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季匀继续在支票上写着,凉薄的唇里溢出飘忽不定的字句:“你的遭遇与我无关,但是不要再让我听到qiáng_jiān两个字。这是五十万的支票,就当是额外的小。昨晚的事,我不希望你再记得。”
从他的话里能听出,他不信她。她昨晚让他得到了满足,他破天荒地让她留到现在,但不代表他会纵容她的不敬。他认为有人早就付给她足够丰厚的酬金,而她还在编故事想要从他这里得到更多。之所以会给支票,是不想再听到她多说一个字。
对于他来说,昨夜的一切都是云烟,现在,他的冷漠、倨傲、霸道,足以冻死人。
男人面无表情地将支票扔在她面前,自顾自地穿衣服,不再看她一眼。
支票五十万?
水菡泪眼摩挲,心如刀绞……在别人眼里就认定她是出来卖的吗?
轻轻的敲门声响起,时间正好是8点整。
进来一个蓄着寸头西装革履的男子,恭敬地递来一样东西:“大少爷,这是您要的事后避孕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