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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1 部分

玄柯心伤之极,欲望到了顶峰剩下的便是绝望,精悍腰身豁然往前一挺,那硕大的青龙便丝毫再不迟疑、丝毫不怜惜地抵进了她隧道的最深处……

柔软与刚硬贴合,y与阳交汇……

龙口与柔径一齐喷s出汩汩黏黏腻腻的r白,分不清是他的,还是她的……他们,终于是融为一体了。

……

“青娘……青娘……”松弛下来的玄柯魁伟身躯豁然压向身下的女子……

武将的柔情难得,然一旦动了情,那情却柔软得让人不能抵挡,此刻释放了欲的他,看着身下女人虚脱一般的娇喘,又自动忽视了方才那最后关头的恨与绝望……爱极了她呀,多少年了,人生第一次体会到这样虚空至极,却又温暖至极的矛盾销魂……

孔武臂膀将女人环裹进胸膛,一向清冷的深邃眸子里含着满满的宠溺,冷傲的年轻帝王难得柔情似水:“想不到,你给我这样一具美好的身体……”

“你也很好呀……”青娘软趴趴的笑,心里头的感觉说不出、道不明,也不知是喜还是悲,反正嗓子喊得火辣辣的,干脆不说了。

白苍苍的手指摸索着,往周围去寻帕子,摸索了半天,才摸到一片儿的丝帛枕巾,便往身下轻轻拭去。

只那才往下腹抚去的手,却被男人一掌拦下,抚上了他刀痕斑斑的前胸:“别动。不要擦掉它们……”他的声音含着威严,一边命令着,一边从取了一个枕头,往青娘腰间垫去,偏偏不让那y溢出:“她一定会是我们大宋国最美丽的公主……”

精致薄唇熟吮吻着女人的细嫩耳垂,看她软软蜷在他怀里喘息,脸颊上一片儿娇羞的潮红,越发爱极了她这小女儿的娇俏。

青娘再是心狠,也终究心软了起来……从前那个人,知她怀了孩子,眼神里的厌弃与仇恨,都好似巴不得立刻要杀了她……人与人的差别真心大呀。

忽然觉得疲惫极了,埋头到玄柯滚烫的胸怀里:“哧哧~~哪里是想生就生得的……我可不要我的女儿将来做什么公主……你们帝王人家有哪一个活得开心的?我要我的川儿,还有以后的孩子,都做那世上最最普通的人……”

玄柯目光一滞,知她心里头还有无数化不开的苦。孔武臂膀将青娘揽进怀里,揩着被子覆住二人赤l相拥的身体,磁性嗓音低沉却包含心疼:“傻瓜,莫要瞎担心。川儿我一定视他如己出……你若,委实不愿同我坐这天下……”

顿了顿,好似下了决定,又坚定道:“待我将你医好,将江山托付周全,我就带你离开京城。”

“哧哧~~好呀,那我便好好等那一日了~~”青娘软趴趴笑着应下,慵懒合了眸子。

权且先当这是个笑话听着吧,她是信他真心爱他的,却不信他真的肯舍得这天下……男人们呀,爬上了高位,尝了那高处的甜头之后,哪还有人愿意再下来呢?

傻子才愿意。

女人脸上的无谓笑容玄柯如何看不清明?知她不肯信他,可惜此刻即便解释什么都是无用……做无视状逗弄着女人的胸茹,便将话题引了开去:“最爱就是你的这两个……以后这儿,便只是我的专属。我们所有的孩子,都不允许他们再夺走她……”

那雪白胸茹上,绿的消失了,红的还在,只那红却忽然缩成了拇指大小,很精致地印在茹房上,与所有的烙印并没有区别。得了滋润的茹头盈盈红泽,褪去了绿的茹晕也是一片儿的粉,周边都是他蹂下的青红吻印,看得他才捺下的欲忽然又升腾起来。

青娘瞥着嘴,嘴角却分明晕开了笑:“哧哧~~还说会爱我呢,连我们的孩子都不肯给他奶吃……”

