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个很漂亮的年轻人,尽管他戴著一副黑框眼镜,但那只让他看上去多了几分浓浓的书卷味,这样的年轻人看上去冷漠,但是事实上根本不是那麽回事,他显然很有身份,也很优雅,又很有礼貌,也不眼高於顶,秘书的心里对这个年轻人充满了好感。
“哦,是的,您确实是seven先生,这是您的证件。”秘书将他的东西放到了莫子木的手中,她的心跳忍不住加快了两拍,我的天,他还有一双漂亮的手,看上去修长,有力。
“谢谢!”莫子木握住了脸红心跳的秘书的手,顺手取走了她桌面上的泰晤士报,第二页上刊登了《美国监狱暴动:萨瑟兰公爵成嫌犯!》的新闻。
“馆长大人!”莫子木回过头来对著那位爱穿阿玛尼西服的馆长大人,道:“那麽,我就让我的人将这尊雕像取走了。”
“哦,当然……”馆长大人不无遗憾的道:“seven先生,你有没有想过把这尊雕像长期放在这里呢,我们可以付给你合适的租金,并且免费替你修缮跟管理……”
“谢谢,只是很遗憾,这是家母的心爱之物,她想要每天都能看到它,如果不是家里装修,我们不会同意将它租借的!”
“真是遗憾……”馆长大人叹了口气,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莫子木微笑著示意了一下,然後离去。
“真有钱……”馆长大人叹息道:“这麽一尊价值连城的密特拉拿来当家里的装饰品……”
“他很漂亮……”秘长也叹息了一声,道:“而且看上去很有教养!”
“也许他也是萨瑟兰家族的人……”馆长大人意味深长地一笑。
莫子木坐在酒吧间的外面,今天的太阳很好,做为一个drink王国,在这麽一个气候宜人的日子里,酒吧的外面几乎坐满了人。能惬意地晒著太阳,让酒精慢慢地在体内挥发,那种懒洋洋的打发时间的模式是欧洲人的最爱。
莫子木挑了一个相对僻静,不见阳光的座椅,他拿出手机,稍微犹豫了一下,便开始了拨号。
电话通了,他只喂了一声,那边便传来了说话声,那声音一反原来懒洋洋的味道,变得有一点急促,他道:“seven,你到底在哪里?”
“我不想说这个问题。”莫子木冷冷地道。
那边的语调渐渐缓和了起来,居然还轻笑了一声,道:“ok,宝贝,挑你喜欢的说。”
“我知道你喜爱演苦r计,连我也差一点被你骗了,但现在看起来你活得很滋润,想必这次苦r计跟往常一样成功。我有说过会还你的人情,现在手机里正在上传博南诺家族的数据,以及亨利?博南诺跟诺顿交易的凭证……你很需这个吧?诺顿与亨利连手,敲诈自己的家族也好,杀人灭口也好,你都需要证据!”莫子木淡淡地道:“ivan,我这个人情是不是还得很地道?”
ivan长长地舒出了口气,道:“seven,没有你这个东西,我一样能叫亨利完蛋!”
莫子木轻轻一笑,他将脚边的琴盒打开,从里面拿出一把小提琴,笑道:“上传数据也需要一点时间,我拉首曲子给你听吧!”
他将手机放到桌上,拉起了小提琴,他拉的曲子非常欢快,犹如一只雨後晨光里飞跃的雀鸟,充满了欢快的鸣叫声,琴声清澈高昂急促,又像雀鸟急速振翅冲击天穹,富有激情。莫子木那在e弦上潇洒自如的滑音,高超的琴技引来了很多路人,他一曲终了,周围的人一齐拍手鼓掌向他致意。
莫子木取下小提琴先向围观的观众弯腰行礼,以示感谢。
他拿起手机,道:“听完了?!没什麽遗憾了吧!”
ivan抽了一口气,笑道:“嗯,《罗马尼亚霍拉舞曲》,你拉得不错,嗯……很有海菲茨演奏的味道!”
莫子木轻笑了一下,ivan听到他的笑声,道:“其实比较过之後,我还是觉得你的叫床声要好听上百倍。”
这个时候有一个侍者走过来,用意大利语说:“先生,您的咖啡!”
“ivan……”莫子木淡淡地道:“数据传输完了!我们也两清了,另外这首曲子其实应该叫云雀更合适,他的原创者不是海菲茨,而是罗马尼亚裔的吉普塞人迪尼库。”
他说完就掐线了,ivan立刻丢下电话指著旁边正一脸紧张c作计算机的人,道:“他在哪里?”
