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柄在手,这可怎么办呢?
赵慎三看着领导犯愁,在车上没有一个人说话,都抱着到时间再说的态度愁眉苦脸的。他突然想起方天傲手面十分广,就抱着死马当作活马医的态度给方天傲打了个电话:“方哥,省城工矿局的安监处长朱万福您熟悉吗?这个人有什么弱点没有?”
方天傲这几天就在云都,矿上的事情他倒是也听说了一点,但是完全不了解内情,事不关己更是高高挂起。听到赵慎三提起朱万福这个人,他“忒儿”就笑了,口吻很轻佻的说道:“你说的是不是万福狼啊?哈哈哈!这个人外人乍一看跟不食人间烟火的钟馗一样,其实我因为几个矿长朋友跟他接触垢次,明白他有个致命的软肋,不过我不想告诉你!免得人家说我不够意思泄露秘密。”
黎远航跟郑焰红一听,自然是喜出望外,郑焰红升了常务之后自然分管着财政,就赶紧拍了拍赵慎三,很气粗的把右手的三个手指拢在一起搓了搓,示意他可以许诺一些好处给方天傲。
赵慎三会意的说道:“行了我的大哥,现在十万火急的关头,您就别卖关子了,您帮了云都的大忙,我们老板也不会亏待了您的,赶紧说吧!”
方天傲多精明啊,明白赵慎三这么说一定是有好处可拿,就说道:“这个人有‘寡人之疾’,而且听传言说因为他娶的老婆是个被人弄过的‘开封’货色,他也就因此得了一个怪癖,喜欢嫩呼呼的小,只要给他安排这个,一切万事大吉!不过他把持很严,等闲人不敢用这个收拾他,所以你们可要谨慎点。”
听着赵慎三挂了电话,郑焰红先发出一声咒骂:“妈的这个老混蛋,年纪一大把了喜欢这个!这下可完了,明白弱点有什么用?到哪里给他找个小闺女儿?就算找得到也不能送去让他糟蹋啊!”
黎远航跟赵慎认竟是男人,虽然听着也觉得气愤,但是却也没有那么逆反,车里就沉默下来。到了酒店,宾主坐好之后就开始边吃边谈,果真是如同王长江所说,局长徐东林很是和气,因为跟黎远航都曾经是省直厅级一把手,也彼此熟悉,就很是和蔼。
但是那个“万福狼”却从落座开始就拉着一副臭脸,给他敬酒也不喝,说话也y测测的,的确是软硬不吃。
郑焰红就不信这个邪了,她笑盈盈端起一杯酒走近朱万福说道:“朱处长,我在云都就久闻您的大名了,现如今的社会上,像您这么忠正耿直的领导可真不多见了啊!这一次我们云都出了事故,才能有机会见到您这位真佛了。这杯酒是我敬您的,无论如何请您喝了吧。我先说哦,喝了这杯酒,您可要对我们云都的工作大力支持的!”
看着郑焰红美丽的脸,这个油盐不进的人终于动容了,他毫无预兆的笑了,那张y测测的脸一笑,更加让人不敢恭维,站起来接酒杯的时候就顺势拉住了郑焰红的手说道:“呵呵,郑市长太客气了,我哪里称得上领导啊?无非就是一个中层干部罢了,只要你们云都事故没什么猫腻,我肯定跟你们井水不犯河水的,所以您的心意我领了,酒我真的不能喝。”
郑焰红满肚子火气有点按捺不住了,挣脱了他的手说道:“看朱处说的,我们能有什么猫腻啊?刚刚都给省领导汇报过了平安无事了,我们三矿也刚打电话说恢复生产了,还能有什么事情呢?”
那个朱万福又y测测一笑说道:“没有最好,坐下吃饭吧领导。”
黎远航看郑焰红压抑不住的沉着脸坐下了,场面有些冷,赶紧示意王长江开始敬酒,而他就站起来借口方便走了出去,赵慎三自然是被他一个眼风召唤的跟了上去。
“小赵,我看这个人不好对付,他那样子一定是手里有硬货,郑市长是女人自然排斥那些旁门左道,可咱们可不能大江大河都过了,就这条小河沟再翻船呀!要调查咱们市里自己调查,如果这个人去了可就难以善后了!”黎远航在走廊里低声说道。
赵慎三当然明白这是黎远航在默许他进行非常手段,思来想去,毕竟他才是最怕调查的那个人,市里即将开始的调查都已经让他时时不寒而栗了,如果这条狼再参与的话,他一定会是被生吞活剥的那只绵羊!事已至此不下狠招谅来不行了,所以他就咬咬牙说道:“既然他有恃无恐,咱们当着徐局长也不能太过软弱,索性您等下坦坦荡荡的直接邀请朱万福到云都参与调查,等他去了您就别管了,我保证让他根本参与不到调查中就打道回府。”
黎远航看了赵慎三一眼,立刻被闪动在这小伙子瞳孔里的y狠触动了神经,但他明白事已至此,不用非常的手段来阻止万福狼的追查恐怕不行了,这么做也的确是出于对云都的负责,他没道理不支持的。
两人回到了宴席上,黎远航就不卑不亢的说道:“徐局,其实我们的事故原本就不严重,更加已经处理完了,但是你们既然是有责任在身,不去看看谅来也不放心。这样吧,我就代表云都市委、市政府邀请朱处长亲赴云都去看一看,视察督导一下我们成立的事故调查组是不是尽职尽责了,大家也就都放心了不是?”
