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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萼儿才不想练什么功夫呢,我只想永远陪在名哥的身边,给名哥生儿育女,白头到老……啊,不对,还有程姑娘呢,这该怎么办啊?”刚兴奋一会儿的绿萼又惊慌起来。
他和程姑娘都已经成过亲了,那她算什么?是抢别人男人的坏女人吗?
“说你傻还真的傻,你呀,什么都好,就是太善良了,将来很容易吃亏的。”
“人家是说真的呢,程姑娘要是知道了,一定会骂死我的,不行,名哥,我还是离开你吧,你和程姑娘才是天生的一对,我……绿萼配不上你。”公孙绿萼战战兢兢道,也就只有她自己清楚说出这番话来,她有多么心酸。
“你是纯y之体,我是纯阳之体,咱们才是天生的一对呢,而且咱们可是已经行过夫妻之事了,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好了,英儿她大度的很,一定会接受你这个妹妹的,你也该改口了,要喊她一声姐姐。”
“嗯,要是程姐姐不同意,那我就做妾好了,绿萼只要能陪在名哥身边,做什么都可以的。”她也不想离开龙名,听他这么说,心又活了起来。
“好了,这辈子呀你做我的女人是做定了,这里怪冷的,我们还是先找出路吧。”说着龙名双臂挽起绿萼,将她拦腰横抱在怀里。
“哎,那件白袍,把地上的那件白袍捡给我。”见龙名抱着她直接要走,地上的白袍也不要了,立马就急了。
“没事,那件破了,我这里还有新的呢,来我给你披上。”说完他从幻灵戒里取出了一件灰色长袍,披在了公孙绿萼的身上,他自己早就换上了。
他觉着抱着软弱无骨,又是内里真空的女人是一番别外的享受,之前也就没给绿萼找衣服穿。
“不行,名哥,我就要那件白袍,求求你了,快点拿给我吧!”绿萼近乎哀求着说道,要是龙名再不满足她的要求,那在眼眶中打着转的泪珠就要滚落下来了。
“好好,我拿给你行了吧!”龙名也不需要弯腰,直接掌力一吸,那件白袍就已经到了手中,看见上面的朵朵血色梅花,才明白过来。
公孙绿萼见状赶忙从龙名的手里将白袍抢了过去,收了起来,脸颊又通红一大片。
一会儿,两人穿过那段漆黑的山d,来到一片宽敞之地,可以直立行走了。公孙绿萼想要下来行走,不想让夫君劳累,可龙名哪能同意啊,不说她初瓜刚破,就是走路的鞋子也弄丢了,走两步恐怕她那光滑的小脚就要遭殃了。
边走龙名边问道:“绿萼,你可是被你父亲推下来的?”公孙绿萼闻言叹了一口气道:“不是,是我自己跳下来的。”龙名一惊:“你自己?”绿萼垂泪道:“我被你救上去之后,让爹爹救你,他不肯,我以为你死了,便跳了下来。”
原来公孙绿萼被龙名救上去之后,便哀求公孙止相救龙名,公孙止如何能救他,当下根本没有理睬,还冷声说道:“你要想救便跳下去救他吧!”
公孙绿萼见父亲神情,猜到了他的心情,心想你刚才连我都加害,我们是亲生fù_nǚ都尚且凉薄如此,当下除死更无别念,叫道:“龙公子,我便一同陪你死了。”便跳将下来。
龙名听绿萼言道是为他而死的,心中怦然一动,心道:“真是个善良的女人,我龙名这辈子定然不辜负于你。”绿萼脸颊和他左脸相贴,龙名鼻中闻到她身上传来的清香,手中只感她娇躯柔若无骨,不由得心猿意马,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绿萼羞得刚想转过头去,猛听得左首传来一阵大笑之声:“哈哈,哈哈,哈哈!”这笑声似嚎哭一般,饶是龙名武功盖世,身处这漆黑之地,也不禁神魂不定。
公孙绿萼更是是吓得遍体冷汗,毛骨悚然,紧紧抱着龙名的脖子。
龙名知道定是那裘千尺无疑了,妈的,这声音还真是吓人啊,又感到绿萼浑身发颤,想在她耳畔讲上一句安慰的话,哪知绿萼适于此时也扭过头想对他问上一句‘是鬼吗?’说巧不巧,两人一凑,龙名的嘴唇正好贴在绿萼的樱唇上。
龙名索性也不顾那装鬼的裘千尺了,抱着绿萼就热吻起来,公孙绿萼的挣扎很快淹没,配合起龙名的动作来,两舌肆无忌惮地交缠起来。
忽地那左首又传来一阵哭笑,叫道:“两个娃娃在那里亲亲我我的干什么?好自在啊!哈哈,哈哈……”龙名当下大喝一声:“什么人?滚出来!”声音如龙鸣,如虎吼,那人声音戛然而止。
