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冷!”
江露礼服露背,皮肤贴在又冷又硬的门上,被冰得一个哆嗦,下意识地蜷缩进面前的热源。
正中陆谦下怀,他的大手心满愿足地在她光滑细腻的背部来回摩挲,顺手开了灯,沉沉地笑:“你还知道躲我怀里?”
亮光激得江露垂头闭眼,小手无力地挡在胸前推拒。
“挡什么?”陆谦不满地把她的手拉下,恨恨地在她的锁骨上吸出一个吻痕。
“呜…痛!”
江露皱起眉眼,纤腰一紧,被陆谦打横卷起抛到柔软窄小的床上。
“啊!”江露惊呼。
床有半人高,陆谦将她转了个身,让她站在地上,俯身压住她的背不让她起来。
他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痛?你也知道痛?”
他掰转她的小脸,吻密集地落下,撬开她的牙关,舌头灵活地勾缠她的舌,吸出又送回。
两人的唇舌恋战,在推拉争抢中流出津液。
“唔…唔!”
今晚的陆谦进攻性格外地强,江露贴着床单,嘴唇被吸咬得红肿,呜呜地说不出话。
她凌乱的发,微张的口和瓷白身体起伏的曲线,轻松把他的情欲推到高点。
陆谦咬牙,抽出皮带将她的手反向束缚住,掀开她的裙摆,一把扯下她的内裤。
“我今天一见到你,就想把你像这样,”他边说边解开西裤,ròu_bàng狰狞地弹出,没有任何前戏准备,对着她粉嫩的花穴长驱直入,“像这样把你狠狠地压着cào!”
“……哈啊!不要!好疼!”江露的xiǎo_xué还没有完全湿润,突然被他巨大的性器入侵,吃痛一声。
“一会儿就不疼了。”陆谦粗喘几声,轻拍她雪白的臀。
久旷两月有余,江露粉嫩的穴口被他的ròu_bàng塞满,紫红的肉刃进进出出,再见到这样的美景,陆谦无法自抑地越挺越用力。
花径被硕大的头部摩擦,忽略那点干涩的疼痛,更多的是酥麻的快慰,xiǎo_xué很快分泌出汩汩汁液。
陆谦搓揉她的臀瓣,低头看她的花穴乖巧地翕张接纳,他挺胯鞭笞,“疼还这么湿?”
陆谦下结论:“我看你就是口是心非。”
噗嗤噗嗤的水声不停,被润滑的ròu_bàng在她的体内变得更加粗硬,甬道内像有无数张小口包裹挽留他的欲望,不让他离开。
“嘶…你好紧。”
陆谦弯腰在她耳边沙哑夸赞,艰难地一寸寸抽出,又猛地一记深顶,顶得江露的吟哦都变了调。
“啊!…好胀…!”
被不断地贯穿与充满,她娇软地喘着,本能地叫他的名字:“阿谦,阿谦……”
她的手还被他的皮带绑着,她挣扎无能,反被勒出红痕,有些疼。
于是她摇着小屁股讨好地摆动,请求道:“阿谦……呜呜……帮我解开……”
陆谦今天非要她给他一个答案,他不看她,对她的乞求充耳不闻,两手掌着她的腰臀,只力度不减,速度更快地chōu_chā。
“你记不记得你说过什么?”
“露露只给阿谦cào,只给她的男人cào,谁说的?”
“我是你的谁?说。”
每重重地顶弄一次,他便要质问一句,江露呜咽着断断续续拼凑句子,回答他:“记得…呜呜…我说的……你是我……啊!到了!”
还没把那几个字说出口,江露小腹一紧,脑中白光闪过化成大朵大朵的花。
潮水满溢,穴内不住缩,她痉挛着达到了高潮,闭着眼“哈呜哈呜”地吐气。
陆谦后悔太快给她,但看她满面情潮,脸颊充血,可怜又可爱,终是不忍折磨她过度,为她松了绑。
“你还没说我是你的谁。”陆谦压住她,下身缓了力度,浅浅地入她,坚持要她承认他们的关系。
曾体会过快意如过电一般传递到四肢百骸的感觉,江露怎么会满足于这样的浅尝辄止,“再……再重一点……”
一旦对她退让她就躲避,陆谦摇头,“你先回答我。”
“呜呜……”她想要转了方向抬身吻他,“……我亲亲你好不好。”
陆谦求之不得,抽出ròu_bàng坐在床上,将她翻了个面朝向他,又把抱到自己的腿上。
他扶住ròu_bàng,一压一顶,两人紧密结合。
“亲。”陆谦仰头向她索吻,大手却托抱着她的臀瓣戳刺,ròu_bàng在她的体内旋磨冲撞,没有丝毫缝隙。
“唔……”江露捧着他的脸送吻,反被他再度攫住舌尖挑逗,狠吸得她头昏脑涨。
微凉的空气被两人的体温加热,陆谦解开她的内衣,剥除她的衣裙,江露终于一丝不挂,赤裸裸地由他插顶。
“嗯……嗯啊……”叽咕叽咕的水声不停,陆谦上半身衣衫完好,江露不服气地摸上他的胸肌,妖媚地横他一眼,谈起条件:“你脱光了我就回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