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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陈二狗的妖孽人生[1] > 第 81 部分

第 81 部分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做不说谎话的人,这是我小时候无数次闯祸后在老爸皮鞭下得出的最大结论。”周国器微笑道,服务员给他端来咖啡的时候主动去接过手,不忘点头说了声谢谢,神情自然,一切水到渠成毫不做作,转头继续凝视陈圆殊,却不是那种愣头青的炙热,让人如沐春风,不给陈圆殊造成没有半点负担:“那两个出去的人是你朋友?”

“一个是,另一个还不算,找我在这里谈点事情,不是我故意要躲你。”陈圆殊心虚道。

周国器也不在这件事情上纠缠,不点破不说透,做人留一线,做事存分寸,这种度的把握是他生在大家族最大的收获“我这里有两张票,是某个来中国淘金的德国交响乐乐团,你要是有兴趣并且有空的话就拿去,听说那支管弦乐团挺著名,比一般临过年了就来中国骗暴发户钱的乐团要正规许多。”

陈圆殊有些尴尬。

周国器愣了愣后爽朗笑道:“圆殊你千万别为难。我可是把两张票都交给你,没说给你一张我留一张,那手法也太落伍了,而且我也不觉得你肯答应,既然这样我还不如顺水人情都给你,当然,你要是肯开恩与我一起看,我也很乐意附庸风雅地去欣赏一下平时碰都不碰的交响乐。”

“那我就收下,恰好前面你见到那个女人一直就想看一场演奏会。”

陈圆殊松了一口气,感觉自己与他相处就是一次又一次的把心悬起来再放下去,就跟过山车一样,刺激归刺激,奈何陈圆殊并不喜欢看似和平共处其实归根到底还是男人与女人作战的游戏。不希望一直处于劣势的陈圆殊找了个相对占据主动的话题“国器,说说你以前的女朋友,别骗我说只有学生时代的初恋。

“除了持续到大学毕业的初恋,这五六年的确也谈过两个。”周国器果然是无比坦诚的孩子,掏自己家底的时候毫不犹豫,喝了白咖啡,身体微微后倾,似平察觉到自己给陈圆殊造成不少的压力感,侃侃而谈:“两个都不能说门当户对,第一个是叔叔介绍的,典型的千金小姐,我名字不是叫,国器,吗,小时候别人喜欢喊我,国旗”大起来一些个不太熟的朋友私下就说我国戚”就是皇亲国戚的那个国戚,其实很名不副实,不过跟我相亲的那女孩确是名正言顺的,皇亲”两个字,牛气,第一回在一个能看到紫禁城的餐馆见面,人家都不正眼瞧我,把我给堵得慌,差点想掉头就走,后来嘛两个人斗智斗勇才发现都是一个战壕里的战友,大概是都不喜欢被父辈约束找到点共同语言,我和她都喜欢跑吉林滑雪,就一起处了两年多,最后她找上一个比我帅比我优秀的男人,两人就和平分手,现在还是朋友。、,“怎么听着透着股悲壮。”

陈圆殊打趣道“那剩下一个怎么样,还是你们北京城里的金枝玉“叶吗?”

“第二个是普通老百姓,一名东航空姐,我两次去土海办事都凑巧遇土,长得特别漂亮,声音又甜,我起初没什么想法,反而是同事动了春心,他胆子小脸皮薄,没敢主动搭讪,怕落下登徒子的印象,就把我推出去当炮灰探地雷,那空姐送餐的时候我第一次问她也没答应,一脸公事化表情,后来下机的时候我拗不过朋友,就又死皮赖脸求了一次,一想到要不要得到手机号码直接决定到我在上海是住五星级酒店还是一百多块钱旅馆,就耗在那里跟她磨,死缠烂打无所不用其极,乘客全部下机了我还不肯走,她终于松口说让我把号码给她,有时间就返打给我。”周国器笑道,言谈云淡风轻。

“她被你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了?”陈圆殊笑道。

“没。”周国器自嘲道“等过了小半年,我才接到一个陌生电话,她打过来的时候我都忘了是谁。”

“她也有意思。”陈圆殊逐渐心境平和下采,因为她知道某个家伙正火速赶来索菲特,那家伙简直就是周国器的百姓版本,陈圆殊并不觉得他就一定会在暗战中输给性格作风都八九不离十的周国器,大致可以旗鼓相当,陈圆殊想到这里脸上先前略微僵硬的笑容也柔和许多。

