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不放手吗，”说啊，你放手了，是不是，不要在这样了，不值得，可得到的却是……

“你不是知道答案吗？又何必问我。”凌羽平静的说，说的是那么的理所当然，可正是这一点，使月夕内心充满了自责。

“可这不值得，真的，不值得。”想起梵冥所做的一切，再看着凌羽那坚定且毫无动摇的目光，她真的只能辜负吗？好可笑啊，为什么梵冥不能这样呢？‘月儿，我们以后不要见面了。’这句话任然犹如噩梦一般萦绕在她耳畔，她还是忘不掉啊。

泪，不经意间，划过脸庞，看着月夕又一次的在自己面前哭，他真的好心痛，为什么不是他，手不自禁的伸向月夕，拂去她脸上的泪，可他却不知，他越是这样，月夕越是自责，而泪，也越是忍不住的落下。

看着月夕越哭越厉害，凌羽终是忍不住，他一手将月夕搂过，将月夕拦在怀里，任她在他怀里哭，“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她哭诉着。

“你不用说对不起，这是我自愿的。”这时，凌羽已经没有了刚才的冷漠，其实那也是不属于他的，可要知道，他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这是我自愿的。’又是这句话，还记得以前，也有个人这样说，可那个人还是现在的凌羽吗。

她抬头看着那熟悉的面廓，他还是那样，不过随着时间的迁移，性格变了，穿衣风格也变了，可唯一不变的，是他喜欢她的那颗心啊，“你以前也是这么说的。”

他听着，目光望着远方，好似在回味着以前，过了一会，说：“是啊，以前也是这样，这么多年过去了，回望之前，都变了好多诶。”

以前，是啊，不说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