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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艳城 (奴隶市场后传) > 第 6 部分

第 6 部分

功能 和 功能!由于漆艳刚刚高c过一次,想很快的再让他进入状态,非常困难,但这难不倒菊隐。

菊隐并不急于挑逗漆艳的分身,而是用带着手套的食指,挑逗着漆艳的唇,漆艳摇晃着头躲闪着,但菊隐并不放过,紧随着他摇摆的头部,一次次碰触着他的唇齿,漆艳的头部活动范围毕竟有限,很快便被菊隐的动作搞得无处可藏,只好被迫张开嘴,任凭菊隐的食指在嘴里乱搅。

菊隐微笑:“乖,吸它!”

漆艳用唇含住菊隐的食指,刚想吸吮,菊隐却轻轻抽出,不让他碰到,漆艳刚刚闭上嘴,食指却又伸了过来,这样的逗弄让漆艳不知怎么办好,虽然他花了全副的精力追寻菊隐的手指,但仍然被一次次戳到唇齿。

看着漆艳正专注的对付自己的手指,菊隐现出胸有成竹的笑意,另一只手已开始有了动作,他轻轻抚摸着漆艳胸前的肌肤,绕开鞭子的伤痕,在即将到达禁区的时候止步,在黑色的森林里划着圈,温柔的抚摸分散了漆艳的精力,手指也停止了挑逗,安静的呆在漆艳的口中,任他柔嫩的唇舌轻轻的舔弄。

食指已经完全控制了漆艳头部的动作,一点一点抽离,引得漆艳不得不勉强在束缚中抬起上身,追随着越来越远的手指,上身的肌r紧绷起来,变得更加敏感,而抚摸上身的手也越发灵动了,一点一点向禁区挺进。

绵软的分身终于有了一丝感觉,虽然仍畏惧的紧缩在草丛中,但已经开始复活。

菊隐把手指完全抽离,换了一个姿势,将挑逗唇舌的手慢慢移至身下,开始逗弄因紧张而快速蠕动的菊x。

没有停歇的折磨让菊x变得敏感而主动,手指刚刚触到,漆艳便急着躲闪,但身后贪婪的小嘴并没有拒绝的意思,反而露出渴望的神情。

菊隐一手按住开始挣动的漆艳,一手开始试探着进入。

温暖的dx没有一丝一毫的抗拒,手指顺利的进入到里面,漆艳竟毫不知觉!

手指在dx里左冲右突,在柔软的肠壁上刮擦,虽然已经经过清理,但里面留存的润滑y还是慢慢的流了出来,使缓缓打开的皱褶变得湿润而兴奋。

漆艳也是个好了伤疤忘了疼的孩子心性,不一会儿便陷入了菊隐营造的暧昧气氛中,身体不由自主的随着菊隐的c控找到快乐的感觉——直到菊隐空出一只手来去拿龙珠,漆艳才想起了自己的处境,开始害怕起来。

他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那串五彩的小球,身体不由自主的发起抖来:“不要!我不要!”眼中泛起泪光,手脚在宽宽的束缚带中挣扎,椅子也被他拉扯的摇晃起来了。

菊隐用手轻按住他:“乖,不要这么紧张!我不会象青那么野蛮的,他心情不好,我会轻轻的,放心!”一边说着,一边将润滑剂涂到小球上。

漆艳哪里听得进去,整个身体在椅子上扭动起来,拼命摇着头“不要用那个东西!不要用!”刚刚稍稍抬头的分身也因为紧张与恐惧重新缩了回去。

菊隐收起笑容:“不听话的话,我可要把七个全都放进去哦,如果乖呢,就只放一个,好不好?”

“只放一个?”漆艳疑惑的看着菊隐,想分辩这句话的真实性。

“对,这儿这么些人,我可不想让他们都觉得我菊隐不讲信用!只要你乖,我只放一个进去,好不好?”菊隐很认真的看着脸上仍挂着泪珠的漆艳。

漆艳迟疑了一下,勉强抬起身,看了看台下,半信半疑的点了点头:“好,我会听话,你也要说到做到啊!”

菊隐拼命忍住笑意,心说:“这孩子,还真好哄啊!”——故作认真的点了点头:“当然!”

所有的小球都变得圆润可人,菊隐在整个讨价还价中,都没有停止对小d的侵略,现在已有三根手指在其中进出着,但由于漆艳刚才的紧张,使菊隐不得不重新开始挑逗因害怕而软下去的分身。

漆艳因为得到了承诺而放松了戒心,慢慢沉溺于菊隐高超的挑逗技巧中,身体重新兴奋起来。

菊隐这次接受了教训,他将盛放龙珠的托盘放在脚边,这样,仰躺着的漆艳并不知道他会在何时动用龙珠。

分身已经摇晃着挺立起来,而身后的dx也变得柔软放松,菊隐将手指离开兴奋的身体,拿起准备好的龙珠,将最大的紫球对准了d口!

