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van冷笑了一声,道:所以一看你就是个书呆子。书呆子,你听说过有用j腿来入夥的吗?下次带上点更有价值的东西,滚吧!他说著一松手,莫子木连忙拿起盘子追上了托米。
托米头也不回地道:茶包是一头狼,ivan就是一头熊,你听说过谁放熊进家门就为了驱赶狼的?
莫子木淡淡地道:我没打算放他进来,熊不介意我用一下它的画像吧!
托米与莫子木找了一个角落用餐,很快有一个黑人跟个弹簧似地走过他们这桌,塞了一张纸条给托米。
托米悄悄打开一看,松了口气,道:快吃饭,等下有好戏看了。
莫子木依他所言快速将那堆通心粉塞进肚子,好在他为了筹学费,早就习惯了饥一顿,饱一顿,倒是不太在乎这通心粉有多难吃。
他的饭刚吃完没多久,托米就跟他回到了监舍,两人站在走廊上向下看,事实上很多囚犯都站到了走廊上,茶包面色不太好,有人端了一杯茶给他,他甚至回手就抽了那人一巴掌。
大家都好像在欢迎著什麽大人物,首先是sticks进来了,囚犯们立刻敲起了栅栏,sticks四下扬著手,仿佛果然是什麽大人物出场。
莫子木冷冷地看著,紧接著从大门外又走进来一个脸色苍白的红棕色头发的年轻人,正是前一阵子莫子木在图书馆救了的那个被轮j的年轻人。
他的脸色苍白,看上去害怕到了极点,sticks转身朝他挥了挥手,道:e on;maytag!让我看看你小菊花的威力!
众犯人一阵哄堂大笑,那年轻人涨红了脸,他抖著身体冲sticks喊道:我叫雅各布,不是maytag!
哦,my baby;求您了,快脱裤子吧,雅各布!sticks举起双手做了个求饶的表情。
雅各布突然冲了过去,就那麽一刻他的手里居然多了一柄削皮刀。
哦,不,不!托米嘴里念道,莫子木看著这突然变故的一幕,雅各布冲到了sticks的面前刺下去的那一刻终究犹豫了一下,sticks在那一瞬间里逮到了机会,手一挥,只见红光一现,鲜血像箭一般从雅各布的脖子上喷了出来,他倒地捂著脖子在地上抽搐著。
shit!托米道。
囚犯们却像闻到了血腥味的狼群一般,兴奋到不行,口哨声,敲击声响个不停。
汤姆也吹了个口哨,笑著对莫子木道:欢迎来到玛门监狱!
妈的,你们这群猪猡叫什麽叫!给我安静!大嘴阿道夫出现在了门口,他手里拿著警g,咆哮道:你们想要被关禁闭,是不是,杂种们?!
莫子木突然冲到护拦处,大声叫道:boss,这里有人受伤了!
阿道夫绕著雅各布转了一圈,道:妈的,没用了!
给我处理好!别再让我看你错第二次!他说著狠狠抽了sticks一g子。
sticks硬忍了他一g,咳嗽道:这是意外,boss。
意外,意外,监狱里每天多的是意外,我希望下次不是你自己意外被人割了脖子。他说著又狠狠击了一下sticks;这一下sticks那个又瘦又长的身体彻底被折断了一般,捂著腹部倒在了地上。
他叉著腰,头朝上冲莫子木咆哮了一句,道:给我滚回你的巢里去,黄种猪!
托米与汤姆连忙将咬牙的莫子木拖回了寝室,汤姆喘著气道:你是不是不想活了,你怎麽三天两头找麻烦,嗯?
托米小声道:这事没完,看来还要再比一次?死人的肾可是不适合的。
你说什麽?!莫子木倒抽了一口凉气道。
汤姆做了个无奈的动作,道:我都说要吓著这个fish!他拍著莫子木的肩膀,道:知道你为什麽加餐吗?因为有一个人要捐一只肾出去。这是玛门的最大的生意,变卖活人器官,通常由抽签决定两个区来玩hunter游戏,一个扮演猎物,一个扮演猎人,但既然猎物是猎人选择的,所以一般来说扮演猎物的那区总是捐赠者,这一次很走运a区跟b区抽到了玩游戏的签。
莫子木看著眼前这两个看似云淡风轻的人,喃喃地道:这是犯罪!
