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大学里最受欢迎的那种男生。
冷俊的一张脸,身材高大,肩宽腿长,很会穿衣服,运动也很好。
偶尔会开车来学校,银蓝色的高级轿车,电影里停在纽约帝国饭店门口的那种。
听别人说,他父亲是外交官,母亲是钢琴家。
迎新晚会,他穿一件象牙白衬衫,弹奏了巴赫的平均律。
神秘。
高贵。
天之骄子。
军训的时候赵稳稳就注意到他了。
放课的傍晚,他跟几个个子都很高的男生走在一起,白t恤迷裤,手指夹着烟,微微眯着眼睛侧过脸听别人说笑打闹,神色轻慢,有种放荡不羁的模样。
迎面走过来时,他的目光在她脸上轻轻擦过,好像专注地看了她一眼,又好像谁都没看。
很快就知道了他的名字。
程扉。
整队休息时,赵稳稳坐在操场的台阶上,总是不由自主地在人群中寻找着那个人的脸,心中默念他的名字。
程扉。
很好听。
有种干净利落的感觉。
就像他这个人。
几次在校园里擦肩而过,赵稳稳也曾抱有希望,他会不会注意到她呢。
直到他身边开始出现了女生。
慵懒的长卷发,身材高挑,面容张扬。
听说是传媒学院的校花。
才开学没几天,就交到女朋友。
像他这样的男生,一点都不叫人意外。
军训结束后,快到国庆假期,学校索性没开课。
学生们如出笼的鸟儿,结伴奔向各地旅行。
赵稳稳留了下来,大多数时间在校园里晃荡,偶尔去图书馆自习。
a大很古老,校园有种沉淀历史的美。
赵稳稳最喜欢半坡上一片别墅群,其中有一间是绿色的。每次经过的时候,总不由地想象里面住着什么样的人。
这天午后,她照例在校园里游荡。
突然一场急雨。
她急急忙忙往前跑。
视线正前方,是那栋绿色的房子。
赵稳稳用手遮着头跑过去。
这个时节常有阵雨,下一会儿就停了。
赵稳稳躲在门廊的屋檐下。
等了半个多小时,雨却越来越大。
被打湿了的裙子黏在身上,她觉得有点冷,想要借把伞。
没想到敲了好久的门,也没人回应。
那个门也是绿色的,棕色厚重的实木门框,显得很高档。
大约是主人不在家。
搓了搓手臂,冲入雨帘。
突然,一阵悠扬的钢琴声在耳后响起。
赵稳稳回过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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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天起,她一直在听巴赫。
琴声如雨点一样敲打在她心上,如泣如诉。
她就这么呆立在雨中,甚至没注意到什么时候钢琴声停了。
绿色的门突然从里面拉开。
赵稳稳用手背擦去睫毛上的雨水,猛然看见站在门内的程扉,他黑衣黑裤,黑发凌乱,赤着脚踩在地板上。
“等了这么久,就这么走了?”他的声音响起,跟他的表情一样淡漠。
是在说她吗?赵稳稳诧异地看着程扉。
程扉不置可否地看着她,手插在裤袋里往后退了一步,高大的身形半掩在门后的阴影里。
像是被蛊惑了。
她走了进去。从此走入了她的“良夜”。
门被关上。
赵稳稳什么都没看清,就被一股大力推到了门背上。
脸贴着冰凉的实木门板,程扉高大的身形从背后压过来,按在她赤裸的大腿上,从后面掀起了她的连衣裙。
赵稳稳一惊,还没来得及动,他又直接拉下了她的内裤。
白嫩的屁股暴露在空气中。
“唔……”
赵稳稳用力挣扎起来,却被他按住,死死钉在门板上。
下一刻,他的手便插入了她腿间,剥开层层软肉,径直找到那个点,重重揉拧了一下。
“啊!”赵稳稳惊叫出声,整个人剧烈颤抖起来……
“很敏感嘛。”男人的气息贴到耳边,赵稳稳感到一阵滚烫。
再下一刻,另一个滚烫的东西贴到了她屁股上。坚硬如铁。
意识到那是什么,赵稳稳再次挣扎起来,“不……”
只是徒劳,她的抗拒如此微弱,反而激起了男人的征服欲。
“这么快就受不了了……”随着话音落下,那根滚烫的东西挤入她紧俏的屁股缝里,在入口刮了刮,径直穿透而入。
一阵剧痛袭来。
赵稳稳咬住嘴唇,泪眼模糊中,不敢置信。
感受到阻滞,铁棒卡在入口,稍微顿了一下,又毫不犹豫地刺入,一插到底。
很紧。
紧的要命。
很烫。
很软。
像柔软的口腔。
程扉挺腰放肆抽动起来,一手从背后勒住她的腰,阻止她微不足道的抗拒。
从后面看,洁白瘦弱的背脊下,腰与臀之间凹成一条月牙般的弧线,显得腰极细,屁股极翘。
赏心悦目。
程扉抓了一把白生生的臀肉,呼吸粗重起来。
大力chōu_chā了十来下,终于感觉到不对劲。
稍稍退出来一点。
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