郑焰红大吃一惊,不知道黎远航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猛地站起来说道:“黎书记,刚才李书记跟白省长的话您忘了吗?不是说尽量缩小影响面,不能搞得人心惶惶吗?省里如果派出了调查员,这岂不是对云都造成很大的影响了吗?”
徐东林也说道:“是啊,你们自己处理好了把结果报过来就行。”
可是黎远航看着朱万福y测测的死脸,明白这个人未必肯听徐东林的话,如果他现在面子上听了,等过后私下进行暗访,到时候敌在暗我在明,情形就会更加糟糕。还不如堂堂正正带他过去,让他一举一动都处在监控之下,伺机攻其软肋把他拿下,也就不愁不能瞒天过海了。
“呵呵,没事的焰红同志,我们邀请万福同志过去也是对省局的尊重,只要不招摇没有人知道的。这样吧万福同志,既然省委省政府主要领导都做了批示不让事态扩大,您要不然就别用调查的名义下去,算是我们云都邀请的贵宾行不行?以调研的名义下去,具体的日程安排以及时间都由您自己做主,啥时候您说要回来了,我们恭送就是,这样行不行?”黎远航更加胸怀坦荡的说道。
这下子,可就连朱万福都拿不准了,他原本自持有云都绝对可靠的内线给他连续不断的发来事故的消息,心里对这些草菅人命的狗官们愤慨不已,已经背着徐东林准备成立调查小组,暗自进行调查,一旦证据确凿,就直接汇报给国家安监局,看徐东林这个老好人还做不做得下去。
怪不得这个人被人送了“万福狼”这样的称号呢,他这一番心机也真是豺狼之性,y狠之极了!如果不是黎远航当机立断听了赵慎三的建议邀请他过去,还真是被他暗算了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呢。
朱万福听人家黎书记如此光明正大的邀请他,心里未免也有点拿不准了,就站起来说道:“徐局,既然黎书记都这么说了,我要是不去倒显得咱们小气了,您看我是不是就去云都看看呢?如果真能证明了人家的确是问心无愧的,也算是皆大欢喜不是?”
听着这个人说这番话都显示出一股子桀骜不驯,说的话更是让人满心的不舒服,什么叫做“证明人家问心无愧”啊?这不跟讥讽差不多嘛?郑焰红低着头翻了翻白眼,再想想刚才了解到的这个人的癖好,心里更烦这个伪君子了。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徐东林自然也不得不答应了,但是心里却更加坚定了一个信心——下一次调整,就无论如何要把这个人弄到闲散科室去养老,坚决不能让他像茅坑里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的梗在正中间。
吃完饭,大家就准备回去,徐东林那边该做的工作也做过了,也就顺势带上朱万福一起回云都了。
到了云都,朱万福还是滚刀r一般软硬不吃的说道:“现在还早,我到矿上去看看吧?”
黎远航早就想明白了,现在已经到了自己的地头,对方无非就是个处级干部,如果太抬举了反而显得自己心虚,就很有派头的说道:“我跟焰红同志和长江同志还要赶紧回去开会,就不能陪朱处长了。这样吧,你看需要怎么安排就跟小赵联系吧,他是我的秘书,更是我们矿山事故调查组的联络员,您在云都的时间里,一切都让他负责吧,晚上我会让我们分管工业安全的肖市长给您接风。祝您早日得到想要的结果。”
看着市领导都走了,赵慎三就笑着说道:“呵呵,朱处长,当着真神不说假话,现在矿上还正在清理事故残留,现场还在戒严,咱们现在就去估计进不去。这是一个方面,另外当时的第一现场现在早就没有了,您迟一天去早一天去实在没多大意义,既然您来了,今天看明天看岂不是一样?我们领导都已经给您这么大的自由度了,如果连一晚上都等不及的话,岂不是太不给我们领导面子了?走走走,来了云都不泡温泉才是千古遗憾呢,我带您去泡泡,保证让您舒服的不想出来。”
朱万福冷着脸说道:“你说什么呀小赵同志,我来是调研的可不是来度假的,泡什么温泉呀?少来这一套啊,省的回头我们领导说我下来劳民伤财,我可担当不起!”
