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不喜欢。
衣不蔽体的她搔首弄姿,以肉体作杯盛酒喂他。就像古代酒池肉林,荒yín无度的昏君和受专宠的妖妃;宋珩突然懂了那些个不爱江山爱美人的帝王,城池,封地,郡邑,都难比美人在前。他只愿和秦瑗夜夜笙歌,将她压在身下,共享极度欢愉。
宋珩将酒一饮而尽,舌头舔去残留液体,胸乳上湿湿的一片,有淡淡的水痕。乳尖被他含在嘴里,啃,咬,吸;乳肉被捏得发疼。
口齿不清的他说“你知道吗,酒全是你奶子的味道,好甜好香。”
“我很喜欢,宝贝。”一字一句的,他看着她说出来,眼里闪烁的光芒,像星星,像银河。
秦瑗知道男人床上的甜言蜜语不可相信,但在这个斜阳将落的傍晚,在这个欲色弥漫的室内,在他意乱情迷的眼神里,在他似真似假的调情中。
那六个字像小石子,一个个,一个个地,投掷入她心里的深泉,每一下都是重重的咚一声;响在她的耳边,锤在她的心里,回声久绝。
yín水跟着她的心跳张狂地流出来,从跪坐的腿间滴落,打湿他裆部突起的一圈。秦瑗难耐地扭腰,头仰高,方便他玩弄。
他拨开底裤到一边,手摸上去,贴着唇肉摩擦,被yín液染湿,手指插进去搅弄。
“吃个奶就这么湿了?两个星期没被操,就这么骚。看来以后要天天干你。”
“你说是不是?”
急切地扯开他的衬衫,触碰,抚摸在腹肌上栩栩如生的纹身;勾画属于她的图案。接着往下拉开裤链,褪下底裤,迫不及待地释放他的性器。互相玩弄。
是,她当然是。
她向来坦然面对欲望,取悦自己。也诚实地直面心意,毫不遮掩。
如果说一开始她只是想让他做自己的男人,在边缘试探,不靠近危险的火焰,自信于置身事外的游走。
那么现在她无法再自我欺骗,从知道他有意的纵容,从认识乔若之后,从第一次做爱开始,逐渐滋生,并快要淹没她的想法——她必须让他成为她的男人,是必须,只属于她。
目标既然清楚,她向来是个自信且行动力强的人。
主动出击,布好陷阱,等待获。
秦瑗勾唇,娇声索求:“宋珩,干我。让我爽死。”抬臀,扶着他硬到发热的性器,找准穴口,坐了下去。
一刹那的贯穿,刺入,两人都喘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