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过你,床只是要你的场所之一,而现在,我非常乐意在这小小的空间里再度要你!
你明明知道我的第一次……
现在连处女膜都能造假,你以为我会相信那薄薄的一层东西能证明一个女人的纯洁与否吗?
她打著哆嗦,小嘴里不停逸出惊慌的喘息,白皙美丽的脸上布满晕红,莹莹美目无助的望著他。
这不是你的本意。她清楚记得他的温柔,清楚他是如何的诱惑她,用尽柔情的爱她、抱她……她只见过他的残忍用在杉冈苗子身上,难道她真的与杉冈苗子一样,只是她自觉特别而已?
我的本意你又知道多少?他咧嘴残忍一笑,嫉妒早蒙蔽了他的理智,他只知道自己要用痛的方式来提醒她,他才是她的男人。
你好好享受吧!他冷笑一声,撑开她的腿,架高她,然後扯下拉链以强劲的力道贯入她体内,没有任何前戏与以往轻柔的爱抚,只是单纯的以原始的性a欲望去侵入、去感受她。
啊——痛……
她抵著他的肩想让他从体内退出,但他撞击的力道太过猛烈,娇弱的身子只能随著他律动而上下起伏。
呜……啊……不要……
他执意奔驰在初经人事没多久的她体内,引起不小的痛楚,他将所有的怒气、渴望与不愿放手的执著,全化为抽撤的力量,让昂扬的灼热狠狠烧伤她。
韩雪忍不住发出轻声低啜,她觉得脑子里有著晕眩,早已经无力抗拒了,只能被动的任他一次次推挤,感受到他的不悦。
白皙浑圆随著他的律动而弹跳,鹰匠隼一忍住吮吻的街动,他现在只想用最原始的方式羞辱她,让她後悔与别的男人过分亲密。
他架著她双腿的手臂往旁移得更开,让她对他将腿张得更开,让痉挛的花径将他的欲望吸得更深——
啊……呜……嗯……啊……
她无力的趴在他身上,眼眶含著泪水,她痛恨自己竟然这么容易就投入他所编织的怒网中,随著他腰的上下摆动而起伏,甚至开始品尝带著火焰的情欲。
她拨开他的礼服外套,张口咬住衬衫下的结实肌r,听见他闷哼一声,立即加强撞击的力道,每一波律动都混著火与欲。
他对她又爱又恨,从没有一个女人能这么轻易左右他的情绪,而她成功了!彻底成功!
鹰匠隼一再一次深深将自己没入韩雪体内,撞击到花径尽头,让源源不绝的暖流注入她体内。
两人相拥喘息,汗水布满彼此,蓦然,他放开她拢整衣物,她双腿无力的滑坐到地上,像尊破碎的洋娃娃,抬起令人怜惜的小脸望向他。
鹰匠隼一忍住想扶起她拥入怀里、将她抱回房间用热毛巾替她擦去所有酸痛、让她舒舒服服躺在床上与他相拥而眠的街动,冷睨她一眼,随即取消暂停键,电梯再度往上升,直达二十楼。
方才的直达电梯突然停住,让守在总统套房外的保镖慌乱不已,因此电梯门一打开,保镖已站在门外,忧心仲仲地看著鹰匠隼一。
鹰匠隼一回首望了韩雪一眼,垂在身侧的手握了握拳,随即走出电梯。
送客!
保镖犹豫的看著两人,他当然明白韩雪之於鹰匠隼一的重要性,他看过鹰匠隼一停驻在她身上的眷恋视线,他不会认为韩雪的身分与其他女人一样,更不可能与杉冈苗子一般,所以他很犹豫。只是他不明白两人的情况今晚为何变成这样……
韩小姐……
韩雪闭眼深呼吸,扶著墙壁起身,但刚才激烈的运动让她双腿软了下,身体晃了晃,保镖伸手想扶她,却被她喝住。
你最好别碰我!
她不会笨得认为鹰匠隼一对待她与别的女人不同了,他只是想改变她,才会放那么多精神在她身上,今晚温大璋的碰触,让他认为自己辛苦经营的地盘被染指了,才会愤怒的在电梯里要了她。
说来说去,她只是个物品!
不用送了,我知道路回去。她头也不抬,按下往下的键下楼。
她尽量就著电梯里雾面的墙镜整理仪容,已经乱掉的发髻没办法复原,她乾脆放了下来,却没想到让她多了份狂野的魅力。
她根本还没察觉,鹰匠隼一已经彻彻底底改造了她,她不再是以往那个不男不女、穿著举止中性的韩雪,如今的她是个连明星都会为之大叹不如的女人。
走出饭店,韩雪从小包包里拿出行动电话,手机那头响了几声後才有人接起。
叔叔。
手机这头的人愣了下,带著倦意的声音开口,小雪?!这么晚打电话来有事吗?你声音怪怪的,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叔叔,我有个独家新闻,来得及放上明天的报纸头条吗?