“英国……威尔士附近,具体的位置还没查清楚!”c作的人满头大汗,道:“实在是他远在欧洲,又没有通话足够的时间。”
ivan挑了一下眉,微笑道:“威尔士,那个侍者说的却是意大利语,难道他想让我误以为他在意大利!”
“买单!”莫子木抽出五十镑放在桌面上。
侍者看了一眼放在桌面上完全没有动过的咖啡,道:“先生,一杯咖啡是二点五镑……”
莫子木起身,拿起琴盒笑道:“那算你教我意大利语的酬劳吧!”
他说著就提琴盒离开,那个侍者连忙在背後道:“先生,我还会用匈牙利语,西班牙语说,先生,您的咖啡!”
莫子木微笑了一下,回头看了他一眼,然後径直离开。
ivan将录音重复听了两遍,微笑了一下,问旁边一个英俊的年轻人,道:“迈克,看来你的音乐修养有待提高!”
迈克苦笑了一下,道:“您要追到欧洲去吗,ivan先生。”
ivan沈思了一下,他抛了一根烟在嘴里,道:“我以前看过一部监狱影片,里面有一个男人其实跟莫子木很像,都是书读了很多,所以即使掉进了泥泞里也不肯承认他们翅膀已经变脏了,但我很喜欢里面一句台词,有一种鸟,因为它的羽毛太过美丽,所以没有一个地方能关得住它。”
迈克沈吟了一会儿,才小心地问:“那您的意思是……您打算放seven自由了?”
“不……”ivan那双深凹的眼睛闪烁过一丝光芒,道:“我的意思是说对待这种鸟,要有策略!”
迈克听了,尴尬地一笑。
这似乎是莫子木最後的消息,然後他便消失在了人间。而跟他一样失踪的,还有诺顿与裘德,贝里克与阿道夫很不走运,他们被一柄远程狙击枪s死在了玛门森林里,发现的时候连尸体都被玛门狼吞食殆尽了。
玛门上收拾残局人都说,那里是人间地狱。
然而玛门,它本身的含义便是魔鬼。
唐纳德公爵被限制离开美国,看来他要打一场旷日持久的官司。
格奥弗雷也没有了讯息,不过看来他需要很长的时间去消化跟承受这场赌约结果。
威尔士的高尔小岛有一座临海的酒馆,从那里可以远眺海岸线,很多游客喜爱去那里点一份食物或者饮料,坐在酒馆的外面看大海的落日。而在每个周末的傍晚,会有一个戴笑面人面具的男子在那里拉一首欢快的罗马尼亚曲子,这是老食客们最爱的曲子。
无论是总是面带笑容的面具,还是总是喜气洋洋的曲子,都会让客人们心情愉悦,所以很多人愿意在周末聚在这里听这个黑发的男子拉一首曲子。仍然是一次成功的演出,客人们鼓掌,男子起身离开的时候,他们像往常那样挽留。男子虽然一言不发,也没有露真面容,但是他似乎并不是一个很难说话的人,通常如果有人想要再听一曲,他也很乐意再拉一首。然而他今天却只是点了点头以示歉意,很快地离开了餐厅。
戴著面具的男子走进了inn的老板娘特意为他留的一间休息室,他取下了自己的面具,赫然是已经消失快两年的莫子木。他拿起椅子上的黑色大衣穿好,取过围巾半围住自己的脸,提起琴盒迅速从後门离开酒馆。
(0。46鲜币)seven 猎爱 7
ivan沈思了一下,他抛了一根烟在嘴里,道:“我以前看过一部监狱影片,里面有一个男人其实跟莫子木很像,都是书读了很多,所以即使掉进了泥泞里也不肯承认他们翅膀已经变脏了,但我很喜欢里面一句台词,有一种鸟,因为它的羽毛太过美丽,所以没有一个地方能关得住它。”
迈克沈吟了一会儿,才小心地问:“那您的意思是……您打算放seven自由了?”
“不……”ivan那双深凹的眼睛闪烁过一丝光芒,道:“我的意思是说对待这种鸟,要有策略!”
