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深夜了,纪允知仍在县衙里挑灯忙碌着。繁琐的公文和大大小小的案子搅得他头疼,可他也无心回家去,想起一个月前撞见娘子与他的好友私会一幕,他心里更是烦乱不堪,此刻只想好好的撒撒这腔怒火。
纪允知烦躁地把手里的公文丢到一旁,震得一份案子的文书跌了下来,他便拿起来翻看,发现这是今早审的一宗骗j案。
玉仙楼的杂役余小凝状告天福酒楼的掌柜张三福强j她,上了公堂,张三福又说自己无辜,都是玉仙楼的老鸨阮玉娘贪财,设了骗局等他上套,好敲他一笔银子。
可余小凝说这阮玉娘和张三福本就是姘头。老鸨今日只叫她去送茶,她一进房里,张三福便毛手毛脚的扑上来,她身娇t弱,反抗不了,惨遭他jw了。
后来那老鸨阮玉娘到了公堂上,案情更乱了,她先是哭哭啼啼的控诉张三福nve待自己,b自己诱骗处子给他快活,又说自己不是有意的,只是叫余小凝去送一壶茶水,谁知道出了这事。
这件案子三方各执一词,纪允知正在气头上,一时间也审不出什么,那jw姑娘的张三福就先收监,关了几天也就老实了,可他拿那阮玉娘就毫无办法了,就凭张三福的一张空口可指证不了什么,余小凝也只说是她让去送的茶,这老鸨究竟有没有诱骗姑娘,还须得好好查一番。
纪允知放下了手里的文书,但脑子里却浮现出那老鸨阮玉娘的模样。
虽说是老鸨子,但这阮玉娘生得倒是标致,身材前凸后翘,皮肤又白,风韵犹存,全然不似那些尖酸刻薄的老鸨。
他喝了一口浓茶,摇摇头继续忙碌了。
屋里的滴漏不断响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纪允知只觉得越看越疲惫,正把手里的文书放下,要出去透透气,便见一个衙役走进来,于是问他出了什么事情。
衙役面露难se道:“纪大人,县衙外面有个nv人闹着说要见你。”
听得衙役的话,纪允知苦恼的扶额问道:“nv人?是什么人,又是要来报案的吗?”
“不是,是……”衙役支支吾吾的,“是今早那个老鸨阮玉娘,她说有事要和大人详谈。小的怕把她放进来了,怕是会些流言蜚语来,大人……”
“无碍,去让她进来吧。”纪允知皱着眉头摆了摆手,想了一会又说道:“这时间也不早了,你就回去吧,今晚县衙有我看着便可。”
“真是辛苦大人日夜c劳了,县里能有您这样的好官,真是百姓的福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