“我当时恰好跟那位金枝玉叶分手,还十分凄凉地被另一个难兄难弟拉在酒吧喝闷酒,他一把鼻涕一把泪往我身上抹不说还朝我吐苦水,一点都不体谅我这个同样失恋的哥们,当时我就怒了,刚巧接到那个空姐电话,她说要是能在。个钟头之内出现在她面前,就让我做她男朋友,然后我就义无反顾地杀了过去。你要知道当时我可是在三里屯,而她却在上海!”周国器说起这些陈年往事也觉得挺有趣,续了一杯咖啡,见陈圆殊也期待下文,就接着说道:“等我火急火燎赶到站在黄浦江畔的她面前的时候,已经是凌晨。点多,超出。个钟头挺长时间,估计对方也确实对我的傻帽行径挺感动,就忽略不计这个大煞风簧的细节,然后就好土了,我这个人向来不擅长讨好女孩子,本来以为我就要迎来一场极其艰难的攻坚战,没想到若即若离了个把星期后,反过来是她近乎处心积虑地讨好我,什么妩媚纯情,楚楚可怜,文学修养,商业才华,甚至是适度地诱惑挑逗的招数一股脑用在我身土,我云里雾里啊,感动得无话可说,心想多好的上海闺女啊,比咱北京妞还大气,要不是后来我无意间得知她是因为知道我还勉强算是个京城大少才青眼相加,我还真就高高兴兴把她往家里带了,要知道当时我连戒指都准备妥当,就差没跪下来求婚,蛮大一颗钻石,我估摸着没一个拜金女扛得住。”周国器自嘲道,笑容微微苦涩,但也没有深陷其中。

“等你知道真相后,你们两个怎么分的手?还有,她怎么知道你是北京大少?”陈圆殊好奇问道。

“手机惹的祸,我储存了上海头号纨绔方一鸣的号码,还是他的昵称,她在相中我之前的一个公子哥在上海也就是二三流,不过方一鸣的名号边是知道的,加上我手机一些短信往来可能也被她嗅出点什么,她可是顶聪明的一孩子,不过输在人算不如天算而已,我回过头想想真替她可惜,差一点就钓上我这金龟婿了啊。”周国器笑道,一扫眉宇间y霾“最后我就随便找了个借口跟她挑明,我是一定会结婚的,但肯定不是她,因为我要找一个起码是身价十位数以上的富婆做贤内助,或者省长部长的女儿也可以考虑一下。于是她败退了,速度转移目标,连一分钟都不肯在我身上浪费,当然,她还是跟我要了戒指,说是留下来作个纪念。”

“你给了?”陈圆殊笑道。

“没。”

周国器眨了眨眼道:“我拉着她到第一次见面的地方,把差不多能买半辆法拉利的戒指朝她晃了晃,然后很潇洒地一挥手,丢进黄浦江。”

陈圆殊忍俊不禁,笑着摇摇头,叹道:“周国器你无敌了。你难道就没有被谁打败过?”

“貌似没有。”

周国器很正经地思考了半分钟,然后笑容醉人地给出一个无比牛叉烘烘的答案,似乎怕陈圆殊误会他是一个自负的男人,立即笑道:

“不过我也不是无敌的,如果蜘昧侠外加钢铁侠再和蝙蝠侠联手,再由奥特曼对我进行致命一击,我还是可以被打败的。”

陈圆殊哭笑不得。

这个男人当真是金刚不败吗?

等下煞费苦心偷偷搬来的救兵陈浮生怎么跟他斗?

第4卷 那一束狗尾巴草 第19章 斗法

爬寡妇墙蹲黄花闺女都极其讲究踩点望风;既要绕过恶犬;又要瞄准目标活动作息;这就叫做不打无准备之仗;所以陈浮生不需要去钻研大道理;不需要背诵<<孙子兵法>>上的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他一样可以凭借刁民特有的人生经验在大城市里完成磨合之后逐渐游刃有余。后来陈浮生在商业领域也算初步自学成才;得出一个很沮丧的结果哟;让经济学家卖白菜未必比菜市场大妈生意好。

让黄养神开车;獒老鼠坐在副驾驶上拉一曲不知名的二胡;陈浮生翻阅一份周国器资料;并不详细;是陈圆殊上次在老鸳鸯跟他谈妥后送来的东西;陈浮生伸出夹烟的手到窗外弹了弹烟灰;喃喃自语道:"这鸟人深不可测啊;皇城脚下爬出来的犊子就是要沾点城府。要么是恶贯满盈的大恶人;要么就真是善良到让人自惭型禾岁的大好人;挺守身如玉;跟我有的一拼嘛。能跟大j似忠的男人过日子也不挺好;强强联姻;两个家庭都能获益;大不了就要一个婚姻的名号;日子还是各过各的。要是纯粹好人;就要安分守己安静日子呗;与世无争衣食无忧;多让人羡慕。"