漆艳并不知道身下的这一切,他主观的以为,只放一个,就是只放第一个,也就是最小的一个,并没反应到菊隐会在大小上骗他。

当冰凉的小球抵上d口时,他还是本能的抽搐了一下,但并没有怎么戒备。

比鸭蛋还要大的小球,菊隐深知c作时太过心急的话,会造成非常大的伤害,这也是李青在放入四个小球时,便让漆艳解脱的原因,但这局他必须赢,他自信能够做得比李青好,这种自信使他放弃了普通的进入方式,而是独辟蹊径,采取了另一种器具调教手法。

小球开始一点一点推进,漆艳已经感觉到了不对头,身下的东西,似乎非常巨大,一点也不象刚才的感觉,难道是菊隐的手法不如李青好?还是自己的身体不如刚才柔软?漆艳狐疑的努力放松着身体,紫色的小球表面颗粒比前面的更突出、更怪异,也更坚硬,刚刚进去了一点,菊x附近的皱褶便全部展开,变成粉红的薄膜,漆艳艰难的勾起头,想看看到底是哪一个小球这么难受,但这个动作只使双腿更大的分开,并没有让他看到任何的东西。

“放松,宝贝!”菊隐柔声说,然后用手指轻刮着四周的皮肤。

漆艳皱眉,他已经感到了疼痛:“你,放了什么?”他问菊隐。

“放松一下,很快就好!别担心!”菊隐并不正面回答他的问题。

小球在缓慢而坚定的挺进着,漆艳的额头上已冒出冷汗,他咬着唇:“好胀!怎么会这么大?”

菊隐也感觉到漆艳的紧张与困惑,他拿过一段强力胶贴,将小球就这样固定在小x里,然后站起身,为漆艳擦掉额头的汗:“没事,快进去了,你先适应一下。”说完,伏下身,轻吻着漆艳的耳垂和脖子:“别怕,很快就好。”

漆艳的情绪稳定了下来,他开始慢慢的适应身下的感觉,菊隐也重新添加了润滑剂,使下身看起来更湿润,更y糜。

漆艳的眉头一展开,菊隐便用手将小球又往里面推,经过了刚才的适应,现在的进入稍微轻松一些,很快,便进入到小球最大的圆周处。

漆艳已经感到身下的东西非同寻常,他从菊隐不停的安慰自己也可以感觉到那个东西的危险,但他此时已不敢挣扎。

菊隐此时也非常紧张,虽然根据经验,他相信自己可以良好的把握艳的心理,控制他的情绪,但他也没有十足十的把握,sm并不是单纯的性虐待,而是基于彼此的配合与信任才能完成的行为,他的职业是调教而非伤害,何况,在他的心中,从来没打算伤害漆艳,只是想把他赢过来罢了!

小球已经将x口扩张到最大,漆艳的身体开始发抖:“到底是什么东西?好难过!快拿出来!”漆艳觉得自己要被撕裂了,他紧握着拳,泪水从紧闭的眼中流出。

菊隐深吸一口气,知道成败在此一举,从刚才的表现,他对漆艳身体的柔韧性有十分的把握,这种程度的东西,只要漆艳自己不拼死抗拒,他就不会受伤。

但漆艳却因身下的折磨几近狂乱,菊隐必须控制局势!他毫不犹豫的一手顶住小球,一手扶住漆艳摇晃的头部,唇印上了漆艳的唇:“别怕!马上就好了……”

漆艳的注意力被突出其来的吻给吸引住了,他不可置信的看着菊隐,嘴因惊讶而微微张开,菊隐是什么级别的人物,怎肯放过这样的机会,柔软的粉舌长驱直入,直捣黄龙,手下微一发力,小球顺利的进入了dx……

一切归于平静,菊隐象没事人似的放开漆艳,回头看向李青,故作委屈的垂头道:“青,对不起,是你们家的艳,让人家失了留给你的初吻啦!”