知道她暖了心肠,爱极了她这难得的娇柔媚态,玄柯气息豁然一紧:“傻瓜,你的一切我都不允任何人再动……我会给他们找最好的奶娘……”一翻身,又将她绵软胴体压在了身下。

“唔……”青娘还不及挣扎,被褥下的双r赫然又是一片烫人的湿腻……多大的男人了,竟然也贪吃得像个孩子……却也没力气挣扎,浑身被他弄得酥酥痒痒的,连灵魂都酸软了……其实,谁知道她是不是真的想挣扎呢?这样软而痒的感觉,她也好久好久不曾享受过了……她其实是喜欢的啊……

忍不住就溢出来一句娇嗔:“讨厌啊你……”

……

细腻腰肢迎上他的孔武,随了他动作去。

这一回,掌握了技巧的年轻帝王却再不像初次那样一味只知道凶猛了。他懂得了拿捏,一会儿温柔抚弄得她欲生不能,一会儿又迅猛冲击得她欲死不得……一连气要了她三次,不知将她销魂晕厥过几回,到了后来,青娘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软软在他身边睡去……他终于才肯罢休。

……

相见时,还是正午呢;相拥时,却成了黄昏。

玄柯替青娘揩了被子,看着她袅袅雪上白到处的青和紫,心底里忽然溢出满腔的知足与柔情:“我的宝贝儿……从此以后,你便只能是我玄柯的女人了……”

“凌钰……”

女人的嘴唇动了动,声音很小,叫出的名字,却让他浑身猛然震颤。才要起来的身体忍不住又弯下腰匍匐在女人跟前,低了声音道:“乖,你方才叫了我什么……”

很温柔的磁性嗓音,只两条深凝的眉却出卖了他的紧张。

“凌钰……我不想……”过了许久,女人才溢出一句轻囔,翻了个身,终于沉沉睡了过去。

凌钰……

“……锻刚的长子锻凌钰不是吗?只怪你,这张脸,像极了你那个水一样的s/娘亲……”狗太尉粗嘎含痰的嗓音忽然又在耳边回荡。

……

终于想起来,极乐地府的酒池边,那个绝色倾城的年轻男子。他好看的凤眸里含着刻骨狠戾与绝望,清瘦修长的身体周身弥漫着一股幽冥般的嗜骨森寒,一如他的声音,他说:“玄柯,夺我女人者死!……今日便罢,日后我定要将她讨回!”

咬着牙,明明女人都已经落在他怀里了,却还说得那般坚定,好似有十万分的把握能将她从他怀里抢走一般……

该死,他费劲千辛万苦才得了她的身……或者还有她的心,如何能容忍再被旁人夺去?

一瞬间纠结了几日的困扰,忽然豁然定了抉择。玄柯俯下身,薄唇在女人脸颊边轻轻沾过,拂了宽长下摆大步往门外走去。

太子东宫,寂寥于一片萧索的废弃石堆后,还不及进去,俨然丝竹宴乐声声入耳……那个自小粘糖一般缠着他叫着“七皇叔”的俊逸少年,他曾经将他当成自己儿子一般疼爱,如今,他却是终于决定动他了。

☆、娘子合欢

东宫一如既往的熏香袅袅;主殿里十数名半/l美人曼妙欢歌,正中软榻上一名华服少年正一手持香;一手环拥美人;好看的桃花眼眸半觑;嘴角噙着一贯顽劣的笑。''。

那美人见他在笑,便用红唇衔了青果往他嘴里喂去。他一口吞咽;又长臂伸出,顺势将她丰润的身子揽进怀里,哧哧亲吻起来。

玄柯一袭湛蓝长袍子走进;见到的便是这样一幕。即便如今夺了本该属于少年的位置;却也不愿看他越发堕落成这般……只因心中那还未最后定下的决策。

“啪、啪——”见玄柯一身冷咧;天铭便懒懒拍掌击退了舞女。好像早已料到玄柯要来一般,拭去脸颊上的艳红唇印嘻嘻笑道:“七皇叔来了,侄儿等你好久啦,嘿嘿~”

