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一被吼得浑身一颤,斐奂才回过神,慌张地看向她。
他这是怎么了……
听说斐一和君家的君尧在一起,他鬼使神差地绕路来了她的g0ng殿。其实,有g0ng人照顾,根本不需要他看着,而且依依向来是个乖巧的孩子,从不会做出格的事。
他站在不远处静静地看着。
每当觉得自己看得够久了,该离开时,她脸上开怀的笑容就让他的双脚黏在原地般动弹不得。自nve般,他驻足在树荫下继续看着,呼x1开始困难,手指开始发麻。y鸷如跗骨之疽,笼罩在他树荫下y晴不定的脸上。
斐一喊出“尧哥哥”那刻,他似乎看到自己的位置被君家的少年一点点替代。
和她一起嬉笑玩耍的,本应是他。
听她呼唤“哥哥”的,本应是他。
所有的所有,都本应是他。
是啊,有他就够了,为什么还要出现一个多余的人?
斐一被养得天真烂漫,有些娇气,更何况这是第一次皇兄对她扬声。两只玛瑙似的杏眸微微sh润,拉住斐奂的手:“哥、哥哥,怎么了?”
斐奂心疼地蹲下身子,拭去小姑娘眼角的泪珠,用自己最轻柔的嗓音说:“没事依依,哥哥不是故意凶你的。是哥哥不好,去我的g0ng里吃点心,给你当作赔罪好不好?”他平时都会限制她吃糕点的次数,怕她生病。
故意忽略了刚刚他发怒的原因。
斐一ch0u噎一下,很快收起泪水,乖巧地点点头。
看,她就是这么好哄,让他更加心疼。眷恋地在少nv的额间轻吻一下。
“大皇子殿下——”君尧站在一旁,最初的惊吓过去后,找时机开口道。他觉得大皇子似乎是因为他而对公主生气的,虽然不明白殿下为什么那么在意公主叫他“哥哥”,但他自觉有责任为公主辩解几句。
可斐奂却像没听到般,没有施舍给他一个眼神。
君尧有些惊讶。
斐奂全神贯注在身边的斐一身上,把她一把抱起在怀中,笑着回了自己的寝g0ng。他学会了在她面前伪装,伪装自己变成她最喜欢的温柔皇兄,循循善诱。
“依依喜欢君家的那个哥哥?”他微笑看着小口吃着糕点的斐一,用手指擦走她嘴角的点心渣。一边垂首说着,一边轻捻了捻手指,把那点残渣放入口中。
她今年十四,该是情窦初开的年纪了。
“嗯!”斐一应道。
只要不讨厌,在她这里就是喜欢。
斐奂呼x1一乱,几乎挂不住脸上的笑容,僵y地保持住嘴角的弧度,说:“那哥哥和他谁更好看?更喜欢谁?”
其实斐一觉得君尧和皇兄不相上下,但君尧总是板着个脸,皇兄却笑得似春风。两者相较,高下立判:“更喜欢哥哥。”
“那今天,和哥哥一起睡好不好?”
他十六,她十四,早就过了可以同榻而眠的岁数。
她犹豫了:“可是,嬷嬷会生气的,而且……”她没把心里的话说出来,怕他以为自己和他疏远,伤了斐奂的心。
“没关系,哥哥夜里偷偷去找你,不让嬷嬷发现。”他捏了捏她的脸。
“……好吧。”斐一妥协了。
唉,依依这么好骗。如果落到他以外的人手里,该被欺负成什么样?
夜里,兄妹二人躺在软榻上,一人盖一床被子。
小姑娘靠在他的肩头昏昏yu睡,他压低声音,说道:“依依知不知道,你父皇想把你许配给君家的那个少年?”
“不、不知道。”
“依依,g0ng外的男人都和父皇一样,三妻四妾。你嫁给了君尧,他不会只要你一个人。”恶魔在絮语,刻意哄骗着。
“唔……真的吗……”她的脑袋一团浆糊,早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我不要……”
“真的,只有哥哥……只有哥哥,只要你一个人。”他有些激动,搂着她肩头的手也跟着发抖。
他说出来了,他说出来了!
“好不好?”
少年凑近,在她樱唇一指远的地方缓缓停下。
祈求般:“好不好?”
斐一已经睡熟,没有给他回应。
自然也不会给出令人心碎的拒绝。
许久,等到连黑夜都已经沉睡,他才动了。
把小公主裹在身上的被子轻轻扯开,露出她的娇躯。皇家孩子的营养好,她早早地长开了。有了腰肢,x前的春景也开始鼓胀,表情,却总是天真而纯净的。
悉悉窣窣的声音回响在寝g0ng内,斐奂一只手探入自己的被褥中,缓缓动作。视线徘徊在她的所有美好上,俊脸开始泛起cha0红。他低低地喘着,握着yjing的手剧烈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