
真是他来了?
她的脑子晕乎了,似梦,似幻,似真,似假之间,她隐约看到了他冷硬的俊脸在面前,似乎感觉到了他呼出来的热气儿近在咫尺。
她伸出手,揪住他。她的掌心,滚烫。
“……嗯……喔。”
低低的,细碎的吟哦着……
冷枭脸色微变,目光淬火儿。
小丫头一身湿漉漉的衣裙将身体贴得玲珑有致,瞳仁儿涣散的脸上,带着诡异的淡淡酡红,媚得似乎连滴着水的头发丝儿都是妖气,粉嫩的唇瓣呓语着。一句一句,全是破碎的嗯咛。
像一朵诱人采摘的鲜花,采一个诱人品尝的鲜果——
心脏猛地狠抽,冷厉的脸上,顿时冻结成了冰点。
c他妈的,缺德玩意儿。怎么能对这么小的丫头下药?
找死!
“喔喔……嗯……二叔……二叔……我……﹌﹌﹌﹌……”
“你说什么?”
冷眸微敛,他将她的身体在怀里裹了裹,俯下头去,将耳朵凑近她的嘴。
不料——
她倏地咬住他的耳垂,色情地吮了吮,喘着气软软地要求。
“……我……要……给我……给……给……”
喘息的声音。
细碎的呻吟。
极致的媚惑。
如同一条凶猛奔腾的河流,正以摧枯拉朽的力度从冷枭心底踏过——
……
☆、045一边撩,一边沉。(求首订)
耳朵像被烫到了似的,冷枭心里一刺。
先行潜入mandala这艘游艇的他,花了近二十分钟才找到她。刚才,如果不是她适时的一声惊叫,也许还真就错过了!而她现在这般的状态,要落到那两个男人的手里,会怎么样?
一想到这儿,他脊背有些发凉。
吁!
深吸一口气,他压下叫嚣的渴望和的血y,不轻不重地拍着她的小脸儿,试图让她头脑清醒过来。
“宝柒,知道我是谁?”
“嗯……嗯……”
“给老子安静点!”手下使了劲儿。
“不……不……我要……”
迷药下肚的宝柒,对疼痛都能免疫了,哪儿还能听得进去他的话?
朦朦胧胧地视线望着他,她忽地张开嘴,扑上去就在他脖子上小狗般咬了一口。
狠狠咬住,就不松口。
枭爷倒吸了一口凉气。
疼痛一丝不苟地传达到了他的大脑中枢,但他只是闷闷低哼一声,没有推开她,反而用有力的双臂扣紧了她的小腰儿。
让她咬,或许会好过一点。
良久——
直到她的小嘴儿咬累了放开他,过了那股子劲儿,他才稍微拉开她的身体。
该行动了!
迅速脱下了身上的潜水服,枭爷冷峻得阿波罗般的俊脸上寒芒微微一闪。紧接着,他有条不紊地拉下战术头盔上的无线通话器,用极致冷沉的声音,低低而严肃地命令道。
“血狼血狼,我是老鸟,收到请回答。”
吡吡吡——
一阵无线电波的声响后,话筒里传来护卫舰上的回音。
“血狼收到,血狼收到!请求老鸟指示,请求指示,完毕。”
看着怀里紧咬着下唇,浑身痉挛着抽搐的小丫头,他的脸色越发y沉了,“人质已找到,现在我命令,对敌船发起攻击,对敌船发起攻击!”