须叟,那人开口道:“好高深的内力!”语气却无丝毫佩服之意。龙名听声辩位,知道出声之人藏于何处,当下抱着绿萼,身形微晃,转了两个弯,眼前陡然亮光耀目,只见一个半身l露的秃头女人盘膝坐在地下,满脸恶相,凛然生威。
那秃头女人见到龙名、公孙绿萼二人,脸色一沉,突然波的一声,口中飞出一物,直s龙名眉心。龙名心中一凛,倏出右手食中二指,夹住来物,只感整个右手一震,手臂一阵酸麻。
唯恐他再发一枚攻击绿萼,身形倏地向后飘去,把绿萼护在身后。只见手中竟是一枚枣核,暗道:“这老女人内力竟如此深厚,这枣核钉的力道比黄药师的‘弹指神通’也是不遑多让啊。”
第110章 脱困
深渊之内,龙名抱着公孙绿萼正与那秃顶老女人对峙而立,谁也没再出手。绿萼把头埋在龙名胸口,并未看见那老妇,突然之间寂静无声,虽依偎在龙名怀里,但还是不住发颤。
过了良久,龙名游目四顾,已将所处之地打量一番,见是一个百丈深的石窟,石窟顶上有一个圆径丈许的大孔,月光从从孔中透s进来,正好照在那老女人裘千尺身上,只见她仅以若干树皮树叶遮体,想是在这石窟中已是年深日久,衣服都已破烂净尽。
龙名手心暗自运气,提防着老妇偷袭,左右将地形打量了一番,见四周石壁向上可通d口,心下一喜,寻思:“这应该就是出口了,这d口虽离地百丈,但我凭轻功想要出去也是易如反掌。”
见她不出声,当下朗声道:“在下龙名,和妻子公孙绿萼遇难陷于此地,只求脱身,并非与前辈为难。刚才……”
只是话还没说完,便听那老妇突然c口道:“公孙绿萼?”龙名心道:“果不愧是绿萼的娘亲,我故意说出名字来就这么激动了。”于是道:“她可是公孙谷主公孙止的女儿,怎么样,害怕了吧?”
老女人哼了一声,只是双目仍盯着龙名二人。
公孙绿萼听龙名唤她妻子,脸上娇羞,把头埋在龙名的怀里更深了,心里却欢喜无限。
“小丫头,快转过头来,让我好好瞧瞧。”老女人对着龙名怀里的公孙绿萼喝声道。
公孙绿萼一时不解,探出头来,向那老妇瞧了一眼,身子一颤,突然对那老妇生出莫名的亲近之意,情不自禁地,轻声道:“老前辈,晚辈复姓公孙,名绿萼,我和名哥落难于此,还请您高抬贵手。”
老女人裘千尺又冷哼了一声,突然问道:“可是红绿的绿,花萼之萼?”绿萼道:“正是。”老妇又问道:“你是何年、何月、何日、何时生的?”
还没等绿萼反应过来,那人又冷笑道:“你今年十八岁,二月初三的生日,戌时生,对不对?”绿萼大吃一惊,身子一颤,叫道:“你怎……知道?”
“你到底是谁?怎么知道绿萼的生辰八字?”龙名故意c嘴道。
可那老女人直接把龙名给当作了空气,说道:“姑娘,让我好好瞧瞧你。”绿萼心中忽生一股难以解说的异感,当下露出整个脸来,凝视着她。两人便互相瞧了一阵,只听老女人忽道:“你左边腰间有个朱砂印记,是不是?”
绿萼身子又是一颤,心知这老妇又是言中,心下更是疑惑,这老妇到底是谁?绿萼一时不知该不该回答,此等隐秘之事如何能告诉外人。
心里正自为难,只听那老妇厉声喝道:“你腰间到底有没有红记?快让我看下,否则我叫你丧命于此。”
“你怎么知道绿萼腰间有朱砂印记的?快说,你到底是谁?”龙名刚才和绿萼行那云雨之乐的时候,可是把她的全身都给吻遍了,自然看到了她腰间的那个朱砂印记。
闻听此言,公孙绿萼小脸刷的一下通红,想起刚才她全身都被名哥给瞧编了,而且还做了那夫妻之事,现在在一个外人面前提起,不由得有些无地自容。
而那老女人瞧了眼龙名,冷声道:“我问的是她,不是问你。”差点把龙名气个半死。
“哼,绿萼她在半个时辰前已经成了我的妻子了,我告诉你,她现在已经是我的女人了,当然关我的事情了。”龙名大言不惭道。
只见那女人听完蓦地双眉竖起,脸现杀气,嘴唇微动,又要吐出那枣核。绿萼连忙出声道:“前辈切莫动手,我给你瞧瞧便是。”
说完羞涩地看了一眼龙名,脸色绯红。龙名也不闭上眼睛,左手抱着绿萼,右手暗自运气。绿萼双手微颤,勉力将外袍解开,却有一枚红记。
“我们都是夫妻了,什么事没有做过,还害什么羞啊?”龙名在她耳旁嘀咕道,让绿萼更羞了。由于这空地安静的很,他的声音也传进了那个老女人的耳朵里,又惹来她一声冷哼。
只是在她一瞧之后,身子一颤,接着四肢着地,像野兽般冲绿萼爬了过来,直盯着绿萼的腰间的红记,颤声道:“我的亲亲宝贝儿,娘想得你好苦啊。”
绿萼本羞得双颊通红,不敢抬头,忽听老妇之言,猛地瞧向她,只见她满脸泪水,神情激动,突然身子一动,似要挣开龙名的怀抱,哭叫道:“娘!娘!”
