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一泓隔着草丛打量保安的动静,好不容易等到保安向别的片区走去,他俩才从花坛出来。
“估计今晚是见不成了,没准保卫科还要去调录像。”覃一泓小声说,“我看看明天去把保安引开,带你见见他。”
邱晴看他一本正经的样子,扑哧笑了,又摇摇头:“算了,免得被符姨知道又添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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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得高兴吗?”
邱晴按开门厅的灯,被躺卧在沙发上的文岚吓了一大跳。文岚穿着睡袍,眼镜也没戴,手里还拿着本书。
“你看书怎么都不开灯?”文岚的睡袍的领口有点松了,露出几分春se来,邱晴移开眼。
“看什么书,我闭着眼都能上t大。倒是你,还记得你是个高三学生,嗯?”文岚放下书,也不看邱晴,起身往楼上走去,“明天我找覃一泓算账。”
随后几天,邱晴和覃一泓默契地都没有再提跑山的事,虽然用覃一泓的话说,是迫于文岚的y威,但她隐隐约约感觉到,覃一泓对她有了些不同。
邱晴看着他的时候,他常常会莫名其妙地脸红。偶尔不小心触碰到,也像是被电了一般弹开老远。
邱晴只能将之归结为少年的中二病间歇x发作。
不过,尴尬归尴尬,好在高三节奏快,五天一小考、两周一大考,覃一泓号称期末要进年级前100名,开始跟他们一起认真复习起来。
为了躲避校园后援团过分热情的关ai,邱晴他们的午饭和晚饭改成了带饭。不知祁凌怎么谈的,他向校方租下了整间画室,作为他们吃饭、自习的去处。
实在是因为祁凌最近有点烦。
面对nv孩们的“围攻”,文岚一般都是大度地笑笑然后若无其事地走掉,覃一泓则是瞪回去,而祁凌只会躲。但总有躲不掉的时候。
b如说这天中午。
祁凌吃完午饭有喝清咖的习惯。一个他不确定是叫朵莱还是莱朵的nv生,已经连续第五天等在艺术楼休息区的咖啡机前,正睁着一双大眼睛“无助”地看着她。
“祁凌学长你好,我叫朵莱。”
祁凌磨着豆子,没有抬头:“这是你第五次自我介绍了。”
“学长,请问这个咖啡机要怎么用?能教教我吗?”
“机器右边有说明书。”
“学长……”
祁凌的耐心已经快到极限了,他抬起头,眼神冷似冰,周身仿佛浸泡在寒气中,朵莱不由得后退了一步。
“不管你是叫朵莱还是莱朵,麻烦你跟你的朋友说一声,都不要再来找我了。”
“还有。”祁凌端起两杯咖啡,从咖啡台的另一侧绕过,“我也不需要nv朋友。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