“血狼收到,血狼收到。”
“通知范铁,准备直升机接应。”
“血狼明白,血狼明白。”
推上无线通话器,他冷冽的静默了。
“喔喔……”
“嗯嗯……”
扭动着不盈一握的细腰儿,宝柒的神色就没有他这么镇定了。不不不,和镇定压根儿就不沾边。整个人在他的怀里,她简直是可着劲儿的在发着疯。
她不想,她不愿,却又不得不可耻地发出一种媚得发浪的嘤咛声来。
而这些,落到男人的耳朵里,悉数都是折磨。
在她魔音的诱惑下,他的音色越发沙哑不堪:“宝柒,你给老子忍住了,很快二叔就带你去医院。”
言语间,特地加重了二叔两个字。
不仅是要告诉她的,也是为了给自己提个醒儿,千万不要忘记了彼此的身份。
那天他喝醉了酒,差点儿出事儿,现在清醒状态,他还能由着自个儿?
更何况,他俩躲在洗手间里,外面到处都是敌人,不仅危险还没有解除,还带着一个中了迷药的‘拖油瓶’,他哪儿敢掉以轻心,还有闲情去想那些不靠谱的旖旎事儿?
小脑袋剧烈地摇摆着,小手则是不依不挠地拼命捶打他的肩膀,嘴里呜咽着含含糊糊的话。
“不……你不是,不是二叔,你不是我二叔……”
不是二叔?
心里微怔,冷枭低下头睨着她。
“不是二叔是谁?”
“……你是冷枭,你只是冷枭……”
气息不稳的低啜着,宝柒红嘟嘟的小脸儿上,小模样儿委屈得像一只受了伤的小兽似的,嘴里呜呜咽咽的将自个儿如同被高温烘焙着的身体,蔓藤一般攀附在神色晦暗的男人身上。
缠住他,不停地磨蹭他,似乎想将折磨自己的高温引渡给他。
“妈妈……二叔……不说……不说……妈妈不说……”
“你说什么?”
俯低了头,冷枭凝神听着她并不清晰的话。
可是,微眯着眼儿的宝柒,嘴里只剩下呜呜咽咽,到底后面说了什么,他压根儿就听不清楚。
不行!她越来越不得劲儿了——
“唔……唔……热……”
拽不了他的衣服,小丫头开始可劲儿拉扯自个儿的衣服了。而且,她的速度还非常的快,很快,就将她被撕开了一条的领口处,露出了粉色的胸衣来。
粉粉的,粉粉的,在凝脂般白嫩的肌肤上,那胸衣的包裹,起伏的呼吸,真真儿诱惑男人的眼睛!
对于一个从来都没看过女人身体的男人来说,这样儿的媚惑,到底有多致命?
只能说,没有当场喷鼻血兽性大发,冷枭绝对算闷s男人中的尖端人物。
外间,突地有脚步声。
“嘘——”
眸色一暗,梗了梗有些发紧的喉咙,他抿紧了凉唇,面色凛冽地钳住她四处游走的小手。然后,按住她小猪一般拱动的小脑袋,就整个儿捂到他怀里。
呼吸不畅,宝柒呜咽着,身体难受的挣扎。
“喔喔……喔喔……”
冷枭黑沉着俊脸,面无表情地钳制住她,直到外面的脚步声消失,才放开了对她的禁锢。
呼呼……
大口喘着气儿,宝柒恢复了自由,竟然又扑了上来。
神色一凛,枭爷心里直喟叹。不行,必须马上带她离开。
微微拉开洗手间的门缝,他观察着外面的地势,心里凉了凉。外面是一条墙壁光滑的走廊,根本就没有任何适合避弹掩蔽的物体。如果他就这么带着小丫头冲出去,非得活脱脱变成两个人形靶子不可。
如何才能躲得过敌人的s击?
单手托住她扭得像麻花似的身体,他屏声息气地听着外面的动静。
四周,诡异地安静着。
他冷眸寒光乍现,思索的全是生命安全。而他怀里的宝妞儿,又哪儿明白?
使足了吃奶的力气儿都没有办法得逞的她,手嘴并用,又央求又媚声哼哼。
“……我……要……嗯嗯……要……”
要。
再冷硬的男人,在听到女人说‘要’字儿的时候,估摸着都很难扛得住吧?
何况还是一个这么漂亮的妞儿?
