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蒲团……
夜禾眼眸微垂,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我来是为了什么,相信简中叔你也很清楚,就是不知道简中叔你该怎么处理呢?”冷淡的声音中,包含着浓浓的威胁之意。
简中木生放下夹在手里的烟,叹息一声:“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把他带好。”
“你有没有错等会再说,现在的问题是,简中诚水动了我的男人,这件事,该怎么解决。”夜禾丝毫不给简中木生面子。
简中木生的面色僵了僵:他原本想把简中诚水的错误揽到自己身上,谁知道她根本不吃这一套?
“你也应该知道,我脾气不太好,如果这件事给不了我一个满意地答复,我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夜禾把戒指戴在手上,轻轻转动着。
她的时间很宽裕,有的是时间陪他们耗时间。
“小禾,你就这么不念旧情?”简中木生面色有些难看。
“我如果不念旧情,那你儿子现在就是一具尸体。”夜禾的眼眸没有一丝波动。
她如果真的不念旧情,那简中诚水的下场和宫野巡没有什么差别!
“宫野巡不就是动了奈良,最后死无全尸么?”夜禾活动了一下手腕,敲了敲桌子,示意着自己的不耐烦,“请考虑好,我的时间也很宝贵的。”
简中木生思索再三,咬了咬牙,抛出了自以为能保命的筹码:“你就不怕涂成宇知道你就是苏夜禾?”
夜禾愣了愣。
在简中木生看来,她这是害怕了,才会身子僵住。
他满意地点点头:“只要你能放过我儿子,我就不把这件事告诉涂成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