这里是玛门。汤姆笑嘻嘻但却似乎又充满悲哀地道。
他们舍区的门外来了一个黑人,道:fish;出去,b区老大要跟你们说话。
托米与汤姆对望了一眼,与莫子木走到走廊上。
茶包正面目狰狞地站在对面的走廊上,道:就他了,ivan。按照规矩,猎人挑选猎物,这次我们b区挑选的对象就是这只小四眼仔。
美语俚语:maytag指提供性的女性,在监狱里为引申的意思。
第五章
汤姆的脸变了一下,道:茶包老大,seven可是c区的人。
难道他不是ivan的人吗?茶包那张干瘦的脸上闪过一丝绯红,道:ivan,你说一句,这是不是你的人。
ivan的目光落到了莫子木的脸上,沈默了挺长一段时间,才满含暧昧地说:那要看你怎麽定义了,从r体上还是从监狱仓的位置上。整个主楼里的人都窃窃地笑了起来。
茶包道:ivan只要他是你的人,那按规矩,我挑他,这没错吧!否则大家就一拍两散!他说著狰狞地冲著莫子木一笑。
他身後的高大黑人显然是b区的hunter,正在那边冲著莫子木舔著嘴唇,做著热身。
茶包,我不同意!托米黝黑的脸上依然木讷,但是说出来的话却是硬梆梆的。
ivan摊了摊手,道:你看到了,还是等我把这小甜心弄到a区来,你再下手吧!
茶包隔著铁栏,冲著托米道:托米,你不开口,我都忘了你这个老残废了,你以为你是c区的老大,嗯?c区是脓包的天下,脓包都没开口说个不字,你他妈有什麽资格说不?
我说了,不!托米咳嗽了两声,道:这不符合规矩!
茶包指著c区一个白色的大胖子,道:规矩,妈的!脓包,你的人跟我说不,是你定下的规矩吗?
脓包涨红了脸,冲著托米骂了一句,道:你他妈的给我闭嘴,这小子难道跟你也有一腿吗?这事得让ivan说了算!
众人又把目光投向了ivan,ivan皱著眉问莫子木,道:你他妈是我的人吗?
莫子木沈默了良久,才老老实实地道:不是。
哇哦!茶包一阵怪笑,让人毛骨悚然。
ivan露了一个狰狞的微笑,但只是挠了挠浓眉什麽也没有说。监狱里则是一阵哗然,显然很多人不信,但无论如何ivan被人当众给甩了确实是件很丢面子的事情。
然而莫子木却没有办法,这实在像个连环套子,解得了a,就必定要遇上b。
整个下午,他都一直待在自己的床上,半屈著腿,看一本从图书馆那里借来的发黄的书,这本书的英文名字叫作《the catcherthe rye preface 》,如果按照中文来翻译,它叫作《麦田里的守望者》。
书里的主人公霍顿想当一个麦田里的守望者,当孩子们在麦田里玩耍的时候,他可以在他们不慎跌落悬崖之前,把他们捉回来。
可是假如,主人公自己已经在悬崖底下,他又怎麽能去当别人的守望者呢。
谁能是霍顿的守望者?
外面又是一阵尖叫声,显然答案已经有了,b区死了一个人,a区供献了一个肾。
汤姆进来,看到了莫子木手上的书,说了句稻草人!
嗯?莫子木抬头看了他一眼,汤姆耸了耸肩,道:整天在麦田里守望的不应该是稻草人吗?
莫子木合上了书,看著残破的天花板。
夜幕降临了,明天便是周末,也是他在玛门待的第一个周末。
seven,也是周末的意思,但似乎这个词对他而言不幸多於欢乐,他在周末降生,也因为周末而获罪。
他刚闭上眼睛,门口就敲起了警g,还是胖子鲍威尔,只听他喊道:出来,seven,你申请的日子给你安排了。
莫子木睁开了眼睛,他走到门边,铁栅栏打开了,他问道:我申请了什麽日子?
鲍威尔骂道:妈的,你自己申请的还要我帮你记吗?
他说著用力推著莫子木往前走,一直押著他走到浴室,然後冷冷地道:洗澡!
虽然入狱才短短几日,莫子木已经深刻地了解到这帮狱警比鲨鱼还要嗜血。
他脱去衣服,简单地将自己冲洗干净,心里想著莫非又是那个变态的监狱长,显然他的末日审判图才完成了一个彼得,不知道这一次会不会是那个剥皮殉道者。
别拖拖拉拉的!鲍威尔又喊了一句,他的眼神里流露出一丝鄙夷,虽然只是一瞬,但莫子木看得很清楚。
这世上似乎有一些情绪总是配对的,例如憎恨,仇视,还有鄙夷。
莫子木跟在他後面穿过了铁丝网围住的c场,向城堡的另一头走去。
走进大门,里面是两排卧室,当中是一条绿色的油漆过道,鲍威尔站在一个门口道:夫妻日的规矩,从晚上六点到早上六点,可以做a,但是不能喊叫。六点在这里脱光了衣服检查,不许夹带,不许……
莫子木的脸色苍白地打断了他,道:boss,我才十七岁,哪里来的妻子需要过夫妻日?