李青别过头去,只当没听见,下面的人却一字一句听得明明白白,纷纷用疑惑的表情看向李青。

菊隐坏笑一下,再不去理会台下的s动,将其余的六个小球缠上饱满的小丸和已经完全立起的玉j,拾起控制器:“艳,看你的喽!”说着,按下最弱的一档,小球嗡嗡的震动声让下面的人安静下来,dx里面的大球显示在大屏幕上,x口并没有完全关闭,透过x口一开一合的肌r,可以看到里面的大球正在缓慢的震动着,润滑y也开始流出。

而最令人兴奋的是缠绕着y囊和玉j上的六个小球,因为电流的关系向不同的方向震动,拉扯,带动着y囊和玉j不停的跳跃、摇摆、颤动——漆艳的声音由呻吟变成嘶喊,又转成低吼,强烈的刺激使他说不出话来,他只是瞪视着若无其事的菊隐,拼命忍耐着,不让自己堕入欲望的陷阱。

但这样的坚持很快被击溃了,当菊隐将速度调到二档时,一声长吟,欲望喷薄而出……

“菊隐先生耗时九分三十秒,第四局,胜者,菊隐花藏!”工作人员大声宣布。

菊隐轻笑:“青,来决胜负吧!”

三十三、曾经背叛你的我

我的脑中一片空白,怀里紧紧的抱着用黑斗篷裹着、犹自颤抖的躯体,风一般冲向后台,我完全看不到人们惊异的表情,也听不到人们的惊呼,我机械的撞开胆敢过来阻拦的守卫们,直到他们不敢再靠近——我要去哪儿?我要干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拼命的向前跑着——离开这里!离开这个恐怖的地方!

不知跑了多久,惊艳馆看不到了,人群的喧嚣听不到了,只有海浪、细沙、棕榈树,我筋疲力尽的抱着他滚倒在地上,再也没有力气站起。

“枫——主人——是你吗?”也许是一路的颠簸让他清醒了过来,他从沙滩上坐起,靠近仍然穿着骷髅装的我。

斗篷胡乱的披着,露出胸前隆起的鞭痕,我揭开令我窒息的面具,伸手轻抚着他的脸庞:“枫,叫我枫就可以,我觉得这样很好!这儿还疼吗?”我在鞭痕周围轻抚着,看着那满蕴着血y的伤痕。

“没事了。主人。”漆艳仍然不太适应。

“以后,不用称主人了,叫我枫,就像刚才在台上一样,那样喊我的名字,好吗?”——是那样的一声呼唤将我惊醒,大哥说的对,我其实从头至尾,都没有真正面对我自己的内心;从来都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并没有意识到,在我为他着急的时候,在我为他愤怒的时候,在我为他与别人嘻笑而莫明其妙的发飙的时候,我已经凭我的本能爱上了他,只是因了身份、地位、周围的人——这爱被深深的盖住罢了,而他,亦经了本能的激发,才喊出了从来不敢出口的声音,那是深埋于潜意识底层的爱恋,如果没有这刺激,也许会深埋一辈子而不自觉。

“枫——”从来没有发觉,漆艳的声音也是如此动人,我实在无法控制这样的情感,伸手把他拉到胸前——“呃……好疼!”漆艳倒吸了一口凉气,我立刻意识到我的冒失,赶紧将他的身体抬起,避免碰到他胸前的伤口。

漆艳撑起身子,俯视着身下的“主人”:为什么,现在没有一丝恨意了!整个昨夜,都罩在熊熊燃烧的恨意之中,就在那个第一次被出卖的夜晚,他所选择的背叛,就是这恨意最早的宣泄,一直这样恨着,只在刚刚的一瞬才明白,原来这恨的原因,并非如自己一直以来的想象!

最初的恨,是因为那个人的诱惑,而现在的感情,也是因为那个人的诱惑,他,是可以看透人的心的,他所c纵的力量,是本能的力量,没有人可以抗拒。而现在的自己,是否还可以坦然接受刚刚顿悟的爱呢?

漆艳明亮的目光黯淡下去,我疑惑的看着他:“艳?你并不爱我?”

“我……”漆艳的本能告诉他,是爱的,可对爱的人,是可以做那样的事吗?

我抬起身,直视着他躲闪的眼睛:“看着我!身上的标记,我会想办法帮你抹去,我要的,是平等的爱人,要真心真意的那种!艳,可以吗?”说着,我抬起手,轻轻拿掉他耳朵上的耳钉:“我可以去请求父亲,将你所有不同于常人的印记抹去,你可以自由自在的爱我,平等的爱,谁也不用控制谁,谁也不用c纵谁……”

“真心真意啊!”漆艳在心中重复着这四个字——自由、平等、爱,本来以为是与此生无缘的东西,没想到,在轻易之间,全部拥到面前,而且如此唾手可得,但自己的代价呢?枫所要求的,只是普通的四个字吧:真心真意。但真的,曾经背叛过你的我,如何拿得出这样的心意呢?