迈克听了,尴尬地一笑。
这似乎是莫子木最後的消息,然後他便消失在了人间。而跟他一样失踪的,还有诺顿与裘德,贝里克与阿道夫很不走运,他们被一柄远程狙击枪s死在了玛门森林里,发现的时候连尸体都被玛门狼吞食殆尽了。
玛门上收拾残局人都说,那里是人间地狱。
然而玛门,它本身的含义便是魔鬼。
唐纳德公爵被限制离开美国,看来他要打一场旷日持久的官司。
格奥弗雷也没有了讯息,不过看来他需要很长的时间去消化跟承受这场赌约结果。
威尔士的高尔小岛有一座临海的酒馆,从那里可以远眺海岸线,很多游客喜爱去那里点一份食物或者饮料,坐在酒馆的外面看大海的落日。而在每个周末的傍晚,会有一个戴笑面人面具的男子在那里拉一首欢快的罗马尼亚曲子,这是老食客们最爱的曲子。
无论是总是面带笑容的面具,还是总是喜气洋洋的曲子,都会让客人们心情愉悦,所以很多人愿意在周末聚在这里听这个黑发的男子拉一首曲子。仍然是一次成功的演出,客人们鼓掌,男子起身离开的时候,他们像往常那样挽留。男子虽然一言不发,也没有露真面容,但是他似乎并不是一个很难说话的人,通常如果有人想要再听一曲,他也很乐意再拉一首。然而他今天却只是点了点头以示歉意,很快地离开了餐厅。
戴著面具的男子走进了inn的老板娘特意为他留的一间休息室,他取下了自己的面具,赫然是已经消失快两年的莫子木。他拿起椅子上的黑色大衣穿好,取过围巾半围住自己的脸,提起琴盒迅速从後门离开酒馆。
刚才有一个高瘦的,像根竹竿似的男人踏了进来,他要了一杯啤酒,态度悠闲,看起来在等人。
而莫子木的心几乎要跳出来,这是久违的sticks,没想到他也活著,不知道这与ivan有没有关联。
莫子木一阵心烦意乱,他匆匆地走在英国乡间小镇微微冷清的街道上。他在这里租了一个house住,邻居的斑点狗看见了他热情地跑了过来,史蒂夫先生出过车祸,压坏了後面的两条腿,所以它上哪都拖著一辆车子。
莫子木过去见了它总是会与它玩一会儿,但今天例外,他拍了拍史蒂夫先生的狗头就闪进了屋内。
屋子里开著暖气,显得暖融融的,莫子木脱去围巾与大衣坐到沙发上,在想自己到底该不该走,他烦恼地撑了一下自己的额头。也许只是一个巧合,他闭著眼睛,他经习惯了这种乡间的生活,为了一点捕风捉影的事情就抛弃一切到另一个陌生的地方重新开始,他有一点犹豫不决。
莫子木站了起来,走到厨房在面包机里烤了一点面包,从冰箱里拿出培根随便煎了煎,切了点西红柿,面包烤好後抹了点色拉酱,将煎好的培根夹在当中,然後泡了一杯速溶咖啡。他不擅厨艺,所以如果不在酒馆用餐,他就常以这种自制三明治为食。
一切搞定之後,莫子木拿著三明治对著满院子里的绿色植物咬著,英国的house都会带有一个小院子,寻常的人家会在自己家院子里种点绿植花树,又或者盖一个可供烧烤的炉台,但是显然莫子木没有这种闲情雅致。院子里种满了中国人烹饪爱用的香料小葱,跟欧洲人爱用的香料巴士利,他吃腻了三明治的时候,就用这两种香料轮流摊饼吃。巴士利与小葱交杂著长在一起,倒也绿油油的错落有致。
食物也许能起到一点镇定的作用,吃饱以後的莫子木开始觉得这件事情没有自己想象的那麽糟糕,就他对ivan的那点了解,他知道ivan并不喜欢像sticks那种人。如果他要收心腹,那麽迈克会更合适一点。尽管他自己是一个流氓,但很明显这个流氓还不大瞧得上别的流氓,莫子木在心中嗤之以鼻地想道。
至於sticks是怎麽离开玛门的,莫子木并不关心,他想的是从此他不再是seven了,是的,他要以一个全新的身份活著,不再是那个被人凌辱的seven了。莫子木想到这里,长吐了一口气,他上了楼,走进了自己的卧室,然後将整个人抛到了床上,疲惫地合上了眼。
梦里似乎有人在轻吻自己,他的双唇被打开,舌尖钻了进去,像风卷残云一般袭卷了他整个口腔,这是一个火辣辣的吻,令人记忆深刻,所以莫子木尽管很久不曾有过,但它却似唤起了他身体里面所有的热力。
所有饱尝过情欲滋味的人,当他们独自一人在黑夜时,都会有一种难以排遣的寂寞,这一点连莫子木都不例外。乡村里简单单纯的生活给了他宁静,也给了寂寞,有的时候午夜梦回,他仍然会很尴尬地从与ivan的性梦中醒来,两腿之间一片潮湿。这个时候他对ivan的感觉很复杂,既恨他对自己打开了情欲的大门,却又不能不感激ivan确实教会了他很多东西,享受性a是其中之一。
莫子木这个时候是完全放松的,就像很多场性梦一样,他很快就会醒来。
然而今天梦有一点不太一样,太过真实,真实得令莫子木都有一点惧怕睁开双眼。一双手滑进了他的衬衣,触摸著他的r尖,那略微粗糙的掌心磨蹭著肌肤,有一种电击一般的酥麻感,莫子木情不自禁呻吟了一声:“ivan……”
有人在耳边轻笑了一声,道:“我在……宝贝!”