他的话一说完,门被打开了,唐纳德非常有风度地站在门口,非常温和地道:seven,是我!
莫子木动作非常迅速地回身就跑,但是他没跑出多远,就被门口一个像巨塔一般的黑人保镖拦腰抱住。
放开我!莫子木挣扎道:我要告你,我要告玛门监狱。
鲍威尔笑了一声,没有回答,只是对唐纳德道:您慢慢享用,就不打扰您了。
唐纳德很优雅地做了一个走好的动作,莫子木就被黑人保镖抱进了房间,门在他的背後关上了。房间里有一张很大的床,看上去洁白柔软。
莫子木浑身都在颤抖,像恐惧得连站都站不稳,整个人瘫了一般挂在保镖的手里,唐纳德走到他的面前,轻轻抚摸著他的脸,道:seven……我真想你。然後低下头去轻吻莫子木光滑的脸颊。
莫子木突然就有了动作,他的脚一抬朝著唐纳德的裆部狠狠地踢去。但可惜他的动作还没有完全完成,他的手臂上就传来了一阵剧痛,差点折断了一般的痛,令他这个动作不得不半途而废。
我见你的第一眼,就没把你当过家畜,你就是一头默不做声的小野兽。唐纳德愉快地笑道。
他被按到了床上,唐纳德小心翼翼地取下他脸上的眼镜,无比爱怜似的看著莫子木的脸,然後拿出了一个针筒,道:宝贝,这一针是要让你觉得放松跟愉快,我不会伤害你。
莫子木喘著气大声道:唐纳德,你难道还想qg你的儿子吗?
唐纳德依然很温柔地看著莫子木,道:我从没想过让miss李给我生一个儿子,我对自己的儿子也从来没有兴趣。但是你不同,你是我唯一想要占有的人,是我的儿子那只是一个巧合……
莫子木看著药水被缓缓推进自己的肌肤,他哽咽了一声道:求你了,看在我母亲的份上……
唐纳德伸出手慢慢地解开莫子木的衬衣,从那里可以看到他有一对很精致锁骨,淡蜜色的皮肤上因为挣扎而微微沁出的汗珠,正顺著他修长,微微突起的喉结向下滑,一直滑到那个漂亮的涡旋里。
唐纳德那碧绿色的眼睛一下子变得饥渴了起来,呼吸也随著紧迫了起来,他微微喘息地道:我对miss。li最爱的地方,就是她生下了你。
他低下头舔著r珠,一圈圈地在米粒一般的突起上打著转,莫子木闭著眼睛,药性很快就散发开来,那种敏感部位的刺激让他禁不住颤抖,他死命地咬著自己的舌尖才能抑制住不呻吟。
血腥味溢满了整个口腔,唐纳德已经拉开了他裤子的拉链,他亲吻著莫子木平坦的腹部,一边用手往下扒他的裤子。黑人保镖仿佛到此时才确定莫子木已经不能造成什麽危害,放开了他。
他一放开莫子木,莫子木就一拳朝唐纳德的脸打去。他没有打到唐纳德,谁知唐纳德一巴掌抽在了莫子木的脸上,将他的嘴角抽出了鲜血,莫子木摔落在枕头上。
唐纳德开始脱衣服,他仍然温和地道:seven,我让john压著你,不是因为我怕你反抗,而是我怕我一不小心伤著了你!
他将自己的西服脱下,john接了过去,恭谨地行了一礼退了出去。
唐纳德将自己的衬衣西裤一件件脱下,非常整齐地放到一边,他尽管已经年过不惑,但身材仍然保持得很好,哪怕是脱光了衣服,身上的肌r也显得非常得结实匀称,甚至比起一般的人来说,要来得更为结实。
他将衣服都脱光了,走过去骑在莫子木的身上。莫子木微微地苏醒过来,唐纳德皱著眉看著他的臀部道:seven,你实在应该变强,知道麽,我们萨瑟兰家的人可以被人杀死,但是不可以被人羞辱。他的手指掐著圣彼得,道:虽然这确实很性感……太性感。
莫子木冷笑了一声,道:不能被人羞辱,那麽你骑在自己的儿子身上做什麽?
唐纳德修长的眉毛微微一蹙,道: 你认为我是在羞辱你?