赵慎三明白了他的底牌,自然明白该怎么对付他,知道这是个牵着不走打着倒退的倔驴,明知越是热情他越是上脸,就无所谓的说道:“那您看着办吧,其实在我们云都人看来,泡温泉可不是什么奢侈,几乎上点档次的酒店都有引进过来的温泉水。您要是拒绝的话,我们政府招待所倒是没温泉,我带您过去住吧,我自己可是要去花都温撒馆住的,反正一样的住宿标准,花都还有兼职的学生妹服务按摩,我就不拉拢领导下水了。”
朱万福一听花都有学生妹,眼睛就不由自主的一亮,赵慎三明明看在眼里,却一个劲催促道:“走吧走吧,我先把您送到政府招待所把您的住处安排了,晚上我们肖市长还要给您接风,吃完饭咱们就各奔东西吧,明天一早我接您去矿上。”
朱万福此刻懊悔的不得了,可是刚刚已经说出口的话,此刻怎么能反悔呢?上了车还是憋不住问道:“小赵,为什么政府招待所跟有温泉的酒店消费标准一样呢?投入可是差远了啊!你看看省城的丰收园跟普通酒店,那标准可是天上地下啊!”
赵慎三无所谓的说道:“是啊,地级市嘛怎么能跟省城比?要是价钱高了谁去玩呀?如果客人想要高消费自然可以添加项目的,仅仅是住宿的话的确很便宜。”
朱万福看赵慎三仅仅是回答了他,依旧没有再邀请他一起去花都的意思,心里患得患失的十分懊恼,看看车开进了市政府招待所,只好说道:“小赵,不是还要去吃饭的吗?我又没带行李现在就去开房间干什么?索性等吃完饭跟你一起算了,咱们俩分开的话沟通也不方便。”
赵慎三等的就是他这句话,也就嘱咐司机直接去酒店了,晚上的欢迎宴会仅仅是肖冠佳副市长跟矿产局的李局长还有朱长山一起陪同,黎远航跟郑焰红根本就没来。
席上,这几个领导也都得到了嘱咐,让他们不能显露出过分的热情,都是一副不怕你查的样子,吃完了饭,就很礼貌的一个个走了,留下赵慎三带着朱万福一起去了花都。
一进花都,果然,那清纯的小服务员就把朱万福看傻了。赵慎三故意跟他去了两人间泡澡,看着他对帮他搓澡的小丫头看的眼珠子都错不开,心里很是冷笑,更加对自己接下来的安排胸有成竹了。
赵慎三决定,每一个步骤都涉及完善,让朱万福自动乖乖上钩,坚决不硬给他塞女人,对付这样的滚刀r货色,他有的是方法……
第81回 花都情迷“万福狼”
在水雾氤氲的温泉池子里,赵慎三微微闭着眼睛,思量着该如何让这头贪婪的野狼闻着他滴下的一滴滴j血一步步走进他设置的笼子里去,日后被他牵着鼻子走。
赵慎三故意不睁眼去看,虽然他脑子在飞速的计划着怎么让朱万福上钩,耳朵却没有停止工作,一直在听着耳边的声音,听着那个伺候朱万福洗澡的小姑娘时不时就发出“吃吃”的笑声,可是随着这姑娘的笑声越来越牵强,就会又时不时的夹杂着一两声低低的惊叫。
赵慎三在雾气中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他明白这个假正经的人开始绷不住了!更舒服的伸长了脚,赵慎三开始发出了很清晰地鼾声,让朱万福误以为他睡着了。
其实也正是如此,朱万福看着那个仅仅穿着酒店统一服装的、近乎比基尼的服务员坐在池子边上,用水瓢舀着水往他肩膀上淋,更加看着那姑娘的一双玉腿跟两只雪白的小脚就在他身边水里摇晃着,早就心旌神摇难以支持了。
朱万福的秉性是一个极其冷硬的人,从一开始干安全监察工作,他就抱定了一定要为死难的矿工们讨回公道的一颗公心,也曾经耿直的不畏强权、不受贿赂很干了几个漂亮案子,一霎时在全省安全监察系统落下了一个铁腕的好名声,虽然当事人恨他,但是他的铮铮铁骨却也被大家所叹服,那时候,他的“狼”名还真没有人敢往他头上安。
可是,耿直换来的只是在升迁的时候被一压再压,没有领导肯用需要他通融时不给领导面子的人的,所以就算他再能干一百倍也无济于事,还不是在这个处长的位置上一连干了二十多年,到了现在还没有丝毫的机遇?如果不是因为他的铁腕让京城的安全局都以他侮兵的话,说不定这个处长也早就被恨得牙痒痒的领导给换掉了。
第一次被拖下水是在他刚刚经受一次机关的升迁打击之后回家又被老婆冷嘲热讽,心神恍惚的去处理一个私营铁矿处理透水事迹其实也没有人员伤亡,但是那个矿主生怕执照被吊销,就一个劲的请他喝酒,他也是一是麻痹,觉得反正事故不大,喝就喝吧,结果就喝多了。等他迷迷糊糊的躺在床上的时候,那个矿主告诉他帮他安排了一个正宗的小,他也是正值事业家庭双重受打击的时候,就醉眼朦胧的呢喃出一句:“妈的……什么狗p?老子娶的老婆都是一个敞口子货,这世上哪里还有啊?”