呵,倒也不是个毫无心机的少年,在这样直白的时刻,他偏偏将自己称做他侄儿……不像是委曲求全,倒更是讽刺与戏谑。

玄柯心中一触,深邃眸子凝着天铭,那眉峰便逐渐敛起来。此刻的少年,像极了那个早已不在人世的红衣女子,一样的懒散放肆,即便不说话,桃花眼里也带着d穿的笑……从前怎么没注意到这些?竟还以为他是个只知享乐的囫囵太子。

知道这样的一幕在他下定决心动他时便注定要面对,却仍捺不住一抹不悦涌上心间。左右来意已然明了,便也不再解释,语气淡淡的,一如往常一般对他严肃:“对不起,有劳殿下委屈几日。”

“呵呵~~皇叔用不着如此客气。这天下谁不爱美人?换作是我遇上她那样的角色,兴许也会如你一般,取了天下,薄了情。”玄铭吊儿郎当笑起来,潋滟桃花眸子略过面前伟岸的帝王,一袭再普通不过的袍子穿在他身上竟也能如此凛然霸气,果然天生便是至尊的命啊……比父皇可强多了。

可惜,他这一看,却看到玄柯脖子下隐约的一丝紫痕,最是熟悉男/欢/女/爱的角色,那眉眼间的笑意不由一凉:“只是侄儿以为,你终究还是爱着我母妃的。可是你今日来了,我便知晓原来你不爱……兴许你只是愧疚吧。不然你若是爱她,哪里舍得动我?……呵呵,只怪我太傻,这天下爱我母妃的,除了我那执拗的父皇,再没有任何人了。”

他的个子不及玄柯鼻翼,还未完全长开的少年身型这样面对面站在魁梧将军面前,一丝儿气势也没有,却偏偏要逞强的将腰板儿挺到笔直。他的皮肤像他的父皇,白皙俊逸;眉眼却与那个女人一样,不羁带笑的桃花眸子。

他终究是他与她的儿子啊……玄柯在心中叹了口气,心中的无奈此刻却不容他讲出,只得沉了声道:“只是委屈几日。待我要的人出现,你的去处,我定然将最好的预备给你。”言毕,转身向殿外看去。

“皇上。”那门外便走进来七名将士,通身簇新的银色铠甲,晃花人眼眸。对着天铭不亢不卑地拱手施了礼:“殿下请。”

天铭挑眉自嘲,从案上取来一炉袅袅熏香,理好了衣裳:“呵呵~~这‘佗罗’迷香可是世间的宝贝~~罪侄也没有旁的奢求,只求皇上每日赐我一口烟便好。东宫的美人们日后便拜托皇上了~~皇上要好生待她们呀,这可是罪侄满世界寻来的一群宝贝呢。可千万不要学我父皇,藏在地底下折磨,小心遭天谴的。”

他这会儿改了口,眉宇间含笑,那昔日亲密的距离却因着新的称呼将将隔开了天涯。分明才是个十四五岁的少年麽,怎的如此沧桑薄凉?

这时候,玄柯忽然觉得轻看了他,他早已不再是当初绕在自己膝前求欢的小子了……他原也不是要他性命,不过是为要将玄天、玉面出罢。前者,他要他偿还欠下青娘的债;那后者,他势必用尽一切所能,要他交出治毒的药。

或者……也不仅仅是这些。但眼下能出他们三人的,除却眼前这个不羁顽劣的少年,再无了旁他之法。

太子嘻嘻笑着,懒散去了华服,批上满身的荆棘随着将士走了。

……

皇城外的高台下,老百姓们围得水泄不通。不过半层楼高的小塔,塔四周是石质的栏杆,那是先祖立下的恕罪塔,大凡皇亲贵族,无论如何身份,倘若犯了不可饶恕之大错,天子便有权利将他贬进塔中,示众于一城百姓。