我在等待,等艳的心意。

但没有,只有一声仅家族的人可以听到的笛声,艳城的紧急集合笛!透过特殊的频率,传入耳中!

三十四、血案

我仔细倾听了一会儿,是的,是最紧急的那种笛声!这意味着,家族之中,发生了大事!我将外衣脱下,递给漆艳:“艳,我没有别的衣服,家族里看来有急事,你先凑活着穿,我得马上赶过去才行!”

漆艳一呆,没有接我的衣服,倒是一把抓住我的手:“不要去!在这儿陪着我!”

“呵呵,必须要去的,也许是发生了大事!不要这么任性!我很快就回来!”——真的没想到,竟然是这么缠人的家伙!刚刚明了心意,便缠着人不舍得分开!

“不要去!真的!求你不要去!”漆艳站起身,挡住我的去路,他的个子与我差不多,第一次这样平视着他,真得感觉很好!这,原来就是生命中的那个人啊!

“难不成,你自己在这儿害怕?这样吧,这朵玫瑰给你,你拿着它,没人敢找你的麻烦,我去去就来,不要怕!”说着,我掏出艳城的金色玫瑰,递给他。

他没有接,一反常态的一下搂住我:“别去!听我的,别去!”

“不是吧,艳,这么性急?你不会是让我在这儿就做吧!”我开始调笑他,但笛声欲发紧急了,我轻轻推开他:“如果你不放心的话,咱们一起去!如果有人问,我会告诉他们,你是我的爱人!”

“我?”漆艳瞪大眼睛:“还是不要去了吧。”

“你还真麻烦呢!去不去随你,不过我真得来不及了!估计也就是为了救走你的事情,大不了陪菊一点钱,不要担心,我很快的!”我拍了拍他的肩,正欲离开,他紧走几步,拉住我的手,仿佛下了很大决心似的,紧盯着我:“枫,让我去,让我陪你过去吧!”

“好!”我微笑着看他,虽然穿着这样的衣服有些古怪,但漆黑而清澈的眼睛,才是我的艳啊。

我拉着漆艳顺着笛声指示的方向一路狂奔,很快便赶到了父亲的住处。

父亲的住处是一栋三层的白色楼房,紧挨着惊艳宫,而此时的门前,已聚集了大量的守卫,一个守卫看到是我,立刻上前:“枫少爷,请随我来!”

“出了什么事?”我问。

“枫少爷进去就知道了。”守卫低头疾走,并不多话。

我便不再多问,拉着艳的手,随守卫急急奔上二楼。

这栋三层的白色建筑,极是精巧,里面的设计倒也简单,合了父亲一直以来喜欢简单大方的风格。一楼是会客室,二楼是父亲的书房,三楼是父亲的寝室,而此时父亲书房的门关得紧紧的,门口还站了四名守卫!

守门的守卫看到我和漆艳,对我一躬身,然后问到:“这位是谁?”

“是我的人。”我毫不犹豫的答到。

“对不起,今天的事情事关重大,英少爷要求必须查明来人的身份,请枫少爷介绍一下。”守卫坚持要盘问清楚。

“漆艳,我的爱人!”我揽过漆艳,当着守卫的面,轻轻吻上他的耳垂:“这样,可以确认了吧?”

守卫看来是被吓到了,连连答到:“是,是,我马上通报!”

但还没等他敲门,门里已传出大哥的声音:“小枫和漆艳吗?进来吧!”

门开了,我紧拉着漆艳的手,一起走进了书房,然而,我没有看到父亲慈祥的面容!

屋里的人不多,但并非全是家族的人:索英、索奇、李青、菊隐花藏,床上还躺着一个人,一时没有看清,床边坐着的人,文质彬彬的带着眼镜,让我有似曾相识的感觉。

一进门,我就感到两道特殊的目光激s而来,不,不是对着我的,而是对着我的身后——眼光中夹杂着捉摸不透的危险的意味,又似乎有一些软中带硬的试探与猜测——漆艳的眼中闪过一丝惊惧,慌忙将头低下。

我移步挡在漆艳身前,我几乎可以看透李青和菊隐眼中的意思,但这些,对我来讲,都无所谓。

“大哥,出了什么事?”我拉着漆艳来到大哥面前。

“小枫,事情有些突然,你要沉住气。”大哥的面容严肃而悲伤,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大哥如此的表情——怎么会这样呢?不就是要赔菊一点钱吗?至于伤心成这样吗?

“父亲他,去世了。”大哥说完,低下头去。

我仿佛被击中一般,不可置信的看向大哥,然后望向索奇,索奇点了点头,再也没说什么——“去世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我冲向索奇,大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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