谁知道,没多大功夫,一个光溜溜的女人身子就钻进了他怀里,是那么的青春水滑,让他在醉中依旧感觉到了醉人心脾的甜美气息跟青涩的羞怯。他的酒意似乎一扫而空了,脑子清醒到手指滑过那女子身体的轻微触觉都感受的清清楚楚,他明明心里十分清楚自己应该把这女子推出被窝,然后义正辞严的指责那个矿长不该用这种手段腐蚀他,可是,怀里的感觉是那么的好啊!他哪里舍得放手?就很是悲凉的想自己耿直了二十年得到了什么?除了一次又一次的失落跟挫败,还有越来越多的仇人对头之外,落了什么?就连老婆孩子都因为曾经被人托付撞他的木钟不成而对他横眉冷对,最让他伤心的是刚刚会牙牙学语的小孙子居然看到他回家后口齿不清的说道:“乃乃,老杂毛回来了……”他在老婆不屑的目光中终于知道了自己在家人口中的称呼早就不是“老公”“爸爸”“爷爷”,而是变成了上下统一口径的“老杂毛”了!
此时,美人在抱,他的泪流了一脸,更流在了被他贴着的美人的上,那女孩战战兢兢的叫道:“首长,您怎么哭了?刚才矿长说您不相信我是,其实我真的是……要不然您检查一下吧,我们领导交代我了您需要检查一下的……”
他居然就真的放纵了自己,觉得男人活一辈子,如果连一次有着自己性子放纵的机会都不曾有的话也算是白活了!于是,他真的让女孩子躺下来分开了腿,他无比仔细的跟检查引发事故原因的线索一般对女人的隐秘进行了一番探究检查,奇异的发现了膜的形状,最后更加是怀着感恩毁掉了那层膜,圆了他大半生的梦想……
而他第二天醒来,居然惊讶的得知这个小闺女儿居然是矿主的亲戚。愧疚之下,回到省城,自然不能不第一次弯下了挺直了半辈子的脊梁,做出了事故属于自然原因,并非安全措施不力,对这个矿没有做任何的处分。因为他的名声在外,这个处理决定没有一个人怀疑有问题,日子慢慢过去了,他的忐忑跟愧疚也就渐渐的变成心安理得了。
从那以后,朱万福的这个癖好成了一个强迫症,当然,那个赔上了亲戚的矿长也不想把花费了巨大代价的秘密说出去,也就很少有人知道朱万福的软肋。
但是,矿产界的老板们也都是互相联系的,事情过了一年,那个矿长的连襟也出了同样的事情,他为了救亲戚,就不得以透漏出了这个绝密的消息,让那个亲戚也得以逃脱,而方天傲就是从这为驶多的几个知情人哪里知道了这一绝密的消息。
而朱万福居然因为采纳了几个小的青春气息,身体各方面都呈现出一种返老还童般的勃勃生气,有一次回家去被老婆冷嘲热讽没本事的时候,一不做二不休按倒了她,一鼓作气的把她收拾的吱吱哇哇的,第二天起来,居然服服帖帖的给他慌着做早餐,中午还给他炖了大补汤,让他很是威风了起来。
从那以后,时不时的,他就会很有选择性的接受这种他唯一稀罕的贿赂,并且有病一般认为有了一次采补,就能保证他好久的雄风。随着越来越看破了世情,他也习惯了这种等价交换,并不认为他这样做其实已经把他前半生的功德全部给折算一空,从本质上,他已经成了一个丧失良知跟品德的“狼”了。
刚才,那个服务员小姑娘的小脚被他试探性的轻轻挠了几下,他看那妮子仅仅是轻轻笑了笑并没有反抗,就更加大胆的抬头往上看,当看到那胸口的美好轮廓时,禁不住就轻轻捏了一下,当听到女孩子发出一声惊叫,他担忧的看了看赵慎三,却意外的听到了香甜的鼾声。
他很满意的看着睡得嘴都微微张开的赵慎三,明白这个小伙子遭逢了矿难,从处理到后来去省城斡旋一定心力交瘁,此刻猛地一放松自然是睡着了,他就更加肆无忌惮的低声问人家小姑娘道:“小美女,你是专职服务员吗?”
那妮子接受了教导,自然是乖巧的说道:“不是的老板,我是学生,只有晚上来这里工作几个小时,马上就下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