然而,不用怀疑,冷家二爷的自控能力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握惯了枪杠的有力大手,稳稳地控制住她的身体,面色凛冽的不像个正常男人。
估计除了他自个儿之外,没有人能从他平静冷冽的声音里查觉出来半分的情欲。
“宝柒,听得见我说话吗?你再嚷嚷,老子丢你到海里喂鱼。”
丢海里喂鱼,多可怕啊?
可是对这会儿快要陷入半昏迷状态的宝柒来说,什么都不顶用了。
被药物催化了的神经在抽离,在澎湃,在翻腾,在混乱。她身体里十八年来都没有调动过的情欲细胞,几乎已经主宰了她全部的思维和理智。
“……唔唔……要我……要……”
语不成语,调不成调。
她娇小的身体在他宽阔的怀里,轻颤着,抖动着,粉色的双片儿唇瓣一张一合地喃喃着。药物下的力道反而大了起来,卯足劲儿抱紧他的脖颈,撩开领口就在上面亲吻起来——
“宝柒!”
一巴掌打在她p股上,冷枭用了近五成的力度。
皱了皱眉,痛觉神经哪里有心里的撩原之火来得猛烈?
不过顿了两秒,宝丫头微眯着潋滟的眼儿,着了火般滚烫的身体再次在他身上摩挲起来。
一点一点,蹭他,蹭他。
同时,那只柔若无骨的白嫩小手儿又开始了艰难的探索。从他的脖颈开始,抚过他的喉结,一寸一寸往下,在他腰腹间寻找着,寻找能解除她痛苦的渊源。
眸色愈黯,冷枭真的很想掐死她。
喉结忍不住上下滑动着,在他凝成了冰块儿的眸色里,两簇火焰在燃烧——
下一秒——
再次熄灭。
深吸一口气,他狠狠拉开她的手,厉色地低吼:“清醒点儿。”
正在这时,一阵阵尖锐的哨声的呼啸着传了过来。隐隐约约之间,似乎还挟杂人群的嘈杂声。
游艇上,警铃大作。
很显然,刚才还在大肆摆‘庆功宴’的世界级两大恐怖组织,已经查觉到了危险,进入了高度戒备状态!
说到底,前后不过短短几分钟,但作为血狼小组这种高机动的单兵作战单位来说,几分钟,足够赶到指定位置了。
果然。
不一会儿,游艇上传来一阵阵连续不断的枪声,将整片儿海域黑幕般的天空,透上了血色的火花。
呯呯呯——
“开门,宝小姐,快点出来!”
正在这时候,紧闭的洗手间门,被外面的人踢得震天响。
枭爷心里一凛。
瞥了一眼地上的两具男尸,他动作迅捷地移动到门后,一只手将怀里可着劲儿扭动的小丫头死死捂在怀里,另一只手飞快地握紧手里的无声微冲。
鹰隼般的眸,死死盯着门,沉吟得像只捕猎的豹——
外面的人不耐烦了,开始了大力砸门:“寻少说了,赶紧将她带上去,不开就砸门吧?!”
“他妈的,砸——”
呯——
又是一声巨响,一阵骂骂咧咧的声音刚落,洗手门这扇无比奢华的门儿就被人踹开了。
一个黑衣男人打头跨步进来,一步,就走了一步,眼前什么情况他都还没有看明白,一缕白烟儿就从他的太阳x上飘起。顷刻间,他的人就向前扑倒在地。
“呀——”
一声尖唤,另外两个mandala组织的成员在惊骇之下,条件反s地拔枪准备还击。
呯——呯——
两声被消声器处理过的枪声,低低的,沉沉的,闷生生的掠过。
两个mandala成员,又倒在了冰冷的洗手间地面上。
血腥味儿,弥漫在屋内,眸色如同地狱使者一般冰冷,枭爷如同鬼魅一般的杀人的速度,快,狠,准,毒,眼睛都不眨一下,又报销了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