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啊,我本来就没觉得生...啊!...”她戛然而止。
因为宋珩趁她不注意,将她转了个身,从她身后再一次插了进去。
“没和我在一起?那刚刚是谁夹我夹得那么紧,嗯?”用力往前一顶,入到最深。
“是谁被我插到下面喷水?”全部退出,然后又进入,往前碾压。
“是谁被我操到哭,说不要?”再重重一顶。
“是谁让我全部射在里面,肚子里全是我的液?”每说一句,就深顶一下。
十足的恶趣味。
她的魂已经全散了。力才能抓紧的手机里是好友的慌张询问:“你怎么啦?没事吧,突然叫一声。回话啊。”
她要怎么回话?
身后宋珩快速地抽送着,粗大的性器在滑腻的穴道里没有阻碍;后入的姿势让他本来已经深入的阴茎进得更深,每一下都直接进攻她深处的高潮点,随意研磨,肆意操干,似乎她是一块任他摧残亵玩的破布。没有流完的液被堵住,锁在穴内,满胀感交杂着刚刚激烈欢爱后的酸麻感,还有他不断chōu_chā的又酥又痒的快感,几重作用,爽得她只想放声大叫,求他慢点,再慢点。
她拉远手机,扭头看他,空着的手抓住他扶着她腰的手臂,小声求饶:“等等...让我..打完电话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