龙名虽早就料到了这样的结局,但见她那副模样,也是感触颇深,虽然她心眼坏,但骨子里对女儿的感情却是真的,可怜天下父母心啊,而像公孙止那样的父亲又有多少呢。
那老妇见绿萼不上前去,厉声喝道:“你们果然是公孙止派来的,是想来要我的命吗?”绿萼拼命地摇头,颤声道:“名哥,她是我娘,你将我抱过去。”
龙名点了点头,将绿萼抱过去,放在老妇身旁,单手扶住她的后背。绿萼伸出双手,抱住老妇肩头,泣道:“娘,娘!”一时痛哭不已,对老妇之言,恍若未闻。
龙名怕她发疯,解释道:“那个……前辈,我们是被公孙止设计陷于此地的,并非来找前辈寻仇的。”绿萼道:“娘,女儿今天见到娘好高兴,我怎会来害娘呢?”
那老女人看绿萼说话无力,身子发软叫道:“萼儿,你是怎么受伤的?是公孙止那个狗贼打的吗?还有,是怎么下得这个深潭来的?”
绿萼小脸又是一红,心想,难道要说是被名哥欺负的吗?刚才名哥连番要了她好几次,她当然手足无力了,只是这番话她怎么也不会说出来的。
“娘,这个…这个……”绿萼吞吞吐吐不知该如何回答,眼睛望向龙名,龙名知她是在为自己掩饰,但他也不好说什么,要是真的说出来,只会让绿萼更羞。
裘千尺也顺着女儿的目光瞧了一眼龙名,见他抱着自己的女儿,神情很是关切,心道:“这莫不是我的女婿,有如此相貌和武功,倒也配的上萼儿。”当下问道:“你是何人?和我女儿什么关系?”
“前辈,我之前不是说了吗,绿萼她是我的女人,我自然是绿萼的夫君了。”
裘千尺闻言赶紧抓住绿萼的右手臂,果然她当年种下的守宫砂不见了。公孙绿萼知道自己破身的事情被娘亲发现了,胆怯地收回手臂,不敢看她的眼睛。
“好啊,很好,要是你以后胆敢负我女儿,老身一定不会放过你。”裘千尺恶狠狠地道。
“娘,名哥他不会的,他对女儿很好,要不是他,女儿现在就见不到你了。”绿萼现在一颗芳心都系在龙名的身上,自然要为自己的夫君说话了。
“唉,你呀,还是太年轻了,不知道这人心险恶啊,想当年我和你爹,就是那个畜生公孙止还有几年的夫妻情谊呢,可他呢……”
裘千尺气愤地讲述起她是如何地被公孙止背叛,后来被打进这个不见天日的深潭,过着暗无天日的日子。
绿萼听完,对她老爹公孙止的恨意更深一步,不过她还是相信自己的名哥不是那样的人,而且就算名哥喜欢其她的女人,她也不会想她娘亲那般善妒的。
“娘,你放心好了,名哥她绝对不是那样的人,他对女儿可好了。”公孙绿萼依偎在娘的身边撒娇道,希望她能接受这个女婿。
“真是女大不中留啊,罢了,看在他之前不顾自己危险把你护在身后的份上,娘就成全了他,而且你们都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娘就是不同意也不行啊。”
“娘……说什么呢?”绿萼羞涩道,她感觉此刻是最幸福的时刻,娘也有了,而且还有了个疼爱她的男人。
龙名见她们聊的差不多了,就对绿萼道:“绿萼,你先在这里陪岳母大人说会话,我先上去查探一番,好下来接你们上去。”
话音刚落,将她轻放下来。走到石壁下,抬头望了一眼d口,深吸一口气,霍然跃起,使出螺旋九影的功夫,左右足在石壁上交替轻点,每点一次身子斗然跃起近两丈之高,实是绝顶轻功。
绿萼的母亲裘千尺虽见多识广,但见此神功也是惊愕不已,暗赞自己女儿的眼光不错。绿萼更是惊愕的矫舌不已,也有浓浓的自豪感。
瞬间龙名已跃到离d口七八丈之远了,但见石壁向内侧倾斜,略一停顿,清啸一声,冲天而起,斜冲起数丈有余,旋即反手向下拍出一掌,借势直直拔起两丈,直接跃出d口。
“坏了,他万一要是一个人走了,把我们丢在这里怎么办?”疑神疑鬼的裘千尺说道,她现在除了相信自己的女儿,别的人谁也不信。