莫子木的耳垂被那人含在嘴里,以至於他说话的声音略带含糊,有一种玩世不恭的味道。
他很熟练地将莫子木的裤链拉下,用手玩弄著他的下t,感受他的颤栗。
当他第一眼看到莫子木的时候,原本不想做a,老让莫子木觉得他们之间只有情欲这可不是他的目的。然而当他看到莫子木很随便地躺在床上,穿了一件衬衣,外面的毛衣背心没有脱去,下面是一条黑色的牛仔裤,这种打扮令莫子木看上去更像是一个学生,有一种淡淡的书卷味。但是那个人却明白,在这些衣服的下面包裹著世上最性感的东西,纤细的腰,结实挺翘的臀部,还有修长的腿,没有一样不会令人销魂蚀骨。
(0。74鲜币)seven 猎爱 8 h
莫子木处於沈睡当中,尽管脸半侧著,但仍然可以看出他的五官俊秀,乌发黑眉,很容易令人联想起中国人水墨画,有一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神韵。他的神情看上去很放松,嘴唇也很自然地微翘著,显得非常的无辜,但这落在那人的眼里,就是再好也不过的催情剂了。
嗯,还是做了再说吧!
莫子木与那人热吻著,下t已经膨胀到急等著发泄,那人很体贴地替他除去了所有束缚,那人穿著一条粗糙的牛仔裤,他有意无意地用它来磨蹭著莫子木的下t,让莫子木发出难以抑制的一阵又一阵的呻吟跟抽气声。莫子木勾住他的脖子,右腿不由自主地屈起来靠著那人的身体,方便他的进入,c入的过程略略有一些不太顺畅,但是那人似乎很高兴这一点,他也并不急於收获成果,等待的过程会使得到嘴的果实更加甜美,没有人比他更懂得这个道理。
床开始摇晃了起来,压著莫子木的那人有著极其强健的体魄,以至於使得这座木床有一种难以负荷之感,渐渐随著他驰骋的动作而偏离了原来的地方。难以言喻的快感让莫子木整个人仿佛失去了理智,疯狂的欲望夹杂在因为撞击而变得断断续续的呻吟里。
第一次高c过去了,莫子木无力地喘著气,但是他体内坚实的东西令他明白这个人还完全没有满足,那人就势就他翻了过去,用枕头垫高了他的腹部,令莫子木的臀部翘起,他长满了茧子的手抚摸著这个形状美好的弧形,仿佛在检视著某样得意的收藏,小心地端视著肌肤上精美的图案,他低声笑道:“这幅画配你确实很合适,这真是个会令天使都流连忘返的地方。”
莫子木似乎还在睡,身後的人已经开使用迅猛的姿势撞击著他,那种力道令莫子木微微皱了一下眉头,但随之而来的快感渐渐掩盖了这种不适。那人的手滑到了他的腹下套弄著莫子木的下t,很快就让已经高c过的莫子木再一次进入了状况,呻吟与冲撞,快感如同潮水一般将人整个淹没,根本无法思维,莫子木大叫著再一次高c之後……那人居然还没有快点结束这场性a的打算。
他将莫子木又翻了过来,直视著他的眼睛,莫子木还在睡觉,他轻笑了一下用唇咬了一下莫子木的唇,力道不轻也不重,刚好能令莫子木的嘴唇微微有一点肿,然後便顺著这条线一路吻了下去,每吻一下,他就刻意在莫子木的身上留下一点痕迹,当他的唇碰上已经释放过两回的莫子木的下t的时候,他明显地感受到莫子木忍不住颤抖了一下,似乎想要转身逃避,但是他却用非常强硬的手段硬抓住了莫子木的大腿,令它张开著,他舔著莫子木性器的顶端,成功地看著它无可避免地渐渐勃起,渐渐渗出白色的jy。他刚得意地一笑,莫子木突然睁开了眼睛,咬著牙道:“你这个混蛋,ivan。”
第三章
“你总算清醒了,嗯!”ivan笑著抬头看著莫子木道,莫子木深吸了一口气,用力掰开他的手,想将自己的腿并拢,但是ivan微笑著不动,莫子木用尽力力气也弄不开,他索性倒在枕头上又闭起了眼睛。
ivan笑著低头吮吻,接著挑逗,莫子木嗯了一声只好又睁开眼睛道:“够了,我说够了!”