独家新闻?!韩森立即清醒。关於鹰匠隼一的吗?
关於鹰王会与方程式娱乐的新闻,本来答应鹰匠隼一後天晚报才能发,但我想提前。
这是你与他的协议,违反没关系吗?韩森担心的问。
韩雪深吸一口气。反正他也违反游戏规则。
小雪,难道你不怕惹恼他?
她已经惹火他了……叔叔,这则新闻能让报社成为焦点,是个大独家,为了报社利益,我想你应该会想办法解决排版问题,让它顺利登上头条吧?
没问题!
好!档案我昨天就已经放上公司给每个人的个人资料夹里,密码是今天的日期,我好累,我想回家休息了。
好!结束通话之前韩森忍不住唤住她,小雪,明天开始你可以回社会组了。
嗯。
收起手机,韩雪深呼吸夜晚沁凉的空气,却无法摆脱身体上的酸痛,更无法洗去鹰匠隼一划在她心上的刀口。
她抱紧身体往停车场方向走去,宽广的停车场里,四周安静无声,突然她听见身後传来脚步声,她觉得不妙想跑时,人已经被强搂住,张嘴想大叫的口也被捂住,立即她从鼻子与嘴巴里吸进了刺鼻呛人的化学药剂味,下一瞬,无力席卷全身,眼皮迅速敛下……她被迷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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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统套房里传来寒宰声音,鹰匠隼一沐浴过後,穿了浴衣出了浴室,黑发还湿淋淋的贴著头颅,他打开房门,立即看见杉冈苗子展开愉快的笑容在替他将餐车上的早餐放上桌面。
总裁早!杉冈苗子脸上的灿烂笑容让鹰匠隼一觉得奇怪。
他在椅子上坐下,看了眼桌上的早餐。有什么愉快的事情发生吗?
没有啊!今天天气非常好,艳阳高照,很适合打高尔夫球!
他皱起眉头。我们来台湾不只是打高尔夫球,还有很多重要的事……今天的报纸呢?他拿起黑咖啡就口喝。
杉冈苗子拿起藏在椅子上的报纸递给他,很奇怪,不知是刚好还是她刻意的,m报社为了外销海外所发行的英文报纸就放在最上面,斗大的头条吸引他的注意力。
他搁下杯子,快速展开报纸,韩雪写的头条新闻就放在第一版。
他没想到那个呛辣椒会反手来这么一招,他们的协定是明天晚报才发表,因为在这之前,检察官就会进驻方程式娱乐,让方义朗措手不及。但韩雪这则报导抢先曝光,方义朗有所警觉,要查到实际帐册将变得非常困难。
杉冈苗子瞧了眼报纸。哎呀!那个韩雪竟然吃里扒外!黑泽总裁一定会大发雷霆的!
鹰匠隼一走进书房,拿起电话想打给韩雪,但是动作却停在半空中。他不知道她的电话,应该说他并没有花时间去了解她,不只没有她的联络电话,甚至连她住哪都不知道。
抓著报纸的手紧紧握住,须臾他放开手,依著报纸上的报社电话拨到财经组找韩雪,出乎意料的,她竟然没去上班。
鹰匠隼一想起曾听见她喊总编为叔叔,於是他要人将电话转给总编。
告诉我韩雪的联络电话和地址。
鹰匠先生,你是为了新闻找小雪的吗?
这是我和她的事,你只要告诉我她的联络电话和地址。
韩森犹豫很久,才给了他电话号码与地址。
匆匆挂上电话,鹰匠隼二业即拨电话到韩雪住的地方,但响铃很久都没人接,拨行动电话也转入语音信箱。
昨晚的一切忽然跃入脑海,他忘不掉她脸上的泪水,一股恐惧包围他!
要司机备车!我要出去。鹰匠隼一疾步往卧室走,半途却被杉冈苗子挡住。
你要去找韩雪是吗?
他眯起眼严厉的看著她,杉冈苗子再也受不了了。
韩雪把鹰王会这么重要的事情发布在报纸上,她为了成名,连身体都可以拿来交换,为什么你还要去找她?
我同意她发布的日期是明天而不是今天,她需要给我一个满意的理由。
所以你找她不是因为你喜欢她?杉冈苗子疑惑的问。
他扬起下颚,冷冷地反问,你以为我会为了只认识一个礼拜的女人而赔上整个集团的利益吗?
