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珩被她搞的头皮发麻,快感一浪赛过一浪,但远没到射的程度。
秦瑗感觉到了,于是她将头低了下去,嘴一张,含住了仍然硬得发烫的性器。
没有很重的腥味,干干净净的;底下的阴毛,被修剪过,整整齐齐的;她很喜欢。
他的尺寸有点太大,嘴边有被撕开的感觉;她缓了缓,先用舌头舔弄前部。宋珩没有想到她会这么大胆,被湿热柔软的舌头一刮,浑身一抖,理智被抛开,只记得她口腔里湿热紧致的感觉,想着她身下的那张更加yín荡流水的小嘴;身子一挺,上半段就塞了进去。
秦瑗“唔”一声,有点窒息,口腔包不下他异人的粗壮;试图调整呼吸,慢慢吐息,回想自己专门学习但实践甚少的深喉知识,向前含住,顶在喉口,又向后吐出,周而复始。
宋珩喉咙溢出几声粗吼,呼吸越来越重,快感直冲脑门;他忍不住控住秦瑗的头,下狠力往前顶,好像在疯狂chōu_chā她的阴道,惩罚她故意而为的勾引,责怪她欲拒还迎的心机,发泄一次又一次因她而起的疯狂欲望。
他有点太狠了,超乎她的想象,她有些承受不住,但抑制不住地迎合。生理性泪水占据眼眶,嘴角被摩擦得有些发痛,她用牙齿轻轻刮过肉壁,盼着他赶快结束。
“嘶...”他低吟一声,有片刻失神,最后一刻从她口中拔出,释放出来,液喷在她裙子,车座和他裤子上,车里全是他乱了的喘息,还有液的腥糜味。气氛炽热,被情欲装满,让人窒息。
秦瑗拧开一瓶矿泉水,润了润喉咙;拿起纸巾准备擦拭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