我认为你在羞辱自己。
唐纳德笑了,他年轻的时候很英俊,身份尊贵,迷倒了不少人,莫子木的母亲便是其中一位,如今年纪上去了,岁月没有带走他的容色,倒是他那份属於中年人成熟的气质令他更是倍受欢迎。
事实上很多名媛以能得到他的欢心,以与他共度一晚为荣,很多人因为萨瑟兰的一晚而身价倍增。可是唐纳德从未想过他会在一场慈善宴会上遇到一个少年,他能让自己忘乎所以,除了占有想不起来别的念头。
少年只不过穿了一件很普通的白色运动服,他就站在大门外的一个角落里,背靠著巨大的门柱,一只脚还撑在上面。这并不是一件合适的衣服,更加不是一个合适的动作,但少年做起来却丝毫不令人觉得反感。
他留著黑色的短发,脖子修长,衣服显得略大,衣袖稍稍拉起,露出的手臂与手指都很细,所有的一切令他整个人看上去自由,洁净,而且很……性感。
洁净与性感,这本身就非常的矛盾,但综合起来却有魔鬼一般的诱惑力,会令人忘乎所以,只想征服与占有,急切地想要在那张白纸上涂抹自己的颜色。
事实上当seven转过脸来,他确实没有让唐纳德失望。seven的脸型有点类似欧洲人,不太大但轮廓分明,可又分明带了一点东方人的感觉,多了一点柔,一点淡,一点模糊。
这种混合的特质,配上seven看他的第一眼时那种微带的冷漠,唐纳德始终想不起来除了性感,还有什麽其他的词能形容他看见seven的第一眼。
seven对他的冷漠催化了这种欲望,因此唐纳德一直认为转让个把个小岛的开发权来交换seven不是什麽亏本的事情,虽然seven的真实身份让他吃惊,也有一些尴尬。
但如果人到了可以用物质任意实现自己心意的时候,便会产生一种错觉,那就是凌驾於任何道德标准之上,认为无所不能。
因此他想要得到seven,便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放在唐纳德的眼里。
血缘也不能。
他将莫子木的两条腿分开到极处,露出他淡粉红的s处,他非常细致地替莫子木做准备处理工作。唐纳德一直都是个好情人,现在也不例外。
他的开始是温柔,但他进攻起来却是不留余地,深深地c入,每一下都像是在敲打著将莫子木交将他钉在原地的柱子,令他无处可逃。
那种快感令莫子木痛不欲生,却又无法抵抗,药性令他的肌肤比平时敏感很多倍,每一下碰触都令他颤抖,欲火像把他完全吞没了一般,焚烧得连他的灵魂都化成灰烬。
不同於诺顿, 唐纳德没有给莫子木留下半点理智的余地,他将这种快感如同烙印一样烫在他的每一寸肌肤触感里,让他永世难忘。
唐纳德冲刺的速度越来越快,莫子木睁开了眼睛,他嘶哑地道:求你了,别s在里面,求你了……
唐纳德紧盯著他的眸子,欣赏著那种绿色,那种墨绿色,含著水迹的墨绿色,没有人看过了会忘记。他亲吻了一下莫子木柔软的耳垂,道:记住了,我的东西。他一说完,一股滚烫的热流就冲进了莫子木的体内。
莫子木浑身颤抖著,嘶声竭力地骂道:你是个畜牲!你是个禽兽!
唐纳德搂著莫子木,淡淡得道:seven,因为你太弱,你让每一个想占有你的人都可以占有你,你有没有想明白,正是你让别人变成了禽兽。
莫子木惨笑了一声,这就是所谓的贵族,强盗逻辑。
所谓的上层阶级,他们在掠夺了你的所有之後再告诉你,正是你让他们起了掠夺之心,你给了他们犯罪的机会,你引诱了他们犯罪,所以弱者才是罪恶的根源。
清晨,莫子木似乎才从地狱里面被放了出来,唐纳德穿好衣服,道:seven;这篮子里面是我让人替你烤的小松饼,还有一点零食。他说著笑了笑,道:这麽大个男孩子,还喜欢吃零食,嗯?
莫子木好像充耳不闻,只是眼望著天花板,唐纳德走了过去,亲吻了一下他的额头,道:下周见,seven。
事实上,这个探视区就有浴室,条件似乎也更好,想必是鲍威尔不愿意让seven起疑心才故意让他在大仓那里洗完澡过来。
莫子木闭著眼睛在将水龙头开到最大,任水将他的皮肤冲刷了一遍又一遍。
快点!不要拖时间!探视区负责检查的狱医叫道。
莫子木关掉了水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