杉冈苗子松了口气,手不自觉的覆上了他的手臂。我就知道,你的眼光一向放得长远,不可能为了那种女人而做蚀本生意,我想黑泽总裁多心了。
他抬高她的下巴,邪佞微笑道:苗子,你跟在我身边也五年了,我以为你会很相信我,为了利益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他捉住她丰满的娇r,恶意的揉捏,顺势往下移,以膝分开她双腿,堆高窄裙,狠狠地往腿根处压了上去。在床上,我们一向很合得来的,不是吗?
喝——那、那你……你那天为什么不在韩雪面、面前说清楚?杉冈苗子的身体强烈的渴望著他,双腿不由自主的分得更开,等著迎接他的到来。
她对我还有利用价值……苗子,你湿了呢!这么渴望我吗?
杉冈苗子重重点头,同时往他身上欺了上去。鹰!要我!这几天你的注意力全在韩雪身上,我的身体等待你等待得发痛!她抓住他的手探进内k里。你摸摸,它已经准备好了,就像以前那样,任何地方都可以,请你抱我……
鹰匠隼一的嘴角出现一抹撒旦般的笑容,随即隐没。他的手指缓缓搔弄她的花x,轻轻抚过茂密的花丛,感觉花x开始收缩,泌出润滑的y体。
啊……鹰……求你……她将腿分得更开,好让花x将他的手指完全吸入,让他充实在她体内。
啧啧!苗子,可怜的苗子,你的身体孤独得渴望著别人进入,这几天你一定很难受吧?你一定夜夜想著我抱韩雪的画面,而用自己的手指满足自己吧?
鹰!我爱你……我只要你!除了你,我不会让任何男人抱我,我只能、只能用手指抚平我对你的渴望……
他突然将手伸出来,让杉冈苗子沮丧得眼眶含泪。
鹰……
乖,苗子,订今晚的机票回日本,我们就回轻井泽的别墅,我会好好补偿你这几天来的委屈。
杉冈苗子心花怒放的连连点头。
鹰匠隼一转身走进卧室,背对她的英俊容颜出现了肃杀神情,黑眸闪烁锐利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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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找不到她!
鹰匠隼一按了老半天门铃後,终於有人打开门出来,是与韩雪分租房子的高中同学,她说韩雪已经好几天没回来了。
他突然有不好的预感,下楼时刚好听见杉冈苗子在讲电话的声音,听那对话,手机那头似乎是方义朗的日文翻译,正一字一句的替方义朗与她搭起沟通桥梁——
我说过了,我不知道他们两个是怎么回事,反正韩雪违反与鹰匠隼一的协议,提前一天发布新闻……我只答应替你取得黑泽将臣在香港拿到的人头帐户资料,你保证替我解决掉韩雪,就这么简单,新闻的事情你自己想办法!杉冈苗子气冲冲第结束通话。
没想到方义朗这个人这么麻烦!他们之间的协议是她提供鹰王会所掌握的资料给他,而方义朗负责让韩雪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哪知韩雪写的新闻抢先曝了光,得检察官得提前收网,现在正在方程式娱乐总公司进行搜证。方义朗被急了,马上打电话来质问是怎麽一回事。
哼!管他是怎么一回事,只要韩雪能在鹰匠隼一面前彻底消失,方义朗会变成怎样,都不是她的问题……
苗子,是方义朗打来求饶的电话吗?鹰匠隼一不动声色的对杉冈苗子露出微笑。
杉冈苗子不疑有他,甜蜜的笑了笑。是呀!现在检察官正在公司里大规模搜查,他求你能高抬贵手放他一条生路。
你认为我要放他一条生路吗?他抬高她的下巴,靠得好近,近到唇就快亲上去。
为什么要?杉冈苗子甜甜一笑。如果就此罢手,韩雪就不可能消失;不到被急的地步,方义朗是不会做出杀人的事。鹰王会搜集方义朗违法的事,花了那么多时间与人力,怎么可以就此罢手?那不就功亏一篑了吗?方义朗被收押,十八区的土地才真正属於鹰王会的啊!
是吗?鹰匠隼一冷笑了下。
两人上了车後,车上的行动电话突然响起,鹰匠隼一按下扩音键接听。
是方义朗打来的,口译人员正逐字将他的话翻译成日语,看来他那边也是使用扩音功能。
鹰匠隼一,韩雪在我手上,只要你肯罢手,我就不动她一根寒毛。
何谓罢手?鹰匠隼一握紧了拳头。原来韩雪在他手上!
将所有资料销毁,并且出面召开记者会,说明报上的报导是子虚乌有!