要是焦急等待陈浮生救人于危难的陈圆殊听到这番话;一定会大发雷霆让陈浮生吃不了兜着走。

在索菲特西餐厅终于等到电话的她忍住内心激动;慢慢接起电话表露出适当的惊讶;尽量优雅而平静道:"你也在钟山高尔夫?我在西餐厅这边;需要我去接你吗?那你过来吧;我和一个北京朋友在和咖啡;正说要出去走走;好;那我们等你。"

"有朋友过来?"周国器好奇问道;眉毛不宜擦觉地习惯性跳了一下;"需要我回避一下吗?"

"不需要。"陈圆殊摇头道;雀跃之余;难以压抑内心深处的紧张和担忧;突然开始后悔怎么就一时冲动把陈浮生拖进这个恐怕是深不见底的漩涡。

如果双方争锋能够持平;达到一个巧妙的平衡;那三方都能接受;但剩下两种可能性一旦发生;陈抟书都怕会给那个弟弟带来后顾之忧;输了;是打击;周国器不是潘央;既然会当着女人的面把钻戒丢进黄浦江;也肯定不是表面上没有半点火气的泥菩萨;万一穷追不舍一心痛打落水狗;咋办?赢了;南下南京的周国器会善罢甘休?会不会将怨恨悉数转移到陈浮生身上?

陈圆殊低头望着手中那杯已经被她翻来覆去很多遍的杂志;心神不宁。

再智慧的女人;牵扯到自己找事在乎的男性;似乎都会难免关心则乱。

"小舒。"

一个熟悉的声音。

小舒?

陈圆殊愣了一下;正琢磨是不是应该把陈浮生排除出那个有点小幼稚大荒唐的演戏。就听到一个相当陌生的称呼。

陈圆殊猛然抬头;看到一张原本应该已经很深刻但现在有点模糊的脸庞;还是那个家伙;不过一脸不太城府也不与他一贯作风搭调的醋味;醋味?陈圆殊心中立马与无声处起惊雷;迅速回神;敢情这家伙已经进入状态;再拒绝暗示已经来不及了;陈圆殊赶紧亡羊补牢地挤出一个笑脸;与这名"不速之客"相处笑容都发自内心;所以并不刻板生疏;道:"浮生你到了?我刚才在看杂志;没留意呢。"

"这位是?"擦觉到一丝诡异的周国器临危不乱;笑容平淡;周家"国旗"怎么说也是被一线女明星和央视女主播同事争芳斗艳费尽心思追求过的社会主义有为青年;啥样的猪跑没亲眼见过;想吃猪r那就是女猪八戒照样也削尖脑袋往他怀里撞。

"你是?"实力派演员出身的陈浮生也挑了一下眉毛;不过这次他没扮演那种目中无人的纨绔;毕竟那些水准的货色拿不出手;只能给干姐姐陈圆殊掉身价;所以这位在张家寨身经百战;喜欢把"一人参军;全家光荣"满脸严肃讲解成"团结力量;多生多育"的好同志笑望向周国器;不落下风地反问。

"我叫周国器;北京人;来南京探望一下陈老爷子。"周国器伸出手与陈浮生握了一下;不轻不重;双方都是一握就松;没谁吃饱了撑着要玩谁力气大。因为是双排座;礼节性握手之后周国器主动往里挪了挪;显然是要给陈浮生让出一个位置。

"我叫陈浮生;浮生的浮;浮生的生。哈哈;玩笑玩笑;是看破浮生过半;半佛半神仙。"

一脸笑意的陈浮生最终却是一p股坐在陈圆殊身旁;而陈圆殊也顺势往里挪了挪;她没敢太接近陈浮生;就演技而言;她的确无法跟炉火纯青的周惊蛰娉美;不过这也不能怪陈圆殊;一头狮子是不需要可以追求狐狸的狡猾的;周惊蛰只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女人;自然需要更多不能退步触碰底线就聪明迂回的圆滑。

周国器没弄明白;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略微尴尬地提起咖啡杯;边掩饰尴尬边寻死其中的玄机门道。

