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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那多情的山,遇到那无情的落叶

那多情的山遇到那无情的落叶,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呢,也许会是喜,可能会是悲凉。那无情的落叶遇到那多情的山,是一种不舍离开,还是一种不得不离开的无奈。后来呀,落叶飘的漫山遍野,变成了枯褐色的腐泥,滋养了枯草,母树,确忘记了自己原来的模样。再后来呢,山也没有那么高了,显得颓然,思念着每一次落叶的离开,却无能为力,只是呆呆的注视着,那一片一片深黄色的思念,飘落的到处都是。最后,一位老者来到了山的面前,告诉山,你挡了我们村民的路,要把你移走,我子子孙孙世世代代无穷无尽,总有一天会把你全部劈烂,把你一点一点的移开。山,没有哭,反而是一种解脱,玉皇大帝可怜山,叫力士把山移开了。山并没有那么开心,山被移到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地方,山庞大的身体却压着一只瘦小可怜的小猴子,小猴子拼命想挣脱大山的束缚,就在快要成功的时候,如来佛祖,来了一句空话,小猴子再也无法移动身体了,乖乖地陪着大山一起入睡,山感觉到小猴子的悲鸣,山不会说话,也不会动,思念着每个秋天,陪伴着他的落叶,无数个秋,送走了无数个落叶。有一天,山的肚子被踢开了,小猴子跑了,和一个和尚走了,山祝福他,祝福他终于找到了美好的归宿。山是有印记的,那些小山慢慢的变成了石头,似乎在很久以前,一个人头蛇身的美丽女子,就是用这样小石头一块一块的把天上的大窟窿一点一点的补起来,那个圣人心怀大地,把剩下的石头稍微大一点的叫做山,小点的叫岩石,在小的呢,叫石头叫沙子叫泥土。那个女圣人把泥土捏成小人,小兽,小万物,教会了这些小东西一些本领,小东西的本领越来越高,慢慢地,有了独立的思考,有了独立的野心,女圣人后悔了,哭泣着寻找着解决的办法,圣人的泪就是雨,圣人的奔跑就是风。原来圣人有许许多多,不仅仅只有这位人头蛇身的女圣人。其他的圣人开始了灭亡进化论,优胜劣汰,战火不断,慢慢地这样小人的欲望越来越多,越来越奇怪,越来越不可思义。女圣人累了,想毁灭又不舍得,想继续爱着他们,又无能为力,天道自然,天道自然!慢慢地,女圣人明白了,天道就是自然的,自然才是天道。女圣人把自己变成了那些曾经补天的石头,不同的是,这些女圣人变化的石头有了色,有了不同于其他石头的颜色。不久之后,这些石头遍布全国各地,被那些欲望之徒做成了非常多的饰品,有吃的,有用的,有珍贵的,有廉价的,遍布了生活的方方面面,后人叫这些女圣石叫做资源,叫矿石,叫美玉,叫金属,叫……大山看着眼前的大窟窿,慢慢地想起来了一点记忆,好像自己也是那位女圣人的一丝部分,只是不记得很多东西。这个大窟窿里慢慢的变化着样子,有一天来了很多人,说是什么派什么派的什么道士,说是什么三清门徒,为了解救天下苍生为己任,有很多的剑,穿着浅色的纯色衣服,长发披肩,有好多老头,都是大白胡子。也有很多的门类,有一座非常高的塔,锁着好多东西。里面好像关着非常多的小动物还有其他的一些灵魂和小人人。再后来,这里又变了很多次,记得有一次一个门派有一把大剑,是一把古剑,这把古剑说是可以把天上的神仙都可以诛杀诛灭。好威猛,好几次都把大山分开了好多次,对于大山来说,分开了是好事情,每次的分开不就是自己活动了身体吗,只不过,没有了之前的巨大,顶天顶地,有的是矮小,连绵不绝横向发展。看过了太多的岁月变化,唯一不变的就是寂静,这就是死亡的声音。每次都由喧闹走向了寂静,变化多端的时代,连四季都变得不明确了,大山看着自己的身体被一点一点的移动着,有的去了喧闹的市区里,修成了宝塔,修成了房子,修成了叫什么长城的东西,说是有一位了不起的皇帝派人修建的,不管他了,反正,不就是活动到这边活动到那边吗,又没有消失掉,大山也不会莫名其妙像水一样的消失了,其实水也没有消失只是另外一种形态罢了,自然是天道,自然如果消失了也就是天道消失了,那天就是浑沌时刻。