“娘,名哥他不是那样的人,他一定会来救我们的,而且,而且女儿都已经是他的人了,很有可能都怀上他的孩子了,他怎么可能连自己的女人和孩子都不要啊?”绿萼安慰着娘亲说道。
这话也就只有在龙名离开的时候,她才敢说。
“这可说不准,娘当年都已经给你爹生下你了,还不是被他给背叛,弄得人不人鬼不鬼鬼的。”
“娘,名哥他不是爹那种人,他一定会来救我们上去的,女儿敢打赌。”
“以后不准你喊他爹,那个j贼,以后就是我们的仇人,我恨不得吃他的r,喝他的血。萼儿,丈夫丈夫,一丈之内,才叫丈夫,要是他来救我们了,那就说明你没有看走眼,以后一定要寸步不离地跟着他。”
“绿萼,岳母大人,快抓着这藤条,我拉你们上来。”龙名的喊声从上面传了下来。
“女儿说的没错吧,名哥他不是那种人,娘,女儿先给你绑上,来。”公孙绿萼欣喜道,边说着,边将藤条绑在娘的腰上。
待将两人都拉上来,龙名指着一旁的一个长胡子老头道:“岳母大人,你看他该怎么处置?”之前樊一翁前来巡逻,发现了他,两人交手,被龙名一招给制住。
这算是他们的家事了,龙名也懒得c手。
第111章 炼丹
“樊一翁,你可还认得老身?”裘千尺厉声喝问道。
“师……师母?”樊一翁瞧了半天,最后终于吞吞吐吐冒出几个字来。
“还好没有瞎掉你的狗眼,要不然老身就一下结果了你。”龙名那个汗啊,这裘千尺真他妈的生猛。
裘千尺由樊一翁背着,龙名还是抱着公孙绿萼,几人向绝情谷内进发。
“绿萼,等赶跑了公孙止,这绝情谷岂不成了你的嫁妆了。”龙名对着怀里的绿萼看玩笑道。
“那最后还不是便宜夫君你了。”绿萼笑声附和道,她才对这些东西不感兴趣呢,只要能有吃有穿的,陪在名哥身边,她就心满意足了。
“这绝情谷里虽然情花吓人,但这景色却是夫君见过的最漂亮的,要是等我们将来在外面过够了,回来小住一段时日也不错啊。”龙名感慨道。
“嗯,萼儿永远都追随在夫君的左右。”
“不成,不成啊,我记得绿萼你可是整天以花瓣为食的,要是让你整天服侍我,那夫君岂不是每天也要吃花瓣了,这怎么成啊?”
公孙绿萼扑哧一笑,“名哥,这是谁告诉你的?萼儿虽然经常吃花瓣,但其它小菜还是会一些的,以后跟了你,萼儿还会学的,一定让名哥你满意行了吧。”
“那也不成,以后你要是还整天吃花瓣,那等咱们有了孩子,岂不是成了皮包骨头了,不行,以后夫君让你吃什么,你就要吃什么,听到没有,不然夫君可要打你pp。”龙名威胁道。
“知道了,名哥。”绿萼知道他也是为自己着想,还有将来的孩子,以前他们谷里不占荤腥,那是迫于家规,父亲练的功夫不能占荤腥,等她入了龙家,那自然就不用再恪守那家规了。
龙名出来大概已经有两个时辰了,估计程英和陆无双两人都等急了吧。绿萼已经泡到手了,待会儿他打算速战速决。
“公孙止,你这个狗贼,还认得老身吗?”裘千尺一见到公孙止,那就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脸上的杀气恨不得将他撕成碎片。
公孙止本来惊讶于龙名这个臭小子和他的女儿没死,好像还请了个帮手,也没有在意。他们前来那就是等于自投罗网,正要拍手叫出帮手和布下渔网阵,便被这甚是熟悉的声音给打断了。
他瞧了又瞧,想了又想,忽地惊声道:“是你,臭婆娘你竟然没死?”
“哈哈,让你失望了吧,公孙狗贼,你可知道这十八年来,我过的是什么日子啊,我恨不得扒你的皮,抽你的筋,吃你的r,喝你的血。”裘千尺狂笑不止,她坐的那张椅子都在晃动。
看着原本是夫妻的二人如今狗咬狗,都恨不得撕了对方,公孙绿萼心里不是滋味,而龙名则是直接无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