"周公子;要不咱们打高尔夫去?"陈浮生觉得这么大眼瞪小眼;以干姐姐的演技根本就撑不下去;迟早要穿帮;程福生还没碰到她身体就僵硬得跟石块一样;脸上神情还算自然;可耳垂那一块儿已经粉嫩红透;虽说这是陈浮生长久仔细观察才得出的结论;可保不齐这家伙慧眼如炬;一下子把谎言戳穿;到时候岂不成了天大笑话;陈浮生在张家寨可是江湖人称黑龙江版马龙兰度;这个面子不能丢;再者;连干姐姐那双倾国倾城的纤细玉手都还没机会牵一下;这还像同舟共济的姐弟吗?

"好。"周国器丝毫不惧战;率先起身。

"你会打高尔夫?"陈圆殊轻声道。

"刷过几杆。"陈浮生貌似谦虚其实诚实道。

陈圆殊无可奈何;只能认命;只奢望陈浮生能够不要太蹩脚。在球童目送下当仁不让地挥出第一杆;那姿势叫一个英姿飒爽;挥杆优雅;神态自信;绝对是那种能够把12岁以上50岁一下女人(包括爱被爆菊的鸟毛)通杀的气质;陈浮生素来钦佩和眼红这一类男人。

不过他的木杆同样让人大吃一惊;那种力道和幅度的精确拿捏;简直就是让人惊叹;不敢说与职业选手相提并论;那也是业余选手中的把剑人物;周国器和陈圆殊以及球童都是半个行家;自然一眼就能翘楚深浅强弱。

周国器顿时刮目相看;笑意玩味;陈圆殊更是悄悄张大嘴巴;她可知道身旁这个恨不得多出一颗脑袋和两双手脚的家伙绝对没时间来钟山高尔夫品味;灵光乍现;但几个小里都说他精于s箭;相当的饶勇;起码她知道这个弟弟彩弹s击几乎变态的强悍。

"姐;厉害不?"坐上高尔夫球车陈浮生朝身边的陈圆殊眨了眨眼笑道。

终于不用在周国器面前辛苦演戏的陈圆殊重重吐出一口气;闭目养神;没理睬陈浮生的自我吹捧;就算陈浮生愈战愈勇不落下风;她也要率先败下阵去。

陈浮生懒洋洋靠在倚靠上;享受难得的悠闲;阳光灿烂的日子;天气真好啊。

周国器孤苦伶仃地坐在前面一辆高尔夫车内;形单影只;也不知道那位北京"国戚"有没有觉得辛酸。

周国器的木杆铁杆和推杆水平都一样犀利;这水平去给顶级高尔夫大师当球童兴许都不差;不过他倒没流露出什么自负;他仿佛离那些取得一点小胜利果实就在女孩子面前得意洋洋的青涩永远地告别了;好像只是在心平气和地和两个朋友随便打几d高尔夫;只求培养一下感情;不露出半点破绽;或许是真正处于无敌状态?

周国器一如既往牛叉;可陈浮生很快就露陷了;尤其是上了果岭的推杆;完完全全是一塌糊涂;惨不忍睹;所以别说是老鹰球;连一个小鸟都没抓到;偶尔一次才算保帕成功;可谁都瞧出那是运气成分居多;周国器也不以为然;陈圆殊起初怕陈浮生恼羞成怒;后来见他一脸无所谓;脸皮厚度比草坪可超出太多;陈圆殊也就放松陪着他胡闹。

一个优秀而漂亮的女人敢带着一个邋遢寒碜的男人逛一座城市最好的商场;还能够满心欢喜;那可能就是真的喜欢那个男人了。

可要说以此类推?

陈圆殊不会承认的。

所以她始终没敢打破那层道德底线与陈浮生发生任何亲昵举止;牵手都没有。

最后一d;陈浮生竟然破天荒的抓鸟成功。

周国器笑着鼓了鼓掌。

竖起铁杆;另一只手握紧拳头;陈浮生显然也十分激动;不知道是清补紫荆还是故意而为;他松开拳头后楼了一下陈圆殊。

恰巧陈圆殊背对着周国器;身体如遭雷击;双手轻抵突然袭击的男人那胸口;一张打败岁月的精致容颜霎时间通红;妖艳如初春的一束桃花。

两个男人的嘴角同时勾起一个弧度。

第4卷 那一束狗尾巴草 第20章 流年

在北京一面面红旗下长大的北京大少即便一路吃瘪,最后还见到暗藏玄机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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