鹰匠隼一失笑。方义朗,你认为我是怎么爬上鹰匠集团总裁这位置的?有关利益的事情,你认为我会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女人而放弃吗?这完全违背我做生意的原则。
一旁的杉冈苗子再也掩不住脸上的喜悦。她终於赢了!鹰匠隼一再度回到她身边了!
鹰匠隼一——
鹰匠隼一断然结束通话。
苗子,我要你去买份礼送给高部长,告诉他,谢谢他的帮忙,方义朗的事情彻底解决了。
要送什么呢?她甜甜地笑问。
他粗鲁的捏挤她丰满的胸部,附在她耳边吐出低沉嗓音,你决定吧!宝贝。
第九章
韩雪双眼失焦的直视前方,小脸上布有一些瘀伤,她面无表情,浑然不觉眼角流出泪水。
有关利益的事情,你认为我会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女人而放弃吗?这完全违背我做生意的原则……
她清清楚楚听见电话那头鹰匠隼一的声音有多冷漠,就如同在电梯里冷情的要了她一样。
她并不是特别的,说不定连杉冈苗子都比不上。她只不过是他来台湾时的一个艳遇与消遣。
如果将她与集团利益放在一个天秤的两端衡量,她是如此的轻微,他又怎么可能会来救她?
原来你只是一个被日本男人玩玩就抛弃的女人!方义朗怒得上气不接下气。亏我还大费周章把你绑来,结果什么便宜都讨不到!鹰匠隼一这下子非但不会放过我,还可能因为我恐吓他,手段更为变本加厉!
韩雪抬起头,嘴里喃喃自语著,所以他才会说我和她不一样……他说我和杉冈苗子不一样……对啊!如果是杉冈苗子,他一定会救她的,他们在一起五年了……所以我和她不一样……
哼!搞了半天,鹰匠隼一身边的女秘书才是他的女人!
这一切都是鹰匠隼一和杉冈苗子的计谋,想让他不只犯下洗黑钱的罪,还想让他犯下杀人罪……哼!如意算盘拨得太快了,他不会如他们所愿的!
我要你再发一篇报导,更正今天的报导,承认受了鹰匠隼一的利诱,是他要你写这种不实的新闻!
新闻……韩雪失神的焦距终於聚集,她睐向方义朗,倔强的摇头。我不要。
不要?!方义朗发狠的抓住她的头发,她痛得差点喊叫。我告诉你!你的报导已经惹恼了纵贯线的老大,你以为自己还可以活多久?!
她瞪著他。对记者的生命来说,就算只剩一天,只要能够写出一篇真正的独家报导,生命再短都无所谓!
你——方义朗气得出手赏了她一拳。
韩雪被打趴在地上,脑袋瓜强力撞击下麻痛得她无法张开眼睛,耳里产生嗡嗡声,脸颊的剧痛让她连碰都不敢碰,她知道此刻脸上一定又多了一块大瘀青。
你不想活是吗?!好!我就把你交给纵贯线的老大,让他来解决你!方义朗冷哼一声。我逃税、洗黑钱,顶多坐十几年的牢,我不可能为了你背负一条杀人的罪名!
她轻笑一声,努力扯动受伤的脸颊说话,我忘了告诉你,m报社的总编是我的叔叔,他知道我一直在追这条新闻,也知道这条新闻後的风险有多大,我已经告诉他了,如果我遭遇不测,就请他发布新闻,告诉社会大众,我是死在你手上。
韩雪!方义朗整个人捉狂,对韩雪拳打脚踢,将她当成了麻布袋,狠狠发泄连日来所受的气。
韩雪整个人倒在地上,她只能抱著头与肚子,咬住唇任方义朗在她身上施暴,脑海里却不断出现鹰匠隼一冷漠的话语。他不愿来救她……
许是方义朗累了,身上的踢打停了,韩雪不愿睁开眼,躺在地上动也不动。
韩雪,你最好祈祷纵贯线老大不会找到你住的地方去!
没多久便听见房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韩雪躺在地上好久、好久,久到嘴里传出细碎的啜泣声,她才惊觉自己哭了。
捂住唇,她全身痛得动弹不得。
痛死了!方义朗老归老,力气还大得很,踢得她全身好痛!
她忍住呼痛的冲动,勉强撑起身体,身上都是方义朗踹的脚印。
她看了眼房门,知道方义朗没有上锁,他不愿承担杀人的罪名,所以她被放了,但她也不认为自己能活多久,方义朗背後有黑道支撑,迟早有一天她会被找出来,到时……
痛死了——她站起身,却扯痛身上的伤口,没想到一呼痛,又扯痛了脸上的大片瘀青,她捂著脸颊,一跛一跛地走到门口,吃力的打开房门。
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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