大山变成了旅游景点旅游景区,被刻上了许许多多到此一游的字样,被刻上了许多海枯石烂的爱情名诗名句,被修改了无数次面貌,也被做成了混凝土,修建筑物,修的一个比一个庞大,那些建筑物也一次又一次的毁灭。记得有一次,大山的一个小部分变成了小人,说是去了一位姓贾的大户人家里,叫什么贾宝玉的,享受着生活的富裕,也享受着衰败的命运,也算是一种获吧。再后来,大山已经记不清楚那些事情了,其实那些事情太多了,也太杂乱了,就是一种欲望被另外一种欲望毁灭罢了。什么是对什么是错,本来就没有对错。看了太多的分分合合,也不就是那样的吗。有一位远古的智慧大师说过一句话,不就是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吗,那个时代不就是各国混战,到后期三国鼎立最后被一国统一后又开始分裂吗。也就这样,历史印记不是白刻的。还有许许多多走投无路的人选择了上山避祸,名人非常多,建立了不少古庙古寺古建筑,有的叫世外高人,有的叫得道高僧,有的叫绿林好汉,有的叫草寇。那个有名的108位被后人们称赞的好汉们,是岁月的悲鸣还是后人对他们故事的曲解,谁又可以说的清楚和说的明白呢。少不读水浒传,西游记,老不看三国志,红楼梦。这话,到底是谁说的,根据在哪里,是在他们自己的内心还是在其他的地方。世上本来就没有好书与坏书,好文字与坏文字吧。

海儿听着年轻人自己自言自语的胡乱思考着这些话,不知道应该怎么样回答为好。在海儿的童年里,奥赛国里没有这些东西,什么利益什么欲望,人们过的生活都随心随意,每个地方都住着不同的人,他们的目标就是生活,生活一起可以分享,没有什么烦恼,要说有,那就是国王和王后的烦恼了,不管大人们有没有烦恼,反正小孩儿们都没有烦恼。量体裁衣,物尽所能,喜欢钓鱼的去河边做事情,喜欢打猎的去山里打猎,喜欢吃什么东西就去找什么东西,喜欢生活的人总是对生活充满了活力与希望,也许国王和王后为了海儿眼里的美好生活付出了很多的代价吧,海儿不清楚,但是现在看来,在奥赛国国界处那个神秘的光环似乎隔绝了里面和外面的世界。里外不是一样的思想和欲望,那么,是否在奥赛国里的人们是因为不知道欲望是什么东西才会不被欲望所吞噬呢,又似乎那个奥赛国只是存在于儿时记忆的童话世界里呢。海儿越想想明白却越想不明白。看了这么多,海儿开始怀疑自己,怀疑那个奥赛国到底是否存在,怎么会有没有欲望的国家呢,又怎么会那样的和睦相处,有那样的和谐稳定呢。难道,我海儿和独白一直是生活在虚幻的梦里吗,难道根本就没有奥赛国,那国王和王后又为什么会如此那样的真实,又为什么,我和独白可以顺利的从奥赛国里出来,那些其他人又为什么就没有想过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反到是外面的人又向往奥赛国。如果奥赛国真的不存在,那又为什么离开奥赛国的人会被别人认出了曾经是奥赛国的人呢,我生活的奥赛国,又为什么会被那么多的人知道与向往呢。海儿糊涂了,开始怀疑这里怀疑那里了,看着脖子上的项链,他开始想返回奥赛国,问一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了。突然,海儿想着,那现在我知道自己在梦里,但是又出不去,话又说回来,我和独白这次出来,是真实存在的,还是在自己的梦里游历呢,到底哪个是现实哪个又是梦境,有或者说,都是现实又都是梦境呢。惶惶不安,在海儿的心里纠结着。海儿看着年轻人,想着年轻人心里思考的怪事情,又想着独白,又想着奥赛国。不知道什么是真实,什么又是梦境了,现实与梦里开始怀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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