“你是说你今天爽了,对麽?”ivan那双凹的眼睛似笑非常地看著莫子木。
莫子木沈默了一会儿,只好妥协地嗯了一声,他见ivan那种玩世不恭微带流氓的眼神,不由心中升起怒火,道:“我爽了,行了吧,你这个流氓!”
ivan笑著压住他的身体,与他鼻尖对鼻尖,然後微笑道:“seven,你要承认,你喜欢我这个流氓!你想要跟我做a,非常想!这是事实!”
“自做多情!”莫子木冷哼了一声。
“难道说你每一次性梦,我不都是你理想的对象?你叫著我的名字,想象著跟我一起性j的场面……”
“难道你没做过春梦吗?”莫子木面红耳赤,尽管他很想装出淡定的样子,可是刚才那一声无意识的呻吟已经暴露了太多的秘密。
“有,我每一个晚上都梦见你在我身上叫床,那是因为我爱你!”ivan淡淡地道。
“那你爱完了没有?”
ivan微笑道:“怎麽,你过河就要拆桥吗?宝贝,这可不行,你要跟我回纽约!任性的日子结束了,嗯?”
莫子木转过头,他知道ivan这种人说起话笑眯眯的,看似漫不经心,但其实他说的每句话都意味著兑现。
ivan将他抱到了浴缸里,很体贴很温柔地替莫子木洗澡,莫子木可不想错会这种温柔是甜密的意思,有的时候猎人收拾猎物上的伤痕,只不过是为了圈养。
一切妥当之後ivan又将莫子木抱回了床上,两人一丝不挂地躺在被子底下,尽管这已经是平安夜,但屋内开著暖气,两具温热的身体纠缠在一起一点也不会觉得冷。
莫子木开口道:“你挺有伺候别人的天赋的!”
ivan微笑道:“能得seven一句夸奖很不容易。”
他表现得从容大度,莫子木也只好闭嘴闭上眼睛。
“seven……”
“有话就说!”
“让我伺候你一辈子?”
开玩笑,我怕自己活不过明天,莫子木心中愤愤地想,他没有吭声,激烈的性j过後的疲乏,让他完全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想自己到底该怎麽应付眼前这头熊。他知道ivan就在他的头顶上方注视著自己,他任何一丝情绪的流露都会被这头精明的熊收入眼底。莫子木努力使自己飞快转动的大脑停下来,经过这麽一番折腾,他渐渐沈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他的鼻端飘来一阵香味,莫子木立刻睁开了眼睛,他翻身下床,赤著脚悄然无声地从铺著地毯的楼梯走到了楼下,空气中飘散著一点点焦糖香,莫子木眼睛一亮,ivan居然在做糖醋排骨。
“把鞋穿上!”ivan瞥了一眼光著脚的莫子木道。
这还是个有洁癖的流氓,莫子木的嘴解微微抽搐了一下。
一会儿一盘色泽红亮的糖醋排骨放到了厨房的小餐桌上,ivan道:“先吃吧!”
莫子木提了一双筷子,坐在餐桌旁,ivan得意地道:“尝尝,这两年我可把这道菜做了不下数百次!”
莫子木听了停顿了一下,便一块接著一块吃了起来。隔了一会儿,ivan将时蔬也送了过来,这做了没有中国城,所以是当地的一种蔬菜,有一点像中国的菜瓜,但却没有菜瓜那脆,很容易烂,ivan用莫子木种在院子的巴士利做的巴希利炒了一下,居然也别有风味。
“吃点蔬菜!”ivan夹了一筷子他做的巴希利瓜到莫子木的碗里。
莫子木淡淡地道:“你做饭的手艺倒还马马虎虎,不当厨师真是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