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霁临走的时候悄无声息的,但回国时有意操办了下,颇有几分衣锦还乡的意思。
其实也大可不必,就凭齐家产业,谁也不能看低了他去。齐霁临不是那种张扬的男人,如此办一场,想必多是齐家人的意思。
这场名流酒会办在齐家自己的酒店,顶层摆置豪奢,鸟瞰整个安北城的灯火阑珊。
齐霁临叁十左右,正是男人当年时,身姿挺拔高大,他五官立体,因有四分之一的异国血统,所以有几分欧美人的感觉。国人讲含蓄,个性要着来,齐霁临这点深得传统,他整个人的锋芒含而不露,却一看就知道不好惹。
这场酒会邀请了安北大半名流,邱明德有意让女儿站上社交舞台。小女儿邱静思倒是很热衷这种社交活动,尽管她只有19岁,但此时有意选了件露背的吊带裙,期望艳压全场。
难搞的是前妻留下的大女儿,21岁的邱艾娇,她性子阴郁,不怎么讨喜,邱明德平时不怎么爱同她说话聊天,但这样公开的酒会不带上前妻的女儿,让人总会议论他忘恩负义之类的。但邱艾娇抵触的情绪很大,她不爱哭闹,但酒会的衣服摆在她面前,她连碰都不碰,就用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无声的抵抗,邱明德大为恼火,却又无可奈何。
邱静思努努嘴,不屑道,“假清高!把自己当公主了?”
火上浇油。
邱明德也懒得理她了,只冷冷撂下句话,“全家没时间等你了,你拾好让司机送你去吧,你要是不来的话,也不用去上学了,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邱艾娇也不理人,自顾自得上楼了,旁人怎么样她才不爱管。
她听到汽车发动的声音。没多大一会,听到有人在敲她房间的窗户,不用想,她也知道是谁。这人爬她窗子简直爬的轻车熟路。
她拉开窗帘,把来人放了进来。
清秀俊朗的少年,自己的大学同学,齐斐。齐家人面皮都生的好,不过齐斐年龄太小,婴儿肥还未褪,瞧上去乖巧可爱。
齐斐翻进来就开始亲亲摸摸,邱艾娇却没有热情回应他,她有点应付。绵长一吻结束,齐斐才有心思和她聊聊天,“你还真在家!酒会怎么不去?”
邱艾娇看了他一眼,淡淡道,“你怎么不去?你小叔回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