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一阵的敲门声,令玄弋的神经紧绷到了极点,而且潇潇还故意使坏,缩紧小腹,用力绞着他肿胀的guī_tóu。
紧致湿软的ròu_xué一张一合的吸咬着胀痛不已的ròu_bàng,下腹涌上一股颤栗的快感,玄弋额上沁出一片细密的汗珠,他闭上双眸,压抑的,隐忍的,沉沉的喘息了一声。
身体有股强烈的冲动,想摆动劲腰往前挺去。
可是……不,不能做违背礼教的事情。
玄弋咬牙,将身体往后挪,想拔出埋在潇潇体内的阳物。
“唔……”潇潇娇媚的低吟着,故意将身子往前倾,身体的重量压在玄弋身上,两人胯部又贴近少许,ròu_bàng又往里挤进去了一小截。
“哼……”玄弋被紧致的ròu_xué箍得尾椎骨一麻,差点关失守。
宽厚的大掌狠狠掐着潇潇纤细的腰肢,阻止她向前移动,玄弋下腹紧绷着,鬓角两侧的太阳穴青筋暴起,整个俊脸淌着淋漓的热汗,他似乎隐忍到了极点。
“大师兄,你怎么了?快开门啊。”智修还在不折不挠的敲着门。
汗水淌过纤长的眼睫,玄弋眨了眨猩红的眼眸,咬紧后牙槽,深吸了口气,故作镇定的道:“无事,不用担心,师兄已经抓到那只野猫了,你明日要上早课,早些回去歇息,别睡过头了。”
他说这话时,嗓音沙哑的不像话,低沉暗哑,与平时判若两人,也不知智修那傻小子有没有嗅出其中的端倪。
智修虽觉今晚的大师兄有些怪异,但他年纪小,阅历尚浅,也不懂怪在哪里。
他点头应了声:“好的,大师兄,你也早些歇息。”
然后摸着光溜溜的脑袋,有些纳闷的走了。
听着智修的脚步声越走越远,玄弋轻吁了口气,暗自庆幸,自己刚才把门关得很好,那小子根本无法轻易闯进来。
否则,他二十多年来的名声皆毁于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