只今日,那塔中蜷着的少年,身份却是立国百年来的唯一。荒y无度的旧帝惹怒上天降下无数天灾,回天无力之时畏罪弃国潜逃,罪帝之子大义负荆请罪,主动让出天子之位于震国大将军玄柯,并情愿替父伏罪于塔,慰求苍天复降恩泽,福临天下百姓。

说的是动听的,可惜,被荒y旧帝折磨得家破人亡、困苦无度的百姓如何能被打动?嘴里头念着告示,还不及念完呢,手里的动作却已经使唤开了。

废太子在京城里的风流恶事百姓们早已家喻户晓,这会儿下手可不软。菜梗头子、烂菜叶子臭j蛋,更或者干脆是沙子石子,大凡能抓在手里的,都巴不得往那塔笼中的少年身上扔去……他们可不同情他,反正他是玄天的儿子,什么样的老子下什么种,他既然吸了这么多年百姓的血,这会儿假惺惺可不值得同情,吃几颗凑j蛋还算是便宜了他。

玄铭裹着一身褴褛旧衣懒懒蜷在半人高的塔笼中,此刻后背、黑发上尽是一片脏污,难得一向最是讲究清洁的他竟然也不在意。

只将熏香护好,勾着清瘦的脊背吸着烟。那个他该叫他舅舅的男人,终究还是没有做得太绝,这“佗罗”迷香可比父皇的“不归”好上不知多少,不过只是迷人心智、懒人斗志的迷幻熏香,吸了便忘去世间一切的愁,那爱的人依旧爱他,死去的人未死,他要的还在,想要的正在来的途中……再好不过了啊,被扔几下又如何?反正有了这香,他便能不痛也不痒。

都在等着少年哭着跪下磕头求情的,竟然却是这副无赖模样?百姓们越发气愤,只觉被耍弄了一般,那手下的动作自是越发狠劣起来。一拨去了一拨来,只怕扔他的还不够多,泄不去多年被奴役的愤,到了夜半敲更之时,人群才算是真真的散了。

真累啊……僵硬的脊背终于可以略微伸展片刻了。

空荡荡的街角连一个活物也没有,这样大冷的天,猫儿都懒得出来晃荡。可惜烟也吸完了,漫漫长夜要如何熬过去啊?

玄铭叹口气,忽然很是同情起他的父皇来……到底是造了多大的孽呀?扔了我这半笼子的烂菜叶子。很想勾着嘴角自嘲笑,可惜嘴角蠕了蠕,一颗水珠子却从眼眶里没骨气的掉出来……讨厌极了。

才要举袖擦拭呢,身后却传来悉悉索索的脚步,很轻很慢,然后便是女人哧哧的笑。正要扭转的清瘦脊背立时便不动了,袖子放下来,闭了眸子将一眼的红立时合在眼帘下。

紫苏笑:“在哭麽?哧哧,多大的人了还哭……”凉凉调侃着,苍白的手指从怀里掏出来一张帕子,垫着脚尖往笼中扔去。她如今更瘦了,笑起来,眼角能很分明地看到几条鱼尾纹路。

带着女人温暖气息的帕子轻飘飘落在了少年肩头,那薄薄的肩头便似忽然离了身体一般轻盈起来,让天铭好生不适。很想伸手将帕子取下来扔掉,可惜指头勾了勾,还是不肯动弹上半分。

就怕被她看出他眼里的红。

“啊嚏——”,刺鼻的腐臭气息因着帕子飞起的轻风将将入鼻,紫苏不适打了个喷嚏。一双桃花眸子早已将笼中的恶臭之物看得分明,想不到时隔多年,昔日那个端端清冷儒雅的少年终于是堕入了帝王人家的薄凉,那笑容便掺了些苦涩:“我还以为他终归是舍不得动你呢,果然人做了帝王心就薄了……那个女人将他的魂魄都勾了去,呵呵~~”

