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也和她一样脏了吗。

只是哥哥的样子比她激动，压抑的喘息着，抓着她手腕的手都捏紧了。

后来她从哥哥嘴里听到，那粗壮的东西叫ròu_bàng、阳具，而喷射在她手上的液体叫液。

会让人快乐的东西。

快不快乐她还不知道，只知道一晚上握着哥哥的ròu_bàng撸了好几次，累到后面她手臂酸软，睡死了过去，夜里惊醒了两叁次，不知道害怕什么。

早上醒来后，她就已经在了浴室，被哥哥抱着清洗身子，昨晚洒满液的掌心，干干净净的。

诺娅没有食欲，最后只勉强要了一块奶油面包就不再要其他，罗捷让下人把其他都撤下去倒掉，诺娅惊了一下。

“浪?你需要忘记你曾经的生活习惯。”

罗捷给她灌输着这样的思想。

他不允许自己的玩具被其他人污染，也不会允许曾经那些生活习惯和经历在她生命里留下痕迹，丝毫都不可以。

罗捷用了两年的时间，确实做到了这些。

两年的时间，诺娅长高了，枯燥的头发养成了柔顺长直的黑发，许久不曾见过阳光的皮肤由营养不良的暗黄变成了羸弱的白，学会了弹钢琴，学会了画画，学会了过致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