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狼怕是饿的久,见又有一人冲来,跑远了些,又转身返了回来。尖牙利齿中冒出危险的声音,喉咙呜呜的在恐吓这两个人。
布日固德拿了腰间的鞭子放在手里,就在电光石火一瞬间,那狼一跃而起,血盆大口扑身过去!
布日固德正要用鞭子去打,忽的转念一想,扔了鞭子将手臂挡在面前,让狼狠狠咬了上去。看准时机,布日固德右手捏住狼颈部的骨头,被咬的手臂一齐使劲狠狠将狼摔在地面!
而后从怀中m0了匕首,没有一丝犹豫对准狼下巴狠狠cha了进去。
平时宰杀牛羊猪等牲畜,都会用铁钩子g住下巴下面的颈部血管,把血放g净了,这样杀出来的r0u才好。布日固德想留着整狼皮,就拿匕首划断狼的颈部,快要碰到后背的时候才停下来。
狼挣扎了几下,呜一声断气。
白甜吓得六神无主,身子都不是自己的,看着男人把手臂从狼口里拔出来,吓得心都停了几拍。
手臂流了血,男人想用手去拍白甜的头,看到血滴下,布日固德就换了只手m0上去。
“你可没事?”男人手上仿佛没受那么重的伤,语气平稳,还有几丝温柔。
宽大的手掌m0上她的头,全身的力气仿佛终于归位。月se清冽,星光无限温柔。两颗悬在空中的心,终于落在地上。
白甜点点头,带着满心的难过委屈,扑进男人怀里抱紧了他。
从未见过这么重的伤,手臂上几个洞冒着血,撕了一整个外衣才刚好止住。白甜把布条打结,害怕手上用力伤了他,小心翼翼的包扎好,又看向男人汗sh的脸,担心道:“还疼吗?”
布日固德摇头:“没事,回去涂些草药就好。”
“对不起……”白甜眼睛垂下去,泪又落个不停:“要不是救我,你也不会伤到……”
布日固德武功高强,自是不会轻易被伤到。他留了坏心眼,才扔了长鞭改用手去搏。他就是让白甜心疼,这样才能欺负她。
“你怎么跑来这处?”布日固德岔开话题,捏着她的手问。
“我……我就是想散散心……不知怎的就来了这个地方。”
“晚上正是野兽活动的时候,尤其是水边,他们会来水源处等着喝水的猎物。”布日固德活动两下,站起身拉着白甜,“没事了,回去吧。”
“嗯!”
二人正要走,布日固德看着空旷四周,仿佛忽然想起来什么。
不对。
——他的马呢?!
布日固德想到许是和狼争斗那马受了惊吓跑了,牙又忍不住用力咬住磨了两下。
晚上不安全,没了马,就只能等天亮后再回去。布日固德要脱了外套给白甜垫在地上休息,白甜连忙拉住他。这晚上温度低的吓人,刚才绑手臂已经扯了衣服,要是再少一件,怕不是要冻si在这里。
布日固德想了想,坐在地上,拍着自己大腿,“那你坐在这里,正好也软和。”
白甜摆手:“不用,我没那么娇气……”。男人受了伤,要是压着腿,也会不舒服。
布日固德笑着点头,拉着她扯进自己怀里。“那你坐在我怀里,这样半夜也不会冷。”
男人两腿围着她,没受伤的手抱着她腰,下巴压着白甜的脑袋,倒也觉得不错。
白甜头低低的,忽然开口道:“我不是故意要跑这么远。”
“我知道。没事了,明天咱们就回去。”布日固德说,“我还以为你是被我欺负哭了,要回木扎。”
“……我……我想回木扎。”白甜声音闷闷的,两只脚凑在一块蹭来蹭去。“我也想你……不要做今天那种事来欺负我。”
白甜把头埋进胳膊里,整个人都缩起来。“我知道已经和亲没有办法更改,我想学着好好留在这……可是、可是我真的不想……被你……被你当做娼妓一样………大白天被按着做那事,就……就连青楼的姑娘,都没有被拉出来那样……那样的………”
布日固德愣了,去扯她,白甜眼睛通红,却不肯看他。
“我没有那样想。我把你当我的娘子,我的ai人。”布日固德蹭她的眼泪,“我也说了,你听话,我这辈子,就只有你一人。”
布日固德把她的脸转向自己这边,明明是夜晚,男人的眼神却无b明亮。
布日固德拉着她的手亲了一下,不够,又亲了一口。
他说:“侧室和妾我都不要,我只有你。”
周围草声沙沙作响,男人又说了一遍,无b清晰。
“——我只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