少年还是不动,知他定然在哭,却也不愿将他揭穿,依旧笑着去调侃他:“睡了麽?亏我还大半夜出来给你送食……多此一举,那我便回去了。”裹紧红裘,细腻腰肢款款扭转,提着食盒便要打道回府。

一、二、三……三还不及数出来呢。

身后已传来少年满带鼻音的执拗嗓子:“本太子才不稀罕你那粗糙的饭食。分明是来看笑话。”

哧哧~~死要面子活受罪,果然是我的儿啊~~~紫苏住了步子,一双暗淡的桃花眸子秒秒间便镀了光彩:“呵呵,天下哪有那么多的笑话可看,看了多少年,早已看够了,也不稀罕你这小小一桩……不过是今晚多做了些饭,想着倒去也可惜,正好路过这里,好心送予你吃。你既不稀罕,我倒去便是。”

说着,开了盖子,竟果然要将里头浓香扑鼻的饭食往地上倒去。

“……拿来。”天铭喉间一咽,瞥过头不看她,声音凶巴巴的。真讨厌此刻这凶巴巴的声音啊,哪里像个大人?可是他也控制不了自己……每逢看见这女人,便总也拿捏不好情绪,真可恶。

“呵呵~~想曾经有人求着我做,我都不肯动一动身子呢,如今你却还要嫌弃……给。我本也不想施舍与你,谁让我那日喝了你的酒。”紫苏垫着脚,将食盒子往笼子一递,酒喝得多了,如今身子骨越发的没了力气,不过一个小小食盒子都吃力得不行。

眉眼瞥见少年怀里的香炉,那含笑的好看面颊便将将一滞。却也不肯泄露太多,兀自平稳着气息淡淡从怀中掏出来一只酒葫芦:“……你吸那‘陀罗’,吸完了心还是痛。不如喝我这壶忘川,一喝酒醉,省得漫漫长夜难熬。”

玄铭却不肯听她,一双发红的眼睛忽然含起了恨:“你若有这样好心,我与父皇便不会是今日这样的结局。可怜我父皇,一世为情入魔,偏还要连累我,生在这样帝王人家……”

嗓子忽然有些发抖,真讨厌这样的感觉啊,赶紧扭过头,一颗豆大水珠子又低在了暗处。待一转身,那一身红色妖娆早已行在了街角。

“呵呵,过去了多久的事还提……我知你恨我,要恨便由得你恨吧。爱不爱哪是轻易由得人去的。”

女人慵懒的悦耳嗓音缥缈在寂寥夜色下。有风吹过来,吹得她红裘下的裙裾呼呼舞动……半月不见,她是越发的瘦了。裹着一件若大的一件红狐狸毛裘,绾着松散发髻的脑袋便越发小得只剩下一个黑点……风都能吹倒她一般,摇摇曳曳的。好在终于是有十七八岁的清秀后生走过来,替她搀了一把。

玄铭看着看着,忽然地狠狠咽下去一大口馒头。他曾经在梦里无数次梦过她,因为听人家说她是个祸国殃民的妖精,他在梦里便总是给她配上一条长长的狐狸尾巴,和眼前的这个人倒是有八成相似的面相,可惜,她哪有如今这般病瘦……

忽然觉得自己像个傻子,从前还以为,她应是高高在上的享受着两个男人的爱,父皇爱他,给她极尽人间美好;皇叔爱她不得,甘愿多年孑然一生……而她,却傲骄到将自己结果,自私到了极点。曾经在心里无数次的恨过,可是当真正见了,又如何也恨不起来,甚至欣喜感谢上苍,让她竟然还活着,可怜她,希望她活得更好,

情爱之中,那些走出去的人是幸运的,最可怜的是那走不出的人,他的父皇是,她也是。

……

看着那摇曳的背影就要消失在拐角,心中忽然一痛,忍不住扬声道:“你若不想让我吸烟,你便也不要喝酒……否则,你便看着我死在你前头!”

女人的步子顿了顿,却没有回头,寂静的暗夜里忽然有哧哧浅笑袅袅飘忽……她应该是听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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